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以童貫為帥,調集各處兵馬征討梁山的消息很快就為梁山所獲,軍師許貫中絲毫不敢怠慢,一面與魯智深、朱武商議如何營地,一面命馬靈火速趕往登州,告知俊辰此事。
此時的登州剛剛被梁山接手,正是借著宗澤在登州的威望,使得被宋江一伙人禍害過的登州及時穩定了下來,本來俊臣還想著和劉敏、宗澤好好商討一番今后登州發展的方向,怎奈馬靈的到來,使得他不得不返回梁山,只能將登州交與劉敏、宗澤,并輔以劉以敬、上官義二人。
劉敏全然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當上太守的這一刻,當這一刻來臨時,他激動的渾身發抖,難以自已,待稍稍平靜,連同劉以敬、上官義二人,在俊辰面前鄭重表示,定會和宗澤一起,繁榮登州,為梁山海軍守好基地,登州在則人在,登州失則人必亡!
俊辰對這樣的說法一向就不感冒,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一個熱血男兒才會有的承諾,直接和眾人灑淚而別,在他們不舍的目光中,策馬奔馳而去,只是誰也沒有看見,在城門的背后,李清照在侍女的陪伴下,默默地注視著俊辰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為他祝福。
不得不說,北宋末年朝廷的辦事效率著實低的有些嚇人,在俊辰從登州返回梁山之后,童貫所調集的人馬才堪堪到齊,擇吉日誓師出征。
童貫雖然把軍權看的特別重,但做為臨敵主帥他卻非常不合格,時常在兩軍對壘之際,找一后方城池躲在其中,任憑麾下將士在前線拼命廝殺,也許是覺得這次只是討伐賊寇,他絲毫不放在心上,任命凌州兵馬都監魏定國、單廷珪二人為先鋒,先大軍兩日出發,至梁山水泊邊安營下寨,他自引大軍兩日后出發,必要剿滅梁山。
朝廷兵馬出動的消息,一點也瞞不過時遷和馬靈,二人得到消息,自是第一時間傳回梁山,俊辰在得知先鋒乃是魏定國、單廷珪二人,便召集所有頭領,商討如何迎敵之事。
關勝世代居于蒲東,離得凌州頗近,對于凌州的軍務、將領都有一定的了解,“那魏定國人稱“神火將”,擅長火攻,脾氣暴躁;單廷珪人稱“圣水將”,擅長水計,為人冷靜,二人平常素以單廷珪的意見為主,但一臨戰事,卻是以魏定國的意見來行事,依在下看,我們可以以魏定國為突破口,待拿下他后,在圖謀單廷珪。”
關勝說完,頗為自得地撫須微笑,不想俊辰聽完,哈哈一笑,“關將軍所言雖然有理,但只是對付他二人還不用如此,據我所知,這二人一向自視甚高,若是我等親去營前搦戰,以此二人的脾氣,自是會立刻出馬應戰,只要二人出馬,嘿嘿…”俊辰冷冷一笑,“那么他們也就不用回去了!”
關勝、呼延灼等人聽了這話,一個個心中都泛起一絲苦澀,他們又何嘗不知道這如今已是朝廷將領的通病,都是眼高于頂,絲毫不把旁人放在眼中,縱然是自己的同僚也是如此,而造成這些的原因還是因為北宋時期極度的重文抑武,讓很多武將的心態發生了一定的扭曲,似乎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彰顯自己的不同之處。
苦澀歸苦澀,仗還是要打的,俊辰既然這般說了,那么必然也是要人去做才行,關勝、呼延灼等人自恃上山晚了,而且是降將身份,比不得林沖等人,趕緊起身道:“哥哥,小弟愿領兵去打頭陣!”
關勝幾人一請戰,聚義廳立刻就鬧騰了起來,諸如秦明等人,又怎肯落于人后,亦是紛紛起身請戰,李逵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見眾人請戰,也是樂得不行,在后面大呼小叫,項充、李袞見李逵在這里咋呼個不停,也跟著他沒頭沒腦地咋呼起來,急得樊瑞忙在一旁拉扯三人。
俊辰眼見群雄紛紛請戰,心中也是頗覺欣慰,至少這個時代常見的畏敵不前,遇敵不戰的毛病并沒有在梁山上出現,只是此刻他臉上帶著的那絲笑意,讓群雄的心中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魏定國這人就如同他的綽號一般,性烈如火,自接到汴京來的調集兵馬的命令后,第一時間便聚集了麾下的精銳兵馬,揮軍趕往汴京匯聚,若是如此也就罷了,畢竟這是他的性格便是如此,單廷珪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可誰也沒想到,童貫盡然會委任二人做為先鋒,先于大軍趕往梁山,為大軍的后續到來鋪平道路,搭建營寨,魏定國接令后,則是滿臉欣喜,回到自家軍中,對單廷珪道:“你我兄弟久居凌州,整日里除了操練兵馬,就是看著曾頭市的那些女真人,四處欺凌百姓,這次朝廷征討梁山,我二人說不得要立下大功,然后請的朝廷頒下旨意,剿滅曾頭市!”
單廷珪看著一臉興奮的搭檔,心中也是頗為高興,做為一個有強烈愛國心的將領,時常都能看見在曾頭市受不了欺凌的百姓逃來凌州,心中自是恨不得滅了曾頭市,怎奈沒有朝廷旨意,擅自出兵的話,即便能夠剿滅曾頭市,到頭來等著他們的也只會是行刑場上的一刀罷了,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以他們凌州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曾頭市的對手。
二人既然存了這樣的心思,那行動起來的動作就快了許多,原本童貫只是要二人早兩日出兵即可,但在二人的求戰心切下,竟整整早了五日,就將器械糧草準備齊全,童貫對這等臨戰當先的將領也是喜愛異常,不僅沒有出言責怪,而且直接承諾,只要能踏平梁山,那么就一定遂了二人的心愿,率大軍平了曾頭市。
得了童貫承諾的二人更是干勁十足,原本每日行三、四十里便可安營歇息,如今在二人的求戰心下,愣是每日行了近七十里,方才安營歇息,在如此行軍速度下,五千先鋒不多日便以到得鄆城,鄆城太守見朝廷兵馬到來,自是百般討好,請二人將兵馬安置在城中,但二人略一商議,覺得此舉不妥,還是按童貫吩咐,將營寨立于離梁山二十里處,便于興兵攻打。
二人本想著歇息兩日,待第三日天色放明,便興兵搦戰攻打,卻沒想到才僅僅過了一夜,第二日便有人上門搦戰,營門口的守門士卒不敢怠慢,連忙入營稟報二人。
魏定國聞訊,哈哈大笑,對單廷珪道:“我二人來此,本就是為了剿滅他們而來,不想他們不知仗著地利守護巢穴,反倒上門挑釁,當真是不知何為死字,也罷,就待你我出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相比于意氣奮發的魏定國,單廷珪無疑要冷靜許多,“兄弟切莫小看那梁山,須知彼處也有像林沖、魯達這般豪杰,手段武藝應當不在你我之下……”
“誒!”魏定國滿不在乎地一揚手,“那是他們沒有遇到你我兄弟,才讓他們有此聲名,今日既遇你我,哪里還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傳令下去,大開營門,三軍列陣,與那梁山賊寇見個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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