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二十分,土樓鎮(zhèn)項目部大廳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人,這個人頭戴一女式遮陽帽,鼻梁上架著一副紅色的墨鏡,臉上圍著一個粉紅色紗巾,穿著一件粉紅色吊帶裙.
這件吊帶裙子領(lǐng)口很低,那人的胸脯三分之二裸露在外,黃中透著黑,黑中又透著黃,還有兩條胳膊完全裸露在外面,腋下的毛發(fā)十分地旺盛,就像長著雜草一樣。
尤其是那兩條腿裸露在外面,毛茸茸的一片,看到這兩條粗壯的毛腿立即讓人想起那大猩猩的毛腿,也會讓人想起沒有褪毛前的豬腿。
這個人還穿著一雙粉色的高跟鞋,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斷掉了,這個人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這個人的打扮有些奇怪,身體穿著這么裸露的吊帶裙,能露出的地方都露了出來,不能露的地方也往外露著,真是春光乍現(xiàn)一片,到處都是帶毛的地方,可讓人浮想連連。
而這個人的臉部卻像中東婦女一樣地掩蓋著,嚴絲無縫看不到一臉部的地方,也讓人會想到那養(yǎng)蜂的婦女一樣,為了防止蜜蜂襲擊把自己裹成這副模樣。
這個人出現(xiàn)在土樓鎮(zhèn)項目部門口,他就被保安給擋住了,土樓鎮(zhèn)項目部請了兩個保安,這兩個保安是土樓鎮(zhèn)書記安排的人,這也是為了便于搞好鎮(zhèn)里的關(guān)系。
“喂,妖怪,你給我站!”
土樓鎮(zhèn)項目兩個保安輪流值班,都是兩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這兩名保安脖子后面都長著一個很大的瘤,兩個人的瘤長得挺對稱的呢,一個長在脖子左邊一個長在脖子右邊。
大家伙都稱兩位保安為瘤哥,一個是左瘤哥,一個是右瘤哥,今天值班的人是左瘤哥,他將這個奇怪的人給攔住了,他想了半天沒法稱呼這個奇怪的人,就喊他妖怪了。
那個被左瘤哥稱為妖怪的人并沒有停下腳步,根本就不理會左瘤哥,直接往里闖。
“喂,妖怪,你往哪里闖,我左瘤哥可告訴你,有我左瘤哥把關(guān),那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妻也莫開啊,哪怕你是個妖怪也不行。”
這位左瘤哥亂七八糟的喊,人家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呢,他到來了個萬妻莫開,像他這種老油條的人,別萬妻莫開了,來一個女人他就眼睛都直了,自己祖宗叫啥他都忘記得一干二凈。
不過,人還真就是記性不好,別記得祖宗叫啥了,有時候連爺爺叫啥名都記不得呢。
這個奇怪的人往項目部里闖,左瘤哥哪能讓他往里闖啊,他剛才坐在門的右邊呢,喊這奇怪的人沒有喊住,左瘤哥像猴子跳遠一樣蹦起來,直奔這個奇怪的人而來。
別看左瘤哥五十歲了,他這靈敏度挺高的呢,身子十分敏捷,一下子就蹦了過來,一伸手就抓住那個人的吊帶裙子了。
“妖怪,老孫在此,你想往哪里逃!”
這位左瘤哥還真能來呢,他還來一個老孫在此,他還真把這個人當(dāng)妖怪了,不過這個人的打扮還真就像一個妖怪一樣不倫不類。
那個人被左瘤哥給抓住吊帶裙,那個人就站住了,他用壓低的聲音對左瘤哥話了。
“左瘤哥,你別鬧了,什么妖怪啊,你趕緊松手吧,再不松手我掃臉就來不及了!
這個人話了,那左瘤哥就驚訝起來:“哎喲,還是一個熟悉的妖怪啊,你還知道本左瘤哥的名號啊,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為何這般打扮啊,難道你想吃唐僧肉不可!
這位左瘤哥還真入戲了,一口一個妖怪一口一個唐僧的呢,那個人又壓低了聲音對他道。
“左瘤哥,你就別鬧了,趕緊松手放我走吧,現(xiàn)在都七二十九了啊,就差一分鐘的時間呢,我已經(jīng)兩天沒掃臉呢,超過一天就算曠工,超過兩天就得拿出處理意見了啊,你趕緊松手吧。”
這個人還真有些急,跟那左瘤哥解釋著,可是這位左瘤哥卻不著急呢,他抓住那人的吊帶裙就是不松手,并且嘿嘿地冷笑。
“嘿嘿,我左瘤哥才不管你掃什么臉的啊,才不管你曠工還是被處理的呢,我的職責(zé)就是看好大門。
尤其像你這種妖怪,那更不讓你進了,何況我左瘤哥還沒弄清楚你是男妖怪還是女妖怪啊。
人家女妖怪的話那很漂亮的啊,哪像你這樣一身都毛茸茸的啊,好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吃的毛蛋一樣。
我左瘤哥告訴你這妖怪,想要從我這里過去,那就得現(xiàn)出原形來,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到我左瘤哥這里,那你就只有一條路,把本來面目現(xiàn)出來!
這左瘤哥真認真起來了,他什么也不放這個人走,這個人又急急地壓低聲音對他道:“左瘤哥,我告訴你吧,我是王才能呢,你趕緊放我過去,時間真來不及了。”
那位左瘤哥聽到“王才能”三個字,他就立馬蹦了起來,指著這個人道。
“哎喲,你去球吧,什么王才能啊,這項目部里的人我左瘤哥誰不認識啊,誰的特征我不清楚啊,那王才能的特征我可是最清楚了,他最明顯的特征就是腦袋屁股大呢。
而你的特征與他不同呢,你這貨是腦袋大屁股也大呢,你怎么可能是王才能啊,你到底是誰,給我露出本來面目吧!”
