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激動的站起身形,連連頓著拐杖道:“好啊!這才是龍的子孫,龍的傳人!逸飛,了不起啊!”
無塵道長在金龍乍現時刻,被驚的目瞪口呆,暗想:“這小子從哪里學來的如此神奇的武功?”殊不知在靈山清風觀為林逸飛療傷時,曾在他的腰間解下一塊白綾,其中記載的就是“龍淵真經”,他雖修道多年,但仍是**凡胎,怎識得“龍淵真經”真面目。
沈雨萱,藍水晶調息已畢,看林逸飛從擂臺上躍下來,急忙奔了過去。忽然一個男人擋在身前,一把將林逸飛抱住,卻是韋存忠操著一口純正的天津話嚷道:“我說林老弟,你干嘛才回來呀?這幾天我是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回來啦!.......”
沈雨萱,藍水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韋存忠抱著林逸飛訴說離別之苦,也就不好意思再上前,氣哼哼的躲向一旁。
李云霞走上前將韋存忠拉到一旁,嗔道:“你看你,人家都等急了!”
韋存忠登時就急了,瞪起眼睛說道:“干嘛?他是我兄弟,你跟著吃嘛醋?我們是爺們兒,懂嘛!”
“呸,”李云霞沉下臉說道:“不許胡說。”
眾人竊笑,沈老拉起林逸飛向場外走去。韋存忠早已將酒樓訂下,來到包間眾人落座。
林逸飛心中惦念母親,早已歸心似箭,奈何眾人的熱情,將沈雨萱喚到身邊悄聲問母親近日的情況。沈雨萱略略述說,又將狼娃的情況簡單的告訴他,這才略許安心。
酒宴擺下,沈老去掉繁文縟節,只和大家談笑喝酒,席間問起各路英雄傷勢如何?韋存忠拍著胸脯說早已安置妥當,不須沈老操心。
沈雨婷膩在沈老身邊和沈老說說笑笑,問長問短,但始終不看沈庚年一眼,至使沈庚年郁悶難遣,情何以堪!幸好有紅袖在一旁,軟言勸慰,好言慰藉。
酒過三杯,忽然房門推開走進一位服務生,向眾人點頭致意,然后詢問道:“哪一位是林逸飛林少俠?”
林逸飛答應一聲,那服務生遞上一封書信,說道:“有位先生讓我代傳一封書信。”
沈雨萱疑道:“是誰?”
服務生搖頭表示不知,徑自退出房間。
林逸飛打開書信仔細看,當時臉色大變,只見上面寫道:速來京東丫髻山救母,遲則殺之!下面并未署名。
沈雨萱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亦是臉色更變,不及向眾人招呼,將書信揣起隨林逸飛急奔出門,藍水晶,藍水媚亦是緊緊跟隨。
京東丫髻山位于京城二百余里,因山巔兩塊巨石狀若古代女孩頭上的丫髻,故名丫髻山。
丫髻山山麓之下有一座廢棄的樓房,有五層之高,原是唐淵的舊產業,現在唐淵述職在家,此處已作遺棄。雖說是述職,但唐淵心里明白,述職只是表面文章,因為兒子唐建國的事情,他已被暗中削去軍職,留駐京城實則已是變相革職,他心中之恨怎能恕平。
在他的身后站著幾名舊日隨從,皆是便衣裝束。身畔還站有七人,宇文成英,柳如云,縹緲島黑白無常冷申和屠良,還有西藏布達拉宮首座護法多吉的兩名弟子,唐淵的拜把子兄弟陳百發,在身邊侍立跟隨。
宇文成英,柳如云和黑白無常怎的到來此地?
原來宇文成英和柳如云在海邊打傷了漁家,搶了食物和淡水,駕船逃入茫茫大海。柳如云對油輪并不陌生,親自駕駛行于海上,一路倒也平安無事。宇文成英在山中逃亡,甚感困乏,如今上了漁船喜不自禁,尋了床榻徑自睡去。
待醒時,只見茫茫大海不見人跡,尋來酒菜自斟自飲,和柳如云相戲調笑。
那油輪本屬機器之類,不到一日行程便自油盡熄火,柳如云無奈只得任其漂泊。船中無事可做,宇文成英看 柳如云柳腰花態,倚姣作媚,按耐不住將她抱住脫凈衣衫。柳如云亦是甚喜宇文成英俊雅的面容,曲意奉承,倒也快活。
次日黃昏,那油輪被海風吹到了岸邊,二人棄船登陸,見是一片荒山,便向密林深處躍去。行不到百余里,忽見半山腰有燈火閃爍,二人急忙奔了過去。
到了近前,卻是一座農家小院,竹籬作墻,院子里種一些蔬菜,倒也幽靜雅致。
打開柴門,二人來到房舍之前,宇文成英抬腳欲踹,柳如云將他拉過一旁,低聲叮嚀不許魯莽。然后輕輕敲門,不多時房門打開,探出一個男人的頭來,粗聲問道:“誰呀?”
