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部熊副部長奪橋計劃實施成功,他通過尾隨牛奮斗部長抓住了牛部長的拱豬把柄,由此成功要挾牛奮斗,差沒把牛奮斗給氣吐血了,牛奮斗不由得想起那個成語養虎為患。
牛奮斗從來沒有想到過熊二偉同志這個二球貨會給自己施加壓力,會對自己不利,他壓根就沒把熊二偉當個人看,認為這熊二偉同志只是一個廢物,毫無用處的廢物。
一個廢物突然崛起,突然向自己發難了,這令牛奮斗措手不及。
熊副部長計劃實施成功,從吃獨食的牛奮斗嘴里虎口奪牙奪下一塊肉來,他也嘗到了甜頭,這種勝利即來之容易也沒費什么功夫,這也讓熊副部長洋洋得意了許久。
熊副部長找到高峰同志,他請高峰喝酒了,兩瓶二鍋頭一盤鹵豬蹄,一盤黃瓜段還有一盤油炸花生米,這可是熊副部長最高的招待規格了,已經十分地豐盛了。
這是一場慶功宴,熊副部長可謂豪情滿懷,好日子即將到來,不久的將來他就將那牛奮斗一蠶食掉,將肥肉從那老牛的嘴巴里一啄過來,最后將牛奮斗驅逐出局,而自己就會成為名符其實的熊部長,而不帶那個討厭的副字。
熊二偉同志豪情萬丈,就像媳婦快熬成婆了一樣,心里充滿了激情與美好的憧憬。
喂馬河老橋破除是半幅破除,喂馬河老橋半幅老橋破除用了四天的時間,連日帶夜四天,兩臺破碎機二十四時加班加地破除,破碎機歇人不歇機地連續工作四天四夜。
為了將喂馬河老橋的廢舊鋼筋一不落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全部變廢為錢弄進自己的腰包里,物資部副部長熊二偉同志可是下了狠勁的功夫,四天四夜以來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喂馬河。
熊副部長做好打這一場奪取喂馬河老橋的行動大戰,他將那輛破皮卡車停在喂馬河旁邊當成了自己的家,里面準備了應用的物品,四箱泡面一箱火腿腸還有什么泡椒雞爪花生米等等。
四天四夜的食物準備得十分充足,當然是兩個人的食物,另外一個人就是熊哥的弟高峰同志,喂馬河攻堅之戰少不了高峰同志并肩作戰,他們兩個就是一根繩索上的螞蚱,關鍵的時刻那是不能分離的,他們幾乎成了連體人。
熊副部長準備了充足的食物,但是他沒有準備酒水,熊副部長認為這個最關鍵的時刻,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酒水是最容易出事故的呢,人腦一旦不清楚,那喂馬河的廢舊鋼筋就有可能被其他人順手牽羊而去。
喂馬河老橋的廢舊鋼筋可是一塊肥肉,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它呢,比如破除老橋的施工隊伍,比如那破碎機的老板,比如那開破碎機的司機,以及周邊的一些百姓,那都是睜著數雙眼睛對喂馬河虎視眈眈。
僧多肉少,誰都會對肥肉眼紅。
因此,熊副部長幾乎是睜大著眼睛緊盯著自己得來不易的肥肉,他與高峰同志輪流值班堅守陣地,甚至熊二偉同志都不放心身邊的弟高峰。
真沒想到,熊二偉熬夜的功夫就是了得,四天四夜這家伙就像打了幾十只雞的雞血一般,他是一睡意都沒有,越到夜晚他就像那貓頭鷹一樣越興奮。
熊副部長還有一個最佳搭檔,那就是收廢品的老板操盤同志,操盤同志也幾乎守在喂馬河,只要有廢舊鋼筋出來,他就會第一時間弄進自己的那輛破三輪車里,他也是一天二十四時連續不斷的工作,一直忙活了四天四夜。
喂馬河半幅老橋徹底破除了,半幅橋破除下來的廢舊鋼筋超過四十噸鋼筋,熊副部長全部收入囊中,外人是一都沒有拿到,也沒有一被遺漏掉,這四十噸廢舊鋼筋都賣給了收廢品的操盤同志,總計貨款八萬元,每噸兩千塊錢。
看著那八扎紅紅的票子,熊副部長眼睛都直掉了,自己的錦囊妙計換來了這白花花的銀子,那真是得來全不廢功夫啊,也算四天四夜以來的辛苦一都沒有白費,累死累活也是值得的啊。
堅守四天四夜收廢品的操老板也是眉開眼笑,自從認識了這熊副部長以后,操老板的生意就越來越好了,隔三差五就會掙上一筆錢呢,這熊副部長在操老板的眼里幾乎就是財神爺了,財源滾滾進啊。
為了感謝熊副部長這財神爺,收廢品的老板操盤要宴請熊二偉與高峰同志,表示自己感激之情,宴請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里。
熬了四天四夜,熊二偉與高峰同志徹底吃不消了,兩個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睡過神來,這一場覺睡得昏天黑地,白天與黑夜都顛倒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是白天什么時候是黑夜,反正就一個字睡吧。
