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等人以為俊辰砸場是真,救人是假,宋江見俊辰這般動作,一時間也捉摸不準,孰知俊辰這邊還真是虛兵,只是因為他對宋江的反感,下意識地在削弱宋江的實力,實的還真是適才那道黑影。
這條黑影借著山上還算茂密的樹木,閃躲騰挪之間,很快便來到清風山的寨子內。
只是到了這個寨子內,便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迎面而來,這人的鼻子抽了抽,頓時開口罵道:“MD,居然還有人隨地方便,這也太惡心了……”
“是誰?是誰在哪里?”他還沒有罵完,就聽見一聲嬌喝,嚇得他趕緊一個“鷂子翻身”拔地而起,躲進了房梁的死角里。
不大功夫,就見一個女子提著寶劍跑到了這里,一到這里,她還顧不上四下查看,就皺起了眉頭,而后便掩住了口鼻,“果然是一群匪類!”
“容兒,可有什么發現嗎?”這個女子還在那里跺足生氣間,一個年紀青青的白袍公子走到了他的身邊。
這女子一見到他,立刻眉開眼笑,跑到他身邊拉住他,“大哥,你今天怎么出門了?”
“你當我想出門嗎?這里不比我們在清風寨的時侯,可以隨著你的性子來,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
女子搖搖頭,復又皺起眉頭說道:“哥,這里的味道太難聞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那公子溺愛般地看了一眼這女子,“那趕緊走吧!隨我回去吧!”
那女子歡呼了一聲,“我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了,回去可不能讓大嫂說我哦!”
“一切都聽你的!”
聽著聲音漸漸遠去,梁上那人伸出腦袋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后,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清風寨,大哥,容兒……這兩人莫不就是清風寨花榮兄妹?”此人不由面色大變,趕緊渾身上下摸了一遍,發現沒缺少什么零件,才放下心來,正待潛進去,忽然想到,“這花榮不是宋江的心腹嗎?哥哥打上門來,宋江居然不帶這個最強戰力下去,莫非……我要多加小心才是!”
真還別說,當知道花榮還在山寨時,這行動起來還真是加倍小心,雖說宋江帶走了大部分人馬,但是這寨子里總有些守家的嘍啰,他憑著那身輕功、不僅沒有讓人發現,還躲在房檐之下偷偷聽到了關押宿金娘的地方。
只是當他趕到關押之處,就見門口尚有兩名嘍啰看管,“嘿,我說你們還真小心,就一個女子也這般如臨大敵。也是你們運氣好,遇到你們時遷爺爺了!
就見時遷從懷中取出一褐色小塊,手指用力將其捏碎,而后將粉末用手指慢慢捻下,不多時,便見兩個小嘍啰開始搖搖晃晃,很快便倒地昏迷。
時遷從梁上一躍而下,四下一顧,趕緊閃身進了屋內。
進了屋內,他才發現這個房間到處是紅色,赫然就是一間新房,“嘿,你說你們一伙山賊,還學人明媒正娶,當真好笑!焙芸,他就看見在床沿有個蓋著紅蓋頭的人,暗思應當就是此人了。
他一個箭步閃了過去,伸手取下那塊紅蓋頭,就見一女子身穿嫁衣,頭戴珠花,儼然一副新嫁娘的模樣,只是此女滿臉淚痕,口中被塞一塊破布,身上更是被五花大綁,顯然不會是自己愿意的。
那女子乍一見時遷,頓時激動了起來,只是她忘了她既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只是空掙扎罷了。時遷見她這般,也怕動靜太大,引來守寨的嘍啰,趕忙低聲道:“我且問你,你可是那宿家莊的宿金娘?”
那女子一聽,趕忙不停地點頭,時遷想著此女容貌不差,應當是宿金娘不差,就待給她松綁。只是當他就要給她松綁時,猛地一想,覺得還是再問問比較好,于是說道:“你且莫叫,我在問你,你可有兄弟姐妹,他們喚做何名?”
