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徹底甩掉高峰同志,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費盡了心計,她使用猛烈抖動臀部的方式,將自己那臀部抖動得像插上了電源一樣,結(jié)果也沒能將這位抓住自己屁股的高峰同志抖落而下。
女武警戰(zhàn)士情急之間用了最干凈利索的一招,就是將自己的褲子脫掉,這樣可以將高峰同志與自己的褲子一樣脫掉,讓他葬身高樓之下。
女武警戰(zhàn)士滿以為這招是最狠毒的一招,也是最干凈利索的一招,徹底干掉那位像牛皮糖一樣吸附在自己屁股上的高流氓。
可是事與愿違,沒想到用脫褲子這最徹底的一招也失效了,還沒等自己往上爬動呢,這位臭流氓的高峰同志又像幽靈一樣出現(xiàn)了,并且是抓住自己的雙腳一步一步往上攀援,也正是自己剛才踩著他的身體而上一樣。
這位流氓真成了幽靈如影隨形,也像那些殺不死的僵尸一般,根本就甩不掉他,這可讓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頭大。
“高流氓,你怎么像個幽靈一樣啊,怎么就弄不死你啊!”
高峰同志嬉皮笑臉地笑:“哈哈,美女啊,本帥哥是個不死的冤魂呢,你就省省心吧,本帥哥會一直跟隨著你,跟隨你一生一世啊!”
高峰同志捏著嗓子話,還真有些像那冤魂的聲音,弄得非常地瘆人,那位女武警戰(zhàn)士還情不自禁地打了幾個寒噤,頭皮都有些發(fā)麻,渾身也起雞皮疙瘩,寒毛也倒豎了起來,感覺一股冷意直襲而來。
“哼,高流氓,你就是冤魂,本姑娘也要將你滅掉了,你別以為本姑娘好欺負(fù),弄不了你呢!”
女武警戰(zhàn)士冷哼了一聲,她又使出了一招,當(dāng)高峰剛剛抓住自己的肩頭時,她來了一個金剛鐵板橋的動作,自己的雙腳鎖住外墻的管道,同時松開雙手身子倒立過來,并且在自己身體倒立過來的同時,她又采取了一個非常狠毒的手段,就是將自己的上衣也解開了,她要將自己的上衣脫掉。
當(dāng)女武警戰(zhàn)士身子倒立過來以后,攀附在她后背上的高峰同志就失去了控制,整個身子又一次懸空了,他只能雙手緊緊地抓住那女武警戰(zhàn)士兩個肩頭處的衣服。
可是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并不罷休,她又采取了脫上衣的方式,要將高峰同志徹底摔下高樓而去,這一招可謂跟剛才脫褲子一樣狠,看來高峰同志逃脫不了被脫的命運。
高峰同志意識到了不好,但是他又無能為力,只能又大聲地喊叫著。
“美女啊,你怎么又開脫了啊,剛才是脫褲子,現(xiàn)在又要脫上衣,難道你除了脫就沒有別的辦法啊,你怎么就這么隨便啊,沒幾秒鐘的時間你就寬衣解帶兩次啊!”
可不是呢,高流氓得沒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內(nèi),這位女武警同志做出了兩項決定,得好聽就是寬衣解帶兩次,這名武警女戰(zhàn)士可是夠果斷可堅決了。
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呵呵兩聲:“呵呵,高流氓,對啊,本姑娘就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那更不是人了,本姑娘就是要將你脫得一干二凈,讓你徹底死心塌地呢,你就閉上眼等死吧!”
這名女武警戰(zhàn)士脫上衣的速度,比那脫褲子的速度更快,她背著身子倒立過來的同時,她就拉開了迷彩服的拉鏈,緊接著將自己的雙手順下去,她身上的那件女式迷彩服就順著自己的兩條胳膊滑落而下。
當(dāng)然隨著迷彩服滑落而下的還有那名臭流氓高峰同志,看來流氓的命也是短暫的呢,也跟女人脫衣服一樣短暫,也只不過是女人的一件上衣或者褲子而已,此時的高流氓就是這樣短暫的命運。
隨著自己的上衣滑落而下,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終于松了一口氣,她認(rèn)為這次這位高流氓就是千年不死的僵尸也不能保全自己的那條命了,也只能隨著自己的那件上衣隨風(fēng)而去,但愿他死得安然一,也希望他閉著眼睛死去,那樣少受一痛苦。
隨著自己的上衣被脫掉,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又情不自禁地一聲嘆息:“哎,真是可惜啊,這位高流氓顏值挺高的一個帥哥,同時又是身懷絕技的一個男人,也許他身懷的絕技比自己還要更高呢,只可惜他是一個讓人討厭的臭流氓,如果他不是流氓那該多好啊,不定我們還能成為朋友,或者是男女朋友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才子總是配佳人嗎?”
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在脫掉上衣的一瞬間還浮想聯(lián)翩,發(fā)出了愛惜人才的嘆息,她還沒從嘆息聲中回味過來,她的身子還倒立著沒有順過來,突然她就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垂立的雙手。
“嘿嘿,美女啊,你是不是又在可惜復(fù)可嘆啊,你是不是舍不得甩了本帥哥啊,本帥哥也告訴你吧,你想這么干凈地甩掉本帥哥,那可是沒這么容易啊!”
