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從女警王曉月包間出來,他就進了第四號包間,去見了文成公主一家人,文司令與高峰也是老相識了,兩個人一見如故,并不像兩代人,反而像相識很久的朋友一樣,相談甚歡,推心置腹。
文成公主的母親是大家閨秀,對高峰這貨也是見著就喜歡,拉著高峰的手問長問短,關(guān)愛有加,讓高峰心里暖暖一層熱流,不竟拿文成公主的母親與王曉月的母親比較起來,高峰感嘆起來。
“哎,這人與人之間就是有區(qū)別,這公主的母親多善良體貼,而王曉月的母親就像母夜叉一樣,也正如王曉月自己的那樣,非常的勢利眼啊,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
高峰在四號包間沒有待多久,與文司令喝了三杯酒,他的電話就響了,打電話的人正是女交警顏如玉,這位顏姑娘也是著急上火,正急著催高峰趕快去五號包間,顏家人正等著看未來的女婿。
“哎呀,人家都羨慕左擁右抱,人家都羨慕古代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而我高峰卻覺得美女多了,這么煩人呢,這就跟催命差不多。”
高峰同志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那么多美女相伴左右,他早忘記自己姓高了,他就覺得一個煩字了得。
高峰借故從文成公主的四號包間出來,進了顏如玉的五號包間,當他走進包間里,他就驚叫起來。
“哇塞,我好象走進交警大隊了一樣,你們一家子都是交警啊。”
顏如玉一家都穿著制服,她的父母與顏如玉一樣都是交警,高峰而且才知道,顏如玉的父親是曉月市交警大隊的頭,她母親是交警隊的一名職員,也沒想到這顏姑娘挺低調(diào),從來沒提過自己的父親是一名官員,兼職公安局副局長,與王曉月的父親王成功一塊辦公。
顏家人也挺熱情,對高峰這貨也挺滿意,顏如玉的父親還一再警告女兒別欺負高峰,還讓女兒經(jīng)常去看望看望高峰的父母,當人家的兒媳就得孝敬公婆,差沒把高峰感動得熱淚盈眶,端著酒杯敬了顏如玉的父母五六杯,更讓顏如玉父母很高興,喜笑顏開。
后來的進展都很順利,高級護士刁嬋的父母,與高峰也有一面之緣,談得很投機,嬋的母親是婦產(chǎn)科主任,她還告訴女兒,以后懷孕了,不管自己還在不在醫(yī)院里,你都要記住千萬別剖腹產(chǎn),那都是醫(yī)生騙人的方法呢,只有順產(chǎn)的孩才最聰明,而且也要用母乳喂養(yǎng)孩,那才是對自已的孩負責,把嬋姑娘給嘮叨煩了,她母親有些交待過早了。
高峰去見女稅務官畢月的父母與姥爺,本來畢月母親就喜歡高峰,平常沒少送奶進項目部,今天那是更加開心,最開心的不過畢月的姥爺五畢老村支書,老頭開心得合不攏嘴巴,又對這曉月大曲情有獨鐘,真是開懷暢飲了。
后來,依次是楊貴妃的父母,還有鞏北的父母,以及常娥的爺爺,還有郭麗麗一家人,冷艷與左開門姐妹一家,操一彩一家人,王上梁與張愛青家人,還有吉如意與曲浮萍的家人,大家進展都很順利,她們的家人對高峰同志的表現(xiàn)都贊賞有加,也喜愛的不行,真把高峰當未來的女婿,或者是孫女婿。
高峰最后走進了沉魚落雁兩姐妹的包間,這兩姐妹的父母沒有來,來的是兩姐妹的爺爺與奶奶,還有兩姐妹的姥姥與姥爺,四位老人端坐在桌子周圍。
高峰看著這四位慈祥的老人,心里就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感覺到這四位慈祥的老人,身份并不簡單,他們坐在那里的行為舉止,有著一種莊重與氣質(zhì),一種曾經(jīng)是大領(lǐng)導的氣質(zhì),現(xiàn)在是離休老干部。
“沉魚落雁啊,你們的男朋友,應該是兩個人吧,這怎么才來一個人啊,那另外一個人呢。”
高峰走進她們包間的時候,四位老人同時問兩位姑娘,沉魚落雁兩姐妹就回答道。
“爺爺,奶奶,姥爺,姥姥,我們是姐妹兩個人,當然男朋友是兩個人啊,這當然只是來了其中之一,那另外一個現(xiàn)在在路上呢,他們也是雙胞胎,這是雙胞胎中的哥哥,弟弟還在路上呢。”
沉魚落雁兩姐妹真能扯,她們把高峰成雙胞胎了,還高峰是雙胞胎中的哥哥,弟弟還在路上,把高峰同志都給震住了,這不明顯是睜眼瞎話啊。
“嘿嘿,爺爺奶奶,姥爺姥姥,我就是雙胞胎的哥哥,我弟弟還在路上呢,估計要一會才能過來,路上有些堵車。”
高峰向四位老人一呲牙,有些皮笑肉不笑地道。
“孫子,你來來,你幫我們做一個評判,我們這一盤到底是誰一方贏了。”
剛才還是一本正經(jīng)端坐的四位老人,突然畫風一轉(zhuǎn),都跑到一個桌子周圍坐下,又立即把紙條貼在各自的臉上,直呼高峰為孫子過去幫他們評判。
這四位老人論年紀,還是輩分,的確都是高峰的爺爺輩,只是高峰感覺他們這樣招呼,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當龜孫子的意味呢。
“龜孫子,讓你過來幫我們評判呢,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啊?”
