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澄被歐陽希貝拖回房間后,過了半小時,木魚的手機鈴聲響起,摁下通話鍵,電話里傳來蘇子澄略帶哭腔的聲音。
“木魚,不!哥!我的親哥!你告訴我,你下午給我喝的是什么湯?”
“哦,此湯名為龍虎斗;主料為貓肉和土黃鱔,再添加了牛鞭、羊寶和多味名貴中藥材秘制而成,具有活血解乏~~”
“得得得!你不要跟我介紹這湯的藥效,你只要告訴我這湯有解藥嗎?”
“無解,渲泄了就好!”
“滾!木魚,我當然知道渲泄了就好。關鍵是我平靜了,歐陽希貝還在癲狂狀態。木魚,哥求求你,已經第三趟了,哥實在受不了了呀!”
“蘇哥,這不能怪我!把湯端給你喝前,我就說這是男人湯。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當時我這么給你使眼色,你還不領會我的用意,跟希貝姐倆人,每人狂喝兩碗,我攔都攔不住;現在藥效發了,我有什么辦法?”
“木魚,為什么你不明說?”
“這么多人在場,你讓我怎么說?”
“行行行!那我問你,要多久藥效才能消散?”
“四趟吧!”
“哦!那我再堅持一次………”
“蘇哥,你錯了!四趟只是男的喝兩碗湯后的極限;女的若喝了兩碗龍虎斗后,這一晚不計數!”
“木魚~~明天不要讓我看見你!”電話里傳來蘇子澄氣急敗壞地咆哮聲。
與此同時,一個嗲嗲地女聲也從電話傳出。
“子澄!你在衛生間待這么長時間做什么?好了沒有?記得洗白白,奴家在床上等你………”
翌日早上十點,歐陽希貝容光煥發地從房間出來,身后跟著精神萎靡不振的蘇子澄。
“你們兩個也太缺乏鍛煉了,昨天才爬了一次山,就累成這樣!看看幾點了?現在才起床?”劉靜石對倆人數落道。
“雙休日,孩子們喜歡睡個懶覺就睡嘛!劉兄,你說孩子們做什么?”老木對劉靜石勸道。
“哎呀,你看這都幾點了?今天還要趕回苀城呢?”劉靜石輕聲嘀咕道。
“好啦!好啦!咱們早餐、中餐合到一起,快上桌吃飯。”陳冰絮說道。
“木魚,昨天那個男人湯還有嗎?我喝了感覺很好,精力充沛。”歐陽希貝對木魚期盼地說道。
蘇子澄聽到此話,渾身一顫,瞪大了眼睛,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木魚,拼命搖頭。
“姐,大補的東西要隔一段時間再吃,否則過猶不及!”木魚看見蘇子澄布滿黑眼圈的眼睛,心生憐憫,不想他再被蹂躪,故意婉拒歐陽希貝。
“好吧!小弟,下次你熬好了!給我放客運的班車上,我親自去取。媽媽的!這湯比廣告里的保健品靠譜多了!我一覺醒來,發現我的皮膚都紅潤多了。子澄!你說是不是?咦?蘇子澄!你干嘛打擺子呀?有這么冷嗎?抖什么呀?”
………
送走了歐陽希貝仨人,木魚心中噓了口氣。吳大秘不會無的放矢,特意交待自己做好接待工作,恐怕這仨人的背景都不簡單。還好,仨人對此次之行應該滿意;而自己借此機會,也拉近了和劉靜石、歐陽希貝、蘇子澄的關系,對自己將來的發展大有裨益。
時間轉眼進入了五月份,除了天氣稍顯炎熱外,其它都如往常一樣。
五月初的一天,東哥告訴木魚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珀眼狗脫離姚耗子的隊伍,率著他的十二個兄弟進軍霧城江南地界,現在江南猹子洞這一帶的歌廳、迪吧、按摩店、浴場等娛樂場所都歸他罩著了。
木魚聽了后笑笑,沒放心上。因為木魚和珀眼狗打過一次交道后,就看得出這個人很傲;你只要不去招惹他,他也決不會暗地給你下絆子。
猹子洞與木魚所在的城中點部并不遠,木魚外出收派件時,經常遇到珀眼狗和他的一幫兄弟。每次,木魚都會主動走上前,叫一聲“珀哥”,然后掏出身上的煙給珀眼狗和他的兄弟每人發一根。
起初,珀眼狗**也不**木魚,木魚遞過來的煙也不接。木魚笑著說:“珀哥,我知道你不把我當朋友!但咱們路上碰面,點個頭的交情總有吧?再說你在道上混,我在公門混,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何必見面當做仇人,互相白眼呢?”
珀眼狗是個要面子的人,聽木魚如此誠心一說,也覺得木魚給足了自己的面子,就接過了木魚遞過來的煙。至此,倆人前面的恩怨,也算徹底揭過。
小霞看木魚如此討好珀眼狗,忿忿不平道:“木魚,這珀眼狗不過是你的手下敗將!林下渚十三太保在我眼里,也不過是群烏合之眾!咱們何心要搭理他們?”
“小霞,你想簡單了!我們城中點部和珀眼狗所在的猹子洞都在霧城江南地塊,每天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我故意每天冷著一張臉對珀眼狗,那我們跟珀眼狗的仇隙就會越來越大;珀眼狗和他手下不敢找我倆麻煩,但難保不會對我們城中點部的同事下手。我身為城中點部組長,不能眼看著這種隱患的發生。”
木魚說完,見小霞目光熾熱癡迷地盯著自己,嚇了一跳,問:“小霞,我哪里說錯了嗎?”
“不,木魚你說的對!木魚,你知道我最欣賞你哪一點嗎?”
“什么?”
“有情義!有擔當!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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