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航幾乎要氣死。
兩邊都不是人,在阿姆斯特丹男人那一邊也不是一個人,也沒有說話的機會,也只有吃醋的機會。
但是在這里,在查蕭玉的這邊,也不能插一句話。
查蕭玉也在嘰嘰歪歪地不停地說著話。
姚之航似乎很痛恨這種人,這種類型的人,這種搖搖擺擺的人,這種渣渣糊糊的人,似乎都是同樣的性格,也是不都是同樣的討厭,都喜歡占有別人的女人嗎?
都喜歡搶別人的女朋友嗎?
這種性格的男人的確是不好。
所以姚之航非常的生氣一般,漸漸地閉上了眼睛,拿出了眼罩。
“小顏,我們坐飛機要坐七個小時,這段時間,如果你困的話可以睡覺,現(xiàn)在要不要喝杯水?要不要喝的飲料之類的?要不要喝杯酒?我覺得還是喝杯紅酒吧,我想喝啤酒的話,等一下很好睡覺,我們一起睡一覺。”
什么?
查蕭玉在說什么?
姚之航差點得老血栓栓塞!
“一下子就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我想到那個地方,我們的心情都會變得很好,因為一個新的城市沒有任何的煩惱,我想那個新的城市一定更適合我們幾個,我們幾個都是有故事的人,我們幾個都是受過傷的人,所以去了另外一個新的城市里面一定是一個新的開始,我想現(xiàn)在就要做的事情就是喝酒,讓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著,讓自己的心里忘卻所有的煩惱……”
什么?
查蕭玉也在玩這些文字游戲?
演講的一些這么感性的話?
是這樣的嗎?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那些調(diào)皮搗蛋的人都學(xué)會了說情話了嗎?
難道他們是背了什么段子嗎?
自己這個最會說情話的人,居然覺得詞窮,居然覺得一句情話也說不出來,居然那么粗魯?shù)貙χ?xí)珍妮求婚,然后這些根本就講不出情話的人卻說的如此的動聽,卻存在如此的纏綿悱惻。
什么都是有故事的人?
什么都是受過傷的人?
查蕭玉你有什么故事?
你受過什么傷?
姚之航只是覺得可笑,只是覺得很想大笑起來,但是又不便得搭理。
“查蕭玉,那行吧,雖然我平時不喝酒,但是我今天真的想喝一點酒,因為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我想我未婚夫的去世,全部是因為我,如果沒有我的存在,我想我的未婚夫一定會活得好好的,那么房地產(chǎn)行業(yè)也不會少了這么一個能干的男孩子,我想我的未婚夫也是他的劫數(shù),然后遇到了我。”
童小顏有一些傷感,也只有童小顏的傷感才是真實的。
“我覺得我是個克夫的女人,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離我遠遠的,我想我并不是一個吉利的女孩子,誰遇上我誰就會倒霉,你看看吧,事實證明的所有的一切,我未婚夫遇見了我性命都搭進去了,然而卓秦風遇見了我,你知道卓秦風變得什么樣子的嗎?”
童小顏怎么這樣思考問題?
童小顏怎么可以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jié)到自己身上?
不可以這樣想,一個人要選擇生存還是選擇死亡,是由自己的性格是決定的,而不是有外在的女人決定。
這個女孩子不可以如此的放棄自己,也不可以如此的輕賤自己,更不可以如此的悔恨,不可以有這種心理負擔。
坐在一旁的姚之航,雖然戴著眼罩,但是眼眶確實是濕潤的。
做人為什么可以這么善良?
作為一個女孩子,為什么總是要把責任我自己身上呢?
不可以這樣的,哪里存在什么克夫?
不存在這些事情的,于是這個妖精的男人一下子就摘下了眼罩,眼眶紅紅的,看向了童小顏——
“姚之航!”
但是,就當這個男孩子想要對童小顏說話的時候,前面那一排的人立馬叫了自己的名字。
叫自己名字的這個人并不是別人,而是習(xí)珍妮。
習(xí)珍妮為什么突然叫自己的名字?
所以姚之航立馬就松開了保險帶,立馬就站了起來,走向了習(xí)珍妮,而且滿臉的笑容看著寫著呢。
因為姚之航很想抓住一次機會,想抓住一次在習(xí)珍妮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去氣死旁邊的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當姚之航走到習(xí)珍妮面前的時候,發(fā)現(xiàn)習(xí)珍妮和席語臣手握著手。
習(xí)珍妮到底什么意思?
和別的男人的手握在一起,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時候,居然還叫著自己的名字?
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這個女人到底有幾個意思?
這個女人難道想光明正大地腳踏兩條船嗎?
