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西聯(lián)高層遇刺,大公府瞬間雞飛狗跳。
瑞亞公對此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震怒,為了展露自己的誠意,他直接下令把整個瑞符星都全面封鎖,不找出那個膽大包天的刺客就決不罷休。
之前為了制造混亂,玉凌專門讓一個使團成員假裝失蹤,但沒想到現(xiàn)在真的出了大事,混亂的效果倒是提升了無數(shù)倍,就是尼拉貝和澹小小也實實在在地在鬼門關(guān)前晃悠了一圈。
當(dāng)然,弊端也有,比如玉凌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公府客卿面前,就沒法再找什么理由偷偷溜掉,所以他只能一路跟著尼拉貝幾人回到住處,然后被一圈又一圈的客卿高手保護(hù)起來。
這就意味著,荊屏和梅凜冬那邊的事他無法再插手了。
希望方大師兄他們能見機行事吧
玉凌看了一眼正跟尼拉貝交談的瑞亞公,前者不停地表示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這事兒不怪大公府,后者則不斷地表達(dá)著歉意,反正就是那些亡羊補牢的客套話。
而且瑞亞公時不時就會瞥向玉凌,因為他一開始以為西聯(lián)使團沒來什么高手,沒想到卻藏了一位堪比固元巔峰的強者,畢竟聽手下的描述,那個刺客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在玉凌面前卻毫無抗衡之力。
只是瑞亞公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位神秘高手和溫會是一個人,他也壓根沒有察覺到什么端倪。
玉凌假裝沒注意到瑞亞公充滿試探的眼神,整個人一言不發(fā)地站在角落,像是一尊沉肅的石雕。
而他的魂力則如水紋般擴散開來,輕巧地避開了那些合道修者的感應(yīng),來到了荊屏所在的小院。
里面空空如也,沒有荊屏的氣息,而其他客卿也被派去搜查刺客去了,雖然玉凌并不認(rèn)為他們有那個本事抓住天煞的人。
荊屏去哪兒了?
玉凌皺了皺眉,繼續(xù)擴大了魂力感知范圍,終于在商稟予的住處附近發(fā)現(xiàn)了荊屏的影跡。
他站在臺階上,和幾名客卿輕聲交談著,似是在詢問商稟予的情況。
一位客卿答道:“沒什么事,剛剛就是有個挺厲害的刺客試圖刺殺西聯(lián)使者,還好他們安然無恙,否則性質(zhì)就極其惡劣了。至于這邊一切平靜,不過我們也不會掉以輕心!
荊屏剛點了點頭,院內(nèi)便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看你們聊得熱鬧,可否也一并說給我聽聽?”
客卿瞬間面色冷淡下來:“與商世子無關(guān),請您回去吧。”
“難道你們就不好奇那個刺客的來歷?今天也幸虧那些西聯(lián)使者保住了性命,要是他們死在大公府,事情就會變得很有趣了!鄙谭A予玩味地笑了笑。
“你”客卿不禁對他怒目而視。
商稟予仍然面帶溫和的笑容,語氣卻越來越咄咄逼人:“沒想到大公府居然會被一個刺客輕而易舉地混進(jìn)來,我還以為這兒是多么的固若金湯牢不可破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商世子止步!”客卿眼看商稟予一步步走近,心頭的無名之火愈發(fā)旺盛。
“怎么,這是事實,我還說不得嗎?”
商稟予站在這名客卿的身前,明明和對方身高差不多,卻硬是有種高高在上的俯視之態(tài)。
“商世子,你莫要太過了,記住你現(xiàn)在的身份!”荊屏冷冷道。
“那你們盡可以殺了我,不過符世子恐怕也就小命不保了。”商稟予從容道。
“你真以為我們治不了你么?”客卿怒火中燒,帶著一絲獰笑正要出手,一股危機感卻猛地襲遍他全身上下。
不好!
客卿剛剛生出閃躲的念頭,一股沛然大力已經(jīng)重重地轟擊在他的后背,炸開一片鮮艷的血花。
客卿連慘叫都尚未來得及發(fā)出,整個人就被轟飛出去,而他對面的商稟予卻早有準(zhǔn)備似的,身形一晃就避讓開來。
“世子殿下,我們走!”
一個人影憑空從虛無中走出,抓起商稟予的衣袖就準(zhǔn)備一同融入虛空波紋中。
“就等你呢!”
