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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仙經(jīng) 正文 第二百章

作者/寒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東山府的日子,安寧而平靜。但上界山下的世界,卻亂成了一鍋粥。

    瘟疫,大涼國基的動蕩,這些,都讓山下的老百姓夜不能寐,日日忐忑。

    東山府中的弟子,肯定有知道山下情況的,但他們卻并不在意。等他們修煉到高階了,就根本沒有必要去依靠,去在意一個國家。大涼到底會不會完蛋,關(guān)他們什么事情?至于瘟疫,那東西一直都在山下蔓延,又沒有到東山府中來,他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人們從來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等什么時候,麻煩自己躲不過去了,他們才會開始覺得驚慌失措。

    上界山下,瘟疫以最快的速度四散開來,到處都是一團(tuán)亂,隨處可見人心惶然。

    寧安和長豐的老百姓,尚有朝廷撫慰,大涼的老百姓,可就要倒霉多了。皇宮之中,就已經(jīng)算是一個瘟疫區(qū)。那些應(yīng)該管他們的人,如今連自己都管不過來了。

    自從瘟疫蔓延開來,大涼就有一個謠傳,說涼滄鴻這個新君,根本就不是真龍?zhí)熳印7駝t為何他初登基,沒有給國家?guī)硪稽c(diǎn)好處,反倒是帶來了這樣大的災(zāi)厄。到后來,瘟疫進(jìn)了皇宮的時候,甚至有很多人直接開始傳他們大涼的新君,也感染了瘟疫。

    謠言這種東西是不能亂傳的,如果最后澄清不了,傳著傳著就成真事了。

    涼都皇宮之中,涼滄鴻已經(jīng)有半月不上朝。如今掌管國事的,是他唯一的兒子,一個連路都走不好的孩子。

    當(dāng)然,把國家命運(yùn)交給一個孩子,那是不可能的。這位小太子,只用在龍椅上坐著就可以。大涼國事,大臣們都會向三個月前才上任的攝政王稟報。

    朝中所有人都默認(rèn),涼滄鴻應(yīng)該是感染了瘟疫,不能出來見人。當(dāng)然這還是其次的,感染上了瘟疫之后,命也就沒有多久了。

    所有大涼的朝中大臣,原本以為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段日子,現(xiàn)在卻又要立即開始考慮以后的路和主子。

    涼滄鴻這眼看是當(dāng)不成皇帝了,太子又還太小,能活到什么時候都還不一定。這大涼國君的位置,最后會落在誰的頭上,還不好說。

    涼滄鴻的兄弟還是不少的,他們當(dāng)中有幾個,前些年跟涼滄鴻斗的厲害。現(xiàn)在涼滄鴻可以說是廢了,那幾位從前的皇子,人人都再次有了希望。

    而且,除了他們之外,眼前還有一位攝政王。這位謹(jǐn)王府的新王爺,怎么看都不愿意守著那個“謹(jǐn)”字封號……

    皇帝,當(dāng)真是不好做。

    錢宗赴活動了一下身體,看著眼前堆的跟山一樣的奏折,想著早間朝上那些大臣的話,即便他已經(jīng)筑基了,身體還是感覺有些吃不消。

    “將軍!”

    披著一身鎧甲,威風(fēng)凜凜的男子,半跪在錢宗赴的桌案前,行了禮之后,跟錢宗赴匯報了他所掌管的涼都西南大營里,將士們?nèi)粘Q菥毜某晒?br />
    “嗯。”實(shí)在是懶得再看這些奏折,錢宗赴將眼光落在面前的年輕將領(lǐng)身上。

    這小子當(dāng)真是個人才,腦子機(jī)靈,人還踏實(shí)。跟著他這種人幾十年,還是個老實(shí)人,也是難得!

    “阿長啊,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罷了,傻人有傻福,他也舍不得拖著這么一個蠢小子跳火坑,最后做這一次好人!離開他,任這傻小子以后天高地遠(yuǎn)的自由發(fā)展去吧!

    “呃……”傅長桓一愣,沒想到錢宗赴會說這樣的話,但他也老老實(shí)實(shí)地給出自己的想法:“您對末將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阿長以后沒有什么打算,只要將軍需要,末將寧愿一生跟隨將軍。”

    就知道他會這么說,錢宗赴垂著眼睛看面前的奏折,眼光卻略顯恍惚,仿佛是在透過那奏折看別的東西。他沒有回答傅長桓,沉默許久之后,才幽幽嘆了口氣,道。

    “跟著我做什么呢?繼續(xù)打仗嗎?”

