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旁的方恒沒忍住笑出聲,“魏藍姐真可愛。”
魏猖瞥他一眼,方恒立馬就收了笑,回歸嚴肅臉。
魏爺不是笑了么,怎么就不準他笑呢?
還是,他剛才錯話了?不能夸人魚可愛?
“叔叔,我的建議不好嗎?老方為什么笑?”南潯望著魏猖。
魏猖看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心頭一動,也不避諱一旁的方恒,就這么勾起她下巴,低頭親了過去。
方恒猛地瞪大了眼。
這是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大概有十分鐘。
而這十分鐘里,方恒在原地站成了一座石雕。
怎么回事?魏爺這個悶葫蘆突然開竅了?
天啊,虧他還覺得魏爺要將人魚養個好幾年才能察覺到自己那不正常的占有欲,然后再過個幾年才發現他對人魚或許產生了男女之情。
他以為是烏龜的速度突然變成了火箭的速度,這讓他如何不震驚!
人魚輕輕推搡魏猖的胸,可他的嘴就跟黏在了她嘴上一樣,根本不可能松開,人魚只好努力配合他。
方恒張了張嘴,人魚這反應分明是已經被親過好多次了。
等到魏爺終于親夠了,松開人魚,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雙眼布滿霧氣,就這么大睜著眼睛瞅魏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兒。
“叔叔,你嚇死我了,幸好停下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當著老方的面玩游戲呢,那個游戲只能兩個人玩,我們自己玩,不管老方的話,多不禮貌啊。”話里帶著一絲歉疚。
魏猖聽到這話,臉驀地一黑。
莫非他的寶貝還想跟其他人玩這種親密的游戲?魏猖正欲打她屁股,警告她這游戲只能跟自己玩,不想人魚已經鉆到他懷里,抱著他的腰一臉抱歉地看向方恒,“這游戲我只想跟叔叔一個人玩,老方,對不起,你玩別的游戲吧。我不想跟你玩,我也不
想讓叔叔跟你玩。”
方恒:
方恒看向魏猖,表情一言難盡。
他已經從人魚的話中拼湊并推測到了真相。
所以,魏爺您對人魚親親抱抱之后,跟她這只是在做游戲嗎?
方恒是真沒想到,魏爺還有這么禽獸的時候。
等等,人魚剛才,幸好停下來了?這么,他們口中的游戲比親親抱抱還要更加深入?
莫非已經吃干抹凈了?
方恒震驚之后,看向魏猖的目光已經帶了一絲隱晦的譴責。
“魏爺,這才多大啊,您真下得了手。”
魏猖沒有否認,大拇指摩挲著人魚紅潤的嘴唇,一臉愉悅地道:“藍藍已經成年了,你情我愿的事。雖然她還不懂,但我看得出,她喜歡這個游戲,而我,更喜歡。”
南潯看看魏猖,又看看方恒,對方恒了腦袋,“是的,我成年了!而且我很喜歡和叔叔玩那個游戲,雖然玩完之后很累,喉嚨也有些不舒服,但我睡了一覺已經恢復啦!”
魏猖撫摸著她的臉蛋,眼里的寵溺已經化成了一灘水。
定期找床伴舒緩自以為是老司機的方恒:
“呵呵,魏爺,您速度真是這個”方恒沖他比了個大拇指。
能讓人魚心甘情愿被您吃,您真是相當厲害,我太低估您了,魏爺。
“魏爺,那壽禮的事情”
魏猖瞅著自己的人魚,連一個眼角風都沒有分給他,“按藍藍的,去準備一個超大型布偶。”
方恒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魏爺,您是認真的?”
魏猖這才掃他一眼,“藍藍到時候跟我一起赴宴,這個布偶就當是藍藍送給秦鐘的禮物,至于我的”
魏猖的大拇指把玩式地摩挲著自己的食指,悠悠地道:“他喜歡古玩字畫,你看著辦,不要太失禮就行。”
方恒最苦惱的就是魏爺一句看著辦,魏爺的心思本就不容易琢磨,這個看著辦的份量得他自己估量。
不過魏爺既然將事情交給他辦,想必對這次秦爺的壽宴也沒多看重,之所以答應赴宴,恐怕也是看在以前那十來年的收養恩情上。
短短一兩分鐘,方恒已經在心中有了自己的估量。
方恒走后,因為離壽宴還有近一個月,魏猖和他心愛的人魚又過了很多天沒羞沒臊的日子。
魏猖一開始跟人魚要做游戲的時候還會心情復雜那么一會兒,后來竟厚顏無恥地張口就來,一兒誘拐人魚的愧疚都沒了,完全將人魚當做了他的情兒。
然后,那可真是將影片里的所有地方都玩遍了,每次還不要臉地問人魚喜不喜歡。
南潯有些苦惱,她真的很想試驗一下烙餅一次能讓她的腿形維持多久,可魏猖這老流氓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每天一逮著機會就拉著她玩游戲。
老流氓很有鉆研精神,經常偷偷上網瀏覽一些游戲的竅門和姿勢,很快就能學到其精髓,然后在人魚身上演習。
八打了個哈欠,“你和**ss真是夠了,一天天沒事干了是不是?爺動不動就要屏蔽五識,只能在空間里看話本子打發時間。”
南潯也很無奈:“你去找**ss啊,跟我吐槽沒用。還有,我深深地懷疑你的話本子就是黃書,瞧你這萎靡不振的聲調。”
八:
南潯現在已經能正常走路了,只是她還不太會穿高跟鞋,當然,這都是裝的,適應得太快的話容易惹人懷疑。
這天,在離秦爺壽宴僅剩兩個時的時候,魏猖終于不慌不忙地帶著他的人魚離開了別墅。
“魏爺,去繁昌大街的主別墅還是去哪兒?”
“去阿的店,給藍藍做個造型。”
方恒一愣,“魏爺,會不會趕不上秦爺的壽宴?”
魏猖淡淡道:“誰我要準兒去了?”
方恒頓時明了。
魏爺能赴宴就是給秦爺面子了,什么時候去那真不重要。
造型師阿是這方面首屈一指的大師,他看到南潯的第一眼就夸張地稱贊起來,稱贊了足足半個時,“天啊,姐您長得太美了,您是混血嗎?您的皮膚好好。天然去雕飾,您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妝容”
最后造型師沒舍得亂動南潯那一頭墨黑長發,只是給她吹得更加蓬松了一些,然后選了一套冰的長禮裙。
等到南潯換裝出來,魏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片刻,二話不直接走上前,摟著她的腰深深地親吻她。男人眼睛半闔,慵懶的目光癡迷而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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