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城隍很忙
云瑞進入大荒,不知道在外界“金小碗”的名字相貌氣息徹底傳遍整個真界。
勾結魔族殘害人族,造成鎖魔關大敗。金小碗已經成為一級通緝犯,被懸賞百萬真玉捉拿。
同時,花葉宗、天鏡宗、丹青宗等三品高級宗門,也一致懸賞一個叫華夏的人。
鎖魔關帥府內,鹿衡和蘇質等人都在座。經歷幾天前的慘敗,幾人臉色都很難看。他們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通緝金小碗,也有推卸責任的意思。
尤其是蘇質。他女兒也算是死在那個金小碗手里,要是不把金小碗抓住熬油點燈,抽魂煉骨,他蘇質如何能夠甘心?
“金小碗的名字和相貌都是假的。他應該有一門罕見的變幻功法。所以,第一件事情是要搞清楚金小碗的本來面目到底是誰。”
“經查,金小碗是為了穆青眉來的。而當年素兒搜索穆青眉的魂魄時,發(fā)現她記憶中最重要是一個叫云瑞的人”蘇質繼續(xù)說道。
鹿衡目光一冷道“這么說所謂的金小碗,應該本名叫云瑞了。只是他的來歷司碟使!”
鹿衡說到這里,看了看一個身穿黑衣的大真真人。
黑衣大真真人立刻站起來表態(tài)道“屬下會親自安排軍諜司,盡快查明金小碗和云瑞的一切!”
鹿衡點點頭,“現在就辦。本帥要盡快知道這個叫云瑞的螻蟻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是。”司碟使應命一聲,身子就消失在原地。
鹿衡堂堂涅槃強者,一軍統(tǒng)帥,卻親自布置調查云瑞的任務,這不是他看得起云瑞,而是云瑞成功的挑起他的怒火,觸犯了強者的權威和尊嚴。
所以,無論是金小碗還是云瑞,一定要被揪出來處以極刑。
靖國大陸西南部的彝州。
彝州作為靖國大陸八十一州之一,只是一個偏遠所在,但也有三千宗門,數億真人。
而這三千宗門的霸主,就是丹青宗。
丹青宗是彝州目前唯一的三品高級宗門,光是大真強者就有六七個,在彝州境內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而此時丹青宗的貴賓殿中,正有幾個大真圓滿的真人在議論。
主位上正襟危坐的是一個相貌文雅清癯的青袍老者,赫然正是丹青宗主墨無涯。
墨無涯看著左邊一個面相古拙的麻衣老者說道“岑兄,我宗的墨真墨蓉兩個小輩,傳回的消息一樣,證明岑寂岑寞都是死在那個華夏手里。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華夏的來歷。”
麻衣老者是獵山宗宗主岑藏弓。獵山宗是臨近彝州的犀州霸主,在犀州的地位等于丹青宗在彝州的地位。
“華夏殺了我兩個嫡孫,無論他什么來歷,我都要找到他剝皮抽筋!”岑藏弓冷厲無比的說道。
這些年,別說在犀州,就算在西南九州的范圍內,也沒有人敢殺他獵山宗的嫡系子弟。
可是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叫華夏的螻蟻,竟敢連殺他兩個嫡孫!要是不把華夏找出來處以極刑,他岑藏弓如何消解心中滔天之恨?
右邊一個蜂目綠瞳的中年男子也是冷哼一聲說道“現在很清楚了,就是華夏殺了我的傳承弟子葉軒,還侮辱我另一個女弟子花冰。要不把他揪出來捏死,我花重還有什么臉面?”
他是臨近的桓州霸主花葉宗宗主花重。事實上被云瑞斬殺的葉軒不光是他的傳承弟子,更是他的私生子。
云瑞殺了他的兒子,花重怎么可能淡定?
另一個長相和藹的白面老者則是微微一笑,對花重、墨無涯、岑藏弓三人道“華夏沒有殺我天鏡宗的人,不過我還是要找他。不然我今天也不會專程來議論一個螻蟻。”
此人是羌州霸主天鏡宗的鑒痕。
西南九州的三品高級宗門也不過十幾家,這里竟然就有四位宗主,代表了西南三分之一的勢力。
四人都是一方大人物,卻聚集起來探討一個“小人物”,這簡直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既然華夏沒有殺天鏡宗的人,鑒兄為何也要尋找華夏這個螻蟻?”花重冷笑著問道。他們相聚討論,不是小題大做,而是因為關于華夏難以尋找,這才合作起來拉大網捉小魚。
這四人平時來往不少,也都算彼此熟悉。但無論是花重,還是墨無涯與岑藏弓,都對鑒痕心存戒備。因為鑒痕是四人當中最有心機的一個。
事實上,作為大真圓滿的強者和一方霸主,誰不是精于算計的老奸巨猾之人?只不過相比另外三人,鑒痕更擅長陰人而已。
“我找華夏,是因為他有秘密。而且華夏的來歷,我已經得到了一些答案。”鑒痕笑吟吟的說道。
“什么?”
