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氣急:“只有三人?開什么玩笑?”
誰料指揮官笑意更濃:“阿三國,輸定了,你等著看吧!”
副官一臉的懵逼,甚至以為指揮官瘋了,三個人,能做什么?
另一邊,笙歌正在奮力的挖掘,隨著他的深入,又拉出了幾名學(xué)生,有的尚存呼吸,而有些的則是已經(jīng)死去,他自認(rèn)為已是仁至義盡,作為專門奪人性命的殺手而言,救人這件事,他權(quán)當(dāng)是為自己積德了,雖然不知曲元新爭分奪秒的離開這里究竟所為何事,不過他想,在這危急關(guān)頭他選擇離開,一定有他的原因,畢竟他有一位同學(xué)已是危在旦夕。
還在思考之際,忽然之間,笙歌的臉色驟變,猛然回頭,如同見鬼了一般。
“笙歌?”
“嗯,我也感覺到了,有高手了,這氣息,真是有些夸張了!
畫面拉到北區(qū),操場的講臺后方,翻過一個被人為破壞的土墻之后,王猛和逃命而來的同學(xué)們看到了刺目的車燈,以及諸多士兵手持槍支對準(zhǔn)了他們。
王猛開口喊道:“我叫王猛,是王重的兒子,別開槍!”
眾人的眼睛被車燈照射的有些睜不開,這時,有一人緩緩走出,用寬大的手掌輕輕的壓了壓一旁舉槍士兵的槍頭,他龐大的身軀遮蔽了車燈,緩步走了出來。
隨他走來的還有另外兩人,三個影子,逆光站在眾人面前,王猛感覺看到的是三座大山!
“爸……你……”
“將你聽到的,看到的,都說給我聽,給你三分鐘時間!币幻^發(fā)斑白的中年男子,扯動臉皮上的一道猙獰刀疤,緩緩說道……
卻說曲元新成功敲響心鐘之后,終于感悟到進(jìn)入初始之地的方法。
就如同是吃飯喝水的本能一樣,他開始回避外人,在一處空蕩的殘破宿舍樓前,打開了一道門。
踏入門中,眼前頓時有刺目光芒照射而來,隨即他便踏入了一輛正在疾行的列車當(dāng)中。
列車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麥田,只是此時天空上掛著的是一輪明月。
車內(nèi)的光線充足,只是依舊除了車輛前行的聲音以外,再無其他動靜。
曲元新現(xiàn)在可是在爭分奪秒,七叔說過,在這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是一樣的,只是在這里存在時間上限而已,不論你在這列車內(nèi)待多久,外界最多就只會流逝六個小時而已,不過此之前,曲元新每浪費(fèi)一秒鐘,寢室長的性命就多一分危險。
他先沖到車廂開水供應(yīng)區(qū)域拿了幾個一次性杯子,隨后曲元新念頭轉(zhuǎn)動,他開始向前踏出一步。
第一步,四周的景色瞬息變化,車窗,座椅,行李架全都好似被橡皮擦去了一樣變得模糊,再走一步,又如夢幻般的變換,曲元新越走越快,逐漸的,模糊的世界開始變得清晰,最終,一股清風(fēng)吹來,曲元新抬頭一看,廣袤森林當(dāng)中有一月牙高懸樹頂。
樹梢上,有百千只烏鴉猛然睜開眼睛,曲元新大喝一聲:“帶路!”
這時,有一只烏鴉悄然而來,在他面前飛行帶路,曲元新則緊跟其后快速奔跑。
他急匆匆的在森林中狂奔,萬分急切,心中更是祈求著寢室長能夠多支撐一下,等他回來,圣水一定可以救他!
卻在這時,曲元新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跑的太快哪怕雙腳站住地面,依舊因為慣性向前滑了半米,他整個人愣了片刻,隨即迅速臥倒,身體一下子撲入附近的灌木當(dāng)中,滿臉的愕然!
因為就在不遠(yuǎn)處,他看到了有三人正鬼鬼祟祟的在森林中左顧右盼。
曲元新終于想起,七叔與他所說的最后一句話,是讓他小心其他乘客!!
只是這烏鴉的世界,七叔不是說過了已被他所征服嗎?難道其他人還能走入其中?那么這些人又能在這里得到些什么?
距離不近,大概有三四百米的樣子,但這里的烏鴉,每一只都是曲元新的耳目,它們看到的,聽到的,都可以傳入到曲元新的耳中眼中,因此在這里曲元新可以隨意監(jiān)聽他們的一舉一動。
三個人,統(tǒng)一男性,年級最小的只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而最大的,已是中年模樣。
其中,中年人此時帶傷,白色的襯衫上手臂處鮮血淋漓,臉上更是帶著恐懼。而其余的兩人,雖然年級不大,但卻反而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觀望四周,顯得極其警惕。
其中年齡最小的青年,染得一頭黃發(fā),眼神嚴(yán)肅他開口喝道:“你不是說烏鴉已經(jīng)不在了嗎?為什么我們怎么找也找不到面具?”
