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王命,王府的馬都找到了嗎?”沈石微笑問道。
趙宗詠轉(zhuǎn)頭看向手下,見手下點(diǎn)頭,才笑著說:“找到了。”
“既然找到了,王爺,請吧。”沈石手一指,送客。
“你……哼!”
自己送出了招攬,他既然不領(lǐng)情,趙宗詠很生氣,但是再生氣也沒用,因?yàn)樯蚴F(xiàn)在穿的是文官服。趙宗詠不可能對文官做什么,他沒這個(gè)權(quán)力。
“沈大人,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看著趙宗詠帶人離開,包拯問道。
沈石笑了笑說:“聽說包大人的丹青不錯(cuò),不知道包大人會(huì)不會(huì)畫馬?”
“你在搞什么。本縣現(xiàn)在哪兒有心情作畫。”包拯說。
“包大人放心,到了晚上,您就有心情了。”沈石說。
晚上,很快便到了。夜深人靜的夜,包拯與沈石他們?nèi)紱]有睡,一個(gè)個(gè)等在沈家。
“啊!這都三更了。公子,要不要本龍王出馬,幫你把馬弄回來?”八娘在沈石身邊小聲說,“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那什么氣,給我一口便成。”
得了氣運(yùn),修煉明顯比過去快,八娘一直想多要一口。
沈石看了她一眼說:“不用。”
八娘想要的氣運(yùn),沈石還有。他以官印為器,手下一幫人每天都有氣運(yùn)產(chǎn)生,收到官印中。但是獎(jiǎng)懲有制,他不需要八娘幫,又為什么分氣運(yùn)給她?
“真小氣!”沒有要到,八娘不甘心,“你不用我?guī)停邱R就成人家的了。”
的的的……
剛說著,外面便傳來了馬蹄聲。
包拯他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幅迷惑的樣子,沈石卻起身微笑道:“馬兒回來了。”帶頭向外走去。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立即跟上。
打開沈家大門,就看到外面一下子多了上百匹駿馬。絲絲氣運(yùn)自馬身上產(chǎn)生,飛入眾人的官印之中。沈良最多,身父管馬差遣,直接分有一半。沈石其次,計(jì)劃是他出的,多引來的馬帶來的氣運(yùn)幾乎全歸了他。接著是包拯一應(yīng)人等。
“這,這是?”
“這就是咱們的馬。包大人,它們身上的官印都在。”
“可是這兒差不多上百匹吧。其他的是?”
“其他就當(dāng)利息了。”沈石摸著頭馬,玩笑說道。
“咱們這兒吃好睡好,這是把它們的馬朋友帶來了。”
“大人。”王朝立即查看回報(bào)道:“其他的馬是汝南王府的馬。”
趙宗詠是乘樓船出行,但是這不等于所有人都在船上。比如他們在郭北縣搞到的馬,是有士兵騎著走在岸上的。許多人都看到過。
包拯聽了王朝的回報(bào),一捋胡須說:“馬場馬兒引來野馬,是馬場之幸,朝廷之福。”
“沈大人,你不是想讓本縣畫馬嗎?還不筆墨伺候。”
得!包黑子不要起臉來,還真是夠黑的。很明顯,他明白了沈石的打算。
沈家自然是少不了筆墨的,立即有下人送上,包黑子畫馬,不管是明白,還是不明白,所有人都很開心。明白,知道他們這是在玩趙宗詠,報(bào)了白天的仇,當(dāng)然開心。不明白,馬兒找回來了不說,還多出幾十匹,當(dāng)然也開心了。只有一個(gè)不是人的不開心。
“你說你笨死了。什么好處都不要,便自己個(gè)兒回來,還一口氣帶回這么多的同類。”不開心的八娘很氣馬兒壞了她的好事。
“八娘,你可不要亂來,小心它賜你。”沈石看到八娘找馬兒的麻煩,提醒她道。
“踢我?怎么會(huì)?我們不知道關(guān)系多好。”
“嘶嘶--”
八娘剛剛自夸,便被馬兒打臉了。
聽不懂馬叫的沈石問十四娘馬在說什么,十四娘告訴沈石:“它在說。八娘一直在搶它的草,它的水喝……”
解說出來,十四娘都尷尬了。她們是狐貍,不是兔子,竟然跟馬搶草吃。
十四娘解說完,還補(bǔ)上一刀道:“八姐,你是不是在蘭若寺住的久了,信了佛,開始吃素。”
“你!你才信佛,你才吃素!”八娘氣的銀牙緊咬,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嘶--”
見她吃癟,聽到的馬兒全樂了:該!看你還搶我們的草料不!
“公孫先生,馬兒為什么嘶叫?”
看到這么多馬一起樂呵,除了沈石外,其他人可不明白。
這一記補(bǔ)刀,八娘再也呆不下去,尷尬的逃了。
“想必是群馬回家,所以高興。”一個(gè)丫環(huán)的離開,引不了眾人的注目,而公孫策的解釋反而更新鮮。
“對!對!公孫先生說的對。馬兒回家了!”
***樂。第二天一早,趙宗詠可就歡樂不起來了。
“什么?你們說馬都不見了?”
昨晚仗著小計(jì)策,一文不花,弄來了幾十匹上好的戰(zhàn)馬,趙宗詠很是樂呵了一番,但是一大早就有下人回報(bào),馬兒全不見了。
“回王爺,不是不見。是它們?nèi)甲兂闪水嫛!币粋(gè)侍衛(wèi)回道。
趙宗詠搞的仙人跳并非所有人都是參與者,像這個(gè)開口的侍衛(wèi),他就真的以為馬兒又變成了畫。
聽到他的回答,趙宗詠氣的想抽他。王道陵攔下道:“郡王,是不是有道友開玩笑,貧道一看便知。”
王道陵沒掩飾自己的笑容,因?yàn)樗娴暮荛_心。甚至他還希望是道術(shù)作怪,這樣他才更重要不是?
“嗯。畫呢?”趙宗詠聽從了,問侍衛(wèi)道。
“回郡王,畫在外面,小的們沒有敢動(dòng)。”
“前面帶路。”
一行人下了船,直接去了晚上存馬地。王道陵鼻子抽動(dòng)。沒有妖氣,也沒有法力。
上前查看。拴馬的繩全都斷了,但是不是利刃割斷,反而像是被馬咬斷的。
地上的畫,王道陵也查看了。同樣沒有法力的痕跡。
“道長,怎么樣?它們還變的回來嗎?”一個(gè)侍衛(wèi)問道。
失馬是大罪,他們無不希望這些畫便是馬,然后王道陵吹上一口氣,馬兒就又回來了。
王道陵也想,如果真這樣,他在王府的地位……可惜,這就是普通的白紙與筆墨,并不是任何的法術(shù),他又怎么變的回來?變了,也是幻術(shù),一點(diǎn)兒用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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