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卓家做飯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天花板不一樣?我想你應該是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你忙著廚房里的事情,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怎么可能知道上面的事情,你是這個階層的人,怎么會知道另外一個階層的人?你知道的不僅僅是天花板不一樣,而且,所有的人都不一樣的,每個家有每個家的不一樣。”
查流域就這樣躺在沙發(fā)上,抬著頭看著天花板,嘴里說著話。
像是一個詩人,當然也像是一個哲學家,在講這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但他講這些讓人反反覆覆覺得很繞口的話,不就是一塊天花板嗎?不就是一個別墅和一個套房嗎?哪有那么多講究?
不就是一個有錢。一個沒錢的人的區(qū)別嗎?
哪有那么多的問題?
那里那么多的糾結?
也不知道這個兄弟到底怎么了?
一定要阻止自己的侄子和這個大小姐交往嗎?
這只是談戀愛而已,又沒說,立馬結婚,為什么卻如此的反對如此的不滿?
很不理解副總裁,作為好朋友的文教授越來越不理解這個好朋友了,以前的那種默契不知道哪里去了呢?
文斯民本來不想聊查蕭玉的事情,反正也不想聊大小姐的事情,人家小兩口的事情關我們這些外人什么事?
但是文教授聽到這里的時候,不得不繼續(xù)講這件事情,文教授覺得,他們的事情是他們的事情,然而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是我們兩個兄弟之間的事情,不應該那樣的反對,這種好事情,除了贊同,除了支持,還有什么理由反對的?
真的很不理解副總裁到底是為什么,在糾結什么?在這里說什么,在傷感什么?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還要把侄子管得那么死,關鍵是侄子帶來的那是一個好女人,這也不可以嗎?是好女人吧?文思明突然被這個問題給卡住了,他也停止了聲音。
“文斯民,你當然不知道,你看看這個天花板,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們家這個天花板,實際上材質是精致的,做工也是精致的,但是這個價位確實是一般,不像那些大別墅里面,比如說大小姐家那個大別墅,當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到,因為卓家的天花板,我是已經(jīng)看厭了。看見了,大小姐的別墅里,與卓家別墅應該不會區(qū)別很大,因為大小姐,當初對總裁是如此的癡迷,家里所有的裝飾都是和總裁家里的一模一樣的,特別是大小姐房間里,據(jù)說和總裁的房間的裝修是一樣的。”
查流域一直在跟文教授講這些天花板的事情,講這些材料的問題,講做工的問題,講的材質的問題,講著這種窮人和富人的區(qū)別的問題,但是唯獨沒有想到人。
文教授壓根就不想聽。
文斯民壓根就不喜歡副總裁反對查蕭玉和大小姐最近的婚事。
不能反對!
這種事情應該贊同,這個作為親叔叔的,為什么總是搗亂?
文教授就是不明白這一點,這回這些天花板是什么材質做的,裝修是怎么樣的?
到底是昂還是便宜之類,這些都沒有關系,文斯民認為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這些只是一些房子而已,這個兩個人合得來、合不來,那要看兩個人,你情我愿,看得行還是不行。
文斯民就這樣坐在一旁,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讓副總裁去發(fā)瘋,讓副總裁在那里像神經(jīng)病一樣說這些毫無道理道理的話,讓副總裁一個人在這里碎碎念。
對于這位好兄弟,除了以陪客的形式出現(xiàn)在旁邊,除了安安靜靜地聽著,其實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不管副總裁說什么,都不關文教授什么事情。文教授崇尚的是和平,文教授崇尚的是和諧這種事情,文斯民是希望很多美的事情都能夠繼續(xù)發(fā)揚光大,文教授也喜歡這些有關侄子的婚姻的好事能夠繼續(xù)下去。
不喜歡打攪小兩口的生活,也不希望拆散了小兩口,因為在他看來,大小姐能夠遇上一個大小姐是查蕭玉的福氣。
查流域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壓根就沒有時間管文教授的表情,也無法體會文教授的情緒,這個大兄弟誰此刻卻出現(xiàn)的差異,出現(xiàn)的思想上的偏差,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兩個人的思想不在同一個軌道上,兩個人的想法完全脫離了軌道,兩個人各有各的想法,當然文教授說的想法應該是美好的,關鍵是希望這件事情能夠越快越好,這些事情能夠成就更好。能夠修煉成正果那自然是不得了的好。
因為自己撫養(yǎng)長大的這個孩子查蕭玉,向來就是不是一個好學生,現(xiàn)在也不是一個好男人,至少在外面,那是玩世不恭,只是吊兒郎當?shù)毓ぷ鳎瑝焊褪且换旎欤辽伲廊耸沁@么認為的。
“文斯民,你當然不知道,我是可以想象得到大小姐家的別墅的天花板是什么樣子,你看看你們家這個天花板,有什么好的?你那天看到了這家別墅的天花板,你覺得有什么不一樣嗎?我覺得你應該沒有看見,因為像你這種人壓根就不會注意這些材質,你也不是這個行業(yè)的人,雖然你學的專業(yè)是建筑設計行業(yè),但是你只是紙上談兵。”
查流域說得夠直接,不過文斯民無所謂。
“文斯民,你只是教授學生,而且,壓根就沒有實際操作,壓根就沒有親身體驗這些實際的東西,我覺得這樣的教授還是不是很科學的,如果是我,如果我是教育行業(yè)的,我一定要求你們這些教師,每個專業(yè)的教師應該到相關的專業(yè),確實去現(xiàn)場考察,”
文斯民本來就這樣,聽著,本來就不打算有反應,本來就習慣,副總裁能夠銷聲匿跡,本來就習慣,這個家里能夠和平相處,本來就不希望今天鬧著很大的事情,但是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文教授居然有了反感的心理,他覺得聽得非常的別扭。
他是在胡扯教授嗎?