身邊那名二十出頭的同伴,染著一頭紫發(fā),一臉的疑惑,說道:“確實不在了才是,這烏鴉面具,也定會重新刷新才對,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們找了這么久怎么還沒看到?麻煩了,時間不多了。”
那名中年人卻帶著哭腔喊道:“我要回家,讓我回家吧,你們告訴我,我要怎么回去呀?我給你們跪下了,我求你們了。”
黃發(fā)青年,上前撫摸中年人的頭,抓了抓他的頭發(fā),哈哈笑道:“大叔啊,別不懂得珍惜啊,多少人為了這些東西拼死拼活,你竟然還想著要回家,你也太逗了!
中年人似是被嚇破了膽,一個勁的磕頭,只求能夠回家。
紫發(fā)青年煩不勝煩,當(dāng)即怒喝一句:“你再廢話,我把你扔回初始之地去。
聽聞此言,中年人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跪伏在地上,再不敢多言,可他流血的手臂,至今沒能止血,似乎越來越虛弱了。
黃毛有些不耐煩了,怒道:“搞個飛機(jī)啊,是不是找不到了?”
聽著他們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曲元新心中開始有些焦急,他們有的是時間,可曲元新卻不得不趕緊動身,他心想著,這里是七叔的地盤,那么他們早晚會有七叔來處理,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回去救寢室長。
曲元新閉上眼睛,他可以感悟到四面八方有無數(shù)的烏鴉都可以與他進(jìn)行精神共享,那么轉(zhuǎn)移的話,理應(yīng)也可以做到。
他好似幡然醒悟,拍了一下自己額頭,既然這里的烏鴉都可以進(jìn)行精神共享,那么轉(zhuǎn)移應(yīng)該也不在話下,他竟然還準(zhǔn)備用雙腿跑到圣水湖去,不由對自己的智商感到擔(dān)憂。
他開始尋找靠近湖泊的烏鴉,并且立刻進(jìn)行轉(zhuǎn)移。
只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他閉上眼睛去感悟烏鴉的同時,這三人當(dāng)中的紫發(fā)青年用右手拉起了自己的衣物,可見六塊腹肌的位置上,有一個六目怪臉的紋身栩栩如生,他以手抓肉,隨即便將這面具用力的撤了下來,紋身化作實體物件,是一個紫色金屬色澤的古怪面具。
面具整體看上去像是一個粗糙的破爛金屬,其上有七個拇指大小的窟窿,三個一排,底下嘴巴的位置又一個窟窿,呈現(xiàn)六目一嘴。
他緩緩將面具戴在臉上,這一刻,他的身體沒有發(fā)生變化,但是滿頭的紫發(fā)卻是突然變得如刺猬一般豎立起來,受傷的中年男子連連后退,滿臉的驚駭。
隨即,有一陣清晰的光芒波紋,從那人的腳底板擴(kuò)散而出,如同聲吶雷達(dá)一般,觸碰東西之后迅速回饋,一個個訊息進(jìn)入到了紫發(fā)人的腦子里,他開始迅速的分析這些數(shù)據(jù)。
可是敘述內(nèi)容回饋過來以后,并未他想要的東西,他心中想著,莫非,那個東西真的不在這里?被人捷足先登了?
下一秒,他的精神猛然一顫,迅速的回頭,興奮喊道:“那邊有動靜,跟我來!”
紫發(fā)與黃發(fā)兩人拋下中年男子朝著一個方向狂奔,嘴角更是帶著笑容,不約而同的想著,終于找到了,終于找到烏鴉的面具了!
隨著一陣迎面吹拂而來的清風(fēng),曲元新與湖邊不遠(yuǎn)處的一只烏鴉進(jìn)行了位置轉(zhuǎn)換,立刻看到了一汪廣袤的湖水,靜謐的如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他沒有停留動作,快速上前用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次性杯子取了四杯水,寬大的左右手各自托著兩杯。
可能是感覺這點水不夠救治寢室長那等重傷,他想脫下衣服,像以前那樣,用衣服褲子吸取更多的水分來盛取更多的圣水。
可在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森林內(nèi)的烏鴉開始漫天飛舞起來,遮蔽了天空,世界一下子混亂起來。
一黃一紫兩種發(fā)色的青年男子快步翻越森林中的崎嶇,滿心興奮的山避開一顆有一顆粗壯的樹木,終于,他們看到了這一汪寬大的寧靜湖泊,也看到了那一個托杯而立的人。
見此人,他們兩人迅速的止住雙腳,愕然當(dāng)場,隨即緩緩露出驚駭,更是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的豎立起來,全身冷汗一下子浸濕了衣服。
尤其是見到那一猙獰的烏鴉面具轉(zhuǎn)頭望向他們的時候,竟是同時如小媳婦一般驚聲尖叫了出來,黃發(fā)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紫發(fā)的金屬面具更是一下子變得扭曲起來,六個眼洞在臉上亂轉(zhuǎn)。
只聽兩聲“噗通”,兩個人同時跪倒在地,大喊道:“我們不該聽信謠言以為你死了,不該來偷面具,我們馬上滾,讓我們一命,我們馬上滾!!!”
“死了?”曲元新愕然,隨后便見那兩人逃命似的迅速向后方跑去,隨著一道黃色的光芒,他們二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七叔,死了?”曲元新目瞪口呆站立原地,內(nèi)心如遭重?fù)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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