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來到了西大街,馬蘭花告訴他那個賣肉的老板娘就住在西大街菜市場內,這也是她跟馬大炮約會的時候就住在這里面,不是約會日期她就回自己的家里住。
西大街菜市場是個很大的菜市場,也是一個老菜市場,占地面積也不,曉月市的菜市批發都到西大街來,肉鋪在菜市場的中間位置,有一家一戶的門面,弄的板房構造即簡單也是實用,有的經營戶還把這里當家了,吃住都在這里,也省去不少的麻煩。
西大街菜市場是老菜市場,有東西兩個進出口,馬蘭花指高峰從西面進入,很快就找到了與馬大炮鬼混的那賣肉老板娘的肉鋪,老遠能看見她的肉鋪有燈光,還有人影晃動,并伴著**的尖叫聲,好似打雷一般,還有公母的混合聲音。
聽到這怪叫之聲,高峰與馬蘭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一陣憎惡之感油然而生,也從這公母混合聲音中得知這位馬大炮何謂肆無忌憚了,也不怕影響周圍的住戶。
馬蘭花讓高峰將助動車停遠一,高峰搖了搖頭,他告訴馬蘭花像馬大炮與那賣肉的老板娘吼聲如雷,你就是開一輛坦克過來,他們也不引為然呢,他們也沒時間聽到別的聲音。
高峰載著馬蘭花直接來到賣肉老板娘的肉鋪旁邊停下來,高峰一都不在意,也沒有要心翼翼的樣子,馬蘭花卻屏住了呼吸,連喘息之聲都不敢過大,她非常地緊張生怕驚動了這馬大炮,那可就是引禍上身啊。
馬蘭花對馬大炮有畏懼之感,這種人無惡不作無作不為呢,自己的丈夫就深受其害了,她也對這位帥哥兄弟并不信任,雖然他有一股子蠻力,還能像蜘蛛一樣下高樓,可是要跟這馬大炮比起來,那還是要差得一大截子呢,何況這馬大炮還有一幫子馬仔,一個電話過去那就會來一大幫子馬仔,并且還有城管人員,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位帥哥就是再厲害也敵不住人多勢眾。
馬蘭花緊緊地拽著高峰的衣角,她向他使眼色,示意他還是趕緊走吧,免得遭惹是非呢,她自己都沒想過要去扳倒馬大炮呢,這要是白搭一個陌生人,甚至連累了自己,那將是得不償失啊。
高峰一味地笑,根本不理會馬蘭花的勸阻,他伸手去握住那肉鋪的門鎖,馬蘭花就趕緊制止了。
“兄弟,你要干什么啊,難道你還想從正門進入不可!”
高峰笑道:“姐啊,這只是一間肉鋪,只有一個門一窗戶呢,什么正門不正門啊,你就跟著弟弟我就行了!”
高峰話之間,他的手一用力,只聽見一聲悶響,那肉鋪的門鎖就被扭斷了,肉鋪的門被打開了,馬蘭花又是看得驚奇不已,這位帥哥還真是一股子蠻力啊,這樣的門鎖一扭就壞掉了,比那些偷還要厲害呢,省去了用鐵絲開門的功夫。
高峰將肉鋪的門打開,肉鋪里呈現一個不堪入目的畫面,一個豬頭人身的人弓著身子赤身**跪在地上,不仔細分辨那還真是一頭豬。
還在這豬頭人身的屁股后面站著一個豬頭人身的大漢,也是赤身**,露出一胸的胸毛,正抱著弓身在地的豬頭人的屁股,忙活著不已呢,他那的手里還擒著一個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弓身在地上的豬頭人。
這幅畫面太不堪入目了,馬蘭花當時就驚叫著跑出了肉鋪,她根本就不敢直視,這明顯就是牲畜行徑,哪是人的行徑啊。
馬蘭花的尖叫聲,驚住了那兩個豬頭人,他們當時就停止了動作,將腦袋瓜子上的豬頭取下來,失魂落魄地看著進到肉鋪的人。
摘下豬頭以后,高峰就發現這是兩個人,一公一母呢,兩個人都膘肥體壯,一身地橫肉,那脂肪都比城墻還要厚實,兩個人的膘比兩頭肥豬還要肥呢,就是不戴著豬頭那就是兩頭豬。
高峰還發現這兩個人都有胸毛,黑漆漆的一片,像是雜草叢生一般,也像野人一般,如果不是那不堪入目的畫面,高峰還真分不清哪個是公的人哪個是母人了。
不用了,那個公貨就是馬大炮了,那母貨就是賣肉的老板娘了,兩個人正行著茍且之事呢,怪不得這馬大炮喜歡這賣肉的老板娘,原來他們喜歡受虐,就像那周瑜打黃蓋一樣,還用上了極刑呢,口味真是太過于重了。
進來一個陌生伙,這一對公母并不覺得怎么訝異,他們很快就恢復了傲慢的性情,對高峰吼叫著。
“喂,子啊,你想參觀也事先打聲招呼啊,哥好讓你記筆記啊!”
“嘿嘿,就是啊,老娘也好讓你從頭看到尾呢,我還可以實際操作呢!”
“啊呸,你們兩個牲口,你們干出這種下流之事,你們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啊,趕緊把你們的衣服給本少爺穿上,看看你們那一身的肥肉,跟兩頭豬有什么區別,你們不嫌丟人現眼,本少爺還嫌難堪呢!”
