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少婦將高峰領(lǐng)進自己的房子,這是一間只有三十個平方的房間,臨窗的位置放著一張一米的木桌,木桌上擺著兩撂書,一撂是財務有關(guān)方面的書,一撂是讀者與知音方面的雜志,兩撂書的旁邊是一個圓鏡,圓鏡的旁邊放著兩個帶卡通圖片的搪瓷杯。
房間里的陳設十分簡單,木桌的旁邊放著一個洗臉架,上面放著臉盆還有女人應用之物,但是并不多,就簡簡單單幾樣,什么舒膚佳的香皂,洗手液還有沐浴乳之類的用品,幾乎看不到其他雜七雜八的化妝品,只有一瓶涂臉的雅霜,估計年輕一的女孩子都不用這種雅霜涂臉了,那是**十年代的婦女才流行的涂臉之物。
房間里的最大件就是一張床了,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成三角形擺在靠墻的那頭正中間,粉色的枕頭撂在被褥上面,被褥的被套也是粉紅色,床鋪上的床單也是粉紅顏色,床單撐得緊緊繃繃,外面撐著一個粉紅色蒙古包的蚊帳,蚊帳的兩個門都夾了起來,房里的窗簾也是粉紅顏色。
房間里噴了六神的花露水,一陣陣好聞的清香撲鼻,房間雖可找不到一個蒼蠅蚊子,靠最里面有一個簡易的布衣柜,布衣柜的門敞開著,能看到里面整整齊齊掛著幾件女人的衣服,大多數(shù)都是粉紅的顏色,顯得格外地喜氣。
布衣柜的前面橫著一根細鋼絲繩,鋼絲繩上有序地掛著幾件洗過的衣服,還有四條從大到的毛巾,一切都是那么有序而整治,整個房間的擺設與布置都是那么精練,也使高峰同志自愧不如,自從離開部隊以后,自己的房間慢慢變成狗窩了,什么都懶得整理了,就是自己的個人衛(wèi)生都比以前懶散多了,不是幾個姑娘天天在督促,自己都有可能成為一個懶漢了。
房間里只有一把椅子,懷孕的少婦讓高峰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床沿上,高峰感覺挺拘束,畢竟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還是一個懷孕的少婦,看她的年紀比自己也就大三四歲的樣子。
少婦看了看尷尬的高峰,她開口話了:“兄弟,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疑問,你姐挺這么大的肚子,為什么還在上班,又為什么一個人住在這里?”高峰了頭:“嗯,姐,是的啊,你都快預產(chǎn)期了,理應在家里好好地呆著,等候著生產(chǎn)啊,你的老公也應該請假在家侍候你呢?”少婦沒有直接回答高峰的問題,她而是淡然地一笑:“兄弟,你愿不愿意聽姐的故事,如果你愿意的話,姐就跟你姐自己的故事!”高峰心里道:“人都是喜歡聽故事的呢,有誰不愿意聽故事啊,沒有不愿意聽故事的人,只有不愿意講自己故事的人,比如面前的這位少婦,她一定會有一個故事,這個故事還會很憂傷。”高峰默然頭:“姐,如果你不介意我知道你的故事,那弟弟我就洗耳恭聽!”少婦欠了欠了身子,她的大肚皮實在是太大了,高峰都感覺她大肚皮里的孩快要破殼而出一樣,他也擔心是不是自己坐著坐著,這位少婦就要生產(chǎn)的啊,自己可不是接生婆,自己可不會接生功夫啊。
少婦開始講她的故事了,她告訴高峰同志,自己姓白名富美,高峰聽到少婦的這個名字,當時就是一愣了,這名字很是奇怪啊,人家了取名很有學問,取不好就會影響人的一生,面前的少婦名叫白富美,可是實事上住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跟白富美毫不相干啊,名不符其實啊。
少婦看出了高峰的疑慮,她淡然地笑了笑,繼續(xù)講著自己的故事,父親給我取這個名字,其實是名符其實的呢,我出生在一個經(jīng)商的家庭里,我出生之前,我父親就是曉月市有名的企業(yè)家,算得上屬一屬二的有錢人,不是市里的首富,那也會是二富了,我們家的別墅有兩三幢,都是近一千個平方,我父親名下的產(chǎn)業(yè)非常多,他涉獵各個行業(yè),我父親還捐建了十個希望學,也是曉月市最大的慈善家。
少婦很平淡地介紹了她的身世,幾乎是娓娓道來,沒有一抑揚頓挫之感,也是波瀾不驚,什么曉月市首富,父親名下無數(shù)的產(chǎn)業(yè),從她的口中出來幾乎毫不起眼一樣,高峰看得出來,面前的少婦沒假話,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面前的少婦的確是白富美,她有一個顯赫的家庭,她是名符其實的富二代。
但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使一個家庭如此優(yōu)越的姑娘落魄到如今的地步呢,從這少婦的表情來看,她并不是落魄,也許她是經(jīng)歷了另外一種變故,可能就是情感的變故,只有情感的變故才使女人們拋棄富裕的生活,而自甘受苦。
