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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仙經(jīng)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人

作者/寒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貿(mào)然的把渾身元氣調(diào)動起來盡數(shù)沖擊靈臺,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不單單只是危險,還是一件很難熬的事情。

    元氣沖擊靈臺的時候,會有不小的疼痛感。想來也是,假設(shè)一個管道,里面堵滿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做阻礙,然后有人想打通這個管道,自然就需要一頓亂捅,把里面的東西都掏出來,捅出去。如果那管道是個有生命的,如果那管道里的東西是跟管道一起連著的,被這么殘忍的對待,那管道如果會叫,絕對會叫的特別凄慘。

    易清現(xiàn)在就把自己的靈臺,當(dāng)成了那么一根倒霉的管子。拿元氣可著勁兒的捅,而且還是在根本看不清楚的情況下捅。

    在筑基之前這么做,是絕對安全的。因為對自己狠得下心,選擇了這種拂塵的方法的修士有千千萬,那么多人都做過人體實驗,易清自然是非常放心的。那點兒疼痛,她也不放在眼里。

    元氣一波一波的沖上靈臺,一點一點的帶走靈臺之上的那些霧氣,也給易清帶去數(shù)不盡的暈眩和疼痛感。雖說那樣算不得是好受的感覺大部分人都可以勉強(qiáng)忍受,但時間長了,即便是易清都覺得有一種胸悶惡心的感覺,就跟那種快死的感覺差不多。

    這估計是靈臺之上的靈元給身體的警告,警告易清不準(zhǔn)這么對待自己。

    這做到了實處的警告非常有用,易清很快就停下來這種自虐,慢慢的將元氣順著在身體經(jīng)脈內(nèi)走兩圈,以作短暫的恢復(fù)。她并不從那種修煉入定的狀態(tài)之中清醒,感覺自己好受些了,她就再次把全身的元氣調(diào)動起來,繼續(xù)跟自己的靈臺過不去。

    如此一遍一遍,循環(huán)往復(fù)。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繼續(xù)。外界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易清仍舊是十分耐心。

    以前就有人說過,要是人真的能修仙的話,她絕對是個好苗子。那些一閉關(guān)就是很久很久,干坐著動都不動的說法,簡直想想就恐怖,但她見鬼的就是一個能坐得住的!

    這話是誰說的來著?易清想了想才記起來是一個男人,那個讓她被幾乎所有女人羨慕的人,那個最后還是告訴她美夢終究一場空,然后被她毫不顧念夫妻情分地弄死的人。

    那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笑著?還是在調(diào)侃?還是很正經(jīng)?她似乎有些忘了。來到這個世界好像已經(jīng)有不短的時間,曾經(jīng)那些事情,她如今再回想起來,都已經(jīng)開始漸漸模糊了。

    這一輩子,真的是新生,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比上輩子好像好不了多少,但能夠再活一次,丟開從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再活一次,真的已經(jīng)是幸運。

    自己如果再不吃些東西,恐怕就要餓死了。所以易清很是放心大膽地把注意力轉(zhuǎn)開放到別的事情上,緩緩睜開眼睛,她依舊是盤腿入定的姿勢。時間應(yīng)該至少過了大半個月,否則她不會餓,這么長的時間一直維持一個姿態(tài),她是修士她也得緩緩。

    在原地又坐了少半個時辰,用元氣慢慢舒緩了筋骨之后,易清這才站起來,試了一下她這段時間的成果。

    將窗子整個打開,易清向窗外望去,嗯……看得更遠(yuǎn)更清楚,聽的也更多更明白,比以前還是有較為明顯的長進(jìn)。

    就她現(xiàn)在的這一點微薄實力,靈臺之上的靈元還是不能動用的,她也根本看不到,感受不到那一點靈元,故而就沒辦法從靈元的多寡精雜判斷她的進(jìn)步,只能用感官是否更加敏銳了來斷定。

    雖說她這段時間拂塵的時候一直都是修煉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元氣沖擊靈臺之后的那種難受感覺,她一般都要休息很久,才能完全清除。所以她休息的時間,甚至比修煉的時間還要多些。

    但她的進(jìn)步,卻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干站著看一段時間風(fēng)景,不眠不休的用一種無形的,沒辦法形容的東西,如果必須要說的話,那就是思想和境界這種虛無縹緲的玩意,去慢慢的融化她靈臺上的霧氣的做法。

