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愛琴海上,太陽越出了海面,盡管知道這艘船并沒有那么簡單,查士丁尼還是安穩(wěn)地度過了一晚上,經(jīng)過了好好地休息他也終于不像之前那樣疲憊了,但是接下來的路程仍然艱險。
“啊~”查士丁尼從床上爬起來打了一聲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卻看見一宿沒睡的穆茲菲烏斯仍然坐在板凳上。
“虧您能夠熬的住!辈槭慷∧崞饋泶蛉さ卣f道,他們騎馬到港口就奔波一天一夜了,而上了船查士丁尼身體年輕都覺得熬不住,可是穆茲菲烏斯卻偏偏如同身體鐵打了一般。
然而穆茲菲烏斯卻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如果你和我經(jīng)歷了同樣生活的話你也睡不著的!闭f著沉默不語的男人微微蜷縮著身子似乎又在一個人想著什么。昨天晚上查士丁尼呼呼大睡,但是他卻沒有一點睡意。
看來那件事情中他還是沒有恢復(fù)過來啊。查士丁尼心想。自討沒趣地聳了聳肩,沒有再去說什么。
被刺瞎眼睛的穆茲菲烏斯對一切都警惕著,包括查士丁尼,想要說服他一時半會兒也是徒勞的。
而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和粗野的喊叫聲。
“快開門,快開門。”
這時候怎么會有人?查士丁尼略微遲疑了一下打開了門,而一個褐色頭發(fā),帶著破帽兜的小哥正端著食物不耐煩地要進來,卻被查士丁尼伸手?jǐn)r了下來沒有讓對方進來。
“這是干什么?”查士丁尼問道,穆茲菲烏斯在里面,他盡可能還是不要讓別人去與他接觸的,這時出現(xiàn)陌生人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
“還能干什么?老板要我送吃的東西給你們!你們要是不識好歹我就拿走。”瘦小的船員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沒好氣地說明了他的來意。而他的話剛說完手里放著面包的食籃便被查士丁尼一把拿過去關(guān)上了門。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褐發(fā)小哥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一個勁地敲門喊道:
“嘿,你倒是把籃子還我啊,快開門。”
而卻得到了查士丁尼敷衍的答復(fù),“等我們吃完就會放在門外,你到時候再來取不久行了么!闭f完房屋里面便沒了聲響。
而看到這一幕送餐過來小哥一時語塞,眼睛中滑過了一絲不甘,可是對方很明顯不會給他機會的,也只好先離開了。
關(guān)上門的查士丁尼做了一個鬼臉,拿起了一塊面包遞給了穆茲菲烏斯,“有人送吃的東西來了。來點吧?”
此時的查士丁尼和穆茲菲烏斯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
“不清不楚的人送過來的東西你也敢要!蹦缕澐茷跛购筒槭慷∧嵋粯硬煊X了對方來路不正,那樣吝嗇的熱那亞人怎么會那么好心叫人送吃的。
而查士丁尼咬了一口硌牙的黑面包無所謂地說道:“怕什么,反正不吃白不吃,對方也只不過是試探而已。”
說著查士丁尼便將面包塞到了穆茲菲烏斯的手里。
顯然穆茲菲烏斯也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了,拿起了面包吃了起來。
在門外,之前的小哥走過了船艙一個拐角,這個熱那亞商船的船員忽然摘下了兜帽和假發(fā)露出了自己原本金黃色的齊肩短發(fā)顯得格格不入。
“看來他們也應(yīng)該有所警覺了。安德烈亞少爺。”一直等候在這兒的查爾斯先生丟給了對方手帕抹去臉上的化妝,將紅色的披風(fēng)披在了安德烈亞的身上。一早上,好奇查士丁尼身份的安德烈亞便喬裝打扮去查看對方的底細(xì),但明顯失敗了。
但安德烈亞并沒有太失落或氣惱而是好整以暇地道:“還行,雖然還看不透對方底細(xì),但至少他們肯定不是普通傭兵,或許有利可圖也說不定。只不過是給那小子白白送了一次早餐罷了!
“可是這次我們還是不要再卷進別的事情了吧!辈闋査箙s又些遲疑并不贊同安德烈亞在攪和這些事情,因為原計劃他們是準(zhǔn)備前往君士坦丁堡的。
“不妨事,這點事情你還對我不放心嗎?”明明在別人面前安德烈亞和查爾斯是主仆的樣子,單獨對話時二人卻很隨意,安德烈亞甚至在查爾斯面前有些對長輩的恭敬。
而就在這時,商船劇烈的顛簸令船上的人都差點摔了一個跟頭,似乎船遇到了什么猛地停了下來。
“這是……?”突然停了下來顯然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安德烈亞臉上掠過一絲慌亂隨即鎮(zhèn)定下來。
“先上去看看再說吧。”查爾斯說道,兩人點了點頭走上了甲板。
而房間里面,查士丁尼和穆茲菲烏斯也察覺到不對緊張了起來,雖說計劃里海上從走私船走應(yīng)該不會太危險,但意外看來總會發(fā)生。
“看來上帝總是喜歡給人找些麻煩的啊!辈槭慷∧釤o可奈何的揶揄道?粗缕澐茷跛拐f:“你現(xiàn)在先這里,我去船上看看吧。”
“那好吧……你一切小心!蹦缕澐茷跛裹c了點頭這次選擇相信了查士丁尼,畢竟查士丁尼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被拉丁人發(fā)現(xiàn)。
而此時的海上,兩艘巨大的戰(zhàn)艦擋住了熱那亞商船的去路,盡管熱那亞人第一時間便升起了旗幟警告,但是對方還是步步逼近。
一時間熱那亞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怎……怎么辦,老板?”熱那亞人面面相覷等著菲利普斯下命令,而此時的菲利普斯也是一陣頭大,盡管走私船也有自衛(wèi)武裝但面對威尼斯的海軍也是不堪一擊的。
熱那亞人和威尼斯人可是死對頭,但商業(yè)往來一直都恪守規(guī)矩,而現(xiàn)在對方怎么竟然派軍艦來攔截,菲利普斯的心里生出一陣絕望。
就在這時身后的聲音卻讓這個男人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
“看來這些威尼斯人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了,難道是真的把地中?闯闪怂麄兊暮A藛?”年輕人不屑地說道,一登上船上甲板安德烈亞便看到了威尼斯人圣馬可旗幟。但是他卻似乎一點也沒有慌亂的意思,這令船上的熱那亞人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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