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店的肥胖老板娘從娘家吃完中午飯就馬不停蹄往回趕,她不敢有絲毫耽擱,晴天白日都有劫道的呢,她也從來沒想到過,就自己長的這德性還有人劫她呢,這也是破天荒的事情。
她就相信了那句話,林子大了什么鳥人都有,比如這傻啦巴嘰的熊二偉熊貨,竟敢打劫自己,他也不稱量稱量自己幾斤幾兩呢,就他那身板老娘一屁股就會把他送上青天。
騎過來的綠航電瓶車兩個胎都爆了,娘家這里還沒有換胎的呢,只能騎著娘家兄弟的豪爵踏板車回去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她又來到了剛才被熊二偉打劫的那片樹林子,快接近樹林子時,她還故意停下來仔細往林子里打探,看一看有沒有異動。
這個熊貨吃了虧,被自己的屁股揉得生不如死,自己還放了一個巨屁在他的嘴里,那可是自己憋了一個星期的屁呢,可夠這貨喝一壺了,又將他打劫得身無分文,這貨肯定不肯善罷甘休,會找她報復呢,這貨會不會又躲在這林子里,侍機對自己蠢蠢欲動啊。
別看這貨嘴巴上對自己的色相毫不動心,從他那流口水的色相來看,心里其實對自己可是垂涎三尺啊,只定是想對自己圖謀不軌啊,老娘可不能**于猴啊,那可就冤屈死了呢。
五金店的老板娘提高了警惕,仔細觀察了許久,沒有發現樹林里有異動,就連風吹草動都沒有,她就猛加油門往前沖了,這老板娘可是被剛才打劫怕了,她一面加油門往前沖,還一面高聲地喊叫著給自己壯膽呢。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我是天上的常娥下凡,誰敢攔老娘的路,管叫他死翹翹!”她也是瞎喊一氣,這一次還真沒事,很順利地沖過了樹林子,那只土樓鎮項目部的猴子沒有再次出現,她想著要打劫自己的人也只有這只熊猴子吧,一口氣沖過了樹林里,老板娘是大松一口氣,一顆忐忑不安的肥心放了下來。
老板娘剛把那顆忐忑不安的肥心放回去,她剛剛沖過這片陰森可怕的樹林,就見前面沖出一個蒙面漢,那個人直奔自己而來,一邊急速地張牙舞爪地沖過來,一邊高聲斷喝。
“此坑是我挖,此樹不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證明來,牙關半個不字,管埋不管殺,要問我是哪一個,我乃土樓鎮項目部物資部的黑旋風李逵是也,哇呀呀呀哇哇,肥婆你往哪里走,肥婆你拿命來!”這個人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他就像一個幽靈一樣,也像一只地老鼠鉆了出來,可把那老板娘嚇得魂魄飛散了,她的肥腦袋瓜子轟地一聲就一片空白了,兩手一撒豪爵踏板車的籠頭,整個人就失去了控制。
就在老板娘快要撒手摔下踏板車時,那個躥出來的地老鼠飛速地躥到踏板車后面,伸出雙手死死地拽住踏板車,而這個人正是上午的劫匪熊二偉同志,這次他有了經驗,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還特意將自己的一只襪子脫下來套在腦袋上。
本來熊二偉的襪子奇臭無比,因為這貨很少換襪子呢,更是很少洗腳,他的襪子至少要穿一個星期左右,那能不奇臭啊,他套在自己的腦袋瓜子上結果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覺得自己的襪子不怎么臭,他還問身旁的高峰同志。
“高兄弟,我發現一個問題啊,大家都我的襪子奇臭無比,根本就不能脫鞋呢,現在我把襪子套在自己的腦袋上怎么就不臭了呢?”高峰早就捏著鼻子遠遠地躲到樹林的深處去了,他回答熊二偉道:“熊哥,自家的菜自家香,你這也是一樣啊,自家的襪子自已聞著香呢。”熊二偉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采用了襪子蒙面的辦法,他還悟出了一個經驗,就是中午之前打劫肥婆老板娘失敗后,他被那肥婆逼著扛著那爆胎的電瓶車走了五六公里路,差就把自己給累得當場死去。
所以這一次,他就拼命也要把那踏板車給拉住,只要這踏板車不被摔壞,也不爆胎的話,那自己就不會再一次被逼著扛這踏板車了,這豪爵的踏板車可是比那綠航的電瓶車還要重得多啊,估計沒走出去五十米遠就得當場報銷了自己。
熊二偉為了打劫成功,還在這土路上挖了一個大坑,高峰同志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把鐵鍬,還有一把鎬頭,可把熊二偉同志給累慘了,他掏了一個一米五寬一米八深的大坑,畢竟這老板娘的身軀太肥大,不把這土坑挖大一,還真難將這老板娘給裝下呢。
坑挖好了后還作了偽裝,掩蓋得一都看不出來,熊二偉同志對自己的杰作那是相當滿意,他也對自己的打劫黑話臨時修改了,改成“此坑是我挖,管埋不管殺”,熊哥也同時發現自己真的很有才,七步也是能成詩的呢。
