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也屬于土樓鎮項目部的后勤人員,一般的福利他也能分到,這工作褲也有司傅的一套。
人家羊毛出在羊身上,羊毛還有可能出在羊圈主人身上,比如這新月集團為員工發的工作服,那就得項目部出錢,員工是羊那么項目部就是羊圈了。
新月集團配發的工作服真不敢恭維,每套標價是近四百多塊錢,可是那布料都是六七十年代的布料,那質量差強人意,成本價也就三十來塊錢。
大家都評論,這堂堂的新月集團配發的工作服,還不如人家什么超市里配發的工作服。
大家也評論,這工作服是集團公司哪位領導的關系戶所制作,一套凈賺好幾百塊錢利潤。
一套工作服,那是眾紛紜,下面什么樣的議論都有,的確這工作服也讓人心生異議。
當方寸與常短兩同志將苗布正穿的第二條工作褲子撕裂時,司傅就哭喪著臉地喊叫起來,這可是他司傅的工作褲啊,司傅的工作褲也是最有特,褲子口袋里常年揣著大蒜頭,每天都散發著濃烈的大蒜頭味道。
司傅的工作褲根本不用像方寸與常短一樣作標記,只要憑味道就能知道哪條褲子是自己的呢。
“對不起啊,司傅,我們這兩天有些感冒,鼻塞得厲害,沒能聞出你這褲子的味道啊!”
方寸與常短兩同志,一人手中拿著兩片被撕裂的褲腿,跟司傅道歉,司傅咧著嘴罵道。
“去球吧,你們就是把鼻子用棉球塞起來,那也堵不住我褲子的濃烈大蒜頭味道啊!”
司傅沒有夸張,的確他褲子上的大蒜頭味道沖人鼻翼,就是將鼻子徹底堵住了,也不會堵住那股難聞的味道。
“哈哈,司傅,這可不能怪你苗哥了,你這褲子可不是我撕裂了,而是他們兩個撕裂的啊。”
方寸與常短撕裂了司傅的褲子,苗布正卻幸災樂禍,同時也是挑撥是非。
“司傅,你別聽苗組長的挑撥離間,你的工作褲被撕裂,還有我的工作褲被撕裂,那都是苗組長的陰謀詭計,是他把我們的褲子偷穿在身上呢。”
方寸勸慰司傅,司傅同志也是一個善于聽勸的人,他著頭回答。
“是啊,罪魁禍首就是苗組長了,我們誰也不怪了,就怪苗組長,我們必須撕裂他的工作褲。”
當方寸與常短撕裂司傅的工作褲以后,他們三人又發現苗布正還穿著一條工作褲,他竟然穿著三條工作褲,這也使他們想起那些農村表演艷舞的女演員,就是穿著上十條的內衣內褲,一直虛晃著給百姓們表演。
如今,這位苗布正組長也是如此,跟那表演的女演員一樣,工作褲都穿了三條,撕裂完一條又一條呢。
這一次沒等常短同志動手,司傅與方寸就一齊動手了,他們劃拉一下就將苗布正穿的第三條內褲給撕裂掉,兩個人各自拿著兩片,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此褲是我常短同志的,此褲是我常短同志的!”
常短同志作的標記特別醒目,他是用紅色自噴漆噴在工作褲褲腿的反面,就像噴標語口號一樣。
“臥槽啊,常短同志啊,你這標記也太醒目了啊,你這褲子用自噴漆噴的,誰愿意穿你的褲子,也怪不得測量組的自噴漆少了一瓶,原來是你用著噴了褲子啊。”
苗布正見著這么醒目的標記,他就哈哈地大笑起來,真佩服常短同志還真是個人才,就一條破工作褲也當寶一樣標記著。
常短同志卻哭喪著臉道:“苗組長,我常短也是沒辦法,這工作褲不怎么樣,可是卻不能少啊,領導下來檢查那得穿著工作褲迎檢,我們項目部也是害人,一年四季就發一套工作服,這還屬于春秋季的工作服,無論是春夏秋冬四季都得穿,那冬天領導下來檢查就是凍死個人啊。”
常短的屬實,新月集團配發的工作服,還就是春秋季的工作服,上面下來領導就得要求員工穿工作服迎檢,大冬天還真把人給凍球壞了。
所以,這工作服還就珍貴了起來,大部分的同志都作了標記,以防工作服丟失,常短想出用紅色自噴漆作明顯的標記,這也實屬無奈之舉,要不然就會被罰錢,再就要掏出近五百塊買一套新工作服。
方寸三人的工作褲都被撕裂了,這三個人真是心痛不已,這再買一套新工作服,就必須被扣五百塊錢的工資。
“苗組長,你得賠我們的工作褲子。”
三個人拿著幾片褲子碎片,就像家里死了頭肥豬,死豬肉都賣不出去,損失上千塊錢一樣哭喪著臉。
苗布正卻得意忘形地笑著:“哈哈,這可不能怪你們的苗哥,誰讓你們要脫苗哥的褲子呢,這個社會就得用頭腦,不是你們的苗哥頭腦清楚,那撕裂褲子的可是你們苗哥的利郎西褲,那可不是損失幾百了,那可是損失好幾千的呢。”
“好啦,你們也別傷心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這三條褲子也是破舊不堪的褲子,你們需要的話,我送給你們三條。”
