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這該不是有毒吧。
他一直在奇怪,四皇子妃讓自己把這個消息,傳給夏醇唯,這說不定會引起夏醇唯的報復(fù)和怒氣,所以這么做到底目的為何。
現(xiàn)在他明白了,目的就是讓夏醇唯抽夏初墨兩巴掌。
現(xiàn)在就等于是,要全方位的打擊夏初墨,不管是抽一巴掌這種小事兒,還是壞了對方名節(jié)這種大事兒,只要能讓夏初墨有一點(diǎn)的難受,四皇子妃都要做是嗎?
這世上有一種深刻的情感,叫做同情。
但是夏初墨,這也是自作自受啊!
皇宮。
皇帝的御案前,北辰奕站在帝的面前,由著皇帝斥責(zé):“北辰奕,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般,丟的是我們皇家的顏面!”
北辰奕點(diǎn)點(diǎn)頭,掃了他一眼,沉聲道:“就是不清楚,眼下將皇兄這般脾氣,也是清楚了!”
“你!”皇帝氣得臉色鐵青。
眼神看了一眼自己桌案上的春宮圖紙,短短幾日之內(nèi),圖紙的內(nèi)容,就從夜魅換到了夏初墨。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更加難看,拿起一張圖紙,惡狠狠地盯著北辰奕詢問:“你是小倌嗎?竟然成了京城每一張春宮圖的主角,皇室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北辰奕聽了,竟然眉毛都沒有抬一下,漫不經(jīng)心地道:“皇兄,倘若皇室的顏面,這么輕易就能被臣弟丟完,那也只能證明,皇室的臉面,實(shí)在是太薄弱了!”
“你還敢頂嘴!”皇帝氣得臉色白。
北辰奕卻只是笑笑,再不開口。
皇帝的臉色難看一會兒之后,開口道:“朕不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會查不到這是誰做的,可你卻遲遲沒有處理,讓你從一組春宮圖的主角,成為下一組圖的主角,怎么?你這是前段時日,沒有在朕這里拿到兵權(quán),所以故意給朕和宗室臉面看嗎?”
話到這里,也算是說出了皇帝內(nèi)心的不滿。
讓人明白,他其實(shí)就是在借題揮,無非就是因?yàn)閹兹罩埃背睫认胍獡寠Z禁衛(wèi)軍的統(tǒng)治權(quán),讓他不滿了,于是便借此來訓(xùn)斥。
北辰奕卻似乎完全看不到皇帝的用心。
他默了默,開口道:“臣弟不敢!只是皇兄,臣弟是男子,男子并不需要在乎這些東西,就是這般傳著,無非也就是說臣弟風(fēng)流罷了。皇兄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我為何如此大動干戈?那你倒是說說,為何這前幾日的主角,竟然是夜魅?夜魅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嗎?外頭盛傳你這個王叔和她之間的圖,你就絲毫沒想過,皇家的體面嗎?”皇帝越說越是生氣。
不過,這也說出來的皇帝的疑惑。
也就是,他懷疑這些圖,其實(shí)是北辰奕故意讓人在外面散播的,目的就是為了壞了夜魅的名聲,而這般仇視夜魅的理由,就是因?yàn)榍岸螘r間,二十萬大軍,最后竟然落到了夜魅的手里。
北辰奕心里當(dāng)然明白他的懷疑。
但是事實(shí)上,皇帝這樣懷疑,對夜魅才是真正有利。于是,他竟然開口道:“夜魅與臣弟爭奪兵權(quán)的時候,想過皇家的體面嗎?想過給臣弟這個皇叔面子嗎?若是沒想過,臣弟又何須給她顏面?”
他這話一出,雖然不算是承認(rèn)了春宮圖是他所為,但是也明確的表示了,他對夜魅的不滿。
皇帝的臉色變了變,完全沒有想到,北辰奕竟然這樣直言不諱,直接就將對夜魅所有的不滿意,和盤托出,這倒是出皇帝的預(yù)料了。
皇帝沉默了幾秒之后,開口道:“夜魅當(dāng)日并未找朕要兵權(quán),最終將兵權(quán)給她,是朕自己的決斷,你這是對朕不滿意嗎?”