高峰沒有插話,他靜靜地聽著面前的少婦講著自己的故事,那少婦又繼續(xù)下去,她生活在如此優(yōu)越的家庭里,同時也享受到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條件,她從就上了最好的幼兒園,最好的學中學一直到大學,最后被父親送去了國外讀了大學,學成回國以后,父親希望自己接替他的班打理家族企業(yè),自己雖然學的是經(jīng)商管理專業(yè),可是自己對經(jīng)商毫無興趣,徹底讓父親失望了。
學成回國以后,她考上了公務員,去政府部門工作,她在曉月市的組織部工作,她的生活也從組織部工作時就發(fā)生了變化,她鬼使神差愛上了自己的頭上司組織部部長,而組織部部長是一個有婦之夫,他的兒子比自己都不了兩歲,可是這一切都沒能阻擋得了她瘋狂地愛他。
她們的愛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年了,她所愛的那個人的仕途如日中天,平步青云成了父母官,她為了不影響他的仕途,九個月前的時候,她偷偷地離開了他,也沒有告訴他自己懷孕了。
她不但沒有告訴所愛的人,她也沒有告訴自己的家人,她不想家人找到自己,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己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而且還為他甘心懷孕了,她只身隱藏在這偏僻的租賃公司里,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她離開他所愛的人,還是有一個最深的考慮,就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他所愛的人早就步入了歧途,大肆斂財貪污了上千萬的賄賂,她勸導了無數(shù)次,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她知道沒法挽救自己的愛人了,她也不想自己未來的孩子,因為有一個貪污**的父親而影響了一生,她痛定思痛才選擇了隱匿自己。
少婦的故事得很短,三言兩語就完了,也沒有過多的修飾什么,就是一個情感的故事,可是高峰同志聽完以后,深深地沉默了,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愛情故事,也跟面前懷孕的少婦的愛情一樣,簡單之中卻有著深沉的意義,愛情的發(fā)生就是這樣不可思議,也是這樣讓人無奈,有多少女人為了自己的愛情承受著多么大的痛苦決擇。
在愛情面前,付出得最多的人,往往就是像面前這位少婦一樣的女人,她們都無怨無悔,高峰也沒法子去斥責那位如日中天的領(lǐng)導,只是感覺到這少婦的選擇隱藏自己,也許是一種正確的選擇,至少她能保護自己肚子里的孩,未來的路不受到干擾,不受到他那步入貪污受賄之列父親的浸淫,他的成長生活會一帆風順。
聽完懷孕少婦的故事,高峰沒有感覺到憂傷,他仿佛只是聽了一個很清淡的故事一樣,也許是因為講故事的人,她就把這故事當成了清淡的事情,就像吃著一盤清淡的素菜一樣。
少婦講完故事,高峰給她倒了一杯水,端到她的面前,少婦雙手扶著腰,看著高峰同志提了一個請求:“兄弟,你能不能喂我!”高峰同志二話沒,很輕柔地喂著少婦喝水,喝了大半杯少婦才表示不喝了,高峰放下水杯道:“姐,你快到預產(chǎn)期了,你應該去醫(yī)院才對。”少婦告訴高峰,今天就是預產(chǎn)期,不出意外的話,她的孩子今天就要出生了,少婦一邊著話,同時情不自禁地摸著自己的大肚皮,她那輕柔地動作,高峰看得出來少婦復雜的情緒。
少婦輕柔的撫摸動作,一下子驚動了心里深藏多少個日日夜夜的酸楚,就像投了一顆石頭在那風平浪靜的河面上一樣,一路起了漣漪,少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深埋已久的感情,眼淚奪眶而出,片刻之間就淚流滿面,瞬間滴滴噠噠而下,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掉到大肚皮上,打濕了她粉紅色的孕婦裙。
高峰蹲在少婦的旁邊,讓少婦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抽泣了好久,流淚多時的少婦慢慢止住悲聲,慢慢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對高峰提出了一個請求:“兄弟,你能不能幫姐一個忙,姐在這租賃公司里呆了快一年了,從懷孕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離開過租賃公司,我的同事一直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也天天在姐的背后指指,了不少的風涼話,同事們也懷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來歷不明,懷疑他沒有父親,姐想請你幫個忙,姐想借用你當一下臨時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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