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引起了所有的人注意。
全場的視線一下集中到了夏新一個人的身上。
就是他一腳把餐車給踹翻的,導致里面的東西灑了一地。
餐車上面雖然沒東西了,可下面用布蓋著的里層,東西倒是滿的。
不過,現在大家顯然更關心是誰在學生會的地盤撒野。
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嗎。
然后現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在祝曉松身后的,那自然就是電競社的人了。
“喂,你誰啊,這里是你撒潑的地方嗎?”
“學生會你也敢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夏新淡淡的掃了眼坐在地上的旗袍女生,這個女人剛剛狡猾中混雜著輕蔑的視線,他看的一清二楚,冷笑道,“她既然沒長眼,我就讓她看看清楚,以后做事還是認真好,你看,這里面不是還有很多東西嗎。”
夏新不知道這女人是哪個派系的,也許是孫立城的,也許是其他社團的,反正絕對是過來故意羞辱祝曉松的。
豈有此理!
這是學生社團,還是拉幫結派的黑she會,早朝?
有這樣的嗎?
電競社就該低人一等是嗎?
夏新冥冥之中有種感覺,這學生會跟外面的氛圍完全不一樣,這號稱史上最完美的學生會,里面貌似有些東西已經腐爛了。
這等級森嚴的階級分層制度,非要搞個社團名次,還有座位排名關系,故意形成這種互相競爭,互相排擠的方式。他很不喜歡。
這還是那個讓大家團結互愛,互相幫助的學生社團嗎?
那個尹風華。
有毒!
夏新再次感覺到自己跟對方是完全的不對路。
有其他人在旁邊道。
“怎么會有這么野蠻的人,誰放他進來的,先攆出去再。”
“果然,又是電競社的人吧,這種社團,還真是什么人都有。”
“居然當著我們這么多學生會,社團長,部長的面打人,這家伙也是不怕死。”
“這事絕對不會輕饒你的,一言不和就咬人,簡直跟野狗沒兩樣。”
一堆人追究的都是夏新踢人的事,居然沒有一個人關心剛剛女生為什么沒東西了,只給了祝曉松一瓶礦泉水,這已經不僅僅是失誤那么簡單了。
夏新不知道最后句話是誰的,針鋒相對的直接就回了句,“野狗?野狗也比你這種狗奴才強,野狗還是自由的呢。”
“你什么!你敢罵我!”
馬上有個男生跳腳著,站了起來,“我們重大學怎么還會有這么沒素質的人,害群之馬,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你等著退學吧。”
夏新自然知道剛剛一時激動之下自己闖下了什么大禍,這可是有這么多雙雪亮的眼睛盯著呢。
夏新掃了眼幸災樂禍的望著自己這邊的孫立城,對方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好像在,等著看你這次怎么死。
然后旁邊是依舊在低頭看報告的冷雪瞳,對于這邊角落生的糾紛不管不顧,仿佛一也沒聽到,自始至終,連頭都沒抬過,自顧自的看著報告書。
夏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
他覺得以自己跟冷雪瞳的交情,她就算不愿意幫忙,哪怕看自己一眼也好,不過對方顯然選擇了對他視而不見,一副不想扯上關系的樣子。
想想覺得也是,她才剛當上內務副主席,如果因為自己這種不理智的事,跟自己扯上關系,對她風評也不好。
不過,夏新隨即又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后了,覺得自己這是怎么了,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軟弱了,居然會在心底祈求別人的幫助。
其實夏新若是深思下,便不難現,他并不是祈求別人幫助,而是覺得冷雪瞳現在的做法令人寒心。
哪怕是在電競社被人奚落的時候,她站出來上一句普通的中立的話語也好,可她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的坐著,她真的是對周圍的人都漠不關心啊,保持著公平公正,鐵面無私的原則啊……
想到這,夏新目光一冷,望向跌坐在地上的旗袍女生笑道,“你看你,眼睛不好使,連手都不好使,怎么自己不心把餐車打翻了,這些糕都你弄臟了呢。”
女生一下被驚到了,夏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在這眾木睽睽之下,胡八道些什么。
“不是,這明明是你……”
女生剛想辯解,已經被夏新打斷了。
“是我什么?還是,你眼神很好使,手腳也很好使,剛剛是你明知道下面有東西,卻故意只拿瓶礦泉水給我們,想借機羞辱我們電競社是嗎?,是誰指使你的?”