“臣弟不敢對皇兄不滿意,難道還不能對夜魅一個晚輩不滿意嗎?”北辰奕不答反問。
皇帝頓時被他這一句話噎住了。
臉色頓了頓。
而此刻,北辰奕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四年前,皇兄拿走了臣弟的圣旨,承諾給宗政皇室一條活路,可是最終,他們還是全部死在皇兄手中,皇兄明白,您欠了臣弟什么嗎?”
皇帝臉色一變,他萬萬沒想到,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北辰奕竟然再一次提起。
其實(shí)這個問題的答案,非常的顯而易見。
他欠了北辰奕什么
說是欠了一道圣旨,不如說是欠了一個皇位。
他拿走那道圣旨,逼著北辰奕吞下毒藥之后,卻沒有履行自己的承諾,竟然還是讓宗政皇朝所有人都死了,北辰奕當(dāng)然可以問他這件事。
只是以為一直不問,皇帝就以為,他是不敢問。
畢竟那道先皇的圣旨,北辰奕交給皇帝之后,皇帝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便焚毀了。
所以北辰奕并沒有證據(jù),這些話再說出來,就已經(jīng)是大逆不道。
按理說,皇帝聽到這里,定然是應(yīng)該勃然大怒,要處死北辰奕。但是,他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分慌亂,似乎是害怕北辰奕說出更多的事情來,于是開口道:“行了,當(dāng)年的事情朕懶得與你說,滾出去吧!”
“是!”北辰奕竟也是從善如流,直接便出來了。
出門之后,清歌卻是很納悶,畢竟他站在殿門口,里頭的話他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奇怪地問:“王爺,您說這種話,是很危險的,難道您不清楚嗎?”
北辰奕嗤笑了一聲,沉聲道:“皇兄請本王來,看似是為了責(zé)罵,其實(shí)是想試探本王對夜魅的真正態(tài)度。以皇兄的頭腦,定然不會懷疑本王與夜魅之間有關(guān)系,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便是有人來找他說過什么。”
“您是說夏侯諶?”清歌立即問了一句。
北辰奕頷,沉聲道:“不錯!若是本王沒料錯,夏侯諶就在屏風(fēng)后頭,這種情況下,皇兄定然只能讓本王立即滾出去,否則若是本王再多說出什么,或是他怒極之下要處死本王,夏侯諶就知道,當(dāng)年是有一個很大的秘密了,你說,皇兄是殺了他,還是從此坐立難安?一個晚上殺了奕王和夏侯小王爺,傳出去了,皇兄的也不好向天下人交代吧?”
清歌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是這樣!所以您不想聽陛下繼續(xù)責(zé)罵試探了,便干脆用這種辦法脫身!”
“還不算太笨。”
北辰奕評價了一句。
清歌癟嘴,跟了您這么多,就算屬下原本是一只豬,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聰明起來了好嗎?
果真。
在北辰奕離開之后,夏侯諶便從屏風(fēng)后頭走了出來,他心中十分疑惑,北辰奕問的那句話,意味著什么,什么叫做,陛下欠了北辰奕東西?
他出來之后,也不敢主動問。
皇帝為了避免夏侯諶懷疑,于是只好主動開口道:“這個混賬,還記得多年前,朕說了會讓他統(tǒng)領(lǐng)整個北辰皇朝的兵馬,還拿來找朕換宗政皇室眾人的活路,雖然說君無戲言。但是他早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朕敢將兵馬都交給他嗎?”
夏侯諶一聽,雖然內(nèi)心還是懷疑,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但是皇帝這么一說,他也是信了一半。
點(diǎn)頭道:“原來如此,難怪奕王殿下這樣執(zhí)著于兵權(quán)!”
皇帝看他似乎是信了,暫且放心,于是掃了他一眼,開口道:“朕按照你的意思,把北辰奕叫來問了,他的態(tài)度似乎是與夜魅為敵,所以朕認(rèn)為,你是多慮了!”
夏侯諶聽了,卻是搖了搖頭,開口道:“陛下,北辰奕此人深不可測,他這般說,臣認(rèn)為并不一定可信!說不定,這也是他故意的,想讓陛下上當(dāng)呢?”
皇帝卻是不以為然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朕看你們這些人,就是平日里想得太多!你還是回去吧,多休息休息,免得想累了!”
夏侯諶:“?”免得想累了?你是認(rèn)真的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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