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突然滾下一個人來,就像滾一個麻袋一般,順著樓梯直接而下,躺倒在張愛青的腳前,嚇得張愛青如猴一般尖聲大叫,又同時如猴一般跳起來抱住了高峰的脖頸,雙腳離地猶如猴子爬樹一般,將高峰同志當(dāng)成了一棵梧桐樹,雙手雙腳緊緊地抱住了他,以至于使高峰同志活動不得。
樓上滾一個人來,樓下吃飯的客人都驚恐萬分,好好的吃飯?jiān)趺催€從樓而降一個大活人啊,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滾下來的那個人是一個女人,滾倒張愛青腳下時早就暈死了過去,高峰將那女人翻過來一看,這個女人鼻青臉腫嘴角還有鼻子都冒著血,受的傷還不輕,看不清這女人的實(shí)際年紀(jì)。
高峰將那個從樓而降的女人掐醒過來,那個女人用非常驚恐的眼神看著高峰,又打量著圍觀的人們,她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推開高峰從人群中奪路發(fā)了瘋一般跑出了飯店。
難道她是一個瘋女人嗎?她受的傷是怎么回事?
看著瘋一般跑出去的女人,大家伙的心里都是一團(tuán)疑慮,不知道這個女人被誰所傷,她為什么被人家踹下二樓呢?
那個女人跑出去以后,飯店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女服務(wù)員長長地嘆了口氣又自言自語地了一句:“唉,真是可憐啊,她怎么變成這樣子啊?真是太可憐了啊?”
女服務(wù)員正跟王永強(qiáng)等人倒著茶水,王永強(qiáng)就問了:“大姐,這個女人你認(rèn)識啊?”
女服務(wù)員頭:“是啊,我何止認(rèn)識她啊,我們還是一個莊上的呢,可惜啊,這姑娘命太苦了啊!”
女服務(wù)員眼神里流露出憐憫的神情,王永強(qiáng)又問:“大姐,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可是傷的不輕啊,很明顯是被人從樓上踹下來的啊,誰這么狠勁地踹她啊,她怎么就讓人這么踹啊?”
王永強(qiáng)問了好幾個問題,那女服務(wù)員仰臉看了看樓上,又用手指指了指二樓同時將聲音壓低了對王永強(qiáng)道:“唉,還能有誰啊,就是她那太不是東西的老公啊,這可不是第一次被踹下來的啊,我在這個飯店里就被撞見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嚴(yán)重啊,太不是個東西了啊!”
女服務(wù)員一邊告訴王永強(qiáng)一邊咬著后槽牙,十分地憤恨,高峰聽著拳頭都握緊了起來,牙關(guān)咬得卡卡響,都有要沖上樓的感覺,被王永強(qiáng)拉住了,他讓那女服務(wù)員詳細(xì)一那女人的情況。
女服務(wù)員就打開這話夾子,向王永強(qiáng)三個人娓娓道來,講述那個沖出飯店女人的故事。
這個女人名叫阿萍,才三十四五歲的年紀(jì),跟她自己是一個莊子里的人,她們兩家離得還挺近,也就四五百米的距離,兩個人還是同太爺爺輩的關(guān)系,算是那種堂姐妹關(guān)系。
阿萍十六七歲初中畢業(yè)時就去省城學(xué)習(xí)理發(fā)技藝,學(xué)了有三年左右,學(xué)成后回到了土樓鎮(zhèn),在鎮(zhèn)上開了一個阿萍理發(fā)店,由于阿萍手藝不錯,理發(fā)店的生意可好了,沒幾年就賺了不少的錢。
阿萍不但手藝好,長相也俊俏,那是多少男孩子的追求對象,二十歲時就被不少的男孩子排著隊(duì)追求,還因?yàn)樽非蟀⑵纪翗擎?zhèn)發(fā)生過好多次打架斗毆的事件,還有不少的年青被派出所關(guān)進(jìn)了挽留所。
后來,土樓鎮(zhèn)有一個勞改犯刑滿釋放,他竟然看上了阿萍,他就開始纏上了阿萍,他比阿萍年長十二歲,又是一個被判了七年刑的勞改犯,七年前也是打架斗毆將人砍了二十幾刀,直接砍掉了一條胳膊,差沒把那人給砍死。
自從這個勞改犯看上阿萍以后,就再也沒有青年敢追求阿萍了,因?yàn)榍嗄陚円才滤溃逻@個無賴的流氓,起先阿萍堅(jiān)決不同意這個勞改犯的追求,想了各種拒絕的辦法都未能奏效。
在追求阿萍的那一段時間里,這個勞改犯表現(xiàn)得十分地殷勤,態(tài)度十分地誠懇,久而久之還就感動了阿萍還有她的父母們,兩個人一年以后結(jié)婚了,一年以后又生了一個兒子,阿萍的日子過得挺不錯,有滋有味的,也是讓人羨慕的一家子。
過了有三年多,這個勞改犯就露出了本性,狗改不了吃屎,什么壞事都做絕了,什么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將阿萍賺的錢輸?shù)靡桓啥䞍簦顨馊说倪€凈把各種女人往理發(fā)店里帶,那理發(fā)店就是阿萍的家,公然干起那茍且之事。
阿萍不能有反對意見,阿萍一旦反對他,他就輕則罵重則打,動不動就拳打腳踢,從來不知道輕重,幾乎就是往死里打,沒有一人性。
阿萍想到了離婚,可是這個勞改犯卻咬死不離,反正阿萍一提離婚二字,那就是一頓狂揍,弄得阿萍遍體鱗傷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她也徹底的絕望了,幾次都想一死了之,可是看到年幼的兒子,她又忍氣吞聲下來,一直過了十來年。
兒子大了,進(jìn)了中學(xué)里,阿萍就想著離開這個讓她煎熬的家,她就偷偷地跑回了娘家居住,可是又被那禽獸不如的家伙找上了門,阿萍不但被暴打了一頓,她的娘家人也一個都沒有逃掉,都被這個王八蛋帶著人暴打一頓,阿萍的父母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后來,阿萍偷偷地躲到外地去了,這個勞改犯為了將阿萍騙回來,就想方設(shè)法從他兒子口中逼來了阿萍的聯(lián)系方式,將阿萍騙了回來,回來的時候假惺惺地請阿萍吃飯,一旦阿萍提出離婚要求時,他又大打出手。
“今天,阿萍肯定又是想離婚,所以又被暴打了一頓,肯定傷得不輕啊,遇到這么個禽獸不如的家伙,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啊,阿萍太可憐了啊,這王八蛋就是不愿意離婚,他盡想著美事,讓阿萍養(yǎng)他一輩子呢,真是個王八蛋啊!”