    “繼續(xù)打仗也行!”

    “你就不能盼著這大涼百姓一點(diǎn)好?繼續(xù)打什么仗?”錢宗赴有些啼笑皆非。

    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實(shí)在不是人話的傅長桓,有些不好意思,但說話的語氣卻還是跟之前一樣認(rèn)真:“當(dāng)然還是不打仗最好!但不管打不打仗,將軍總有能用得上末將的地方!”

    錢宗赴又不說話了,他看著眼前對他滿心敬仰的男子許久,突然笑了笑,道:“阿長天賦不錯,自己又肯用功,拖住這么一個修仙的好苗子……說實(shí)話,我怕老天爺一道驚雷劈死我!”

    “想去修煉嗎?到東山府去修煉!”看著愣愣的傅長桓,錢宗赴問道。

    “去東山府修煉?這個……末將也可以嗎?”似乎是從來也沒想過這個事情,傅長桓有些不確定的問。

    他從前努力修煉,拼了命的刻苦,就是想要讓家里人過上個好的日子。所幸后來他做到了,他爹爹娘親勞苦了一輩子,終于是有一個安逸的晚年,笑著閉上了眼睛。

    在那之后,他修煉也的確用心,但是卻沒有了目標(biāo)。他也沒想過成為很厲害的修士,他有那個自知之明。所以,去東山府,他是完全沒有過這個想法的。

    “怎么不可以?你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靈動,遠(yuǎn)遠(yuǎn)賽過東山府一大群人。他們都能在東山府賴著,你比他們有資格多了!”

    錢宗赴這格外篤定的語氣,撩動著傅長桓心底的火花。煽動過后,知道這傻小子的脾氣,知道他總是覺得他還沒報恩,離開他只顧自己修煉,那有種忘恩負(fù)義的感覺,錢宗赴還在后面接了一句。

    “不要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去好好修煉吧。等你筑基了,或者是到上界了,成為熒瓏界的傳奇修士了,要幫我不是更容易?再說,我做完了我的事情,也是要去上界山,繼續(xù)修煉的!”

    “你還沒有去過那里,不知道上界山上的天地元?dú)鉂庥簦逕捚饋硭俣纫旌芏唷5缴辖缟街螅憔椭来谏较拢揪褪抢速M(fèi)時間了……”

    傅長桓對他,基本上是言聽計從,從來沒有違背過他的命令。雖然說要讓他離開的這件事情,傅長桓可能是打心底里不愿意的,但錢宗赴幾句話下來,照樣還是把人勸好了。

    早就有讓傅長桓趕緊去上界山修煉的想法,現(xiàn)在話都說清楚了,錢宗赴自然是不愿意再看傅長桓浪費(fèi)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催著他這個時候就往上界山走。

    “今年東山府開山的時間,你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了的,只能等明年了。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你現(xiàn)在就動身,路上略走慢一點(diǎn)的話,走到上界山腳下,時間大約也差不多了……”

    “你如今也不算是個沒名字的人,記得趕路的時候要聰明一點(diǎn),別隨便說自己是誰,更不要提我的名字。要是被騙了,那簡直是丟本王的臉!”

    絮絮叨叨的囑托了一大堆后,錢宗赴才送走了因?yàn)轳R上就要迎接全新的生活而還有些蒙圈的傅長桓。再次催促他去跟軍隊里他這些年來的好戰(zhàn)友道個別之后,就趕緊上路,麻溜的去過自己的修煉日子后,看著傅長桓的背影從門口消失,錢宗赴也不知道是無力還是松了一口氣的,一下子坐倒在椅子里,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他是那個威嚴(yán)冷漠的攝政王。掃一眼面前的折子,錢宗赴實(shí)在是沒心思看。坐著不知道想了想什么事情后,他站起來,走出了他在宮里做事的地方。

    民間的瘟疫區(qū),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了。但在涼都的皇宮里,雖然說這里也有很多感染瘟疫的人,但是他們被聚集在一起的地方,卻要顯得干凈有檔次許多。

    一層又一層的皇宮侍衛(wèi),牢牢的圍住了一座比起別的地方,要顯得冷清許多的宮院。看那宮院的大門,還有墻頭的許多雕飾,便能夠知道住在這里面的人身份不低。

    守在大門口的四個侍衛(wèi)看見錢宗赴到來,也并不問候,直接跪下來默不作聲的行了禮,接著便打開了院門,讓錢宗赴進(jìn)去。

    沉重的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宮院之中,格外清晰。但錢宗赴在走進(jìn)去之后,卻并沒有看到被這聲音驚動的人。