第六天的中午,收廢品的老板操盤同志找到了熊副部長,他要宴請熊副部長與高經理去家里吃飯,兩個人就去了操盤老板的家里,操盤的家就在土樓鎮的最東頭。
操盤老板的家離土樓鎮項目部很近,走路要不了十分鐘,晃晃悠悠就能晃著過來。
距離雖然很近,不過熊副部長與高經理也是第一次來他家里做客,來到操盤老板的家里,兩個人還是不禁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本來想著如今一個收廢品的老板,可不比以前那撿廢品的時代了。
收廢品的老板都發了財,住著洋樓蓋著大院子,開著十幾萬的車呢,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比普通的百姓可是要強得多了,就是跟高峰這些拿死工資的人來比,那都要強得多的多,他們平常在聊天中都羨慕收廢品的老板,有車有房不定還有二奶呢,時時自嘆不如啊。
可是,當熊副部長與高經理走進操盤老板的家里時,情況與他們想像的有非常大的區別,操盤老板的家里十分地破敗,三間破瓦房連著一個很很的院落,都堆滿了各種廢舊的東西。
剛走進操盤老板家的院落里,就引起一陣雞飛狗跳,到處都是雜亂無章的廢品,還有那雞屎狗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院子里散發著各種味道,有雞狗的屎味,又夾雜著各種廢品殘留的異味,讓人不住地打著噴涕。
就連個人衛生不怎么注意的熊副部長都情不自禁地捏起了鼻子,皺著他的苦瓜眉很是不悅,走在身邊的操盤老板尷尬不好意思地招呼著:“熊部長,高經理,家里條件有限,家里條件有限,兩位領導就請擔待!”
話之間,一只老母雞飛躍起來直撲熊副部長而來,嚇得熊副部長尖聲怪叫起來:“哎喲喂,你可別在我頭上拉屎!”
越怕什么越來什么,熊副部長怕這只突然飛過來的老母雞在自己的腦袋瓜子上拉屎,那只老母雞還真就在熊副部長的腦袋瓜子上拉了一坨屎了,不單純是一泡屎,幾乎是屎與尿混雜的呢,當時就弄了熊副部長一頭一臉,眼睛鼻子還有嘴巴耳朵都未能幸免,好不狼狽。
熊副部長第一次登門,自己家的老母雞就送這么大一個見面禮,操盤老板十分不好意思,一邊撈起一塊鐵皮朝那只老母雞砸過去,一邊向熊副部長賠著禮:“熊部長,真不好意思啊,我家這只老母雞有個習慣,只要見到客人就會來這一招,也許它是感覺熊部長是個貴客吧!”
“老操,你這老母雞什么毛病啊,既然是見到每個客人都有這習慣,那為什么不拉高兄弟一頭屎啊,為什么光在我腦袋瓜子上拉啊!
熊二偉同志嘴巴都咧到耳朵背后了,咧得像個大葫蘆瓢,哭喪著那個熊臉覺得十分地委屈。
高峰就笑了:“哈哈,熊哥啊,這證明操老板家的這只雞非常有眼力啊,它能分出客人的職位高低來啊,你熊哥可是部級干部啊,它就對你熱烈歡迎,而對我這種身份的人根本就不帶鳥的呢。”
操盤老板將兩位物資部的領導迎進自己的堂屋里,堂屋十分地破敗,抬頭都能看見瓦房的屋四處透著風,四周的墻壁也是到處透著亮光,露出著紅磚連簡單的粉刷都沒有粉刷。
堂屋的地還是土地呢,置身于操盤老板的家里,高峰同志仿佛于是到了六七十年代了,那個舊社會才有這種破敗不堪的房子,如今還住在這種房子里,真是不可想像啊。
操盤可是收廢品的老板,為什么卻如此地貧窮?
熊副部長與高經理來到操盤家時,他們同時也發現操盤有一對七十多歲的父母,父母親眼睛都瞎了,兩個老人一直坐在一個角落里,就像兩個面容枯槁的兩尊雕塑一樣。
操盤的老婆在廚房里燒鍋,是廚房就是在院子的東南角弄了一個灶臺,上面搭著一個簡易的棚子,操盤老板的妻子正揮汗如雨地燒著菜,一陣陣香氣飄散而來,彌漫在整個院落里,混雜在各種味道之中,讓人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操盤請貴客吃飯,他可是誠心誠意的呢,殺了一只雞宰了一只鴨,同時還殺了一頭羊呢,弄了一桌子的菜很是豐盛,可見操盤老板的盛情。
分賓主落座,酒席就開始了,其實就三個人,操盤老板與物資部的兩大領導,操盤買了四瓶好酒,將酒倒滿酒杯,他將酒杯端起來還是一臉的歉意:“熊部長,高經理,家庭條件有限,家庭條件有限,敬請兩位領導多擔待啊!”
熊副部長與高經理將酒杯端起來,正要些感激之類的話,就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五個女孩子,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姑娘,她來到熊二偉與高峰的面前,一臉地正色指著兩個人道:“請你們離開我家,我家不歡迎你們,我家不允許有你們這樣的人來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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