不用想了,這個抓住自己雙手的人自然是那位臭流氓高峰同志了,這貨還真成了幽靈,如影隨形地跟隨自己了,自己明明將他脫掉了,包括前一次的脫褲子,那都脫掉非常干凈利索,沒留一痕跡,可是這貨怎么就沒被脫掉呢,他又是怎么抓住了自己的雙手呢,這真讓自己想像不清。
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怎么也想不清了,明明兩次脫衣服,都徹底將高峰同志脫掉了,他是隨著自己的衣服向高樓下面掉落的呢,他根本不可能再能回來。
可是,這位高流氓就是回來了,他又一次回來了,他還抓住了自己的雙手,一步一步向上攀援,拽住自己的短發(fā),扒住自己的鼻孔,一步步地爬上來,差沒把自己的整個頭皮給掀掉,也差將自己的鼻孔給扒離面孔。
這位高峰同志沒有停止向上攀援,自己上一次怎么在這位臭流氓身體上攀援的,這位臭流氓同志也是如法炮制,扒完鼻孔扒嘴唇,扒完嘴唇又扒自己的下巴,那樣循序漸進(jìn)。
當(dāng)這位臭流氓扒住自己的胸部時,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又一次像過電了一樣,這位臭流氓真是個十足的流氓,一都不顧及,可謂占盡了便宜。
更讓女武警戰(zhàn)士生氣的是這位高流氓扒住自己的胸部還厚顏無恥地挑逗自己:“嘿嘿,美女啊,你挺有料的啊,跟那主持人柳巖有得一拼,你也完全可以靠露胸爆紅啊。
不過吧,你這姑娘穿的衣服可有些多啊,現(xiàn)如今的姑娘都是越露越好呢,都巴不得光著身子在外面跑呢,可是你這左一件衣服右一件衣服啊。
剛才還穿了件外套,現(xiàn)在這里面又穿了件迷彩背心,背心里面還有胸衣,你就不怕被捂出痱子來啊!”
高峰這貨肆無忌憚地挑逗,可把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給氣毀了,她是奮力地扭動身子,同時大罵他。
“高流氓,你別碰本姑娘的胸,本姑娘的胸能是你這流氓碰的啊,本姑娘可告訴你啊,你碰了本姑娘的胸,那就得剁了你的雙手!”
高峰同志一聽哈哈笑起來:“哈哈,美女啊,這已經(jīng)碰過了,那剁雙手也起不了作用啊,還有呢,本帥哥可不怕你了,你現(xiàn)在沒得可脫了,你再脫的話,等你等樓了,你就是光著身子了呢!”
那位女武警戰(zhàn)士被高峰扒住了,她還真就動彈不得,也只能任憑高峰同志羞辱而沒有一辦法,這是讓她最受不了的呢,肺都被氣炸了。
可是這位高流氓并沒有就此放過她,他踩著她的下巴,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停頓在那里,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就嚷開了。
“高流氓,你干什么啊,你趕緊離開本姑娘,你干嗎不動了啊?”
高峰道:“美女啊,要想本帥哥離開你的身體那也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本帥哥你的名字,要不然本帥哥就不會離開你的身體了,我也覺得這樣踩著你滿舒服的呢!”
高峰還故意腳上用了用力,踩著那名女武警戰(zhàn)士的下巴,弄得她十分地難受,她的后腦勺也時不時磕碰到外墻上那堅硬的管道上面生痛生痛的難受,可是她不服輸。
“切,高流氓,你休想知道本姑娘的姓名,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這臭流氓!”
這姑娘脾氣還很倔犟,高峰笑了兩聲:“哈哈,美女啊,這可是你自找的啊,你不告訴本帥哥名姓,那你就可別怪本帥哥耍流氓了啊,本帥哥可不會讓你去死,會讓你生不如死啊!”
高峰這貨笑完就做了幾個動作,完成了幾個俯臥撐的動作,那位女武警戰(zhàn)士就徹底服輸了。
“高流氓,本姑娘請求暫停,本姑娘告訴你名姓,你就別再做這動作了!”
高峰道:“美女啊,那你吧,姓甚名誰啊?”
那位女武警戰(zhàn)士思考了一會回答道:“高流氓,本姑娘告訴你吧,我姓王名叫美麗!”
“切,美女啊,你當(dāng)本帥哥三歲孩啊,你以為這是什么年代啊,還是四五十年代啊,你這么現(xiàn)代的姑娘,你的爸媽會給你取這么土掉渣的名字,你不是吧,那本帥哥就要繼續(xù)剛才的動作了!”
高峰冷笑了起來,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瞎編了一個名字想誑騙自己,這也太瞧他高流氓了,她也不用用腦子想一想,這么土掉渣的名字現(xiàn)在誰會用,當(dāng)然也有例外呢,蘿卜青菜各人所愛,名字就是自己喜歡,不過高峰不相信這位女戰(zhàn)士會用這個名字。
高峰又開始做俯臥撐的動作,這一次他貼得她更近更緊,這位女武警戰(zhàn)士只好舉手投降了。
“高流氓,本姑娘再一次請求暫停,本姑娘告訴你我真實的姓名,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姑娘叫文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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