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就你最好了——”
“馬屁精!”
席語臣話還沒說完,就被習珍妮給搶先了,然而童玥聽著習珍妮說話了,笑了笑,收拾了一下這些垃圾,端著垃圾就進了廚房,搖了搖頭,在廚房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客廳里面,還是搖了搖頭,不過臉上露出了微笑,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談戀愛的嗎?
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一定要以打架的方式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損耗也太大了吧?
不過今天損害最大的應該是副總裁,把老家的一些家具給弄壞了,也許這些家具承載著不一樣的故事,也許副總裁真的生氣了,也許把副總裁記憶深處的一些東西全部砸碎了,這樣記憶也會隨之消失么?
習珍妮就這樣毫無感覺地說了一句,就那樣大大咧咧地說了一句,也沒有點名點姓,也沒有說明是說誰,但是坐在一旁的童小顏抬頭,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不過,但是這個女孩子第一次在這個家里笑,這次來了這個家里都沒有笑過,然后又低頭玩的手機,這一切習珍妮都看在眼里。
不管怎么樣,只要自己的閨蜜能夠平靜的就好,能夠笑了就好,別忘了怎么笑就好。
然而,當習珍妮正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已經站在了習珍妮的面前,狠狠地盯著習珍妮,眼睛里全是怒火,好像想要吃了這個女孩子一樣!
“習珍妮,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對童玥小姨,感謝一下,我表示一下我心里的尊敬,我表示下我心里的悔意,我感覺后悔了給這個家里帶來那么多麻煩,給小姨帶來那么多麻煩,我感覺我對不起小姨,我覺得我心疼小姨,不行嗎?小姨,本來就很忙碌,小心翼翼,只要做著家務。”
席語臣故意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你知道嗎?即使喜歡小姨的這個男人副總裁,也躲進的房間里,在小姨最需要幫忙的時候,這個男人卻一點忙也不幫,這也叫愛嗎?你知道嗎?我就因為這一點同情小姨,所以我才會說小姨辛苦了,然而你什么意思?你說什么馬屁精?我絕對不是拍馬屁,我是真心地同情小姨——”
“小姨?小姨是吧?不要臉!”
習珍妮從沙發上站起來,將自己的手機往沙發上,一扔,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雙手插在腰間,然后按著頭仰著脖子,那樣一點都不避諱,一點都不覺得害羞,一點都不覺得無所謂,看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想要為難自己是吧?
想要來找自己的麻煩是吧?
那么就不再想著,因為一味地示弱,一味地躲避,依然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要解決這些問題,要戰勝一個人就得迎難而上,不管這個人有多么的鋒利,都要鋒芒畢露,都要站起來直接面對這個男人。
這樣的男人才會后退,才會害怕,才不會欺人太甚!
小姨!
沒有錯呀。
席語臣覺得稱呼童玥為小姨一點錯都沒有,別人都可以叫童玥為小姨,為什么自己不可以?
因為自己的哥哥是童玥的外甥女的未婚夫,跟著哥哥叫童玥為小姨,這有什么錯?
所以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覺得自己并沒有叫錯。
為什么習珍要有一種這樣懷疑的口吻反問自己?
為什么習珍妮要這么諷刺般地看著自己?
所以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點都不覺得錯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發覺得自己講得很對,自己哥哥未婚妻的小姨為什么自己不可以叫小姨?
叫小姨一點錯也沒有,而且童玥也沒有反對,童玥還覺得很習慣,童玥也聽得很開心。
“習珍妮,你不要挑事,你把我的手弄受傷了,你看看你,就是你把這個茶幾給弄碎了,所以才給小姨帶來那么多麻煩,才給這個屋子帶來那么多的事情,你覺得還不夠嗎?弄得這個家里雞飛狗跳一樣,你覺得一點錯都沒有嗎?我都覺得后悔了,我都覺得讓小姨那么累,我覺得對不起小姨,然后你就覺得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就覺得理所當然的是吧?”
席語臣非但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教育起習珍妮來了。
席語臣這是反客為主么?
“你一點回應都沒有是吧?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心里那么壞,你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你覺得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一個正常的人,不像童小顏,心里受傷了,所以需要休息,你現在正常得很,你力氣大得很,為什么不幫助小姨干家務?”
