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范握住蘇朧月堵在嘴唇上的手,正要拿開,蘇朧月卻側(cè)過身,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梁范松開也不是,不松開也不是,梁范本就被藥物折騰的夠嗆,被蘇朧月這么一撩撥,哪還忍得住。
年少誰還不輕狂,雖然梁范的年齡不小,也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但是他可沒有在有藥物的作用下強(qiáng)迫自己當(dāng)柳下惠。
實(shí)際上,幾乎就沒堅持,他便放棄。
管他娘的什么,先干了再說!
右手?jǐn)堊√K朧月纖腰一用力抱入懷中,她并不反抗,反倒用雙臂抱住梁范,后者腦子里轟然一響,干柴如同遇上烈火!
不一會兒帳中已是春光燦爛,一直到天亮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醒過來的兩個人,表情十分不自然。
尤其是梁范,這叫一個什么事,堅持好久的單身,就這么一不留神被破掉。
想到橫死在無名小院的綠衣,他決定還是要去看看。
蘇朧月看看他,“你……你不把頭轉(zhuǎn)過去?”
“轉(zhuǎn)過去干什么?又不是沒看見。”
“那能一樣!快些!”
蘇朧月眼看又要恢復(fù)她暴走的脾性,梁范趕緊轉(zhuǎn)過去。女人得罪不得,尤其是剛剛占便宜的女人。
看著要出去的蘇朧月,梁范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張嘴,現(xiàn)在說什么似乎都不合適。
不過,她倒是回頭,“一起去看看綠衣吧,好歹是救了我們兩人,不然死的可就是我們。”
梁范自然欣然答應(yīng)。
想想昨晚也是,放著救命之人死在他處,兩人還……
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身中迷幻藥和催情藥的雙重作用。
至于兩人的關(guān)系,都是不約而同的保持沉默,這事,還是不適合現(xiàn)在談……
……
不管是陸成九還是趙令訡,都十分滿意菜魔教的收獲。相比起丁魔頭,趙令訡當(dāng)然喜歡里邊的財寶,北伐士兵的打賞讓府庫中已經(jīng)空的耗子都沒地方哭。
此時弄到一個寶庫,當(dāng)然是發(fā)一筆橫財。
都是金銀珠寶,折合起來有六百萬貫之巨,可見,當(dāng)初席卷江南的菜魔教,到底藏有多少寶貝,再加上他們后來收到信徒的寶貝,以及搶來贓物,難怪能積攢如此之多。
梁范到院子時,陸成九已經(jīng)弄來鋼制囚籠,準(zhǔn)備將丁云天裝在里邊,好生游街一番。
菜魔教勢力逐漸縮小,但一直在私下運(yùn)作,若是讓那些人知道丁云天被抓以及死去消息。不少投機(jī)信徒便會組鳥獸散。
盡管有著可能出現(xiàn)死硬信徒劫囚車的場景,但是陸成九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他還不信,有人能夠在臨安他的眼皮子底下成功。
趙令訡則不一樣,他的陣仗大的多,已經(jīng)挖開井口,修建一條斜坡,路邊由步軍司封鎖,直接連著府庫,一車接車一車往外拉。沒有辦法,財寶實(shí)在是太多,而且都是價值連城之物,隨便丟失一件,都會肉疼。
當(dāng)然,兩人對梁范的夸贊都是不吝溢美之詞。
此事,梁范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畢竟他總不能把自己被人下藥的事情說出來。
張敵萬十分不知趣的湊上來,“范哥兒,昨晚你去何處?等許久也不見人,四處找不到,很是擔(dān)心。”
“昨晚出來后看見丁魔頭私生子去而復(fù)返,回來劫持一個幫助我們的女子離去,我們著了道,差點(diǎn)被殺,幸虧那女子最后舍身相救……”
梁范把事情大致描述一遍,至于中毒和與蘇朧月的事情,并沒有提起。
曹珍一臉狐疑的湊過來,十分不要臉的聞半天梁范,“你小子,身上味道有些不對勁啊。”
“怎么不對勁,老子鉆來鉆去,沒有洗澡,難聞些多正常。”
“不,不,我說的絕非是難聞,而是,好聞,有著女子的香味在其中,你到底經(jīng)歷了……唔……唔……”
曹珍還沒說完,便被梁范捂住嘴巴。
“你個大嘴,能說出什么好話,趕緊干你的活去!”
……
……
兩人打鬧間,門外傳來馬蹄聲,隨即便是一陣喝斥。
畢竟守衛(wèi)的是步軍司,滿大宋的士兵,也就是諸班直能進(jìn)他們的法眼,別人都是隨意的看一眼。
隨后聽到錢少卿呵斥讓開的叫聲,步軍司敢攔別人,但是不能攔錢少卿。
隨后,錢四一臉焦急的沖進(jìn)來,臉上滿是怒氣。
“好你個老曹,我看看到底是何事,能讓你拋下家中大事跑出來!”
梁范一看這陣仗,趕緊上來。“怎么?老曹昨晚幫了大忙,拿下菜魔教匪首,丁云天!”
錢四怔了片刻,但是隨即繼續(xù)罵道,“那昨晚你為何不讓我來,偏生你自己來!”
“這不是都知道你在準(zhǔn)備婚姻大事么。”
“范哥兒,你可不知,這廝家中侍妾孫氏昨晚見到老曹出去,心急如焚,原本向后的日子提前,如今臨盆在即!”
這下他總算明白錢四為何如此著急,想來是曹家找不到人,便去錢家尋找,后來才知道在此地。
這年月女人生孩子與過鬼門關(guān)沒多大區(qū)別,搞不好就是一尸兩命,
就算是曹家這種頂級勛貴,不缺醫(yī)藥,也是如此。
孫氏又是曹珍最寵愛的侍妾,感情甚篤,并且頗得曹家喜歡,自是極為緊張,這又是第一個孩子。
梁范聽到自是為兄弟高興,“趕緊去吧,這有我們呢!”
曹珍自是不作停留,騎上錢四的馬就一溜煙回去。
梁范正要回轉(zhuǎn),一拍額頭,這該準(zhǔn)備賀禮啊,準(zhǔn)備什么好呢,曹氏高門,什么沒見過。
一下子兩個伙伴都有大喜事,即便是準(zhǔn)備大禮,他也愿意。
同樣是準(zhǔn)備婚事,女方家里氣氛就不一樣。
夜晚,威遠(yuǎn)武館西北角落的閣樓上,依然亮著燈光,便是阮玉珺的閨房,直到要出閣,阮玉珺房中墻壁上依舊掛著不少各種兵刃。
這些擺設(shè),她并不打算改變,阮家又不缺這一個房間,會一直給她保留下去,算作是少女時候的回憶。
此時,阮玉珺正坐在桌前軟凳之上,雙手托腮望著窗外夜空,不知在想什么。
敲門聲響起,才將其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打開門,看到門外之人,嬌聲道“父親,您怎的還未睡下,找女兒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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