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熊二偉的胡蘿卜出了洋相,讓白交易根本就不懼怕高峰,他認為高峰空口無憑,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貪五受悔兩百萬,也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要給任遙兩百萬,也沒法子證明他白交易包氧了任遙呢。
什么都需要證據,沒有證據就是空口無憑,高峰還有些犯難了,也怪自己考慮沒周全呢,在讓熊二偉錄音的時候沒有多一個心眼,自己拿出手機來錄音呢。
“白交易,你別得意啊,誰我們沒有證據啊,我這里就有證據,我用手機錄音了,把你許諾給人妖的兩百萬錄了下來。”
正當高峰有些失望的時候,紀偉舉著自己的手機對白交易晃著,白交易的臉色就難堪了起來,高峰也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紀哥,姜還是老的辣啊,你真的拿手機錄音了啊。”
高峰夸自己是個辣的老姜,紀偉同志很是得意的呢,他高興得搖頭晃腦地道。
“高兄弟,那是當然啊,你別看我紀偉了,我可是真是一個老姜啊,我可不是一般的辣啊,我把這白交易與人妖的對話,一字不落地錄音了下來,以至于把手機都錄得關機了。”
聽完紀偉的話,高峰很是激動,握著紀偉的手搖起來。
“真的啊,紀哥,你真的一字不落把他們的對話錄了下來啊,以至于把手機都錄關機了,那就錄得沒有電了,現在要播放的話,根本就打不開手機是吧。”
“我去啊,紀哥,有你這樣錄音的啊,你把手機錄關機了,那怎么能播放錄音啊!”
高峰搖著紀偉的手搖了有五六十下,他就感覺到不對了,這位紀偉同志把手機都錄音到沒電了,現在都開不了機呢,那怎么播放錄音給白交易聽。
“哈哈,子啊,你們不是拿手機錄音了嗎,你們現在播放給我老白聽啊,我老白就想聽一聽這段錄音呢,你們倒是播放啊!”
白交易聽完,他當時就上躥下跳起來,像猴子一樣地在床上面蹦著,讓高峰與紀偉將手機里的錄音播放≯≯≯≯,+.co▼他聽。
“哼,白交易,你別高興得太早啊,我手機是錄關機了,這并不等于手機報廢了啊,它只要充上了電,那就會將它播放了。”
白交易蹦起多高,紀偉同志不以為然,他告訴白交易只要將手機充上電,就會把錄音播放出來呢,高峰一聽是這么個道理,就讓紀偉趕緊將手機充電。
這位紀偉同志摸了摸口袋,無奈地告訴高峰他忘記帶充電器了,這手機沒法子充電,其他的兩位偉哥也沒帶充電器呢,根本沒法子給手機充電了。
“我去啊,兩位偉哥啊,你們平常都是帶著充電器,你們偏偏今天不帶充電器啊。”
高峰有些氣惱,那白交易卻更得意,手里拿著一個充電器在高峰的眼前晃著,還一邊挑逗他們。
“子啊,我老白這里有充電器,還跟這貨的手機是配套的充電器呢,我就是不給你們充電啊,讓你們播放不了這手機的錄音。”
白交易是高興得像三歲孩子一樣,他手里還真拿著一個充電器,這充電器就是跟紀偉同志的手機很配套。
高峰眼明手快,伸手就將白交易手里的那充電器給奪了下來,交給了紀偉同志,讓紀偉找一個插板給手機充電。
紀偉也找到了插板,將手機插上充電器,又插上那電源連接,他剛擦上那插板,他在連接之前,紀偉還問那個任遙的姑娘。
“喂,人妖啊,你這插板保險不,可不可以連接啊?”