岑藏弓差點站了起來,“鑒兄真的知道他的來歷?”
花重和墨無涯也有點意外。他們從幸存的弟子那里得知,那個華夏是個散修,除此之外就一無所有。幾人根據華夏這個名字和他的相貌氣息,查了很久也沒有一絲線索。
鑒痕繼續(xù)說道“一個人要是抹掉宗紋氣息,改名換姓,偽裝成一個散修,別人的確不容易查到他的來歷。可惜的是,他的戰(zhàn)技和法寶卻不容易偽裝。”
鑒痕說完,一個影像珠就出現在他手里。影像珠中,一個相貌尋常的青年,手執(zhí)一把與眾不同的戰(zhàn)刀,正發(fā)出一道夕陽般的刀虹。
影像很短,也不太清晰。但無論是人的相貌氣息,還是刀器法寶的式樣,還是能看的清楚。
“這把刀很不錯,刀技也絕非等閑。鑒兄,這是你幸存的弟子錄制后帶回來的?”墨無涯問道。
他的愛徒墨真和墨蓉從小荒一個傳送陣出來后,帶回了太玄宮遺址發(fā)生的事。但只是口述,卻沒有機會留下對方戰(zhàn)技法寶的影像。
岑藏弓和花重也有點奇怪。兩宗幸存回來的弟子,也都沒能留下華夏的戰(zhàn)技法寶影像,為何鑒痕的弟子卻有?
“不對!”墨無涯第一個發(fā)現了問題。
“鑒兄,你這不是現場錄制的影像,而是搜魂后錄制的記憶影像。”
花重和岑藏弓也立刻看出來了。這的確不是現場錄制的影像,而是搜魂后的一段記憶。
也就是說,鑒痕對一個人實施了搜魂。而被搜魂的人,曾經見過華夏祭出法寶出手,并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鑒痕微微一笑道“不錯。我曾有個不成器的棄徒,叫虞和,十幾年前就被逐出天鏡宗。虞和就是在太玄宮遺址和華夏搭伙的人,華夏的事,他知道的最多。”
“我收到其他弟子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去抓捕虞和。虞和雖然已是一個散修,但畢竟曾是我的親傳弟子,我要找到他那是最容易不過。”
“找到虞和后,他竟然不承認認識華夏。既然他嘴硬,我只好對他搜魂拷問,從他記憶中查到華夏的信息,然后復制下來。呵呵,這一查,可實在讓我吃驚。”
墨無涯等三人聽到這里,雖然都臉色如常,卻也不得不承認鑒痕比他們心狠一點。畢竟師徒一場,卻使用搜魂的手段。
不過,他們更關心鑒痕接下來的話。
“你們猜怎么著?華夏竟然在那個遺址得到了幾十件真寶,還有準神草,甚至還有五顆空明果!”
鑒痕自己說到這里,語氣都有點激動。
“什么!”
三人不由自主一起站起來,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么多好東西?
這還得了?
此時此刻,幾人要找到華夏的念頭更是如火如荼,難以抑制。要說之前還是為了報仇,那么現在,報仇反而根本不算什么了。
他們的修為卡在大真圓滿何止千年?卻一直不得突破到涅槃。要是得到華夏的東西,那很可能就不一樣。
鑒痕當然不會說華夏分給虞和的真寶被他得到。他當然也從虞和的記憶得知,華夏還分了不少真寶給他的女弟子商裳。
可是等他聯系商裳時,卻發(fā)現這個本來乖巧的女弟子卻壓根不回復,也無法再找到她。
不過抓回商裳對鑒痕來說已經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華夏。
之所以把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給三人,當然不是鑒痕大方,而是華夏的來歷,很可能真有大背景,他需要幾大盟友一起出手分擔風險。至于抓到華夏后,他自信有辦法分到更多。
“你們看那把刀,是不是有點熟悉?”鑒痕提醒了一句。
花重仔細盯著影像中云瑞的戰(zhàn)刀,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從帝都回來后,我曾看過一段影像。一個叫夕照云瑞的少年,竟然一舉打敗靖寇和中行破,成為少年高手中的新貴”
墨無涯立刻接口道“不錯,我一個弟子當時也在現場,也錄制了比斗的全部影像對,刀也一樣,上面的銘文都是夕照!”
鑒痕總結般的說道“所以很清楚了。那個華夏,就是現在聲名鵲起的夕陽云瑞。我肯定他有一門很高明的偽裝功法。只不過他還是嫩了點,沒有隱藏戰(zhàn)技和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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