    不僅如此,用元氣沖擊靈臺,除了靈臺上的白霧在漸漸散去之外,她的自身元氣也在得到淬煉。

    拂塵的速度又快,自身元氣還能得到鍛煉。受了疼,就有更多的回報。老天爺在單純的修煉這件事情上,算是非常公平的。

    下了樓,寶兒正在把桌椅板凳都搬到了墻邊去,屋中空蕩蕩的,是個很好的煉體的場所之中乖乖的打拳,看她那熟練的仿佛連想都不用想,身體下意識的就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的游刃有余,易清就知道這丫頭這段日子沒有懈怠過,一套新的拳法,已經(jīng)被她練得如此純熟了。

    察覺到易清下樓來,寶兒立刻收了拳,兩步跑到易清身邊去,好一通的埋怨:“小姐,你不是說一個月就下來嗎?怎么……我好幾次想上樓去看,但又怕打攪到你。可不去看,又擔(dān)心你……”在樓上餓死了。

    到筑基了才可以真正辟谷,像易清這個實力的,真的是需要吃飯的,那餓死的例子又不是沒有!

    “我不知道時間呀!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剛剛走動起來就真的感覺到了餓,估摸著時間應(yīng)該比她想象的要過的久一點,沒力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易清問道。

    “小姐,馬上就要入伏了,你說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寶兒一臉沒好氣,看易清餓的說話的時候聲音里頭那種氣勢都沒有了,她也不多耽擱。知道易清不可能出去吃飯,她反問了一句之后,把臉上之前打拳時流的汗擦了一把,迅速回屋換了件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往飯?zhí)门苋ァ?br />
    我的天!她是三月份閉的關(guān)!現(xiàn)在馬上入伏的話……難怪她都這么明顯的感覺到餓了!

    易清空著肚子等著寶兒回來,在這段還是比較難熬的時間里,易清回想了一下剛剛看到的寶兒打拳時候的場景。

    看樣子,這丫頭隨時都能半筑基,結(jié)束煉體。吃了飯之后,她也要抓緊,最好是能跟寶兒一起,進(jìn)入一個新的階段。然后,就下山。

    寶兒悄悄出去,悄悄回來,路上沒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然后攔住問候那么幾聲。知道回去之后易清肯定要問些什么,而她也有段時間沒出來,在盡量快去快回的路途中,寶兒有的時候會停下來,聽聽別人口中在談?wù)撌裁础S绕涫窃谌硕嗟娘執(zhí)茫桃舛嗤A袅艘欢螘r間。

    “怎么樣?”吃著這幾個月才一頓的飯,易清果然是開口問:“這幾個月,靈隨院有沒有再出來什么美人?”

    “美人倒是沒有,不過卻有死人。”想起她這幾個月出去吃飯的幾次,在飯?zhí)脧膭e人的口中聽到的這段日子靈隨院發(fā)生的事,寶兒說著,自己也是漸漸皺了眉。

    易清埋頭在飯碗之中,眼睛都不抬一下,就只繼續(xù)問:“死得多嗎?死的誰啊?”

    最好死的多一點,最好死的人都重要一點,這樣她的新聞就不那么顯眼了。等死人的事情過去,別人也就把她忘了。

    “多倒是不多,但是……”心里多少能猜到一點易清的想法,寶兒來不及有什么別的情緒,倒是擔(dān)心居多的看向易清。

    “人都是在花池里面死的。也不知道誰是兇手,也不知道兇手到底是怎么殺死那些弟子的。反正,當(dāng)時在花池的很多弟子都是親眼所見,有幾具尸體從被花葉遮擋的地方漸漸地漂出來。”

    寶兒緊緊盯著易清,她有一種直覺,覺得易清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

    東山府的弟子之間一般都比較和平,畢竟有夫子和規(guī)矩壓著,所以出現(xiàn)爭執(zhí)的可能很小很小。在花池之中被人為地翻了船的可能,幾乎不存在。而花池上無風(fēng)無浪,易清又不是個普通人,她的船怎么可能就會那么詭異的翻掉?而且那天晚上易清的脖子肯定受傷了,她第二天說話聲音怪怪的,脖子上的手絹也怪怪的。她第二天出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脖子也是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當(dāng)然,她不是懷疑易清是兇手什么的,她主要是擔(dān)心,那在東山府上隨意殺人的家伙,是不是不準(zhǔn)備放過易清?易清那天晚上肯定是碰到了什么事,她不說,不代表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寶兒的眼光銳利的很,像小晴估計就不會聰明的想這么多。易清想著,還是繼續(xù)埋頭扒飯,連握筷子的手都沒有頓一下。她是真的餓了,連寶兒一眼都不看的。咽下一口菜去,她又問了一句,然后繼續(xù)吃。

    “嗯,那死的人都是誰?”