那個任遙的姑娘慢條斯理地回答道:“當然可以連接啊,是插板就可以連接呢,就像那取款機一樣,那連接孔都可以連接呢,只是正在維修的取款機,你刷卡以后就會被吞卡了,就像這插板一樣,它電壓不穩就會把你的手機給燒壞了。”
任遙姑娘的話,還沒有完了,紀偉的手機就冒火了,紀偉就發現自己的手機燒壞了,而那插板只是插孔冒了火星,就連白交易的那根充電器也是完好無損呢。
“我去啊,你能不能別這么多費話啊,你能不能直接這插板電壓不穩,它不能連接呢。”
看著自己的手機燒壞了,還有一股烤焦的紅薯味道飄出來,紀偉同志想哭都哭不出來。
“嘿嘿,你不是手機錄音了嗎,你現在播放給我老白聽啊,我老白就等著聽呢。”
紀偉想哭,而白交易卻得意忘形,這也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呢。
“聽你媽的個頭啊,老子跟你拼了,你賠老子的手機啊。”
紀偉沖過去要跟白交易拼命,被高峰給拉住了,高峰勸慰紀偉。
“紀哥,新的不去舊的不來啊,手機燒壞了那就弄個舊的啊,別再傷心了啊。”
“高兄弟,什么新的不去舊的不來啊,應該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呢,我這手機被燒壞了,你就要幫我買個手機啊。”
紀偉的嘴巴咧得像個驢嘴巴一樣,他要高峰給自己買一個手機,高峰安慰他道。
“紀哥,我知道你這手機新買的沒幾天,而我那里有一個舊的手機,我就打算給你的呢,這不就是新的不去舊的不來啊,你別哭了,回去我就把那舊手機給你用啊。”
原來,高峰的是這么個新的不去舊的不來呢,高峰有一個舊手機閑置在那里,正好給紀偉用了,紀偉同志竟然同意了,愿意使用高峰的舊手機呢。
“子啊,你們現在手機都燒糊了,那你們能再拿出什么證據啊,只要你們拿出證據證明我白交易有兩百萬,我白交易就給你這兩百萬來完成你的心愿。”
輪到白交易上躥下跳了,他可是蹦得比誰還高呢,一個沒注意磕在床檔上面,把他那當部給磕住了,痛得他差沒死過去。
“帥哥,你別著急,我人妖幫你證明,我人妖幫你證明白交易有兩百萬。”
白交易雖然磕住當部的東西了,但是他還是比較得意的呢,捂著自己的當部又在床上蹦起來,這時候那任遙的姑娘就話了。
“你什么,你出來證明,我能相信你嗎?”
任遙姑娘跳出來自己要證明白交易有兩百萬,高峰用眼睛斜視著這位任遙姑娘,他根本不會相信她的話,她可是白交易包氧的情人呢,她能證明白交易貪五了兩百萬嗎?
“帥哥,當然我能證明了,也只有我能證明他白交易貪污了兩百萬呢,他還給我打了字條呢,這字條上面白紙黑字地寫得清楚,他白交易愿意把貪五受悔的兩百萬給我任遙。”
那個任遙的姑娘還將那字條舉起來,讓高峰他們看,高峰的眼力非常好,他能看清楚這字條上面的字,這字條上面那白交易用正楷寫的清楚,他愿意把貪五受悔的兩百萬交給任遙姑娘,期限就是明天晚上十二之前,否則就會天打五雷轟呢。
白交易還向任遙姑娘立下了毒誓,如果在規定的期限不給的話,那就會天打五雷轟。
看到天打五雷轟的毒誓,三位偉哥自然地往后退,因為他們就受過這樣的罪,他們在尼姑庵門前時就遭受過天打五雷轟,現在頭發還是跟雞毛一樣倒立著,整個身軀也是一樣肥大呢。
“人妖,我是應該叫你人妖呢,還是應該叫你任遙呢,你手里是有白交易的證據,這字條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呢,可是我卻沒法子相信你的話,你跟白交易穿一條褲子的人,你怎么可能倒打一耙幫助我們呢,這無法讓我相信。”
這張字條千真萬確,也是白交易的字跡,他的正楷寫的還非常工整漂亮,一看以前寫字下了不少功夫,很有書**底的呢。
“帥哥,你隨便叫我人妖或者是任遙,本姑娘都非常高興,也沒有一意見。
首先,本姑娘有一要申明一下,本姑娘沒跟白交易一伙的呢,你們從進門的時候就能發現,從本姑娘始終保持這知識,你們就能發現我跟白交易從來沒發生過什么。
其次,我也不是白讓你相信我,我可是跟你有條件呢,我幫你證明白交易受悔了兩百萬,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那個任遙的姑娘對高峰重申自己跟白交易不是發生關系的人,高峰也有些相信,從他們進門以后,他們只看到白交易很露,而這位任遙姑娘卻沒露,這難以證明她就跟白交易穿一條褲子了。
高峰問道:“任遙姑娘,你有沒有跟白交易穿一條褲子,這個我們無人考證,你還是你有什么條件吧。”
任遙姑娘道:“帥哥啊,你就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呢,什么無法考證啊,這還用得著去考證的啊,本姑娘也不要求你去考證了。
帥哥,本姑娘有一個條件,就是我幫你證明白交易受悔了,你得讓我包氧你!”
“啊,你啥子,我讓你包氧,你的意思就是要包氧我吧!”
聽完任遙姑娘的話,高峰同志驚為天人一般呢,這姑娘就是這個條件啊,就是要包氧自己呢,高峰都驚得倒退了好幾步,腳磕到門了才停住。
“對啊,你們男人不就是求包氧嗎,本姑娘就滿足你們男人的愿望呢,我還這么年輕有為的呢!”
這任遙姑娘三步躥過來,將高峰逼得無路可退,伸手撫住了他的下巴,死死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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