要是叫自己的名字,要是還惦記,自己,要是還想和自己好的話,那么就不要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卿卿我我勾勾搭搭。
姚之航氣得不得了,姚之航的臉都發(fā)綠了,一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又被這個習(xí)珍妮叫住了。
習(xí)珍妮很痛苦的表情,看著這個妖艷的男人,說道:“姚之航,我非常不舒服,我覺得我有可能是暈機!”
暈機?
姚之航立馬就轉(zhuǎn)身,原來緊緊地抓住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是因為自己暈機?
理解錯了,理解錯了,這個女孩子的意思,完全誤會了這個女孩子,這個男人一下子就回屋了,一下子就不生氣了。
一下子就當湊近了習(xí)珍妮的身體,然后趕緊安慰了一下習(xí)珍妮,揉著習(xí)珍妮的太陽穴。
姚之航覺得還是不行,跑到洗手間擰了一條毛巾敷著習(xí)珍妮的額頭上。
然后看著習(xí)珍妮笑了起來,習(xí)珍妮說又不是感冒了,又不是發(fā)燒,用毛巾敷在額頭上就不會暈機嗎?
然而姚之航回答,令習(xí)珍妮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姚之航說,這不是有用嗎?你看,毛巾敷在額頭上,你就不怕了呀,你就笑起來呢!
習(xí)珍妮聽著這個男孩子的話,覺得開心極了,在自己心里恐懼的時候,在自己身體非常不舒服的情況下,一手握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覺得穩(wěn)穩(wěn)當當,覺得非常的有安全感。
但是坐在一旁的姚之航,又和自己說的一些笑話,覺得心里舒服多了。
直到習(xí)珍妮打瞌睡了。
直到習(xí)珍妮覺得完全不暈了。
姚之航才松了一口氣,等到習(xí)珍妮閉上了眼睛,呼呼地睡著了,阿姆斯特丹男人和姚之航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然而松了一口氣之后,兩個男生又對看了一眼。
席語臣非常的不高興,因為明明知道他和這個女孩子已經(jīng)和好了,他和這個女孩子正在交往,但是那個妖艷的男人居然還和自己的女朋友打情罵俏。
姚之航還關(guān)心著自己的女朋友,還惦記著自己的女朋友。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果然不是一個特別大度的人。
雖然說在談起自己的直升飛機的時候,顯得如此的大度,如此的大量。
但是對于女人方面,這個阿姆斯特丹男生絕對大度大方不起來,一臉的不愉快,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他才不想搭理這個妖艷的男人,他也不想搭理這個嬌艷的男人的每一句話,雖然這個搖曳的男人嘴里總是在念著一些什么。
“嗯嗯……”
習(xí)珍妮也許是在說夢話,也許是無意當中就哼了這么兩句。
然而兩個男人同時就看上了這個女孩子,兩個男人頭,差點碰在了一起。
兩個男人深情默默地看著這個女孩子,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子撅著嘴,依然在睡覺。
倆人才明白了這個女孩子是在說夢話。
然而兩個男人又狠狠地對視對方一眼。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看著這個妖艷的男生眼神里滿含深情地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席語臣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姚之航,我告訴你,習(xí)珍妮是我的女朋友,你不可以對習(xí)珍妮如此的親密,你可以坐到別的地方去,現(xiàn)在習(xí)珍妮已經(jīng)不暈機了!”
坐別的地方?
姚之航覺得像是受了侮辱一樣,覺得像是被利用了一下子就卸磨殺驢一樣,所以也非常的不愉快非常的不高興。
但是想一下這個直升飛機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于是就低下頭,很不服氣地點了點頭。
然后一臉的諷刺,朝這個阿姆斯特丹男生笑了笑,非常的不懷好意,然后緩緩地起身。
但這個男人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習(xí)珍妮又伸出了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姚之航的手臂。
習(xí)珍妮,閉上眼睛,嘴里依然說著,一些胡話,叫著別走,別走之類的話。
姚之航也是不忍心,就這樣甩手就走,于是又坐了下來,輕輕地握住了習(xí)珍妮的手。
席語臣看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女朋友如此的親密,而且還獲得自己女朋友的手,這一肚子醋意真的不得出來。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馬就想到了另外一招。
一下子就推開了姚之航的手,然后將女朋友的雙手都握在自己的手里。
這下子習(xí)珍妮的頭,也靠著過去,很自然地就靠在了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肩膀上。
阿姆斯特丹男人覺得此時此刻非常的得意,由于因為男朋友畢竟是男朋友,男朋友,畢竟可以光明正大地抱著自己的女朋友。
握著自己女朋友的手也是那么的自然,讓自己的女朋友靠著自己肩膀上也是如此的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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