宿金娘一聽,頓時“嗚嗚”地叫了起來。時遷一看,暗道“該死”,趕緊把宿金娘口中的破布取出,就聽宿金娘道:“小妹在宿家莊排行第二,尚有大兄宿良,下有胞弟宿義,宿家莊在寇州……”時遷暗自對比,覺得分毫不差,趕緊給宿金娘松開綁繩,說道:“我乃梁山泊“鼓上蚤”時遷,奉我家俊辰哥哥將令,潛上山來救你,眼下哥哥已將合山大部分匪類引下山去,你快快隨我下山去吧!
宿金娘美目流轉,顫聲道:“可是那山東梁山泊的“小孟嘗”李俊辰?”
“正是我家哥哥!你且小心,跟著我來!”說著,當先打開門,四下里看了看,發現無人,便朝宿金娘招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
也是時遷大意了,也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大意,才使時遷日后無比謹慎,無論是在先期打探地形消息,還是潛伏內應,都無人能發現他的行蹤,堪稱梁山征戰的頭號功臣。
時遷這才轉過一個拐角,就聽“嗖”的一聲,一枝羽箭瞬時緊緊貼著時遷的鼻尖,釘在的柱子上。
冷汗,隨著時遷的鬢角滑下,“小李廣花榮?”他艱難地轉過頭,就見不遠的一座小屋,一個白袍男子站在門口,瞄金畫鵲弓提于其手,不是花榮,還能有誰?
“我知道宋江哥哥這般將良女許配淫賊自是不對,也知道早晚會有人上山救人,只是沒想到你們來的如此之快,救人手段如此高明,“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淮陰侯也不過如此,只是你這般,日后叫我花榮在江湖上如何自處?”
時遷有些不淡定了,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你…你待怎地?”
花榮一笑,也不說話,背過身去,顯得根本不將時遷放在心上,只是不管時遷,還是宿金娘,都可以發現,他握弓的手始終沒有松過,自己要跑,肯定會受他雷霆般的一箭。
就在時遷搜腦刮腸苦想辦法的時候,花榮冷不丁地問了句,“俊辰還好吧?”
“還好,我家哥哥很好……”時遷正在苦思,下意識地順口回答了出來,很快他便醒悟了過來,趕忙捂住自己的嘴,驚恐地看著花榮。
花榮嘴角抽了抽,似是苦笑了一聲,復又抬頭看著天上的云朵,似是無限懷念地說道:“是啊,我早該想到了,只有俊辰才會有這份膽量,才敢單槍匹馬只身涉險迎敵,派你上山救人啊!
聽花榮這般一說,時遷本能地覺得花榮與俊辰熟識,于是大著膽子試探般地問道:“知寨與我家哥哥……莫非是舊識?”
花榮回過頭來,看著緊張的我二人,說道:“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們,也會放你們下山,我對此事也甚是反感,只是礙于宋江哥哥面子,不便多說。但是宿姑娘乃俊辰未過門的妻子,我花榮豈能讓你受那淫賊侮辱,本想著今日要救姑娘,不想俊辰已經趕到了……”
宿金娘顯然非常意外,“我…我…幾時…”
“時遷兄弟,我這里有書信一封,你替我轉交俊辰,他自知該如何去做!”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交給時遷。
時遷雙手接過書信,鄭重地放入懷中,朝花榮一抱拳,說道:“花知寨放心,時遷定然帶到!”
花榮點點頭,復朝時遷一抱拳,說道:“在下,還有一事相托,不知……”
“知寨請說,時遷定當竭盡全力。”開玩笑,小命還在他手里攥著,時遷哪里敢說半個不字。
花榮點點頭,叫道:“容兒,你且過來!
少時,便見一個明眸皓齒的姑娘背著一個小包裹,從房內走到了花榮的身旁。“這是舍妹花容,還請閣下一并帶下山,托付于俊辰!
“哥!”花容突然單身抱著花榮,哭道:“哥,我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你不是說我們兄妹這輩子都不分開嘛!”
花榮溺愛地摸著妹妹的頭,說道:“容兒,聽話,這里不是你應該久留的地方,你先去俊辰那里,待過些時日……哥去看你……去吧!”
時遷一抱拳,“知寨放心,在下一定將令妹平安帶至哥哥面前!”
“哥…”花容無奈,她很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氣,只能隨著時遷離開,三步一回頭,說不盡的留戀和難舍。
花榮揮揮手,一直目送三人離開,直至三人背影完全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之中。
“俊辰,來吧,就讓我再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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