老板娘的踏板車被熊副部長死死地拽住,老板娘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栽進了熊二偉同志挖好的大坑里,幸好她是撲下去的呢,如果要是腦袋瓜子朝下,估計她會被栽死在里面。
過了四分鐘的時間,那五金店的老板娘這才從大坑里站起來,她被弄了一身的塵土,鼻子臉都沒一塊好的地方,她可是狼狽透了,站在大坑里指著坑邊的蒙面人大罵起來。
“你個猴子啊,你要是對老娘有不軌之心的話,你早明啊,你花時間追求老娘,興許老娘還能滿足你的愿望,你這樣使用下三濫的手段,老娘只會對你這只猴子越來越討厭。”站在坑邊的蒙面人就問:“喂,肥婆,我都用襪子蒙著面呢,我也沒透露一信息啊,你就怎么知道我是猴子啊,怎么知道我是熊二偉啊!”那老板娘氣得朝熊二偉吐口水,她可是忘記自己在坑里呢,朝上面吐的幾坨口水又按原來的軌跡給飄了回去,又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惡心得她都自罵娘。
“熊二偉,你個傻比蛋啊,就你那猴子樣就是去火葬場燒成灰了,老娘也能認得出來,你這熊貨啊,你想對老娘怎么樣,你就明吧,別給老娘嘰嘰歪歪的呢,你們牛奮斗還約老娘下午三去開房呢,老娘可沒功夫跟你瞎扯蛋!”熊二偉將襪子摘了下來,自己被人家認出來了,再套著襪子無及于事:“哼,哼,肥婆,你急著與牛奮斗私會啊,你熊哥可是不急呢,我熊二偉沒什么別的想法,只有一個條件,只要你把自己與牛奮斗怎么開房的,什么時間開的房,還有你給了牛奮斗多少回扣一五一十地寫一個證明,那我就把你救出大坑,也不破壞你與你的牛郎牛奮斗同志私會的好事,肥婆你看怎么樣?”熊二偉提出這個要求,那老板娘兩手一攤:“熊猴子,我以為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不就是寫個證明嗎,可是你又沒有帶紙筆,你讓老娘怎么寫啊,總不能寫在屁股上吧,你只要找到紙筆了,老娘就給你一五一十地寫清楚,老娘跟牛奮斗的事情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呢。”熊二偉也撓了頭,一切都精密安排了,坑也挖得很好,可是就是忘記了準備紙筆,這沒有紙筆可怎么辦啊,還真沒法子寫在屁股上呢,難道在屁股上刺字嗎,那我熊二偉可不干。
熊二偉一時沒主意,那老板娘還催促他:“猴子,你快想辦法啊,這都快兩四十了啊,離與老娘的牛郎約會的時間快到了啊,老娘可是一個從來不失約的人,也是一個守時的人呢,你快中不?”熊二偉抓耳撓腮在坑邊打轉:“這可怎么辦啊,這可怎么辦啊,高兄弟,現在遇到難題了啊,這要怎么辦才好啊?”高峰躲在樹林里給熊二偉出主意:“熊哥,你是豬腦子啊,這有什么難辦的啊,你不是穿著海瀾之家的白襯衫啊,你脫下來讓她寫在你的白襯衫上啊,讓她咬破手指用血寫,寫完再摁上手印就行了啊。”熊二偉一拍自己的腦袋:“哎喲,高兄弟,我怎么就沒想起來呢,這辦法好!”熊二偉脫下自己的那件新買的海瀾之家的白色襯衫,扔給了那五金店的老板娘,命令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寫下血書,那老板娘照辦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可是她卻哭了,自己的手指太肥咬破后流出來的不是血,而全部都是那白花花的脂肪,就像那肥豬的板油一樣。
又遇到一個難題,熊二偉同志又征求高兄弟的意見,高峰又告訴他,事到如今了,你熊哥就得做出犧牲了,咬破自己的手指,讓那老板娘口述你自己寫下來,熊二偉一想也只能如此了。
五金店的老板娘口述,將她與牛奮斗怎么結識的又怎么一見鐘情,又怎么開的房間,又怎么在牛奮斗的指下關了包子鋪弄起了五金店,又怎么給牛奮斗百分之六的回扣等等一五一十都交待十分清楚。
熊二偉將自己的那件海瀾之家的白色襯衫寫得滿滿當當,寫完了又給那老板娘念誦了一片,一切都沒什么差錯了,熊二偉寫上了日期,又落了款摁了手印,他也挺感謝那老板娘如此地配合。
熊二偉伸手想把坑里的老板娘拽上來,他剛拉到老板娘的胖手,自己就被老板娘拽進了自己挖的大坑里,那老板娘踩著熊二偉的身子爬上了大坑,然后騎著豪爵踏板車離開了。
高峰從樹林里出來,將坑里的熊二偉救了上來,熊二偉將那用自己的血寫的血書遞給高兄弟看,高峰看后了頭,內容沒有什么問題,應該交待的都交待了,不應該交待的也交待了,比如那牛奮斗開房光用嘴巴拱屁股而不干其他事情,這就沒有必要交待了。
當高峰看到最后的落款時,他就不由得皺起來了眉頭:“熊哥,你怎么落款落熊二偉三個字啊,我也懷疑你這手印也是你自己摁的吧,人家老板娘這么肥的手,怎么可能只有雞爪子這么一大的手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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