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里面,房間里面沒有開燈,但是借助月亮射入的銀色光芒,仍舊可以看清在沙發(fā)上對面而坐的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比較普通,不屬于那種高富帥的類型,那雙秀氣的眼睛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在他面前的茶幾上,還擺著一把黑色的手槍,讓氣氛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女子的樣貌不需要過多華麗的語言修飾,是美這個字最好的詮釋,此時兩人相對而坐,從男子的眼神中并沒有看到那種貪婪的神情,對此,非但沒讓女子感到高興,甚至于內(nèi)心深處,更有些失望。
“C.C。”男子淡然的開口,有幾分預(yù)料之外似是疑惑的神情,不過片刻還是恢復(fù)了正常,林秀沒有想過,C.C.會在這種時候來找他,按理說,現(xiàn)在她更應(yīng)該密切的關(guān)注魯魯修的一舉一動,而自己這個人完全不會吸引到她的注意,除非是魯魯修指使她前來探查自己的底牌,那樣的話…
為了安全,林秀眉頭略微的皺了一下,腦海里面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十幾種瞬間將對方制服的方案,從戰(zhàn)術(shù)上而言,這是他的強項,只是可惜她的不老不死之身是個麻煩,不然林秀絕對會毫不客氣的賞對方一顆子彈。
“看來你對我也并不陌生…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你。”同樣冷淡的開口,拉開了兩人之間的第一次對話,熟悉且陌生著,直到她說出后面的話,林秀才有些動容,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使徒空間的存在。
“呵,這樣倒是簡單許多了,說說你知道多少,否則的話…”林秀說著挑了挑眉頭,大有威脅之意,既然C.C.對自己已經(jīng)了解到這樣的程度,那么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去到魯魯修的身邊,這是一個反復(fù)無常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任何人被她的外表所迷惑都會有致命的危險,或許她的內(nèi)心深處是善良的,但是這種善良對于林秀而言,或許就有可能造成威脅,那么這種善良,林秀是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的。
“否則怎樣…”C.C.有些挑釁似的眼神掃了一眼林秀面前的手槍,意思是你大可以開槍試試看,相信這種武器對她來說不會有任何的作用,而若是真的能有效果的話,她反而會更加高興,但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獲得屬于王的力量,在她制定的規(guī)則里面那種王的力量。
“以為有不死之身就可以肆無忌憚么?奉勸你最好放棄這樣的想法,我起碼有上百種的方式讓你生不如死,與你想要的解脫而言,我會讓你永遠(yuǎn)在地獄里面反復(fù)煎熬。”林秀自然知道C.C.依賴的底牌,也知道她一心求死根本就不怕死亡的威脅,如果林秀真的能夠殺掉她,恐怕她還會謝謝林秀。
“哦?是哪種呢?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后奸?”C.C.將臉湊近了林秀的面前,肆無忌憚的諷刺著,這張充滿誘惑的臉本就惹人犯罪,尤其是再加上這樣近似于挑逗的話語,幾乎沒有幾個正常男人可以忍受,而林秀偏偏就是屬于不正常中的其中一員,在C.C.咄咄逼人的眼神中,林秀終究是向后縮了縮身子,盡管他也不甘心這樣的敗下陣來,但是對于討厭的人,他本能的就會有種排斥,那種心理上的潔癖癥,讓他比一個女人更加守身如玉,在沒有感情的前提下,任何的身體接觸都會讓他感到無比困擾。
“你不覺得自己像一個婊/子么?”林秀的話語絲毫不會憐香惜玉,無論對方是何種程度的美女,他都不會吝嗇任何諷刺的話語,當(dāng)然如果可以一槍解決掉對方的話,他會覺得是最佳方案。
“這算是小孩子的稚氣?”對于林秀如何的生氣咒罵自己,C.C.并不在乎,相反越是這樣,說明對方的情緒越加的不穩(wěn)定,這樣的話,反而會將主動權(quán)轉(zhuǎn)移到她自己的手上,從這一點上來說,林秀還是嫩了一點。
盡管外表上看來,C.C.的年齡只有十六歲大小,而林秀則是二十五歲的年紀(jì),可對方是因為有著不老不死這種詛咒,實際上是已經(jīng)活了上千年的妖怪,在這一點上,林秀在她的眼里的確是一個小孩子。
“好吧,說說你來的目的,我不想無聊的和你浪費時間。”林秀始終在嘴上占不到對方任何的便宜,與她過去經(jīng)歷的那些相比,林秀的種種威脅的確算不上什么太有利的手段。
“簽訂下我的契約,完成我的愿望,我賜予你力量,這本就很公平,而且對你來說并不會有任何的損失,至于我也隨你意愿屈駕,這樣的籌碼應(yīng)該足夠了吧。”C.C.也很坦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對方現(xiàn)在的境況下,如果多一份力量做保護的話,應(yīng)該來說更加的有利,因此C.C.也有把握對方會在這一點上接受自己,畢竟對他而言不會有什么損失,為了能夠不錯失一的一次機會,她甚至將自己都當(dāng)做了交換的籌碼。
