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流氓地痞沒有輕易放過熊二偉,高峰是他的弟,弟的過錯就得大哥承擔,你弟羞辱了我們,將他們脫得一絲不掛深藏多年的黃瓜讓觀眾們一覽無余,出盡了洋相,那你熊哥就得接受懲罰。
可憐的熊二偉真想吃后悔藥,此時的腸子都悔青了,那是后悔不迭啊,可是已經沒用了,他被這十幾個流氓凌辱得不成人樣,不該腫大的地方都腫大了好幾倍,好似那什么基里打了激素的雞一樣,看得都惡心吧啦。
這還沒有玩,那幫子流氓地痞凌辱完熊二偉,消耗十分地大,他們都饑餓了要進食,因此這熊哥又得出血了,請這幫子人吃夜宵喝啤酒,極不情愿的熊二偉還得表現得心甘情愿,這難度可就有高啊。
熊哥非常大方,也是大手筆,他大大咧咧地招呼這幫子流氓地痞:“兄弟們,你們就使勁使勁吃吧,一定要吃好喝好,一定要吃得嘴上流油,要不然就是不給熊哥面子!”
這幫子流氓地痞一齊回應:“熊哥,你就放心吧,憑咱們的關系,弟兄們絕對給熊哥面子,弟兄們保準三光政策,吃光喝光再加砸光。”
這幫子流氓地痞果然夠義氣,光著膀子大吃大喝開懷暢飲了,燒烤店里的羊腰子狗鞭都吃脫貨了,一個月前的存貨都拿了出來,別的東西也如此,那插燒烤的鐵簽子都堆積如山。
這幫子流氓地痞最講義氣了,也是絕對不失言,答應的三光政策他們遵照執行,吃光喝光加上砸光,勇闖天崖的雪花啤酒喝了無數箱,也是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好像被打砸過了一樣。
熊二偉一看這失控的場面,他就哭喪著臉了,這連吃帶砸的那得賠多少錢,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啊,他又一次想吃后悔藥了,腸子又一次悔青了,自己這張熊嘴干嗎瞎突突啊,怎么讓這幫貨色胡吃海喝的啊,這不是引火上身的啊。
熊哥請的這場酒宴繼續了好幾個時,一直喝到凌晨三多鐘,土樓鎮養的公雞都開始打鳴了,這幫子流氓地痞真是盡興了,熊哥的這面子給的太足,果然是夠意思啊。
熊哥一結賬,當時就吐了舌頭,連吃帶賠一共三千八百九十九,熊哥跟燒烤店老板討價還價半個時,老板終于給他打了個折,少收他熊哥一塊錢,這面子給的可就真大啊。
熊哥開著他的破皮卡車,想哭的心都有,他也真想將那皮卡車開進大水庫里去,將皮卡車車斗里的那幫子爛醉如泥的流氓地痞們倒進水庫里淹死個球,這幫子王八蛋敢吃我熊哥這么多錢就應該淹死他們。
熊哥要負責將這幫人送回村子里去,他萬分郁悶地開著破皮卡車,眼看就要進村了,就在這時,熊二偉發現前面三十米處,隱隱約約出現一輛推車,那輛推車上放著一口黑色的大棺材,大棺材的前面擺著一個斗大的白花,隨著推車的走動,那個大白花呼悠呼悠的晃動著。
大清晨遇上出殯的隊伍了,熊二偉覺得有些晦氣,他以為是幻像又擦拭擦拭自己的兩只熊眼,再睜開眼睛仔細瞧過去,他就發現那輛推車已經到了自己的皮卡車跟前,那口黑色大棺材一目了然,那朵大白花白得瘆人。
熊二偉的頭皮有些發麻了,他一個緊急剎車將自己的皮卡車剎住,就在他緊急剎車的同時,那輛推車也停住了,幾乎是著他皮卡車的車頭停了下來,那朵大白花完全擋住了他皮卡車的擋風玻璃,看不見那口黑棺材。
“媽的,誰家出殯這么早啊,這真是想早死早超生啊!”
熊哥還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搖下車窗玻璃想讓那輛推車往邊上靠一靠,好讓他的皮卡車過去。
就當熊二偉剛探出腦袋瓜子時,那輛推車上的黑色大棺材慢慢堅了起來,直至整個堅立在那輛推車上,當那口黑色大棺材豎立起來時,那黑色大棺材的棺材蓋慢慢被推開,慢慢露出黑洞洞的棺木。
當那棺材蓋完全被推開時,突然那口大棺材怦地一聲爆裂了,一下子分成數塊四處飛散而去,從里面飛出一個伸著一米多長的血色大舌頭的白影,懸浮在半空中,那個白影張開血盆大口向熊二偉俯沖過來,一邊沖過來一邊還唱開了。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夢已經醒來心不會害怕有一個地方那是快樂老家它近在心靈卻遠在天涯我所有一切都只為找到它哪怕付出憂傷代價也許再穿過一條煩惱的河流明天就能夠到達”
突然出現一個厲鬼,還唱著一首老歌,本來是一首經典的老歌,被這個厲鬼一唱那是無比的瘆人,熊二偉同志當時就尿了一褲子,外面的褲子都濕了,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臉色煞白煞白,那顆熊心臟跳出了動車的速度,比那秒針走還要快,緊張到極,頭腦里一片空白,瞳孔擴大到了最大,整個人都傻掉了,呆若木雞一般,手腳像被泡在冰凍里一樣頓時冰涼。
熊哥整個人都嚇傻了,他剛才一個緊急剎車,皮卡車車斗里的那幫子流氓地痞被驚醒了過來,他們發現車子停了下來還吆喝著熊二偉開車呢。
“喂,熊哥,咋的了啊,趕緊開車啊,干嗎把車停在這里啊!”