什么?
干家務?
習珍妮聽到這里的時候,覺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幾乎就是在發瘋。
干什么家務?
干家務的事情是我這個女孩子干的嗎?
所以這個女孩子聽到這里的時候,一肚子的氣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于是揚起了巴掌二話不說朝席語臣大膽地扇了過去,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才不是傻子,當這個巴掌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舉起手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女孩子的手臂。
席語臣在習珍妮的手臂上重重地一捏,習珍妮發出“啊”的一聲尖叫,痛得臉色發白,額頭直冒汗珠子,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這才松手,然后微笑著,看著習珍妮,非常挑釁一般的笑容,就這樣看著習珍妮。
“席語臣,你就是多管閑事,小姨可不是你叫的,你和小姨是什么關系?我才是叫小姨,你個阿姆斯特丹人叫什么小姨?你來到這里干什么?你在這里看什么小姨嗎?小姨和你有關系嗎?你要知道這個家是副總裁的家,我們是副總裁的朋友,所以才來到這個家里,你和副總裁是什么關系?”
習珍妮也不是吃素的,一巴掌沒有打著,就換別的。
武力不行,就來文的。
“副總裁把你當朋友了嗎?不信的話你可以直接問副總裁,你來這里干什么?你把這里搞得亂七八糟的,你還說我,如果不是你引起我的憤怒,如果不是你招惹我,我怎么可能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我怎么可能把副總裁父親留下的東西都弄碎了,你可能不知道,這個茶具是副總裁父親留下的東西……”
原來如此!
查總裁留下的東西么?
席語臣聽到這里的時候,似乎覺得自己真的做錯的事情一樣,不過茶具又不是自己弄碎的。
但是習珍妮解釋了。
如果說不是自己來到這個家里,不是自己闖進到了這個家里,不是為了追求這個女孩子來到了這個家里,不是引起這個女孩子的注意,不是以這種風格的方式來引起這個女孩子注意自己的話,也絕對不會弄壞了人家父親留下的遺物。
原本還以為這個茶幾,只是一個留的時間很久的一個沒有什么用的茶具而已。
但是沒有想到是副總裁父親留下的遺物。
這下子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沉默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習珍妮還以為阿姆斯特丹男人把他的話聽進去了,然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句話也沒有了沉默了。
習珍妮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不說話了,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臉上沒有的笑容,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再也不那么囂張跋扈了,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再也不吊兒郎當的那樣地欺負人了,看見阿姆斯特丹男人緩緩地轉身,往里面走去,習珍妮這才送了這口氣。
習珍妮一肚子氣這才出來了,然后微微一笑,轉身,撿起自己的手機又往沙發上一坐,和童小顏一起,說了一些什么話,童小顏也微微一笑,兩個人又繼續坐在沙發上玩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客廳里面發生的另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因為這兩個女孩子又像以前一樣的默契,在玩著同一款游戲呢!
“習珍妮,席語臣怎么叫小姨,你就讓他叫唄,反正我想也就喜歡別人尊敬自己,多一個人叫小姨,覺得心里很踏實,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想怎么叫小姨,你就讓他喊著,以后再也不要和這個男人吵架了,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男人了,那么就不要搭理他,我知道,阿姆斯特丹男人就是這樣追求女朋友的。”
這樣追女朋友么?
童小顏知道?
習珍妮有一些不怎么相信。
奇葩的方式!
不打不相識么?
“這個男人來到這里,來到副總裁的家里,又不是開副總裁的,當然也不是來看我小姨的,更不是可能來看我的,當然是看著你來的,這還不清楚嗎?我知道你也清楚的,他就是在追女朋友,只是方式不一樣而已,如果你對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點意思都沒有了,那么就不要搭理他就是!”
童小顏眼睛盯著手機看,在玩著游戲,但是聲音卻不是很大,對著自己的閨蜜說了這些話。
童小顏總是認為自己的閨蜜應該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沒有什么關系了。
但是自己的閨蜜好像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不然也不會和席語臣對著來,童小顏果然不是一個敏感的女孩子,也不是一個非常懂得愛情的女孩子,更不是一個懂得女人心的女孩子。
童小顏有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有一點后知后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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