柳如云道:“我們是出來游山玩水迷了路,想在這里借宿一夜。”
山中多是憨厚老實之人,那男人聽了柳如云的話倒也不起疑心,連忙打開房門讓二人走進房間。
房間中燈光明亮,飯桌上擺著飯菜,飯桌旁站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媳婦,姿容倒也說得過去,顯然剛用晚飯。
那男人重擺坐凳,邀請二人同桌吃飯,看宇文成英身穿古時衣衫,以為是來山中拍戲的演員,取出酒來四人同飲。
宇文成英本是毒辣好淫之徒,飲酒之間悄向柳如云暗使眼色,柳如云已知其意。她本是*破戶之身,喜好助紂為虐之人,聲色不動二指輕彈,神不知鬼不覺將兩縷藥粉彈入夫婦杯中。
那夫婦本是山中老實厚道的種田人,因山中栽下一片果樹,所以搬到這里居住,好心當宇文成英和柳如云是出來拍戲,因為玩耍迷路山中,好酒好菜熱情招待,哪知樂善好施,卻惹來橫禍加身。那淫藥具備武功之人尚且難于抗拒,更何況這夫婦只是本份的種田人。
杯酒下肚,片刻之后夫婦二人渾身燥熱難當,春心大動。那媳婦雖是農婦亦知羞恥二字,飯什家具匆忙抄下,急回內間脫衣等待夫郎。
柳如云哪肯放那男人進去,衣衫半褪,百般挑逗。那女人的丈夫亦不過二十六七歲的年紀,怎禁得住淫藥的煎熬,況之柳如云貌美如花,雖是徐娘半老,身材保養的只如少女一樣好,那男人再也顧不得宇文成英在一旁,將柳如云抱住哀肯賜憐求歡。
宇文成英看火候已到,邁步進的里面房間,那媳婦已被淫藥燒的意亂情迷,哪還認得誰是誰?宇文成心腸毒辣,探手鎖住媳婦的咽喉,手指微動那媳婦已是一命歸天,然后豎二指插進那媳婦體內,當時宮頸刺破鮮血流出,按照“天竺鬼魅手的”秘訣修練鬼功。
唐建國當初傳授宇文成英“天竺鬼魅手”時,即與“刺破宮頸,取血練功”八字相傳,而并非是“經期取血,以陰練功”,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天竺鬼魅手”乃天竺異僧所創,專取女子經期陰血為練功秘訣,宇文成英取宮頸之血練功,雖說亦可以練成,卻很難達到鬼魅手之臻境。可見唐建國心機之深,宇文成英之狠辣。
天色微明,宇文成英練功已畢走出房間,看那男人已被柳如云掌擊天靈蓋而死,柳如云整好衣衫耐心的等候于他。尋到火種將屋舍點燃,二人從容逃下山去。
待逃至京城群山附近,柳如云不愿在山中輾轉苦熬,當下提出要去京城走走。
宇文成英思慮之時,忽然記起從少林寺救出唐建國之后,唐建國曾提及他父乃是京中要員,此時唐建國已死,何不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以博得唐淵的信任,亦可以借此殺一殺林逸飛的威風,拿定主意,當下折身向京城而來。
到了夜間二人悄悄潛入京城,探明路徑直奔唐淵府邸,從后花園越墻而過,進了園中忽聽有人說話,二人悄悄藏匿假山石之后,因二人輕功超絕,對方絲毫未曾察覺。
就聽其中一人說道:“大哥,以后有何打算?百發進京投靠大哥,實在是無奈之舉呀!”
又聽另一人說道:“百發呀,既已來京就暫且安心住下,如今我述職在家,正好缺少幫手,你來了可以幫我出謀劃策。如今我也是計無可施,栗栗自危呀!”
陳百發略一沉吟,說道:“大哥,我侄兒唐建國被囚少林寺中,不知有何良謀能把他救出來,方為上策。”
唐淵道:“建國被囚禁少林,亦是我的一塊心病。我已下書至布達拉宮首座護法多吉**師,言明此中情由,法師已經答應幫我救出我兒,派來兩名弟子不日進京,待救出我兒,我就可以和多吉法師聯合起兵,共謀大計!”
唐淵的話音剛一落地,假山石后晃出兩條人影,聽一人冷聲說道:“唐建國在霧嵐山中被林逸飛一掌斃于掌下,現在想去救他為時晚矣!”
此人話音出口,將唐淵諸人等驚的三魂出竅,此等大事倘若泄露出去,焉能保得命在。不待唐淵發話,身后兩名侍從飛身躍出,拳帶惡風直奔宇文成英和柳如云。
宇文成英怎會將這些外門功夫看在眼里,不躲不閃,一把將來人的臂腕握住,一帶一送,那人的臂腕已經脫臼,旋起一腳將另一人踢倒,說道:“我和唐兄義結金蘭,伯父如此待我,太過不近人情了吧?”
唐淵看來人出手敏捷,知是武林高手,又聽他說和自己的兒子義結金蘭,知道干系重大,急忙讓進書房細細盤問。
宇文成英當下就將自己出入少林,掌斃達摩堂長老,如何激戰少林將唐建國救出,又如何唐建國感他救命之恩,和他義結金蘭,添枝加葉述說一遍。
又說到在霧嵐山中巧遇林逸飛,林逸飛仗著人多勢眾掌劈唐建國,他孤立無援無法救助,受傷后落荒而逃,遠來京城傳遞消息等話,卻將掌推唐建國,借林逸飛之手殺了唐建國的事繞過不提,將一切罪責推到林逸飛身上。
唐淵將信將疑,無法確定宇文成英的話是真是假,思謀片刻問道:“你可知我兒用的是什么樣的拳法?”
宇文成英當下將“天竺鬼魅手”試演幾招。唐淵認出確是唐建國使用的手法,不由得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宇文成英上前假意勸慰,乘機說出自己尚在天山托木爾峰藏有一只奇兵,可以隨時調遣為唐建國報仇。
唐淵聞聽此言亦悲亦喜,急忙擦去淚水細問情由。
宇文成英就將托木爾峰黑蓮洞中的情況略略陳述,說道:“我父手下強將甚多,個個能征慣戰,武藝高強,若得伯父攻守同盟,再與西藏聯手各得天下三分,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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