文斯民和查流域一直聊著天。
文斯民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情也沒有不高興,也沒有高興。因為這些事情和自己實在是關系不大。因為所有發生的事情都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那個別墅的事情。
關于別墅里的人,因為和這個家里有一點點的關系,因為這個家里的大小姐和那個別墅里面的那個大少爺有一點點的關系,其實具體地說也不是有關系,而是曾經有關系,當然曾經的關系,到現在也還算這關系,所以說,把這些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副總裁,什么目的呢?因為文斯民擔心這個家里的女人童玥。
查流域一直聽著自己的兄弟講這件事情的時候,覺得真的是太搞笑了。
那個家里終于亂了!
那個家里就應該弄成這個樣子。
一直罵那就是對的。
越來越好,窩里反更好,父子倆反目成仇,那是最好的。
那樣就有機會掌握公司里所有的東西,那樣公司就會被自己沒收了。
真的沒有想到,這么好的父子倆也會發生矛盾,也會出現問題,也會出現窩里反。
真的沒想到,這父子倆有名的父慈子孝,卓秦風機居然會離家出走。這個卓秦風也是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反抗自己的父親。
查流域聽著兄弟講的這些話,心里非常的愉快,真的很想大叫起來,真的很想蹦起來,真的很想站起來擁抱這個兄弟。
但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覺得自己不應該表現得那么明顯。
如果那么明顯的話,是不是會引起這個家里的文教授的注意,但是他不能,他要保持冷靜,要淡定,遇到這種事情能夠不淡定吧?必須淡定。
這就不是年輕人,自己又不是小孩子,為什么不能打電話呢?
應該是成熟的,自己肩膀上扛著很重大的責任,就必須要穩重起來。
所以這查流域盡量穩住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太高興。
然后坐在一旁的兄弟文教授,就覺得真的是很搞笑。
文斯民那樣奇奇怪怪地笑了笑,然后緩緩地站了起來,揚起了手,伸伸懶腰,打了個呵欠,之后,又嘆了一口氣。
然后仰頭望著天花板,這個家里的天花板果然不如剛才別墅里的天花板那么得好看,具體地說別墅里面的天花板叫裝修,而這里的天花板,只不過是廢棄物。
像這樣的房子,應該快要拆遷了吧。
想到這里的時候,文斯民緩緩地底下了頭,他擔憂這個家里的女人,萬一哪一天要拆遷,那這一大家子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到哪里去?但是又一想,這些問題跟自己有關系嗎?這個女的有沒有房子租給自己有關系嗎?
自己又不是童玥什么人。
文斯民眼睛看著天花板,看了又看,然后就低下頭,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兄弟副總裁,眼睛總是那么羞澀地看著自己的兄弟。
不知道的人還知道他們兩個有關系。
但是實際上他們兩個完全沒有關系。
只不過是有很多話,想要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最好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訴眼前這個男人。那就是關于自己心里的想法,關于如何對待這個女人的問題。慢慢地,慢慢地走進了副總裁,副總裁也緩緩地,緩緩地抬起了頭,不知道自己的兄弟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兄弟為何有這種舉動。
但是所有的一切的舉動都并不覺得得奇怪。
“文斯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剛才說了那么多,我也不知道你說那些的意思。但是我想你應該是想到了這個家里的女人童玥,才會說這些,其實那個家里發生什么事情,對這個家里的女人童玥來說應該關系不大了。因為童小顏壓根就不會回頭了,童小顏去了阿姆斯特丹,那里有一個非常愛她的男人,我覺得那個男人遠遠比卓秦風要好一些。你看看卓秦風那個手藝,裝修在他父親面前那個樣子,這么大了還怕你嗎?還和父親鬧不愉快嗎?我覺得這樣的男人并不是好男人。我覺得這樣的男人并沒有本事。這樣的男人一旦離開的卓家,他會是什么?他就什么都不是了!會跟我一樣你知道嗎?”
卓秦風離開了卓家,會跟自己一樣?
查流域說到這里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話比較少。但是又怎么樣,但是說錯了又怎么樣,自己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以前不也是富富有嗎?現在不是二少爺了,離開了查家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嗎?
