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一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如果是病的話,憑她現(xiàn)在的人脈想要治病應(yīng)該不難,可如果真的像葉白所說,是被人暗算,那可怎么辦?
顧依一不過是一個歌手,怎么會有人要暗算她?
葉白攥了攥拳頭,似乎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有和他不相上下的高手,葉白真得很想跟對方切磋一番。
只不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讓葉白有些不屑。
“顧小姐不必擔心,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對你做的這點手腳不會對你的健康有多大的影響,他費這么大的力氣讓你的腿經(jīng)脈閉塞,定然是要威脅你,我給你留個電話,等他威脅你的時候,你聯(lián)系我。”
“好!多謝葉神醫(yī)!”
顧依一如今也算是個女強人,在娛樂圈混跡五六年也見識過大風大浪,但是在面臨這種事情的時候,難免還是有些害怕,不過葉白倒是給了她一些安全感。
顧老爺子換好衣服吃了飯,精神抖擻的出來,對葉白更是贊不絕口。
“葉神醫(yī),以后你就是我顧家永遠的朋友,只要你有需要,我顧子玄絕無二話!”
葉白淡淡一笑,“顧老爺子客氣了,醫(yī)者父母心,況且我曾經(jīng)也是軍人,以后有需要,我葉某也愿意幫忙。”
顧子玄點了點頭,怪不得葉白如此的有氣質(zhì),原來也是軍人,估計他愿意出手相救,也是看在他們是烈士家屬的份上吧。
拿出一張卡,放在葉白的手里。
“葉神醫(yī),雖然你說了不要錢,但醫(yī)生治病就是要收診金的,其他人我們都給了,你要是不收就是不給我顧子玄面子了!”
葉白猶豫了一下,在顧子玄的強硬態(tài)度之下還是把卡接了過來,既然顧家不缺錢,那收點診金也是應(yīng)該的。
顧老爺子才剛剛恢復(fù),顧依一也是忙的焦頭爛額,葉白等人也沒留在那里吃飯,留下聯(lián)系方式之后就和高雄父子一同離開。
走出顧家別墅之后,高雄對葉白更是刮目相看,想不到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本事。
“葉神醫(yī),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葉白苦笑,“高叔,你就叫我小葉吧,高人不敢當,比庸醫(yī)強一點而已。”
葉白這樣沒架子更是讓高雄頗為贊賞,“好好好,年輕人有本事又不傲嬌,真是人中龍鳳。那個宋懸可真是個庸醫(yī),哼,幸虧我家小真還沒去跟他學(xué)。小葉,你跟小真都是同學(xué),你要是有時間……能不能教教他?”
葉白倒是很痛快,“沒問題。”
“好好好,剛才咱們的飯都沒吃好,趕緊回去,我重新給你安排一桌!”
在高雄的熱情之下,葉白三人再次回到深海至尊會所。
這一次,當葉白進入會所大廳的時候,十幾個服務(wù)員站在兩旁,恭敬無比的迎接,一個身寬體胖的男人,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激動的握著葉白的手。
“葉先生,真是怠慢,剛才經(jīng)理說您來了,我這才趕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葉白愣了一下,“您是?”
“我是這家會所的老板,我叫范海龍。”
范海龍,深海至尊會所老板,白手起家為人圓滑,黑道白道都有交集,所以這家餐飲會所才會如此的風生水起。
上一次葉白在這里和胡三爺見面的時候,范海龍就在旁邊看著,眼睜睜的看著胡三給葉白跪下道歉,然后葉白從容不迫的走出會所,那個場面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胡三爺?shù)纳矸荼娝苤敲慈~白的身份就更加的顯而易見了。
范海龍拿出一張金色的名片放在葉白的口袋中,恭敬的說道,“葉先生,以后您或者是您的朋友來,無論消費多少統(tǒng)統(tǒng)免單,只要提您的名字即可,這些人都認識的。”
葉白笑了笑,也沒拒絕,只是覺得這范海龍的確是挺會做人,怪不得生意能做的這么大。
高雄在旁邊看的是目瞪口呆,深海至尊老板范海龍雖然只是生意人,但絕不簡單,能夠讓范海龍如此巴結(jié),這葉白真得只是神醫(yī)這么簡單么?
高雄小聲的問旁邊的高真,“你這同學(xué),到底什么來頭?”
高真對于葉白的牛逼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見怪不怪,“葉哥就是普通學(xué)生,沒什么來頭。”
在高真看來,葉哥的牛逼和他的背景沒什么關(guān)系,牛逼之人到哪里都是風生水起。
三人來到最頂級的包房,繼續(xù)吃飯,高雄父子對葉白各種夸贊,夸得葉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酒過三巡,高雄忽然接了個電話,洋洋灑灑說了幾句之后,面露難色,有些生氣的掛掉了電話,嘆了口氣。
高真卻是笑了笑,對葉白小聲說道。
“葉哥,上次咱們在ktv,我弄撲克出老千,被你看出來了吧?”
葉白笑著說道,“就你那點小手段,我還能看不出來?”
“嘿嘿,葉哥,別小看我,我這點小手段可是祖?zhèn)鞯摹N野值拿帜憧赡軟]聽說過,不過長江以北,可都聽說過賭王高雄的名頭。”
“哦?”葉白有些詫異,想不到高雄還有這層身份?
江北賭王?
提起賭王,葉白倒是想起來兩年前在拉斯維加斯的那一場豪賭,南非賭王和葉白一場大戰(zhàn),最后在迪拜輸給了葉白一棟商業(yè)樓,只可惜到現(xiàn)在都沒建完,要不然現(xiàn)在葉白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包租公了。
高真看著他爸郁悶的表情,對葉白說道,“我爸退隱好多年了,但依然是不斷的有人來挑戰(zhàn),今年我爸有個項目始終拿不下來,就是因為對方開出個很另類的條件,要項目可以,必須要跟她賭一把。”
葉白無奈的搖搖頭,“你爸的選擇是對的,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高雄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沒辦法,當年進了這個圈子,想走出來跟本沒那么容易。這個項目關(guān)系到我們企業(yè)未來十年的發(fā)展,為了我的那些員工,我不賭也得賭。
她們已經(jīng)找到這里來了,小真,你和小葉在這接著吃吧,我去看看。”
高真倒是沒那么深的覺悟,只是覺得他爸是賭王,很帥很拉風,一聽說高雄要去應(yīng)戰(zhàn)了,立刻興奮起來。
“爸,我們也去看看吧,保證只看不打擾!”
高真拉著葉白跟在高雄的身后,小聲的問道,“葉哥,我猜,你賭錢也很厲害吧?”
葉白隨口敷衍,“會一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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