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辛如烈在觀望天符門景致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你叫什么名字?”
辛如烈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驀然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來人是一位鶴發(fā)童顏的修士,當(dāng)下不敢怠慢,趕緊施禮,說到“晚輩名喚辛如烈,敢問前輩是?”
“你既然來到了天符門,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聽到那人這話,辛如烈略感可笑,心想我只不過是初來乍到,如何得知你的身份,不過這話可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只見他苦笑一聲,說到“晚輩的確不知。”
“哼,既如此,那你就走吧,我天符門不歡迎外人。”
“前輩,晚輩會走的,只是想要見見晚輩的岳丈何敬天。”辛如烈來到這里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么可能就此離去,所以趕忙說到。
“你找何敬天?他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你見了他又能怎么樣,還是離開吧!”
“這,還請前輩開恩,晚輩還是想要見見岳丈4你大人。”
來人暗自惱怒辛如烈的執(zhí)拗,不過也沒有再阻止他,轉(zhuǎn)身向一旁走去。
走了兩步之后,才悠悠的說了一句“跟我來吧。”
辛如烈見狀,急忙跟上。
天符門雖然有些破敗了,不過在辛如烈眼中,心里還是有著一絲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
當(dāng)辛如烈跟著那人走到一處假山跟前的時候,看到對方在假山面前低低的念了兩句他聽不懂的咒語,緊接著就看到假山開始向旁邊移動了。
假山挪開之后,辛如烈看到原本假山所在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向下延伸的地洞。
在那人的引領(lǐng)下,辛如烈亦步亦趨的緊跟著,當(dāng)他們走到地洞下方的時候,辛如烈心中感慨萬分,想不到這里竟然還是別有洞天啊。
“這里不比上面,到處是機關(guān)陷井,待會跟著我的腳步走,明白了嗎。”
那人說著也不管辛如烈聽懂了沒有,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終于,辛如烈發(fā)現(xiàn)了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了,此地竟然是個地牢一般的存在,而在地牢的最深處,辛如烈也終于看到了何敬天,他的岳丈。
“敬天,你在俗世的女婿來找你了。”
如果不是這個老頭說話的話,辛如烈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監(jiān)牢中,被鐵鏈貫穿琵琶骨,容顏憔悴的老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岳丈。
何敬天聽到聲音,緩緩抬頭看去,首先入眼的就是自己的父親,也是自己的師尊何方明。緊跟著,何敬天看到了自己那個從來都是一副不茍言笑樣子的女婿辛如烈。
對于這個女婿,何敬天從一開始就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疏遠,對于這一點,他自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無非就是這孩子不想跟自己拉扯上什么關(guān)系,想要靠自己的實力向別人證明自己是有真本事的。
“父親大人在上,女婿辛如烈給您老人家磕頭了。”辛如烈找到了自己的岳丈,趕忙行了一個大禮。
“呵呵,你這孩子,從來也沒有見你對我行過這么大的禮,今天這是怎么了?”何敬天差點被辛如烈這種舉動給嚇住了,笑著說道。
不過因為琵琶骨被穿,修為被廢,突然笑了一聲的何敬天緊接著就發(fā)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咳了半天,何敬天才好不容易平復(fù)了身體的不適。
這時候,何方明對何敬天說到“你們翁婿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言畢,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前輩!”看到何方明要離開地牢,辛如烈趕忙叫住了他,懇求地說道“岳丈他老人家修為已經(jīng)不在了,如今又被鐵鏈鎖住了琵琶骨,還望您可以大發(fā)慈悲,將他老人家放下來。”
何方明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聽辛如烈說完話之后就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見辛如烈還要在說話,何敬天阻止道“如烈,算了,父親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辛如烈聽到岳丈喊那人叫做父親,當(dāng)即愣住了,他實在想不通,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狠心的父親,會這么對待自己的孩子。
不過他自己人微言輕,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何敬天受苦了。
“如烈,敏兒和劍兒呢,他們怎么沒有跟你一起來。”
聽到何敬天這么問,辛如烈心如刀絞,臉上的表情很是悲凄。
沒有得到女婿的回答,何敬天就向辛如烈看了過去。雖然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老眼昏花,但是他還是看清了辛如烈現(xiàn)在的表情。心中一突,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她們,出什么事情了嗎?”何敬天語調(diào)有些顫抖的問了一句。
看著何敬天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辛如烈怎么忍心再讓他受到什么刺激,只得強忍著心中的難過,說到“岳丈多心了,劍兒他們能有什么事情呢。”
“是嗎?”何敬天猶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如烈,你可不要騙我!”