女服務(wù)員講完那可憐女人阿萍的故事,一步三搖頭地離開王永強(qiáng)這一桌,王永強(qiáng)聽得血脈賁張,這個男人太不是個東西了,哪能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哪能對一個弱女子下此重手啊,真像這大姐所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王永強(qiáng)氣憤不已,他轉(zhuǎn)臉去找高峰同志,卻發(fā)現(xiàn)高峰同志不見了,什么時候離開的座位,王永強(qiáng)不得而知。
“喲呵,這子肯定是找那王八蛋算賬了!”
王永強(qiáng)猜得沒錯,高峰再也聽不下去了,阿萍那老公就是一個人渣,遇到這種人渣豈能放過了他,高峰就上了二樓,尋找那個禽獸不如的人渣阿萍的老公。
靠近二樓樓梯的地方有一張桌子,桌子邊孤零零坐著一個黑大個子,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膀大腰圓,腦門子油光滑亮,禿著腦袋瓜子直往外冒油,這個人面相十分兇惡,好像《水滸傳》中的蔣門神一般,一身的橫肉,目露兇光,一臉地殺氣。
這家伙正自斟自飲,面前放著兩瓶紅星二鍋頭的烈酒,桌子上擺了五道菜,一個大燒雞,一個鹵豬蹄,一個涼拌黃瓜段,一個花生米,還有一個烏雞湯,這家伙還挺會享受的呢。
高峰向那黑大個子一哈腰,一臉的訕笑,又拉過一把椅子往黑大個子身邊一坐:“嘿嘿,大哥,弟賠你喝個酒。”
那黑大個子兩手拿著一個大鹵豬蹄正啃了一嘴巴的油,高峰不識時務(wù)地坐下來,他抬眼一看高峰那嬉皮笑臉的樣子,立馬兇光畢露,兩眼瞪了起來,向他怒吼了一聲:“滾!”
高峰連屁股都沒抬,繼續(xù)向那黑大個子嘻嘻哈哈地著:“嘿嘿,大哥,弟久聞您大名了,那是如雷貫耳啊,您就讓我賠你喝個酒吧!”
還沒等高峰的話完,那黑大個子就暴怒了,將手中啃了一半的豬蹄向高峰砸過來,同時怒罵道:“滾,老子讓你滾,哪來的王八蛋糕子啊!”
幸虧高峰躲得及時,那只豬蹄從他耳旁射了過去,險些射掉高峰半邊耳朵,高峰躲閃開那只豬蹄站起身來,仍然頭哈腰著:“大哥,您怎么這樣啊,弟就是久仰您的大名了,就想給您賠個酒啊,您干嗎就讓我滾啊,何況你讓我滾了,我就滾了啊,那多沒面子啊!沒給您敬完酒,弟可沒臉滾出去啊!”
高峰一邊低眉弄眼地話,一邊他就動手了,他將那黑大個子打開的那瓶紅星二鍋頭給操了起來,左手摁住那黑大個子的面門,右手將那瓶紅星二鍋頭插進(jìn)他的嘴巴里,很快紅星二鍋頭從那黑大個子的鼻孔里往外噴,噴得面前的桌子上滿桌都是酒水,就連他剛啃進(jìn)去的鹵豬蹄都一塊塊從鼻孔里噴出來。
灌完那瓶紅星二鍋頭,高峰又將這個黑大個子的腦袋瓜子整個摁進(jìn)了那烏雞湯里,烏雞湯頓時咕咕地直冒泡,那黑大個子手腳亂蹬,好像將要被淹死的一條狗一樣拼命地掙扎。
三分鐘過后,高峰才將這黑大個子的腦袋瓜子從烏雞湯盆里提出來,又將那只大燒雞整個都塞進(jìn)他的嘴巴里,黑大個子的嘴巴外只露出一個大燒雞的屁股。
高峰又動手了,一口氣出了五十多拳,將那黑大個子就像沙袋一樣狂打一氣,那黑大個子渾身都是傷痕,連喊救聲都沒能喊得出來,最后高峰一個飛腿將這黑大個子從二樓踹了下去。
黑大個子就像一個皮球一樣滾下了樓梯,狠狠地摔倒在一樓的地板上,高峰從二樓飛身而下,一腳踩去那黑大個子的屁股,警告著道:“你個禽獸不如的家伙,老子讓你再打女人,老子讓你再欺負(fù)女人,老子讓你讓我滾,現(xiàn)在你丫的給老子滾。”
那黑大個子手與膝蓋當(dāng)腳走,慌忙爬出了飯店,他剛爬出那飯店,出納員張愛青就喊了起來:“高峰,你怎么放他走啊,他可是那行刺王經(jīng)理的兩個可疑人之一啊!”
“啥,愛青,你怎么不早啊!”高峰一聽,立馬跑出飯店,卻找不見那黑大個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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