“呵…”林秀搖頭輕笑,這種感覺總讓他聯(lián)想起功夫里面賣武功劇本的那個老家伙,按理說接受這個提議對他來講確實不會有什么損失,但是對于這個女人,他有著十分抵觸的情緒,不想和她扯上一點點的關(guān)系,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希望能夠瞬間秒殺掉對方,這是一個將對方榨干利用價值殆盡就會扔掉的女人,原作里面的毛就落得這樣的下場,而最后的故事,其實就是她在和瑪麗安娜以及皇帝三人布的大局,偏偏她在最后選擇了背叛,若不是魯魯修足夠強大,等待他的也同樣會是放棄,她永遠(yuǎn)只會站在勝利者的身旁。
這個女人在千年的輪回里面,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太多處置情感的方法,在這一點上,林秀還是一個剛剛起步的孩子,他沒有魯魯修那樣的自信,也不認(rèn)為自己有那樣吸引人的魅力,童年的苦難讓他在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是一個很自卑的人,若不是因為蒂法的堅決和果斷,恐怕到現(xiàn)在他仍舊形單影只。
或許于C.C.的內(nèi)心深處,也是有著情感的,林秀不知道自己在經(jīng)歷過那許多之后是否會變得如同她一樣的人,但前提是他沒有經(jīng)歷過,這不是普通的賭局,一旦失敗的話,他就會失去一切,從這一點上而言,他是很害怕的。
“我拒絕。”凝視著眼前的絕美女子,林秀的聲音十分果斷。
“因為害怕而逃避么?”C.C.盡管有些意外,但是不代表她就會放棄,她等待這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太久了。
“隨你怎么說,激將法對我來說沒什么用。但是可以告訴你,魯魯修是比我更有資格成為王的人,甚至于他的那個老子,也比我優(yōu)秀的太多,如果你安分守己,我不介意將原劇情的一切都告訴你,到時候你肯定會有更加理想的選擇,至于你會在他們誰的面前如何脫光然后被誰去推到啪啪啪,這一點我毫不關(guān)心,前提是你不會打擾我的計劃。”林秀的話語依舊的不客氣,對于這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撇清一切的關(guān)系不說廢話,否則很容易讓她掌握主動誘導(dǎo)自己。
看著眼前清澈毫無雜質(zhì)的目光,C.C.可以相信,對方?jīng)]有對自己的美色所動,這樣的人原本就是少數(shù),加上之前的魯魯修,他應(yīng)該算是第二個,至于他說的那些,或許真的會成為現(xiàn)實,但是放棄一個已知必然成功的把握,去賭另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再經(jīng)歷幾千年的折磨后她而言,那是白癡的行徑。
“你知道我不會接受這樣沒有變成現(xiàn)實的建議的,我會等到你跟我契約的。”C.C.微微搖了搖頭,拒絕了林秀說出的方案,仍舊執(zhí)著于自己的和他簽訂契約,只是原本認(rèn)為對方會理所當(dāng)然答應(yīng)的事情,卻變得有些復(fù)雜起來了,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放棄這唯一的一次機會。
“那你慢慢的去等好了,不過…”林秀說到這里,眼神一變,C.C.看的真切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抗,只見林秀順手掏出了登山索,這種東西本就在他的空間徽章里面,為了預(yù)防各種突發(fā)事件,他算是準(zhǔn)備的很充足,反正現(xiàn)在空間徽章的存放空間足夠大。
“為了預(yù)防萬一,現(xiàn)在你只能留在這里了,至于多長時間,我也不能確定,或許要等到我從這個世界消失以后吧,這點時間對你來說,并不算如何的困難吧,反正你也不會被餓死的對么?我可沒有閑情雅致會給你準(zhǔn)備披薩。”林秀說著,掏出登山索將C.C.的身體五花大綁起來,原作里面C.C.也是有著不錯的近身格斗之術(shù)的,所以他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一道道繩索在C.C.的身上纏繞,讓她原本就曲線玲瓏引人犯罪的身體凸顯的更加明顯,如果林秀有點惡趣味的話,或許會用個**的捆綁方式,不過他顯然在這一方面知識匱乏。
“這樣就能安心許多了。”林秀說著不再去理會被捆綁在椅子上的C.C.,自己走到床沿那邊思考了一陣,最終從空間徽章里面掏出了小丑的服裝套在了自己的身上,C.C.一直注意著這一切,直到林秀將那花哨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還要給你塞上這個的,我可還是這里的老師。”林秀走到C.C.的身邊將一個手絹塞進了她的嘴里,防止他離開的時候C.C.大聲呼救,如果她突然消失在這里的話,那林秀的計劃就有可能會敗露。
C.C.一直平靜的注視著這一切,即便是林秀掏出手絹塞進她的嘴里,她的神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并且很配合林秀的舉動,直到林秀從屋子里面徹底的消失之后,她才轉(zhuǎn)動了一下腦袋。
還真是個不懂得溫柔的男人呢,不過這樣的話,無論我們誰的死去,對方應(yīng)該都不會感到難過吧,安靜的房間里面,只剩下被捆綁在沙發(fā)上的女子,側(cè)著頭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陷入假寐的狀態(tài)。
“你不知道,今天我們上了一堂道德課,可笑死我了。”
“道德課?這有什么好笑的?”
