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路雅絲真的離開了阿姆斯特丹。
完了之后,席語臣開著車子,去了機(jī)場,他在機(jī)場的監(jiān)控畫面里面尋找了一番,果然發(fā)現(xiàn)了路雅絲的身影,路雅絲真的離開了機(jī)場,真的離開了阿姆斯特丹。
所以阿姆斯特丹男人才放下心來,滿意地回到了醫(yī)院里。
席語臣高高興興地回到醫(yī)院里,大大方方地走進(jìn)了病房里面,滿臉的笑容,直接走向了哥哥席語君的病床前。
此時此刻,哥哥席語君已經(jīng)醒來,其實旁邊童小顏也已經(jīng)醒來了,還有護(hù)工也在那里玩手機(jī),副總裁也玩著自己的手機(jī),但是滿臉都不高興。
哥哥席語君看到弟弟席語臣紅光滿面地跑了進(jìn)來,就知道事情一定是跟想象中一樣的順利。
席語臣搬了一把椅子,滿臉笑容,往哥哥的前面一坐,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哥哥席語君,很興奮地說道:“哥,你可以放心了,而且小顏也可以放心了,因為路雅絲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離開阿姆斯特丹。”
席語臣發(fā)現(xiàn)各個席語君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于是機(jī)組說道:“實際上我去了機(jī)場看了一眼,那里的監(jiān)控畫面顯示,路雅絲已經(jīng)上飛機(jī)了,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地方,也許這個女人放棄了,也許這個女人明白了傷害了兩個人應(yīng)該滿足了,所以選擇了放棄,所以選擇了離開。”
“呵呵——”
席語臣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副總裁就笑了起來,副總裁的笑聲很大,但是副總裁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絲的笑容。
副總裁在嘲笑這個男人,在嘲笑這個男人的無知,以及在嘲笑這個男人的單純。
副總裁從未見過如此單純的阿姆斯特丹男人。
按道理說,阿姆斯特丹男人在生意上是一把手,應(yīng)該是老奸巨猾的。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對待這件事情上,確實如此的單純,如此的愚蠢。怎么會相信一個狂妄之徒,怎么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
那個女人做出來的事情完全不可以相信的。
席語臣和席語君同時,看向了副總裁,滿臉的不屑,兄弟倆的表情居然是一模一樣的,兄弟倆不想搭理副總裁,都知道副總裁是什么意思,但是都沒有搭理副總裁。
兄弟倆說,他們自己的話,兄弟倆高興著自己的高興,兄弟倆都相信,路雅絲是一個通情達(dá)理的女人。
因為這兄弟倆所知道的,這個女人確實是理智的,這個女人也是智慧的,這個女人選擇離開,應(yīng)該是知道了羞恥,知道了再糾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語臣,你真的確定這個女人,不會再來糾纏我們了嗎?你真的確定這個女人已經(jīng)離開了阿姆斯特丹嗎?機(jī)場所看見的那個女人的身影,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離開了之后會不會再回來呢?”
席語君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懷疑路雅絲了,接著解釋道:“不過我還是相信這個女人的,因為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是那種比較理智的,只不過是因為我對不起路雅絲,我沒有辦法,我和路雅絲真的沒有那種感情,以前還以為和路雅絲之間是愛情,但是后來這次我遇到了小顏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和那個女人之間的并不是愛情,而只是一種親情而已,因為我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
“哎——”
席語君說到這里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副總裁就這樣嘆了一口氣,他嘆的這一口氣非常的悠長,也非常的諷刺,誰也不知道副總裁到底什么意思。
這兩個阿姆斯特丹人同時看向了副總裁,而且一臉的嚴(yán)肅一點鄙夷。
然而副總裁卻不看這兩個阿姆斯特丹人。
副總裁總是覺得阿姆斯特丹人腦子就是有問題,在大是大非面前,在這些兇殘的勢力面前,總是表現(xiàn)得如此的仁慈,這是不是仁慈呢?在副總裁看來,這句話就是愚蠢,愚蠢到了頭,愚蠢得太過分了。
童小顏這個女孩子的反應(yīng)卻不一樣,當(dāng)童小顏聽見自己的未婚夫提起自己名字的時候,似乎掠過一絲羞澀的笑容。
此時此刻,童小顏對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愛呢?