    雖然說這宮院里面住的是感染上了瘟疫的人,但害怕瘟疫的是人,又不是植物。院落里,十幾棵梅樹,花開了滿枝,冬日里也長青不敗的樹木,郁郁蔥蔥。

    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的腳步聲,錢宗赴到這宮院里的主殿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大殿里面沒有人。一點(diǎn)也不失望,錢宗赴又轉(zhuǎn)到兩邊的偏殿去,終于是在那里撞見了人。

    堪稱是絕色的女子,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對眼前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子,她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朕有那么可怕?”

    男子的聲音跟他的臉色一樣陰沉。他不說話倒還好,一說話,跪在他身邊的女子,簡直恨不得干脆昏過去,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不……不是……沒……沒有……”女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很明顯的能夠聽到她牙齒相撞的聲音。

    男子的臉色,一瞬間更黑了。

    錢宗赴就站在珠簾外面,悄無聲息地站著。殿里沒有別的仆侍,就只有那一男一女,一個是害怕,一個是憤怒,他們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

    看他多貼心,讓現(xiàn)在大臣們口中的太上皇,在死之前,還過著這樣美女環(huán)繞,活色生香的日子。

    聽著從殿內(nèi)傳出來的女子的哭叫聲,錢宗赴一邊光明正大的聽著墻角,一邊根本沒有被殿里令人羞于啟齒的聲音影響,還在心如止水的自戀。

    自戀過后,一點(diǎn)兒不應(yīng)該去打擾別人好事的素養(yǎng)都沒有的錢宗赴,竟然聽著殿內(nèi)的聲音,刻意的算著時間,在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進(jìn)去,打斷了殿內(nèi)兩個人的“活動”。

    “咱們的攝政王來干什么?”

    有心想要不管錢宗赴,直接就當(dāng)著別人的面繼續(xù)辦他的事情,但涼滄鴻還是沒那個心理素質(zhì)。以一種極為不雅的姿態(tài)趴在地上的女子,被涼滄鴻扒得一絲不掛,他身上的衣服卻倒是基本上穿得好好的,隨便一整理就可以見人。

    那女子強(qiáng)忍著心中的羞恥感,頭也不敢抬的迅速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勉強(qiáng)遮住自己后,她腳步匆匆地離開。

    涼滄鴻倒是沒有再為難她,他仇恨的眼光,死死盯著錢宗赴不松開。

    那種好像要化成刀子把他直接給殺了的眼光,錢宗赴半點(diǎn)也沒在意。他以一種很輕松的姿態(tài)坐下來,說出口的話,氣的人快要吐血。

    “大涼無君,什么都壓在微臣頭上。批奏折這件事情,當(dāng)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除了那些奏折,還有早朝的時候……”

    巴拉巴拉說了一堆他的辛苦后,錢宗赴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道:“微臣真的是有些乏了,所以才過來看看您。”好給他找一點(diǎn)動力。

    涼滄鴻氣的整張臉都漲紅,曾經(jīng)迷醉了無數(shù)美人的一張臉,現(xiàn)在看起來,猙獰的模樣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的是什么事都不如意!他就是想到這里來放松一下,這涼滄鴻還不照著他的意思做!他要是像之前,在他頭一次把所有事情挑明了講的時候那樣,吃驚的仿佛見了鬼,吃驚過之后就是被欺騙和被背叛的憤怒,憤怒的想要跳上來撕了他的模樣,那該有多好!

    看到他那個樣子,他即便是再苦再累,也都覺得值了。

    他家里人什么都沒有做過,他父親老實(shí),為百姓謀福利,給大涼的皇帝認(rèn)認(rèn)真真的做事。他父親是他知道的最正直清廉的臣子。他母親沒有很顯赫的娘家,人自卑的很,連出去參加京城之中貴婦之間的宴會的次數(shù)都少。他弟弟妹妹年紀(jì)小他很多,剛剛會走路的時候,能惹出什么事情來?

    就他這樣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就被卷進(jìn)了“假狀元”的案子,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皇子之間斗爭的犧牲品。

    那是一場老子被兒子無情耍弄的戲碼,那兒子其實(shí)本事挺大的,輕輕松松就除掉了只忠心于他老子的臣子。他佩服這樣聰明的人,但是可惜,他除掉的是他的家人。

    就這一點(diǎn),無論如何,無法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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