“爹,您放心吧,敏兒和劍兒現(xiàn)在都好好的在家里呆著呢。”
聽到辛如烈再三強調(diào)說沒什么事情,何敬天才打消了疑慮。
“既然他們沒什么事情的話,你這次來這里是干什么來的,難道你們是知道了我的處境才來的?”何敬天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爹,劍兒年紀(jì)也不小了,我記得您之前說過,劍兒身負靈根,而且天賦還不錯,所以我想來看看,能不能讓劍兒跟著您老修行,只是我沒有想到您現(xiàn)在的處境……”
“你不用管我的處境,既然是為了劍兒,那我就張一次嘴,又有何妨。”何敬天說著,指了指監(jiān)牢門口的一根吊在半空的繩索,對辛如烈說到“如烈,你拉一下那根繩子。”
雖然不知道岳丈為什么讓他這么做,但辛如烈還是伸手拉住了那根繩子,并且輕輕的拉了一下。
辛如烈拉完繩子之后,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何方明。
何方明出來之后,看了何敬天一眼,然后對著辛如烈說到“是你拉的繩子?”
看到辛如烈點了點頭之后,他又接著說道“看來你已經(jīng)探視完了,既然是這樣,那就走吧。”
“父親,等等!!!”正在辛如烈不知所措的時候,何敬天這時候說話了。
何方明仍舊沒有回頭去看他,只是停下了身子等著他后面的話。
“父親,我在凡人世界還有一個外孫,那孩子身具靈根,所以我想請你將他收歸我們天符門。”
“你該知道天符門現(xiàn)在是個什么處境,這時候你還想著要讓你的外孫來天符門,不怕他被我們連累了?”
何方明說這話的時候何敬天看向了辛如烈,畢竟這事情是要由他做主的。
“不知前輩所說的連累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前輩告知!”
“哼,這事情是因你岳父引起,你問他就行。”何方明說到這里,又說到“好了,如果你決意要讓那個孩子過來的話,就送過來吧,不過事先言明,我不會對他有什么特殊照顧的,來了這里,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弟子,而且如果他天賦不夠好的話,最終也只是會成為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
辛如烈聽到這話,說到“那晚輩在這里就多謝前輩了。”
當(dāng)辛如烈說完話,抬起頭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了何方明的影子了。
“如烈,此事你還是在斟酌一下吧,畢竟天符門現(xiàn)在的處境的確不怎么樣,劍兒如果來了的話,未必會有什么好的前途。”
辛如烈又不能將實話告訴何敬天,所以只能是唯唯諾諾的應(yīng)承著。
翁婿二人在監(jiān)牢中相談良久之后,辛如烈這才告辭離開。剛一來到外面,他就看到了何方明現(xiàn)在假山的旁邊,盯著遠處不知道在看什么。
“前輩,晚輩還是希望可以讓孩子留在這里。”辛如烈走到何方明的身邊說到。
“你既然想好了了,那就讓他來吧。”說著從懷里取出一枚令牌,拋到了辛如烈的手中。“這是天符,只要到時候你讓你那孩兒手持這枚令牌到山門處言明要拜入山門就行了。”
接住令牌之后辛如烈就要道謝,不過何方明卻并不吃他這一套,而是又說到“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天符門雖然今非昔比,但是想要拜入山門的話缺卻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此事你回去之后要讓你那孩子獨自一人出發(fā),只要他可以一個人來到這天符門山門處,就算達到了入門的條件。”
聽到這話,辛如烈苦笑這說道“前輩,有一件事晚輩沒有說,那就是這次劍兒是跟敏兒和我一起出來的。”
“一起來的?那你為何不把孩子一起帶過來,非要費這般大的力氣。”這下輪到何方明疑惑不解了。
“我和孩子在逃避追殺的時候分開了,直到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不上他。”
