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難道傳言是真的?”
陳北微微點頭:“前輩認(rèn)為晚輩還會說謊不成?再說這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隨即站起身來,朝著涼亭外走了幾步,背著手望向藍(lán)云飄飄的天空自信一笑。
“若我北玄想要什么東西,或者想要做什么事,何必使什么陰謀詭計?”
“我這一劍,當(dāng)會斬滅一切擋在我面前的阻礙-------”
“至于其他勢力,我不會在再找他們,或許等到災(zāi)難臨頭他們會幡然醒悟吧!”
“那么--------”陳北緩緩回過身去,對毒皇一笑:“前輩你要想如何決斷呢?”
毒皇聞言渾身一顫,緩緩抬起有些顫抖的右手,握著旱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呼--------------”
是啊!所有人都只看見這條警報訊息的表面,卻未真正定義它身后的這一位,都以為涂山在危言聳聽,但是人家為什么要危言聳聽呢?涂山的力量當(dāng)時唯獨(dú)傲來國能隱隱的壓其一頭,其他勢力在這位龐然大物面前不值一提。
毒皇苦笑一聲:“劍仙不知我南國子民何止千萬,如果說遷移就遷移難免引起民憤,可是劍仙所說字字珠璣,老頭子再也不敢有絲毫懷疑。”
“南國成立數(shù)千年,我們的根在這里,別說那群異界生物沒有出現(xiàn),就算是出現(xiàn)了,我想我絕大部分子民們也是不愿意跑到其他國家寄人籬下的!”
聽到歡都擎天有些失聲的聲音,陳北輕輕一嘆微微躬身抱拳歉意:“是晚輩唐突了,沒站在南國的立場去考慮。”
歡都擎天連忙將陳北扶起口中連忙:“劍仙這般豈不是折煞老頭子嗎,劍仙能為此不遠(yuǎn)萬里來我南國,老頭子結(jié)草銜環(huán)也不能夠表達(dá)謝意啊!”
“嗯-----”陳北點了點頭站直身體。
“劍仙一定要留我南國幾日,給老頭子一進(jìn)地主之誼的機(jī)會”
陳北聞言搖頭一笑:“恐怕要薄了前輩美意了,晚輩準(zhǔn)備去那個地方看看,盡快回到涂山。”
“這--------”毒皇沉吟一揮隨即搖頭一笑:“劍仙的時間寶貴,倒是老頭子沒考慮周全了!”
“劍仙是打算現(xiàn)在就離開皇都城嗎?”
“嗯,盡快吧!”
“那好,老頭子送劍仙出去--------”
毒皇一點頭,背著手就與陳北并排朝著皇宮大門反向而去。
在走到后花園的門口之時,正好遇到恰好趕來的歡都落蘭。
“落蘭啊!你來得正好,陪我一起送劍仙出去吧!”
“哼-----”歡都落蘭小嘴微嘟不滿的哼哼一聲,卻只能跟在兩人后面,看著前面那個背后背著把長劍一身青袍的家伙,還與自己父皇有說有笑的。
在三人走到皇宮大門口之下時,先前攔路的那兩位護(hù)衛(wèi)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什么情況?為什么這家伙居然能夠與他們至高無上的毒皇并排而立,而且還是一副熟識模樣?”
“這個世界未免也太瘋狂了些吧?”
“前輩就送到此地吧!接下來晚輩就要走了----------”
陳北對站在一起的一老一少微微抱拳,就要喚出青滄踏劍而走,身形卻是一頓,望向歡都落蘭頭上的一根碧綠色的玉制發(fā)簪,微微一笑。
緩緩走了過去,俯視著這只有自己胸口位子的歡都落蘭。
“你想干嘛?”歡都落蘭不滿道。
陳北咧嘴一笑,一伸手將其頭上的發(fā)簪取了下來,運(yùn)轉(zhuǎn)真元將自己的一絲神念打入其中。
“小丫頭將來如果南國,或者你自己有什么危險,將其捏碎,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來救你如何?”
說完打了一個響指,青滄嗡的一聲出竅懸浮在半空之中,陳北右腳一點踏了上去,右手打了幾個法快速朝著南都城的北方而去。
歡都落蘭嘴角一癟低頭看向手中的玉簪不屑笑道:“這家伙莫不是個傻子?我能有危險?”
而站在他身邊的毒皇則與之表現(xiàn)得截然不同,對著陳北離去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高聲:“北玄劍仙之恩,老頭子代南國千萬子民銘記于心------------”
“什么?剛剛毒皇說什么?”
“那人是北玄劍仙?那位涂山妖人?”
兩位看門的護(hù)衛(wèi)渾身一片冰涼冷汗直流:“我們是在閻王殿走了一遭嗎?”
踏劍而行的陳北長發(fā)飄動,望著腳下閃過的景象,搖頭一嘆。
“希望到那時你們能等到我---------------”
幾天之后,陳北站在當(dāng)時救東方月初的那片盆地之中,抬起寫輪眼掃去。
“果然不同了嗎?”只見此時的地方那還有那時的陰氣森森,已然變?yōu)榕c他第一次來時一般。
“哼,我到要看看你們這群異端想要玩什么把戲”隨即身形一動朝著旁邊的山區(qū)飛去,落在一處山崖巖石之上,盤膝而坐。
南國皇都皇宮后院。
歡都落蘭一臉不解:“父皇那家伙在我的簪子上做了什么手腳嗎?”
毒皇吧唧吧唧抽了幾口旱煙,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這是為我們南國留了一條后路啊!”
歡都落蘭大眼睛眨了眨更是不解:“后路?”
“北玄劍仙胸襟寬闊,有王者風(fēng)范老頭子不及他也!”
“落蘭啊!如果有一天父皇不在了,你就去找他,拜入他的門下吧!我想這世上應(yīng)該沒有任何地方有待在他的身邊安全了!至于他收不收你,那就是他的事了”
“父皇何出此言?我才不會找他呢!”
“哼----------”隨即小臉一哼轉(zhuǎn)頭看向亭子之外的花草。
“這玉簪你好好保留,關(guān)鍵時刻,這就是我們南國的命-----”
“它真的有這么重要嗎?”歡都落蘭抬起右手望向手中的玉簪喃喃自語。
第二日夜里南國以北,坐在山石之上掩去氣息的陳北,猛然睜開雙眼,兩道血紅色眼眶之中,一白一黑兩只眼瞳微微跳動兩下,嘴角咧出一個殘忍的弧度,冷聲一笑。
“沒想到我這釣魚的,沒等到魚,卻等來了只大老鼠。”
只見暴露在陳北寫輪眼之中的人,是一位渾身被一道黑氣籠罩,耳朵尖尖的狐族女子,就算距離很遠(yuǎn)陳北也第一時間將其氣息給鎖定住了。
“那么母黑狐,這一次你想怎么從我陳北的手中溜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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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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