一位看似普通的客卿忽然踏前一步,周身涌蕩起無比恐怖的能量波動,隨手一點,虛空中就出現(xiàn)了一大片漩渦,硬生生將商稟予拉扯回來。
兩方都是知微大師,這一回合竟是不分勝負(fù),但這里終究是瑞亞大公府,拖久了對商稟予而言肯定是不利的。
“你以為就來了我一個嗎?”
天商公派來的知微大師冷哼一聲,狠狠撕開一道空間裂縫,示意商稟予自行離開,隨后便使出全力纏住了敵手。
刷刷兩聲,場上又憑空出現(xiàn)了兩位知微大師,他們毫不停歇地沖向大公府高手,想要掩護(hù)商稟予逃出此地。
但是
瑞亞公也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
“你們就都留在這里吧!空間囚籠,起!”
為首的知微大師雙手一張,整個這一片區(qū)域都風(fēng)云變幻,一道道銀色光痕縱橫交錯,迅速地鎖死了空間節(jié)點,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囚籠。
“荊屏,你先離開,這里沒你的事了!币晃蝗饋喒颓漕^也不回地道。
“好。”荊屏也沒猶豫,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不是他能摻和進(jìn)去的。
他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囚籠幾百米外,瞇著眼睛試圖看清里面的情形,一個聲音卻忽然從他耳旁響起:“喂!我該叫你符平,還是荊屏呢?”
荊屏的心神一剎那如墜深谷,他豁然回頭,迎面而來的卻是一片瑩瑩的白光。
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識,甚至連敵人長啥樣都沒看見。
“搞定,快走!”
方子衿將昏迷的荊屏套進(jìn)麻袋,干脆利落地往肩上一扛。
“方大哥你怎么這么熟練”白書洌看得一愣一愣。
“小時候打架不都這么干哎喲別廢話了,趕緊走!”方子衿小心翼翼地環(huán)顧一圈,確認(rèn)附近的高手都在商稟予那邊打得熱火朝天,這才稍稍吁了口氣。
“那邊那邊”梅凜冬悄聲指了指方位。
“不是說好的有支援嗎?到頭來還是要靠我們自己,那家伙也太不靠譜了吧?”璇珠不由抱怨道。
“尼拉貝他們遭遇了刺殺,估計師弟那邊走不開,我們自己小心一點就是了。多虧天商公派了這么多高手來劫人,倒是為我們減輕了壓力,天賜良機啊!”方子衿壓低聲音道。
四個人做賊一般溜到了總務(wù)府,這里主要負(fù)責(zé)一些跑腿的雜事,眼見著一架馬車緩緩從后院駛出,四人立即對視一眼,做好了動手的準(zhǔn)備。
方子衿率先發(fā)起了突襲,總務(wù)府的人員修為都普遍不高,至少以他如今融虛巔峰,甚至已經(jīng)養(yǎng)就一縷道韻的修為,足以在眨眼間解決戰(zhàn)斗。
“快上來!狈阶玉茖⑦@幾個倒霉的總務(wù)府人員堆到了車廂的夾層,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三人麻溜地扛著荊屏鉆入馬車內(nèi),方子衿則變幻成車夫的樣貌,狀若無事地一揚長鞭,于是這輛馬車就依照既定的軌跡向著大公府側(cè)門駛?cè)ァ?br />
玉凌的魂念一直跟著他們,以至于尼拉貝叫他他都沒怎么注意到。
瑞亞公只得重重地咳嗽一聲道:“那個,天商公居然妄圖劫走商稟予,我得去看看那邊的情況,諸位貴使先歇息著,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我說,或者跟他們講也是一樣的。”
“勞煩大公了!蹦崂惪蜌獾氐馈
“可別這么說,這次的事情包在本公身上,那刺客肯定跑不出瑞符星!”瑞亞公滿臉的正氣凜然。
“大公慢走!蹦崂惼鹕硐嗨停窳枰捕Y節(jié)性地示意了一下。
等到瑞亞公離開后,尼拉貝趕緊轉(zhuǎn)向玉凌,悄然傳音道:“盟主,梅凜冬那邊怎么樣了?”
“暫且無事他們到側(cè)門門口了!庇窳枥^續(xù)通過魂力觀察著那邊的情況,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還算順利。
但眼瞅著幾人就要將馬車駛出大公府外,一名侍衛(wèi)卻攔住了他們:“算了,今天不用采購了,現(xiàn)在的要緊事是抓刺客,你們等明天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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