夏新的笑容變的越冷峻了,視線中散著有若實質的寒芒,緊緊的盯著旗袍女生,不容她躲避。
旗袍女生頓時有種被逼的退無可退,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錯覺,她當然不可能出是誰指使她的,那以后自己也不用在這學校里待了。
“不是別人指使的,是,是我自己眼神不好,記性不好,記不清楚下面還有糕……是,是我自己手腳不好,自己摔倒的,我是新來的,笨手笨腳的,對不起。”
當時,在場的人直接被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敢當眾,當著他們這么多人面指鹿為馬,引誘女生自已認錯的人,他們還是生平第一次見。
這他嗎的也太肆無忌憚了吧,當他們都眼瞎嗎。
雖然剛剛事情生的很快,他們眼尖的還是看到夏新直接一腳踹過去的。
只是,女生在考慮過供出幕后人,跟自已承認自己摔倒之間,果斷選擇了后者,因為她還想讀書,想在學校里待下去。
夏新頓時一臉親切道,“哦,是這樣啊,那你下次可得心,眼睛放亮,別再丟三落四了。”
“是,是,謝,謝謝提醒。”
被踹完,還得幫著對方圓謊,圓完還得給對方謝謝,這還是旗袍女生的人生頭一遭呢,她現在委屈的直想哭,偏偏表面還得賠著一張笑臉。
只覺得眼前這個男生,比自己見過的其他男生要厲害的多,總有種,跟他作對也不會有好下場的錯覺。
朱厲第一個跳起來不服,“簡直胡八道,你當我們都眼瞎是嗎?”
夏新望了對方一眼,一臉平靜的回道,“不好意思,我剛剛看餐車快摔倒了,就伸腳扶了下,可惜還是沒扶好,可能讓大家有誤會了,或者,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當事人的話都不可信,你這個旁觀的外人的話才可信。”
“……”朱厲立馬沒話了。
所謂信口雌黃,指鹿為馬,大抵也就夏新現在這樣了,而且是當著眾人的面謊,還的他們不服不行。
就像舒月舞曾經過的,夏新只是話少而已,這家伙其實口才很好,而且相當的聰明,數次跟她交鋒中總能占到她便宜,也就她耍無賴的時候,夏新會遷就著她認輸。
當時,所有人一下都安靜下來了。
現場已經沒有一句反駁的話語,他們是被徹底震驚了。
他們也沒見過,有人胡八道能的這么義正言辭的,偏偏還讓人找不出反駁的。
夏新眼神不變,冰冷如刀鋒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好了,大家不要在意這些事了,繼續討論吧,剛剛到哪來著了。”
一句“事”直接就把這事代過了。
而且,連他自己都沒現,雖然他想著低調,不引人注目,可此時,他儼然已經成為全場視線的焦,所有人都注視著他呢。
“對了,電競社的經費是吧,你電競社沒做出什么功績,所有不配有那么多經費是嗎?”
夏新目光直視站起來的身材粗壯健碩的朱厲。
朱厲有那么瞬間,心生一種,不敢跟夏新明亮銳利的視線對視的錯覺,像是會被刺傷,不過馬上又回過神來了,心道,不過是個普通人,自己這樣的精英,怎么會害怕。
重新恢復不屑道,“難道不是嗎,我有錯?你們電競社去年有什么功績嗎?”
“沒有。”夏新直白的回答。
朱厲頓時更加不屑,嗤笑道,“哈哈,原來連你自己也很清楚嘛,那你們有什么資格要求那么一大批經費。”
“我是,目前還沒有,不過,三天之內就會有了。”
“……三天之內?”朱厲不解。
“你你們獲得全國四強,這是功績,那如果我們電競社的人斬獲全國第一呢,這算不算功績?”
夏新清脆響亮的聲音再次震懾全場。
“全國第一?”
“好大的口氣,這家伙知道自己在什么嗎?”
“電競社最近有比賽嗎?”
“呵呵,估計又是像剛剛一樣一頓胡扯,不定這全國的‘國’,只有他們電競社國而已,內部比賽,總有個第一。”
“哈,我猜也是。”
夏新大聲的問道,“據最新調查,1o1電競現在的玩家總共三千萬玩家,我是,如果我們電競社的人碾壓這三千萬人,登臨峰,拿下全國第一的稱號,到時候必然也會有各個游戲門戶網頭條的報導,這算是為學校提高曝光度,算是電競社的業績嗎?”
“碾壓三千萬人……”
大家顯然被夏新的話給震到了,喃喃的重復了句。
第一反應當然是這家伙在扯淡,肯定又在胡八道了。
不過那暴脾氣的朱厲已經直接叫出聲了,“呵,好大的口氣,也不怕牛皮吹破天,登全國第一,碾壓三千萬人,如果你們電競社的人能做到,別的我不敢,我籃球社的經費,直接送給你們電競社。”
他知道,電競社最好的成績不過是上次的全國第四,居然還妄想登全國第一,現在的年輕人,嘴巴就不能實在?
連足球社的社長都附和了一句,“有意思,我們也想見識下,我們足球社也不介意來參一手,如果能在你所的各大游戲門戶網站看到你的全國第一,曝光我們學校的新聞,我們的經費也拱手相讓,但是如果不能,你們的經費,就由我們分了,怎么樣?”
電競社哪怕不算那個大的液晶顯示屏,經費也是相當的多的,足球社長自然是看中了這塊美肉,再次打算中飽私囊,獨吞了。
話音剛落,祝曉松已經直接拍板,高昂的聲音響起,“行,我答應了,如果做不到,我們一分不要,經費全部轉讓。”
“不,”從最前排的一道聲音突然打斷了幾人的談話,一手指向了夏新,“還有一條,如果做不到,你,就要為你的狂妄無知付出代價,你必須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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