    “死的人好像都沒有什么共同點,實力強(qiáng)大的師兄師姐也有,靈隨院的老弟子也有,這兩年新進(jìn)來的也有,男的女的,大的小的,互相也都沒什么關(guān)系。除了那些靈隨院的弟子之外,還有一個人……”

    見易清這是什么都不想說了,寶兒也不再盯著她,認(rèn)真的回答了這些。說到最后,她也不知道是要說誰又死了,聲音竟然停頓了一下,仿佛死的那個人很是不應(yīng)該死似的。

    “嗯?”易清照舊是不抬頭,直到寶兒把那個人婉轉(zhuǎn)的說出來,她才放下了筷子。

    “小姐知道小夏夫子的伴獸,是一只名叫白玉的鳥兒吧?那鳥兒是上界也很珍貴的福仙鵲,但它跟那些弟子,死在了一起。教院的夫子都來看過了,說那就是小夏夫子的伴獸。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以前這風(fēng)平浪靜的東山府,近些年已經(jīng)死了好多人了。大夏夫子,小夏夫子……”

    伴獸一死,主人肯定是活不成了!易清腦中先是下意識地跳出這個常識。但是……

    等一等!大夏夫子,小夏夫子……寶兒的語氣是很肯定地她應(yīng)該知道小夏夫子的伴獸,但為什么她根本記不起來?

    “寶兒,你覺得小夏夫子為什么會死?”易清腦中竭力的在回想著什么,她也不知她在回想誰,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

    有點驚訝易清會這么問她,但寶兒想了想還是回答:“小夏夫子再次回來,不就是想要調(diào)查師兄的死?他當(dāng)初不是還去找小姐問了話?大夏夫子死的時候,還正好是小姐上山的那一年,那漫天的從時風(fēng)嶺那邊蔓延過來的烏云,看著就可怕。大夏夫子就是在時風(fēng)嶺出事的,能鬧出那么大的陣仗,肯定是很了不得的人。小夏夫子調(diào)查師兄的事,估計是惹得別人不高興了,所以……”

    寶兒快說到最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正在談?wù)撍谥泻芰瞬黄鸬哪莻人,還把人家跟小夏夫子的死摻和到一起。后心里有些不自在的,寶兒四面看了看。

    那個大夏夫子是在時風(fēng)嶺出的事,當(dāng)年那陣烏云她還記得,那確實陣勢不小,能殺得了大夏夫子,小夏夫子肯定也不在話下。小夏夫子就是為了調(diào)查師兄的死,把自己的一條命也賠上了。但是……

    不對啊!她跟那樣境界的修士有什么關(guān)系?小夏夫子怎么會來找她問大夏夫子的事情?

    好像已經(jīng)漸漸地看清楚了什么,但那剛剛露出一點真實面貌的記憶,眨眼間便再次被模糊。易清皺著眉,又拿起了筷子,繼續(xù)吃飯,不愿意讓寶兒看出她的異樣。

    易清靜靜的吃飯不說話,寶兒突然覺得屋中的沉默有些沉重,好像有一張找不到縫隙逃出去的網(wǎng),正在緩緩地朝她們籠罩過來。

    “小姐……”

    “什么?”

    “那天晚上在花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會……還有人來殺你吧?”猶豫了一下,寶兒還是把她的擔(dān)憂說出口。易清在花池中翻船沒幾天,花池里就死了人,這實在是讓寶兒不得不多想一點。

    不過說起這個,易清比起前些日子倒是輕松多了。

    “怕了?”她抬頭看著寶兒,“要是有人來殺我,肯定會一套帶走我的丫鬟。”

    “嗯。”寶兒很誠實的點點頭,她的確是怕,還有誰會想著要死的?她現(xiàn)在活得好好的,還想多活一段時間呢!

    “呵,”易清被逗樂,倒是給了個回答:“那你可以放心,我估計,我活得比我想的應(yīng)該……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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