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三個人為自己的工作褲而傷心,那早餐店老板就安慰他們三個。
方寸三人回道:“老板,你是站著話不腰痛啊,別看這條破褲子啊,這可將近五百塊錢呢,我們別撕裂了,那就必須再重新買一套,那就得被扣除五百塊錢工資呢,弄誰頭上誰不哭啊。”
早餐店老板一聽,都原地蹦起來兩尺多高,好像踩到一條五步毒蛇一般,驚恐地叫起來。
“啥子啊,就這條破褲子還五百塊錢啊,這又不是海瀾之家的褲子,這只是一條破比喇叭褲啊,比人家那開化肥店里贈送的工作褲子還要差呢,就是白送給人家都沒人要呢,你們給我五十塊錢,我就可以給你們弄幾條。”
“去吧,老板,你話輕巧啊,這雖然是一條破褲子,可是它可不是一般的褲子啊,他可是我們集團公司定制的褲子呢,這上面還有集團公司的logo呢,你上哪去弄這褲子。”
老板給方寸三人弄幾條褲子,方寸三人是大搖其頭,別這工作褲差強人意,可是那也是帶有新月集團公司的logo呢,一般的服裝廠還弄不了這工作褲子。
“哎喲,你們新月集團什么破集團啊,一條十幾塊錢的破褲子,還搞個什么logo啊,那真寒磣到家了呢。
現在已經破了,你們再傷心也不管球用,你們還有完成的任務,將苗組長的褲子脫掉吧,他就剩下一條內褲了。”
一句話提醒夢中人,早餐店老板的話,將方寸三個人提醒了,這早餐店老板也一起幫忙動手了,他死死地抓住苗布正同志的胸前兩個米米。
“你們三個,還愣著干什么啊,趕緊地動手吧!”
苗布正被早餐店老板抓住胸前的兩個米米,他是呲牙咧嘴地喊叫起來:“老板,原來你還有這愛好,你這實屬于耍流氓!”
那早餐店老板還淡定地回道:“嘿嘿,哥,本老板這愛好快幾十年了,你再發現啊,難道你沒這愛好啊!”
早餐店老板抓住苗布正的胸前兩米米,方寸與常短,還有司傅三個人就一齊動手了,將苗布正穿的那條大紅色內褲一扒而下,緊接著從苗布正的大紅色內褲掉落三個大蒜頭,還有一瓶陳醋。
“臥槽啊,苗組長,你不但偷人家老板的大蒜頭,你還偷了人家的陳醋啊,還有你苗哥竟然是一條青龍啊!”
從苗布正內褲里面掉落三顆個最大的大蒜頭,還有一瓶陳醋,一般的早餐店里都備有那種裝醋的玻璃瓶,苗布正內褲里就是這種瓶子,也是裝著陳醋的呢,還弄得苗布正的襠部灑潑了陳醋,一股醋味從苗布正的下體飄散出來。
“方寸,什么是一條青龍啊?難道就是打麻將的一條青龍嗎?”
方寸驚叫一條青龍,常短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司傅就指著苗布正的襠部給他解釋。
“常短啊,你不知道什么是一條青龍吧,你看看苗組長這襠部就明白了。”
常短勾著腦袋瓜子往苗布正襠部一瞧,然后就大叫起來。
“臥槽啊,你們所的一條青龍,難道就是襠部沒長毛光溜溜的啊!”
早餐店老板也被方寸三個人的驚嘆所吸引住了,他也勾著腦袋瓜子往苗布正襠部探個究竟,也是像吃了炸藥一樣驚叫起來。
“臥槽啊,哥啊,你不光是沒長毛,還是鋼化蛋呢!”
“老板,你別操心人家是鋼化蛋了,你得操心操心自已家的大蒜頭與陳醋被苗組長偷了啊!”
“可不是啊,哥,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偷啊,你不但偷我家的大蒜頭,還偷我家的陳醋啊。
怪不得,近段時間,你總發現少一瓶陳醋,總共少了十五瓶了,原來都被你藏進襠部了呢。”
方寸的提醒,那早餐店老板就想起從苗布正襠部掉落出來的大蒜頭,還有瓶子的陳醋。
還是苗布正速度快,大蒜頭與瓶子陳醋掉落出來,他又第一時間拿在自己手上,那瓶子陳醋都灑掉了一大半,瓶子里只剩下一丁兒陳醋。
“老板,話可要負責任啊,什么我偷了你們家大蒜頭還有陳醋,這可是我苗布正自己的陳醋與大蒜頭呢。
老板,要不然,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承認這是你的大蒜頭還有陳醋,那就算我輸,如果不是你的大蒜頭與陳醋,就算你輸,而且你還得免費這頓早餐。”
“哎喲,哥,你還想跟我打賭啊,你只輸不贏呢,我這大蒜頭與陳醋瓶子上都作了標記,上面都刻了王字。”
苗布正要跟早餐店老板打賭,那早餐店老板真是嗤之以鼻了,他也穩操勝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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