高峰剛有些遲疑,四位老人就直呼他龜孫子了,高峰差沒樂了,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自己不是來當他們的孫女婿,而是來當他們的龜孫子,也足見這四位老人童心未泯。
高峰走過去一看,原來四位老人在打慣蛋,這也是當今流行的牌技,尤其是在有些身份的人之間流行。
“龜孫子,你幫我,自家供自家人,是不是必須抗供,而不能供一個大王給對方,而自己留一個大王。”
四位老人正好兩對,沉魚落雁的姥爺與姥姥一家,她們的爺爺奶奶一家,聽沉魚落雁爺爺奶奶的意思,上一把是沉魚落雁的姥爺頭家,她們的姥姥被關(guān)了,她們的姥姥要向姥爺上供,而姥姥這把牌又抓了兩個大王,正是抗供的牌。
“江老頭,你這沒有道理啊,我老伴抓到雙王了,她就有做主的權(quán)利,愿意給我上供,那是她的權(quán)利,你們沒權(quán)力決定。”
真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沉魚落雁的爺爺奶奶認為對方不按規(guī)矩來,而她們的姥爺與姥姥卻認為這完全由自己控制,他們根本無權(quán)過問。
“嘿嘿,爺爺,奶奶,還有姥爺,姥姥,俗話,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打牌也是要先立規(guī)矩的呢,你們在打這慣蛋之前,應該先立一個規(guī)矩,然后就按這個規(guī)矩往下打,就像自家人要不要抗供,或者是上供的問題,那都要事先約定好,那樣就不會產(chǎn)生毛病。”
“你啊真是龜孫子,我們讓你來評判一下,你卻當起了和事佬,了跟沒一樣,你還是靠邊站吧,你這年輕人很不實在啊。”
高峰的評判,引起沉魚落雁爺爺?shù)牟粷M,向高峰一擺手讓他靠邊站。
“江老頭,你別欺負人家年輕人,我覺得這孫子得有道理,干什么都得有規(guī)矩,部隊有軍規(guī),**還給我們立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呢,企業(yè)有員工手冊,打牌也一樣,那都是要先立規(guī)矩,有了規(guī)矩就不會亂套了。”
而沉魚落雁的姥爺,卻執(zhí)相反意見,他認為高峰得有道理,干什么都得先立好規(guī)矩,那樣才能有章可循。
“江老頭,你少給我什么規(guī)矩,你以前率領(lǐng)的部隊立了不少新規(guī)矩,結(jié)果把自己的手腳束縛了,有一次戰(zhàn)役差就全軍覆沒了,不是我老江頭即時趕到,你已經(jīng)早就入黃土了。”
高峰感覺到驚奇,沉魚落雁的姥爺也姓江,她們的姥爺剛夸自己,她們的爺爺就不爽,把以前的老賬搬了出來,高峰也從中聽了出來,這兩個老頭都是當過兵的人,看來還是紅軍。
“哼,老江頭,你也別忘記了,你以前當團長那會,你們部隊就是缺少紀律,團結(jié)協(xié)作的能力很差,還不是首長讓我去幫你們整頓了作風啊,要不然的話,你這團長也成黃花菜了。”
“老頭子們,你們少把舊賬搬出來,你們能不能愉快地玩玩啊,打兩把牌,就把陳五八年的事都翻了出來,你們有什么顯擺的啊,你們不是有我們兩個江老太的話,你們早就睡在公墓里了,不定還沒有公墓可睡呢。”
更讓高峰驚奇的是,沉魚落雁的奶奶與姥姥也姓江,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兩對夫妻都姓一個姓,又成為親家。
沉魚落雁的爺爺與姥爺都不服輸,各自翻舊賬,兩位老太婆聽不下去了,將兩位老頭子諷刺了一頓。
“孫子啊,你幫我們預測一下,我們這把牌到底哪一方會贏,如果你預測對了,那我們就允許你跟我們的孫女談戀愛,如果你預測不對了,那你這龜孫子就趁早走人。”
四位老人又給高峰出了一個難題,讓他預測一下誰能贏得了這局牌,高峰一撓腦袋。
“四位老人家,你們這是給孫子我出難題,這打牌還真不好預測,它牽涉著牌技的問題,還有牌的好壞問題,你抓了一手好牌,你的牌技差強人意,那你們有可能也會輸?shù)簦偃缒銈兊呐萍挤浅:茫銈兩蠋鶝]洗手抓了一手爛牌的話,那你們就是牌技再好,也是沒有回天之力。”
“龜孫子,你的啥球啊,你是懷疑我們的牌技了,我們現(xiàn)在就抓了一手好牌。”
“龜孫子,你的都是啥啊,你是懷疑我們上廁所沒洗手啊,我們現(xiàn)在就抓了一手爛牌,連張帶花的牌都沒有。”
高峰的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他的話音剛落到桌子上面,四位老人同時站了起來,對他是怒目而視,沉魚落雁的爺爺與奶奶抓了一手的好牌,她們的爺爺還抓了個王炸,而沉魚落雁的姥爺與姥姥卻抓了一手爛牌,一個炸彈都沒有,花牌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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