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將目光投向那持槍男子時,大吃一驚;持槍男子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名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右手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肋差武士刀,架在持槍男子人脖子上,持槍男子被鋒利的刀鋒所懾服,緊握手槍右手一松,槍口朝下倒掛在右手食指上。
只一眼,木魚便認(rèn)出這不是魏牙,因?yàn)槲貉赖哪抗鉀]有如此冷冽。
嗯?蒙面男子鴟視狼顧般的目光讓木魚心中忽然生起一種熟悉之感!誰?木魚腦子快速的轉(zhuǎn)動。對!他就是那位暗中窺視過我的心覺高手!
木魚剛想詢問,蒙面男子卻人影一閃,鵲起鳩落之間便消失不見。
持槍男子的脖子噴出一道血柱,雙腳一軟,癱倒在地。
好快!木魚根本沒看清蒙面男子何時出手,又何時閃人。
石灰蟬見尾隨而來的保鏢莫名其妙地死去,嚇得魂飛魄散,對木魚哀求道:“朋友!你要多少錢?我都給!只求你饒我一命!”
“這話你對我死去的朋友--珀眼狗說去!”
石灰蟬聽到珀眼狗三個字,身體一個顫栗。木魚看到石灰蟬表現(xiàn),心里明白,殺珀眼狗的必是石灰蟬無疑。
“石灰蟬!你不死,我兄弟就難入土為安!他在黃泉路上等你呢!”
木魚說完,左手捂住石灰蟬嘴巴,在石灰蟬的脖子上一抹;然后迅速松開石灰蟬,一把匕首在左右手中來回交換,上下翻飛;三十三刀,一刀不少,一刀不多,刺在石灰蟬身上。
石灰蟬雙手緊緊捂住脖子,動脈割斷后飛濺的鮮血從手指間滲出,前胸后背布滿三十三個血窟窿。“呯”一聲,轟然倒地。
“噔噔噔~”木魚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魏哥,快開車!”木魚迅速鉆進(jìn)車后座。
普桑車早已發(fā)動,在木魚鉆上車的一霎,便向前駛?cè)ァ?br />
“九分半鐘!事成沒有?木魚!”魏牙急切地問道。
“差一點(diǎn)功虧一簣……”木魚將后來那持槍保鏢意外出現(xiàn),以及幸虧蒙面高手出手搭救的事對魏牙述訴了一遍。
“那持槍保鏢估計(jì)也是臨時起意,跟在石灰蟬后面看看;而我安排監(jiān)視他們的人,可能只看到石灰蟬下車,一時疏忽,沒有察覺隨后還會有一個保鏢跟下車!蔽貉镭(fù)疚地說道。
“魏哥,你說過的,世上本就沒有算無遺策的謀劃。這樣也好,起碼我證實(shí)了,的確有這么一個高手存在,并在暗中監(jiān)視著我。”木魚對魏牙寬慰道。
計(jì)劃橫生枝節(jié),魏牙和木魚一路上都默默無言,沉思著蒙面高手的真正用意。
受臺風(fēng)的影響,H市關(guān)外多路段因?yàn)榕潘粫,被積水淹沒。魏牙開著車左彎右繞,一個小時后,在一條河壩下停車。
“木魚,把你身上這身衣物脫了,換上另一套衣服!蔽貉篱_口說道。
木魚聽了,明白魏牙的用意,將身上脫下的衣物揉成一團(tuán)連同那把匕首交給魏牙。魏牙披上雨披,抱著衣物,冒著大雨跑向河壩。
待魏牙跑遠(yuǎn)后,木魚光著身子從車?yán)镢@出,昂著頭對夜空喊道:“珀哥!太平間的藏尸柜實(shí)在太冷!兄弟我?guī)湍闶秩辛顺鹑!你很快就可以入土為安了!一路走好!?br />
魏牙處理好木魚的衣物,匆匆回到車上。因?yàn)橛忻擅娓呤诌@個意外,倆人再無在H城逗留的興致,輪流開車,費(fèi)了一番周折,方才在二十四日上午,將車開出H城。
倆人又咬著牙堅(jiān)持著,在二十四日晚上,將車開出H城所在Y省,進(jìn)入鄰近的M省。
進(jìn)入M省后,在Y省肆虐的臺風(fēng)就變得溫順了很多,路況基本上不受什么影響。魏牙乘著夜色將普桑開進(jìn)了M省一家小型汽車修理廠,將車扔在修理廠里。然后倆人在國道上攔了輛長途客車,搭乘客車回霧城。
“魏哥,那輛普桑怎么辦?”木魚不放心地問道。
“本身就是一輛套牌車,拆了當(dāng)配件賣吧!”
………
六月二十五日,端午節(jié),木魚和魏牙剛好趕回了霧城。
H城之行后,日子依舊和以往一樣,平淡如水。可木魚的心境卻不再風(fēng)平浪靜,木魚不知道這個蒙面高手何時再會出現(xiàn)?還有他接近自己的目地是什么?
木陳粗菜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連累著木魚也經(jīng)常要回陳甸幫忙。六月底的最后一天下午,木魚被陳冰絮一個電話召喚回家,也不跟木魚說什么事,只是讓木魚回家再說。
木魚沒有辦法,只能急匆匆趕回陳甸家中。一進(jìn)陳甸的家中,木魚就看見小舅媽哭哭啼啼地抓著老媽訴苦。
小舅一家和自己家平常經(jīng)常走動,木魚知道小舅陳世亨比較花心,小舅姆為此經(jīng)常跟小舅鬧別扭。可這段時間小舅這么忙,根本就沒時間在外面沾花惹草,這小舅姆這又是為那般?
想到此,木魚故意問道:“喲!小舅姆!你這是怎么啦?”
小舅姆轉(zhuǎn)頭看到木魚回來了,哭聲更響了,對著木魚又是一番九轉(zhuǎn)愁腸地哭訴。
木魚耐著性子聽了半天,方才聽明白事情的緣由。這木陳粗菜館的生意越來越紅火,小舅陳世亨就找了個大堂經(jīng)理來幫忙打理飯店的生意。
這個大堂經(jīng)理很能干,工作安排得井然有序,十分稱職。錯就錯在這個大堂經(jīng)理是個女的,偏偏還長得嫵媚妖嬈。
小舅姆看自家飯店的生意紅火,聽著別人管自己“老板娘、老板娘”地叫著,原本是很稱心如意的。沒想到自己老公找了一個漂亮奶蕩(少婦)來頂替了自己的位置,心里如何還能忍?天天就找小舅陳世亨的別扭,小舅被鬧得煩了,干脆家也不回,晚上也睡在飯店里。這樣一來,矛盾就更加激化了。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木魚也不知如何勸解。從道理上說,木魚偏向小舅陳世亨,一家上規(guī)模的飯店,必須交給專業(yè)的人員打理,憑小舅姆現(xiàn)在的能力,她還無法勝任大堂經(jīng)理這個職務(wù)。但從感情上說,木魚又能理解小舅姆,看著自己的老公整天和一個妖嬈女子呆地一起,換作那個女人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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