這是在說,現(xiàn)在的教育有問題嗎?
文教授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向了好兄弟的面前,就這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副總裁,看了看副總裁,拿起手指著查流域他的鼻子,但是扭頭看了一下廚房里,廚房里依然存在的嘻嘻哈哈的聲音,也傳出來鍋碗瓢盆的聲音,
“流域——”
文斯民本來打算說話,叫了一下副總裁的名字,他的手指就慢慢地垂了下來,他又那樣有氣無力地離開了副總裁的面前,緩緩地走向了廚房,頭也不回,似乎很失望,似乎很無奈。
好吧,那你說去吧,讓你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讓你打擊所有的人,那你在那里發(fā)脾氣,那你出去好啦!
文教授就這樣失落地走向了廚房,他要看看他們兩個小家伙是有多么的快樂,他要看看副總裁是多么的不明智,他更要看看副總裁想錯了,他更要證實一下副總裁的想法是錯誤的,不存在的,反正是沒有價值的。
因為廚房的兩個小家伙相處的很好,就是琴瑟和鳴么?
“查蕭玉,你記住了,不要自作主張,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叫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我沒有暗示你今天不要說話,你知道嗎?你那個親叔叔查流域是一個很鬼的人,估計我們做什么,他都知道,估計我們想什么,他也能夠猜到一個八九分,但是你這個文叔叔就不一樣了。”
文叔叔?不就是說我文斯民么?任菲菲這話什么意思?
文斯民悄無聲息,站在廚房門口,聽墻根一樣聽著。
“文叔叔似乎真的相信我們,文叔叔真的很贊同我們,呵呵,呵呵……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我也就放心了,那么我也就真的能夠和文叔叔溝通,但是你那個親叔叔查流域,副總裁,我就不怎么喜歡,我覺得那個人真的是心機已經(jīng)比較重,現(xiàn)在這人應該是受過很多委屈,應該是說過……”
什么?!
文斯民未免腳步太輕了,讓廚房里的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靠近了廚房。
他們兩個人在說什么?什么叫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什么叫能夠看穿他們?什么叫副總裁是比較厲害的一個人?能夠猜到他們七八九分,而文叔叔卻是如此的相信他們?
難道他們倆個人真的有事情?
文教授想到這里的時候,停止了腳步,靜靜地站在廚房的門口,豎起耳朵聽著廚房里面的對話——
“啊!”
但是聽到這里的時候,又聽見廚房里面大聲地叫了起來,文教授以為他們兩個炒菜出現(xiàn)了問題,或者是說會有躺著呢,或者是說砸到腳了什么的,玩家手立馬跑了進去,
當文斯民跑進廚房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文教授目瞪口呆,讓文教授進去也不是,讓文教授出來也不是,因為文教授看見了兩個人糾打在一起,看見了大小姐扯著查蕭玉的耳朵,然而,查蕭玉確抱著大小姐的腰部,兩個人在干什么?兩個人在打架還是在調情?
文斯民倏地里一下子就紅了,因為文教授,他也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男人,看見此種情景,就明白了兩個家伙,是真的談戀愛了?
如果是真的的話,那么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誤會他們了,或者他們是在談他們的事情。
文斯民立馬轉身就走,當文教授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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