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走遠(yuǎn)了幾步,臉上的怒容沒了,勾著嘴角,心情不錯(cuò),心里琢磨著,汪晗能痛快的簽了三十萬,看來手里還有錢的。
何晴呆了呆,“表姐,你不生氣?”
玉溪見汪晗沒跟上來,樂了,“我為何生氣?”
何晴回味過來了,表姐故意的,想到在劇組從表姐嘴里知道的消息,覺得解氣。
王斌看著時(shí)間,“嫂子,快中午了。”
“在逛一逛,好不容出來,不逛逛對(duì)不起自己。”
何晴笑了,一語雙關(guān),“對(duì),好好逛逛。”
隨后,古董街出現(xiàn)了奇景,只要帶孩子的三人組看上什么,隨后就有人搶,攤主紛紛看出了門道,常年混在街頭的,又四處弄假的,都不蠢。
這明顯是三人組在下套啊,坑的就是上了年紀(jì)的女人。
玉溪不看汪晗,只觀察徐月,徐月的額頭上冷汗直流,眼里越發(fā)的急迫,知道沒錢了。
汪晗見呂玉溪沒走的意思,心里急得不行,買了三幅畫,幾張字帖了,一共花了一百五十萬,這次帶來的錢都沒了,錢沒了,劇組等著她呢!
徐月臉白的不行,見汪晗還想跟,“汪總,我們真沒錢了。”
汪晗有一種心理,她不跟呂玉溪搶,總覺得會(huì)丟寶貝一樣,會(huì)不甘心,“你手里有沒有錢?”
徐月僵了表情,“汪總,我一共接了幾部戲,一個(gè)代言的錢,除去給公司的,剩下的只有十五萬,都給您急用了。”
汪晗才想起來,干笑著,她信徐月不會(huì)騙她,分給徐月多少錢,她是知道的,同時(shí)感嘆,這個(gè)時(shí)代的演員片酬真低,要不是她多給徐月的片酬,別說十五萬了,能有五萬都是多的,看到呂玉溪又在一個(gè)攤位站住了,抿著嘴,“跟上。”
“汪總?”
汪晗在不甘心,沒錢也沒用,“我就看看。”
玉溪是真的覺得自己撞了大運(yùn)了,她本不想在逛了,可偏偏一副狩獵圖入了她的眼,畫邊有些臟,隨處的擺放在角落,她是為了畫中的狗駐足的。
畫中的狗嘴里叼著獵物,好像能看到兇光一樣,身后跟著八旗子弟,能看到欣慰的模樣,嘴角是有弧度的。
這幅畫,她的直覺告訴她是真的,從狗的毛發(fā)和神態(tài),在造假也不能還原真畫的,伸手摸了下畫,更確定了。
當(dāng)初地窖里就有不少的字畫,都是真品,她有在爺爺?shù)臅靠催^不少,畫的材質(zhì)騙不了人的,摸著的感覺和真畫的一樣。
最后是印章,她對(duì)畫家知道的不多,看著很規(guī)整,微微有些拿不準(zhǔn),不過比之前看到的,哪怕是假的,也是有收藏價(jià)值的。
攤主見玉溪頓足很久,眼里精光閃動(dòng),這位看上了,一定能賣出去了,“姑娘,喜歡二十萬。”
玉溪沒出聲,回頭看著汪晗,氣憤的很,“怎么?汪總又要搶嗎?”
汪晗聽到二十萬,臉變了,她滿兜里能有兩百不錯(cuò)了,習(xí)慣開支票的人,兜里是不揣多少錢的,可恨賬戶里沒錢了,盯著攤位上的畫,臟兮兮的,和自己買到的沒法比,“不要。”
攤主傻眼了,他都想好買房子買車了,竟然不要,只能把注意力放到前面人身上了,“她不要,姑娘,二十萬,拿錢這就是你的了。”
玉溪嗤笑了一聲,“你真當(dāng)我是冤大頭?這是清代的畫,在看看你隨意丟放,又臟兮兮的不說,在看看印章處,雖然規(guī)整,可也有一些模糊,你們做假也要做的真一些,我也就看著有眼緣,一千塊,多了沒有。”
周圍看熱鬧的攤主回神了,這哪里是傻缺啊,分明是懂行的人,莫名的同情被坑的女人了。
游客也反應(yīng)過來了,看玉溪的目光變了。
徐月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臉更白了,可又不敢和汪晗說,怕說明白了,怒火發(fā)在她身上,她算是看出來了,汪晗連自己的兒子都能舍棄,別跟這個(gè)女人講情分。
攤主看著畫,一百塊錢收上來的,雖然比不過二十萬,可能賣出去也是賺了,總比放他手里好久賣不出去的強(qiáng),“小姑娘,好眼力,一千就一千。”
玉溪也沒顯得急切,從包里數(shù)了一千,“給我包上。”
攤主痛快的收了錢,包好遞過去,玉溪握在手里,看都沒看汪晗轉(zhuǎn)身走了,不逛了,累死她了。
她心情不錯(cuò),還有一直被叫姑娘,心里也美滋滋的,她依舊很年輕。
回到車上,玉溪揉著腿,腰也有些酸,對(duì)王斌道:“找家店吃了飯回去休息。”
“好的嫂子。”
何晴問,“表姐,這畫是真的嗎?”
“十有**是真的,我見過不少真的,等回去給爺爺看看就知道,從狗的神態(tài),如果是真的,也是珍品了。”
何晴沉默了幾秒,忍不住哈哈笑著,“汪晗要是知道搶了一路結(jié)果碰到真的愣是沒有錢,表情一定很精彩。”
玉溪也樂了,“的確,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好過,她來影視城一定是送錢的,錢花沒了,她要另想辦法了。”
何晴彎著眼睛,“她把今天買的賣了,說不定就能籌到錢了。”
玉溪笑的更大聲了,可惜,她看不到汪晗精彩的表情了。
玉溪這邊找飯店吃飯,汪晗則是帶著買的東西,準(zhǔn)備賣一件,她真的缺錢,找了古董店,打算賣一幅畫。
古董店的伙計(jì)都沒喊師傅,黑著臉,“這么低級(jí)的造假也來我們店里賣,趕緊滾。”
汪晗期盼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的碎了,“你說什么?”
“耳朵不好使?假的,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語氣滿是不耐煩。
汪晗耳朵轟鳴,顫抖不信,“我要見師傅,我要見師傅鑒定。”
伙計(jì)哼了一聲,“這么低級(jí)的造假不用師傅,我就可以,不信去找別的古董店,呸,拿假的來賣,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汪晗不信,徐月信了,本就猜到呂玉溪做局,只是抱著希望來的,萬一有真的,一幅畫就解決了問題,可現(xiàn)在,希望落空了,臉越發(fā)的白了。
汪晗忍著氣,去了別的古董店,都是一樣畫,不信也得信了,嘴里念叨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徐月沒聽清楚后面嘟囔什么,問,“汪總,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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