左瘤哥不但不放這個人過去,他還跳起來去扯那個人臉上的紗巾,那個人扭頭就跑。
“左瘤哥,我真是王才能,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了,我只剩下三十鈔的時間了,再不掃臉就算曠工兩天了!
這個人真就急了,他把腳上的高跟鞋都扔掉了,撒開丫子就跑,他一跑不要緊,左瘤哥正拽著他的吊帶裙,那個人扭頭的時間,左瘤哥就將那人穿的吊帶裙整個給扯了下來。
左瘤哥將那人的吊帶裙子扯了下來,那個人的身體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只穿了一件粉紅的女式蕾絲鏤空內(nèi)褲,把左瘤哥驚得連眼睛都捂上了。
“我的個媽呀,你還穿著蕾絲的鏤空粉紅色內(nèi)褲啊,你這也太騷風(fēng)了啊,你這內(nèi)褲有些太啊,你那屁股太大了,幾乎都沒裹住呢。
女同志啊,我左瘤哥不是好色之徒啊,我真沒看見你的春光啊,我什么都沒有看見啊,你可別告我姓騷擾啊。”
這位左瘤哥全部都瞧見了,他還什么都沒看到,他這不是胡八道啊。
那個人被左瘤哥扯得只剩下一條蕾絲的鏤空內(nèi)褲,這個人也是全然不顧,撒丫子就往里面跑,一口氣跑進了土樓鎮(zhèn)項目部會議室。
這人個撒丫子的速度真快,就像那些百米賽跑的飛人一樣,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進了會議室里,也幾乎像一陣風(fēng)一樣,也像一只老鼠一樣被一只貓追了五十米,那是拼命地狂奔而去。
左瘤哥捂著雙眼呢,他這也是一個假動作,他還嫌兩只眼睛太少呢,尤其是看這種春光乍現(xiàn)的時候,那巴不得全身都是眼睛,一次性看個夠呢。
左瘤哥就是一個十足的好色之人,看女人就是死盯著人家看呢,項目部的美女們最厭惡的就是這兩個保安,一天到晚死盯著她們看,同時還流著哈喇子,明顯就是兩個二傻呢。
左瘤哥從手縫里看著這個人狂奔進會議室,他好像明白過來了什么,頓時是扯開喉嚨在大廳里大喊起來。
“哎喲,大家伙快來看啊,總經(jīng)濟師王才能男扮女妝,穿著女人的蕾絲鏤空內(nèi)褲正在會議室里掃臉呢,大家伙快來看!”
左瘤哥在大廳里大喊大叫,同時是又躥又跳,他興奮得像只被人家喂了香蕉的猴一樣,差沒把屋給蹦破了,簡直就跟發(fā)瘋差不多。
左瘤哥狂喊不已,那個打扮奇怪的人已經(jīng)沖進了會議室,這個時間段正是項目部的早會,會議室里坐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膮藛T,項目班子成員與各部門級人員,還有各架子隊場站的負責(zé)人等等。
這個人突然沖進來,會議室里的參會人員都驚為天人一般,仿佛真是一個妖怪從天而降一樣,他們都睜大了眼睛盯著這個怪人看,仿佛被孫猴子使了定身法一般,伸著脖頸瞪著驚恐的眼睛都呆怔了。
而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顧及到這些,他是第一時間沖到那掃臉機跟前,將自己的臉往前面一湊,他可是急著掃臉呢,現(xiàn)在只有十秒鐘的時間。
他把自己那張臉往掃臉機上一湊,那掃臉機出現(xiàn)了語音提示,以往每個開會的人掃臉都是提示某某同志已經(jīng)進入現(xiàn)場,這掃臉機可是非常先進的呢,也是與業(yè)主監(jiān)理跟質(zhì)檢站一同聯(lián)網(wǎng)了。
這個人將臉往那掃臉機上一湊,立馬就出語音提示了:“您好,你的臉部沒法識別,請重新再掃!”
掃臉失敗了,那個人就罵起來:“臥槽啊,什么破機巴掃臉機啊,以前每天都掃臉成功了啊,為什么今天沒法識別啊,你這不是玩老子。
這個人真急了,離掃臉只有五秒鐘的時間呢,突然出現(xiàn)識別不了的情況,這不是越關(guān)鍵的時刻越掉鏈子啊,那個人又將臉往掃臉機上湊,幾乎都快把整張臉貼到掃臉機上面了。
這次跟剛才一樣,掃臉機又語音提示了:“您好,您的臉部太復(fù)雜沒法識別,請您重新再識!
那個人一聽又罵起來:“臥槽啊,什么破玩意啊,什么臉部太我復(fù)雜啊,老子這臉部多簡單啊,復(fù)雜個毛啊,是你這破機子太復(fù)雜了吧,你再識別不了,老子給你這機干破了!”
這個人是破口大罵呢,會議室里的人都一齊喊了起來:“妖怪啊,你把整個臉都蒙住了,那能識別得了啊,你把紗巾給掀開了,把墨鏡拿下來,把帽子給摘下來,那不就是識別了!”
那個人一聽覺得言之有理,他就將臉上蒙的紗巾與墨鏡還有帽子都摘掉了,再往那掃臉機前一湊,那掃臉機立馬就提示了。
“范海潮進入現(xiàn)場,不過您已經(jīng)超時了,算曠工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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