“喂,熊哥,你腦袋知路了啊,我們讓你開車呢!”
“啊,鬼啊!”
“啊,有鬼啊!”
“熊哥,趕緊倒車啊,快倒車跑啊有鬼啊!”
這幫子流氓地痞猛敲車體,他們就突然發現空中沖過來一個張牙舞爪吐著血色舌頭的厲鬼,這個厲鬼還唱著那首《跟我走吧》的歌,嚇得這幫子人當時就慌了手腳,在皮卡車的車斗里就咿呀亂叫,頓時全都嚇尿了,都尿了互相一腿,車斗里好像下了一場尿雨一樣。
那幫流氓地痞的咿呀亂叫之聲提醒了熊二偉,他恍過神來慌忙調轉車頭,往回落荒而逃,好像是一群喪家之狗一般,那個厲鬼可沒輕易放過他們,一直在后面窮追不舍,一面狂追一面大聲唱著那首歌。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夢已經醒來心不會害怕有一個地方那是快樂老家它近在心靈卻遠在天涯我所有一切都只為找到它哪怕付出憂傷代價也許再穿過一條煩惱的河流明天就能夠到達”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熊二偉真是慌不擇路了,四處亡命地逃躥,機油殼底護板被磕掉了都渾然不知,跑了有二十多公里,熊二偉這才甩掉后面那個厲鬼。
甩掉了那個厲鬼,熊二偉與那幫子流氓地痞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熊二偉又發現他們又回到了村口,跑了半天原來一直在轉圈呢,好像走入了一個怪圈中一樣。
熊二偉與這幫子人懸著的心剛放下來,他們就發現皮卡車的車前面又出現了推車,而且這次不是一輛推車,而是三輛推車,在那三輛推車的上面擺放著三口黑色大棺材,三口黑色大棺材的前面擺著三朵大白花,三朵大白花隨著晨風吹動得晃晃悠悠。
剛剛平復的心情,一下子又驟然緊張起來,這一次又遇到出殯的了,還遇到了三口大棺材,那就是三個厲鬼啊,熊哥這幫子人遠遠地看到那三口大棺材汗毛早就倒豎了,靈魂出竅了,已經是魂飛魄散。
皮卡車里尖叫之聲頓時四起:“哎呀,鬼啊,厲鬼啊,熊哥快跑吧。”
“熊哥,快調頭跑啊!”
那三輛推車還沒到近前,他們就慌了手腳,還沒等熊哥調轉車頭呢,突然那三輛推車的三口大棺材立即倒豎起來,三口大棺材當時就被炸裂了,從大棺材里飛出三個披頭散發的女鬼,血紅的舌頭有一米多長,披下來的頭發一直披到腳跟,手指甲有好幾公分長,一身的白衣白裙。
三個女鬼懸浮在空中,呈品字形朝熊二偉他們俯沖過來,她們一邊往這邊沖一邊又唱開了:“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無盡的夜陪我度過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握花的手在風中顫抖”
眼看三個女鬼就要沖到他們跟前,皮卡車里的那群流氓地痞亂成了一團,撕心裂肺般地嚎叫,熊二偉也是緊張到了極,那顆心臟都要蹦出嗓子眼,他的褲子又濕了一次,剛才的尿漬還未干,這次又添了新尿漬,車斗里的那群流氓地痞也一樣如此,舊尿未干又添了新尿,褲子又被尿洗過一遍。
熊二偉調轉車頭奪路狂奔,那三個女鬼在后面窮追不舍,一面追一面大唱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嗎》的歌,就像如影隨形一般,熊二偉的皮卡車又跑出去五百米,那個男鬼擋住了去路,張牙舞爪沖過來,張著大嘴巴哼唱著剛才的那首歌曲。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夢已經醒來心不會害怕有一個地方那是快樂老家它近在心靈卻遠在天涯我所有一切都只為找到它哪怕付出憂傷代價也許再穿過一條煩惱的河流明天就能夠到達”
還沒等熊二偉調過車頭來,他們就發現后面那三個女鬼已經追了上來,她們大唱著那首歌。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無盡的夜陪我度過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握花的手在風中顫抖”
前面有男鬼擋路,后面有女鬼追擊,熊二偉一幫人腹背受敵,無路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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