“不是啦,主要是那個老師,哈哈,那個叫做林秀的老師,簡直就是個小丑,像是故意來逗人發(fā)笑一樣的。”
宿舍樓的下面,學(xué)生們?nèi)齼蓛傻木墼谝黄鹆闹欤@樣漆黑的夜晚是不會有人去注意房子上面的舉動的,畢竟房頂距離地面足有百尺之高,即便是察覺不對抬頭望去,在昏暗的夜空下也是一片漆黑,然而就在他們聊天的時間里,一道黑影順著樓頂飛躍而過,兩棟樓之間的距離有著十幾米的間距,那黑色的人影單手扔出一道繩索在對面的樓上一拽,身體就像是蕩秋千一樣的漂了過去,之后在墻壁上單腳一點,單手抓住房檐的邊部,一個倒掛翻騰繼續(xù)向前竄行而去。
安靜的房間里面,陳設(shè)的布局很簡單,娜娜莉坐在輪椅上自顧自的疊著千紙鶴,據(jù)說這種東西只要足夠一千個,就可以實現(xiàn)一個愿望,她的愿望又是什么呢?尚且不知道,只是盡管不能張開雙眼,但是看她那認(rèn)真的模樣,似乎真的相信這種傳說。
房門輕輕地打開了,最近哥哥很忙,很少會在這個時間回來,應(yīng)該是關(guān)世子才對。
“有什么事么,呃”娜娜莉的話才說道了一般,就發(fā)現(xiàn)有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額頭,這種東西很陌生,她伸出手攀沿著東西向上摸著,之后像是觸電一般的松開了手指,雙手按在胸口,險些發(fā)出驚呼,但還是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給你哥哥打個電話,我不會傷害你,放心,這樣做只是為了避免讓你發(fā)出驚呼而已,砰”林秀用了變聲器,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沙啞,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以保證別人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可是話才剛說到這里,忽然感覺到危險的信號,一柄匕首伴隨著破空聲射了過來,憑借著敏銳的反應(yīng),林秀快速的一個擺槍將匕首擊落在地,之后只見穿著女仆裝的關(guān)世子從二樓上方直接飛撲而下。
“在動的話,我不能完全保證你們的安全。”面對著近在咫尺的關(guān)世子,林秀的另一只手槍卻始終沒有離開,娜娜莉的額頭,關(guān)世子不得不停止自己的動作,偷襲既然失敗,那就代表主動權(quán)還在對方的手中,那樣近的距離她不能確保娜娜莉的安穩(wěn)。
“為什么要威脅小姐?”眼前的人隱藏在面具下,看不清他到底是誰,如果是布列塔尼亞的人知道他們生還的消息那就糟糕了,只是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對方手里,稍有差池,娜娜莉就會有生命危險。
“把這個給你哥哥,如果擅自打開的話,我不保證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的危險,總之,我不是你們的敵人。”林秀說完,身體迅速的后退,關(guān)世子有一把匕首射飛了過來,被他用手槍一彈擊飛了出去,之后身體接著后沖的力量,兩個疊落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下,當(dāng)關(guān)世子追趕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給哥哥的么…”娜娜莉有些不安的攥緊了手中的信封,不知道對方到底要找哥哥做些什么。
“槍聲?”不得不說阿什佛德學(xué)院的戒備還是不錯的,在聽到槍聲之后,很快的就有許多的保安和學(xué)生沖了過去,但是當(dāng)進入到魯魯修的住所時,魯魯修已經(jīng)趕回了家里,自然對外宣稱只是一場意外虛驚而已,但是當(dāng)眾人離開之后,他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異常陰晦,究竟是誰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難道是那個女人將自己獲得力量的事情出賣了么?
魯魯修的手里面緊緊的握著那張信封,里面的自己很簡單,只是簡單的寫了四個字——眼睛,毒氣。
“喂,林秀老師,剛剛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響?”一個保安看到林秀的身影跑過來詢問道。
“什么?”林秀疑惑的問了一句,之后從耳朵里面掏出了耳機,顯然剛剛他正在聽音樂,看到他手里面的耳機,顯然不會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保安簡單的解釋了兩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回自己的住所,林秀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的神色,見到C.C.仍舊安穩(wěn)的坐在那里,直到他開門才睜開眼睛,顯然剛剛正在睡覺,至于真假,他才懶得去關(guān),見到有些詢問的眼神,林秀也全然當(dāng)做沒有看見作罷,坐在床上低著頭思考了一陣,就睡了過去,明天還有事關(guān)生死的行動,他必須要保證自己良好的身體狀況。
睡夢里,床上沉睡的男子雙手交疊在一起,透過月光,C.C.不難看清這些,似乎是想要抱住什么,最終又雙手抱在了一起。
“蒂法,我會保護你的。”睡夢中的男子呢喃了一句,似乎是夢話的承諾一般,C.C.好看的眉頭微微皺縮了一下,蒂法…,似乎是很在意的人呢,眼波流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過從那慢慢變成彎月牙的雙眸可以想見,她此刻應(yīng)該是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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