然而現在自己有關系的這個女人她外甥女的男人,也不就是這種情況吧?想想,這個后果都覺得心里不舒服,想想,這種情況都覺得不應該和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什么牽扯。
更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和這個家里有什么牽扯。但是自己為什么揪住這個家里的女人不放手?想想,這些都覺得自己非常的矛盾。矛盾得自己無法理解自己。
所以這個男人說到這里的時候,副總裁就不再說下去。
文斯民可不是這么想的,可不是認為這個男人心里很矛盾。
反而覺得這個男人厚顏無恥。
因為自己做不到最好的這個男人,為什么不可以放棄這個女生?
所以文教授心里有一點點的不平衡。
自己很想好好地保護這個女人,很想好好地保護這個可憐的女人,但是眼前這個副總裁,自己這個很好的兄弟,卻擋到前面,又不能和他搶,又不能和他鬧翻篇,又不能和他翻臉,于心不忍,不是因為怕他,也不是因為和他有什么非常的關系,而是因為自己善良,自己不忍心搞斷了這一份兄弟之情。
文斯民這個男生真的好痛苦,好想問一句,查流域這個男人能不能放棄這個女人,但是又無法說出口。
文斯民看著副總裁,慢慢地伸出了手,打著副總裁的肩膀上,低下頭,就這樣認認真真地看著副總裁,然后像是醞釀了很久,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爭,很痛苦的,也很別扭地說道:“兄弟,我覺得你這種情況,你不應該再和這個家里的女人,有什么關系,你理解我的意思嗎?因為現在卓家出了這事,是最好的時候,也就是說,最適合你進攻的時候,應該把精力全部放在卓家別墅里,應該全部放在工作上,全部放在你的復仇上。因為你要復仇,所以你就得放棄一些東西。現在這個女人需要的”
文斯民說話像是打太極一樣,說得不清不楚,也不知道他要表達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
這是人家非常斯文的一種說法,這是人家想了很久的一種說法,但是依然不能把這個主要的意思表達出來。
不過副總裁果然是自己的好兄弟,能夠了解到眼前這個男人要表達的意思,也能夠理解眼前這個男人想要說什么。
于是緩緩地抬起頭,看見了自己的兄弟,一臉的冷靜,一臉的顏色,一臉的不高興,一臉也不愉快,然后似乎要反擊眼前這個男生,也很想罵罵眼前這個男生,他的眼睛看看這個家里的女人的房間門口,這個女生童玥果然還在房間里帶小孩,因為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
“文斯民,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說話總是不清不楚,說話,總是不能表達自己的主要意思。你要搞清楚你是一位教授,你都不能夠把自己想說的話搞清楚嗎?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搞的,我也真的不知道你這種人怎么活的。難怪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歡你,難怪所有的女人都不愿意嫁給你,難怪你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不像我,我為什么單身一人?你最清楚,我不是不想結婚,我不是沒有結婚的對象,兒是我不能。我現在主要的精力像你說的,應該放在復仇的這件事情上,而不是放在兒女事情的方面。你是這個意思嗎?你是叫我離開這個家里的女生童玥吧?我覺得你應該是這個意思,但是你要搞清楚,有的時候并不是說復仇就可以放棄這個女人。”
查流域果斷的決定,讓文斯民這個男人覺得有點可怕。
平時吧,把副總裁當成自己最好的兄弟,也不是說把對方當成最好的兄弟,因為兩個人從小到大一起長大,因為兩家都是世家,因為這么多年的兄弟,真的是沒有辦法鬧矛盾。
真的是不需要那么多,如果這兩個這么好的兄弟都開始鬧矛盾的話,也不能夠相信這個世界上是否還有友誼。
有時候有些友誼是深刻的,不會因為一些小事情弄翻了友誼的小船。
所以這個男人不想和副總裁吵架,他也希望副總裁不要和自己吵架,不要和自己這么的認真。
所以文教授就微笑了起來,所以這種微笑并不是從他的心里發出來的,而是想緩和緊張情緒,想避免影響友誼天長地久這么一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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