高峰呸了一大口,罵著這兩個下流無恥之人,這兩個家伙卻并不以為然,一臉地無所謂。
“哼,子啊,別給老子擺譜呢,老子就愿意這樣,你拿老子怎么樣啊!”
“是啊,子啊,老娘就喜歡這樣,你有本事來咬老娘的屁股啊!”
高峰還沒見過這么無恥之徒,這兩位連衣冠禽獸都不如,人家衣冠禽獸還穿著衣服呢,他們兩個無恥得連衣服都不愿意穿上。
高峰氣得二話沒,拎起他們摘下來的兩個大豬頭,朝這兩個無恥之徒就砸過去,一口氣砸了十幾下,這一對男女就被砸得一臉的血,人血混合著豬血,分不清哪是豬血哪是人血了,還有一臉的豬肉沫子。
高峰停手以后,這一對公母的人就發怒了,他們對高峰怒吼著:“哇呀呀,你子什么人啊,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你娘的啊,你連老娘也敢砸啊,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娘是誰的姘頭啊,你就隨便欺負啊!”
高峰看著這兩個被豬頭砸得鼻青臉腫的一公一母之人,他就笑了:“哈哈,兩位牲口,本少爺早就打聽過了,這頭公的牲口就是馬大炮,而這位母的牲口就是你馬大炮的姘頭,本少爺也告訴你們,今天本少爺是專門來欺負你們這兩頭牲口的呢!”
馬大炮大叫:“哇哇呀,子啊,你是什么人啊,敢來欺負老子馬大炮啊,你既然打聽過老子馬大炮,那你就應該知道老子馬大炮的厲害啊!”
高峰道:“馬大炮,本少爺就是沖著你厲害來的呢,本少爺是專門打抱不平的人,你越厲害本少爺越欺負你!”
“子啊,你找死吧,敢跟你馬大爺呲鼻子上臉啊,你拿命來!”
囂張狂妄的馬大炮哪受過這種氣,他氣得胡須都倒豎了起來,他氣不可耐地拾起肉鋪里的兩板剁豬骨頭的板斧,揮舞著朝高峰就砍過來,兩柄板爺直奔高峰的腦袋瓜子,這要是被他削上一斧子,那高峰當時就會被劈開兩半了,當時就成為兩半豬肉。
這位馬大炮還力大斧沉呢,兩柄板斧揮舞起來就像黑旋風李逵一樣兇猛異常,模樣也是十分地駭人。
眼看兩柄板斧就要削到高峰了,高峰趕緊躲閃,從肉鋪里面跳了出來,他剛剛跳出肉鋪,馬大炮的兩柄板斧就削在那肉鋪的板房墻上面,當時就將板房墻給剁開兩個大口子,那間肉鋪的板房直接被剁倒了,馬大炮與那肉鋪的老板娘直接壓在板房里面,板房里的電線糾結在一起,產生了火花是火星四射。
好半天,馬大炮與那肉鋪的老板娘才從肉鋪板房堆里爬出來,馬大炮還是擒著兩柄板斧發瘋一般朝高峰就來,板斧呼呼刮風,快如閃電一般,斧斧都直奔要害的部分,馬大炮恨不得將高峰剁成肉醬呢。
高峰并沒有還手,一直躲閃馬大炮的板斧,在整個菜市場里上蹦下跳,馬大炮的板斧所到之處,都要剁下不少的東西,石頭的肉案子被剁得火星飛濺,碗口粗的鋼管也被剁了不少的缺口,還將人家的商鋪剁倒好幾間,有的人家正睡覺呢,被驚嚇得逃命出來,躲得遠遠地看馬大炮追砍高峰。
躲開兩十多板斧以后,那位馬大炮就累慘了,像狗一樣在那喘息不定,舌頭都伸出來好長,累得他是滿頭大汗,就像從水缸里撈出來的一樣。
馬大炮累慘了,那個賣肉的老板娘接過他手中的板斧,干起了接力賽,她手持板斧朝高峰瘋狂地剁過來,這賣肉的老板娘不愧為賣肉的屠夫,真是有一把子力氣,她的力氣不在馬大炮之上,并有過之而無不及。
賣肉的老板娘將兩柄板斧揮舞得像兩把刀一樣風雨不透,呼呼地刮著風剁向高峰,高峰也沒有回手,同樣也只是左躲右閃,賣肉老板娘的板斧所到之處,也是劈哩啪啦亂響火星四濺。
三十多板斧下去,那位賣肉的老板娘也累慘了,不但一斧都沒能剁到高峰,反而累得一身的油汗,好像被放在烤箱上的豬肉一樣,那油汗滴落而下,仿佛就像下雨一般。
馬大炮與賣肉的老板娘累得夠嗆,高峰就樂了:“哈哈,兩位牲口,你們繼續來剁啊,本少爺歡迎你們來剁啊!本少爺可不過癮呢!”
高峰挑逗這兩位牲口,馬大炮與那賣肉的老板娘并不生氣,他們一指高峰的背后,得意地笑。
“哼,子啊,你看一看身后吧,用不著我們剁你了!你子不是想過癮嗎,那現在就讓你過過癮!”
高峰回頭一看,他就發現菜市場里的兩個進出口黑壓壓跑來一群人,足足有兩百人之多,這群人的手里都擒著兩扇殺豬的大板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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