連這個女孩子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覺得有一種欣喜的愉快的感覺,有一種把自己捧高了那種爽快的感覺。
也許每個女人都喜歡被人捧得很高,每個女人都喜歡男人寵自己,每個女人也都喜歡男人,把自己看成寶貝一樣。
然而童小顏就得到了這些優(yōu)待,童小顏就享受了所有女孩子可以享受到的一些東西,童小顏 覺得自己是愉快的!
童小顏羞澀地笑著,眼睛不停地瞄自己的未婚夫。
然而,童小顏未婚夫——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瞄向了自己的未婚妻,兩個人眼睛對著眼睛,兩個人都是的如此幸福一樣。
童小顏非常的愉快,非常的興奮,非常的高興。
如果旁邊沒有人的話,一定會投進(jìn)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懷抱里。
然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也感覺到自己非常的輕松,非常的幸福。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如果旁邊沒有人的話,一定會緊緊抱著自己這個小妻子,遇見自己這個未婚妻是他這一生以來的驕傲,也是他一生以來的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席語臣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席語君,也看了看自己這個準(zhǔn)嫂子,然后很自覺地笑了笑,這點笑似乎是對席語君的理解,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的那種笑。
笑了之后,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馬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又抬頭看向自己的哥哥席語君,很愉快地說道:“哥,我先回去洗個澡再過來,剛才被那個女人捆綁起來,臟兮兮的,那個地方真的太臟了,不過外面那個村莊里面倒是環(huán)境挺好的,如果有空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那里旅游。”
席語君有一些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席語臣,關(guān)心自己的弟弟的身體,詢問了弟弟席語臣有沒有哪里受傷,然后兄弟兩個聊了幾句之后,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病房里面。
在離開的時候,席語臣看了看副總裁,很想跟副總裁說,叫副總裁好好地照顧病人,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還是羞于開口。
其實他是不想和這個副總裁講話,他覺得和這個副總裁之間有一些差別。
這個副總裁的思想并不是他想要的,然后副總裁也不見得會搭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席語臣大步地離開了病房,回到了家里,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席語臣想,既然路雅絲離開了,自己也很疲累,他在浴室里面洗著洗著,感覺到渾身疲乏,于是迅速地擦干了水,穿了一套睡衣。
然后走進(jìn)房間里面往床上一倒,發(fā)現(xiàn)自己很困。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想了一下,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反正路阿姨絲已經(jīng)離開了阿姆斯特丹,病房里面有副總裁照顧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
所以這個阿姆斯特丹男生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他想反正有人照顧也不少我一個人,所以就安心地睡大覺。
查流域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離開了病房之后,一肚子的氣不得出來。
所以副總裁就走向了窗戶,看著這個窗戶外面,他覺得這個病房里的空氣真的太不好了,總是讓自己一肚子的氣,壓抑在肚子里面壓根就不會出來。
所以這個副總裁他想,反正病房里面有護(hù)工照顧著,自己坐在病房里面也是受氣。
因為他們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天差地別,他們對于那種惡勢力如此放松警惕,他們覺得無所謂,他們居然如此地相信,一個道德敗壞的女人,他們會如此輕易相信一個品質(zhì)非常惡劣的女人。
查流域心里非常不舒服,很想一腳踹了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但是當(dāng)這個副總裁回頭的時候,他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這個副總裁立馬習(xí)慣性地拿著手機(jī),一看居然是自己最愛的那個女人童玥打來的電話,他的心里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終于有值得高興的事情了,終于要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了。
所以他立馬拿出了手機(jī),立馬接通了電話。
當(dāng)他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對方就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那個聲音并不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聲音,而是保姆翠兒的聲音。
“快回來!查流域!老太太發(fā)瘋了,老太太不見了,老太太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家里面沒有人照顧,童教授在滿世界地找老太太,然而我抱著貝兒又不敢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睡了一覺之后就那樣發(fā)瘋起來,然后哭著吵著要到外面去。”
翠兒有一些緊張,急得不得了,換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們不讓她出去,但是老太太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一個勁地跑了出去,當(dāng)我們發(fā)現(xiàn)老太太已經(jīng)不在的時候,鄰居說早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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