“逃避追殺?難道熾陽門竟然敢不顧修行界的規(guī)矩,對凡人世界的人下手?”何方明聽到辛如烈的話之后,想當(dāng)然的以為是他們的仇敵熾陽門動的手。
“原來天符門的仇敵就是熾陽門,怪不得岳父讓我多多斟酌了。”辛如烈想到這里,擔(dān)心何方明誤會,便趕忙說到“前輩誤會了,追殺我們的不是熾陽門,是霧松國國主派出來的殺手。”
“怎么,你岳父離開了霧松國,你就連霧松國的國主都得罪了?”
“如果是晚輩得罪了國主才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的話,倒沒有什么怨言了。”辛如烈說到“霧松國在岳父離開半個多月的時候就開始對我們動手了,因為他們覺得這些年來是因為岳父他老人家的緣故,才導(dǎo)致霧松國上下失去進取心的,所以為了防止岳父在主動回去,他們就想著把我們這些所謂的羈絆全部清除,好讓岳父死了回去的心。”
“哼,這么蠢的理由,虧你也能編的出來。”
見何方明明顯是不相信自己的話,苦笑著說到“前輩也覺得這個理由很蠢,對嗎?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的奇怪,霧松國的國主偏偏還就是用這個理由一直不停地追殺我們的。”
“那你妻子呢?”這時候何方明隨口問到。
“死了!”辛如烈傷心的低下了頭。
“什么?”
何方明的舉動讓辛如烈很是驚訝,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你是說何敏死了?也是被那些殺手殺掉的嗎?”何方明可能覺得自己走些失態(tài),所以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變得平淡一些。
但是他那盯著辛如烈。好似要吃人的眼神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是的,在我們逃亡的路上,雖然被殺手們窮追不舍,但是我們也能勉強保命。可是在最后,卻還是被一個修行者給追上了。為了讓我逃命,何敏用一張雷符與敵人同歸于盡了。”
“我的孫女,竟然會就這樣死去?”何方明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清淚,喃喃自語著。
辛如烈看到這里就明白這人肯定是關(guān)心何敏的,但是他卻不敢詢問緣由,所以只能是在原地站著,等著何方明問話。
“你確定最后截住你們的那個人就是修士?”何方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之后,擦了擦眼淚,這才問到。
“的確是修士,因為以晚輩先天大圓滿的實力連那人隨意發(fā)出的攻擊都無法擋住。”辛如烈確信無比的說到。
“你找到你的孩子之后把他帶過來吧。我見過人之后在做決定。”何方明說著便你要轉(zhuǎn)身離去。
可是這時候,一個天符門的弟子小跑著走到這邊,看了辛如烈一眼,隨后向何方明行禮,說到“掌門,山門哪那里又有人來了,說是要來找何師伯的。”
“嗯?對方有說找那個逆子要做什么嗎?”何方明說到。
“說了,是要拜師的。”
“小仙長,來的可是一個姑娘帶著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小男孩兒?”聽到來人的話,辛如烈有些激動的問到。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們是跟你一起來的?”
辛如烈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何方明不語,等待他的決定。
“你也跟著我一起去看看吧,看看是不是你要等的人。”何方明說罷,就看了弟子一眼,示意他去忙自己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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