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上了面包車,馬上打電話給嫣云,讓她這兩天到單位宿舍樓居住。移動公司宿舍摟的安保措施不錯,而且旁邊就是警官公寓,諒洋蔥頭的父親--姚耗子不敢亂來。
和嫣云通完電話,木魚馬上打電話給陳冰絮。
“老媽,我跟人起了矛盾,他要找你和老爸的麻煩,我跟小霞把他的十根手指的指甲殼給剝了!
“我知道了,家里有我,你放心………”陳冰絮在電話那頭處變不驚地說道。
“小霞,給你爸媽打電話,讓他們這些天小心點!
“曉得了!”
西山佛手園內,陳正樅正在修剪佛手樹,看到一輛面包車飛馳而進,后面揚起滾滾灰塵。
陳正樅將手的花剪往地上一扔,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向面包車。
“舅公,我惹事了!
“我知道,不是急事,你不會把車開這么快。說說吧,什么事?”陳正樅不以為然地說道。
待木魚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陳正樅半瞇的三角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木魚,你不用怕!這事有舅公擔著。看來是舅公太慫,這一屆的武影當得一點威懾力也沒有,什么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沖木家呲牙了!”
陳正樅臉上現出慍怒之色,拿起家里的座機電話撥了出去,用霧城土話和對方嘀咕了很長時間后,掛了電話。自顧自點了一根煙,杵在電話座機旁吞云吐霧。
半小時后,“叮鈴鈴~~”電話鈴聲打破了屋內的沉默。陳正樅不慌不忙地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嗯~~嗯~~嗯~~”陳正樅調整了心態,臉色又恢復到平常的古井無波,看不出喜怒。
一刻鐘后,陳正樅放下電話。
“桀桀桀~~~”陳正樅突然臉色猙獰,發出一陣刺耳的冷笑。
“木魚,我托壺頭鎮的石坎子給你去托情。姚耗子給的回復是,原本是要挑了你和小霞的兩只手的手筋,看在石老大的面子上,要你跟小霞一人一根手指頭。晚上七點,他在城北農家樂候著,不來的話,后果自負!
“哼,負他媽的鬼!一個做貨運的的潑皮,以為有幾個錢,就可以在霧城橫行了?”木魚輕蔑地說道。
“不錯,木陳兩家休戚與共,在這霧城屹立三百余年,F在沒落了,有些阿貓阿狗以為我們是虎落平陽、龍臥淺灘,可以來踩幾腳了。嘿嘿~~即然想打,我們跟他們打就是!”
陳正樅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動了殺心。
“木魚,姚耗子有兩個憑仗:一是十三個林下渚新冒起的流子,號稱“林下渚十三太!。為首的叫珀眼狗,打架喜歡捅刀子,靠的是心狠手黑。這種莽夫不足為慮,解絕掉便是;棘手的是姚耗子第二個憑仗,他的表哥是交通局局長,姚耗子這些年在霧城公門上下打點,結交了一大批人,怕是比較麻煩!
“這個我來解決!”
…………
陳正樅和木魚談完話,就推出一輛老舊的五羊-本田摩托。發動后,“突突突~~”地騎走了。
木魚到廚房下了一鍋清水掛面,用兩個大不銹鋼碗盛了,遞一碗給小霞。
“霞哥,吃吧!雖說姚耗子晚上請我們吃飯,但估計這逼長得跟他兒子洋蔥頭長一個德行,我看到實在是吃不下去。”
“嗯,提倒他我就倒胃口!得,晚上加班,隨便對付兩口起!毙∠冀舆^鋼碗,大口地吃起來。
木魚剛拿起鋼碗劃拉了兩口,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秦局打來的,木魚摁下了免提。
“喂!木魚嗎?”
“嗯!”
“你個蠢貨,豬腦子!我問你,你是流氓嗎?你現在在哪?馬上給我滾回來………”
“秦局,您罵累了,先歇會。洋蔥頭的粑粑,晚上請我跟小霞吃飯,我跟小霞會當面向他道歉的。您就別生氣了,小心氣壞身子。掛了啊~~”木魚不等秦局說完,就掛了電話。
木魚直接將手機關機,把碗一推。
“不吃了!小霞,給東哥打電話,我們去接他!
“木魚,這事我倆自己解絕吧!東哥這人太愣,我怕他幫不上忙,反成了我們的累贅!毙∠紕竦。
“不行,魏牙不在,我找不到其他人了。既然是兄弟,死也要死一塊!”
小霞知道,木魚決定的事,很難更改,只能依著木魚給東哥打了電話。
不出意外,東哥在電話里爽快地答應,沒有多問一句。
車子開到東哥家,東哥拿出兩件防刺背心,說:“中聯公司這段時間搞安保演習,我剛開車回去拿的,可惜只有兩件,你倆一人一件!
“不,你跟小霞一人一件,我功夫比你倆好!
木魚說完,不容置疑地走回車上,提下一大包旅行袋到屋里。
“哧啦~”木魚拉開拉鏈,將旅行袋里的東西一骨腦地倒在桌上。
東哥看到桌上這么多趁手的家伙,喜不自禁地拿了兩件在手上掂著。
“我說木魚,你家就是個軍械庫嗎?這些東西夠裝備一個流氓團了。”東哥調侃道。
“別廢話,我只說一遍。這是三才袖箭,一次發一支袖箭,可發三箭,三十米內可射穿0.5厘米的三合板。東哥、小霞,你倆一人一管,綁在左手臂上………”
傍晚六點半,木魚將面包車留在了東哥的家中,換了東哥的出租車,前往城北農家樂。
“東哥,一會你藏到后備箱,我和小霞先進去。后備箱的鎖,我做了手腳,你能從里面打開。我們進去后,你偷偷溜回駕駛座,等我的哨聲,再發動車子!
“曉得了!噯,我說,這姚耗子會報警嗎?”東哥問道。
“不會,剝掉十個手指甲構不上輕傷。再說姚耗子在城東成名已久,他兒子洋蔥頭被我跟小霞打成這樣,他不替洋蔥頭討回公道,以后在道上也混不下去。放心吧!我也托人在衙門里打了招呼,相信姚耗子已接到電話。只是在道上混,不光講人緣,還要看誰的手狠!我們這次不把姚耗子打痛,他還會找我們麻煩!”木魚說道。
小霞和東哥聽了木魚的分析,沉默不語。倆人明白,木魚說的對,姚耗子本身流子出身,在城東欺行霸市這么多年,靠得就是敲詐勒索、仗勢欺人的手段,你不把他打痛,他還會隔三岔五地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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