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說的那個朋友到底是誰?否則這張人皮鼓,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你的!”
牛奮斗沉著臉說。
小破孩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跳著腳,看起來很無奈:“哥哥啊,我答應(yīng)人家不說的,你就別難為我了好嗎?我只能告訴你,那位朋友,真的是好人,真的真的是好人!哥哥啊,他們都說你是大英雄,是大豪杰,沒想到你這么小心眼,哼,不開心!”
“額。。。。。。”聽他這么一說,牛奮斗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好像太過謹(jǐn)慎了:“好啦,別生氣了,我就是逗你玩呢,我留著這張人皮也沒啥用,就是好奇那是一位什么高人,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你見了就知道了!”小破孩馬上轉(zhuǎn)悲為喜。
“行了,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還是想想怎么把那兩根鼓槌拿出來吧,總不能等到開春冰消了以后再說吧?”
“其實我都想好了,雇幾個人破開冰,進去撈出來就行了!”小破孩高興地說。
牛奮斗聽完,直接笑出聲來:“那你既然都知道怎么辦了,咋還杵著呢?”
“沒錢,也不知道去哪雇人”小破孩委屈地說。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錢好說,可你別忘了,這條河是供給城市用水的,可不是什么運河,連釣個魚都不讓,你還想大張旗鼓找人去破冰取物,再說了,這條河淤泥有多厚你知道嗎,就算咱知道大致在什么地方,想撈出來,不是動動嘴就行?與其這樣,倒是來個五鬼搬運省事!”
“啊?哥哥原來會五鬼搬運啊,那太好了,白讓我愁了半天,心好累的!”
牛奮斗啞然,他剛才是調(diào)侃,這孩子聽不懂個好賴話:“我會個毛的五鬼搬運,那都是騙人的,我。。。。。。算了,和你說話太費勁了,我給你想辦法吧!”
正說著話,電話響了,一看是寧藝語。
“老師,你在哪呢?”
“河邊!”
“能不能過來陪我們一晚啊,讓你說的都不敢睡覺了?”
“哎呦,我都說了,屋里沒事了,你們大可放心去住,還讓我陪,咋想的,傳出去像什么話,我不要名聲了?”
“不是啊,你說的那些太嚇人了,我們真的怕!”
“得,我實話和你們說了吧!”
說完,把人皮鼓背后的故事又給她們講了一遍,然后說:“那張人皮和那個怨靈都在我身上,屋里現(xiàn)在連根鬼毛都沒有,別煩我了,正發(fā)愁怎么給她撈情人呢!”
“啊?真的假的,老師你真得會抓鬼?”
“你要不信,就當(dāng)我編故事行了吧?”牛奮斗沒好氣地說,他剛才之所以不和那倆姑娘明說,就是不想解釋。
“我信,我信,那我們能幫上什么忙嗎?”寧藝語趕緊說,她對牛奮斗的事跡一清二楚,不過以前多少有些懷疑,畢竟涉及的很多事太過玄乎,可今天親自遇到,哪里還會有疑義。
“行了,別添亂了,煩著呢,你們能把冰破開,把東西取出來嗎?”
電話對面沉吟片刻,忽然說:“能,老師,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的位置,我立馬安排!”
“不是,你逗我呢?”
“我哪敢逗你,龍都市的自來水廠就是我家的,那條河,雖然歸政府管,但那條河上的很多設(shè)施都是我爸他們建的,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你幫我姐妹這么大忙,我們也該表示一下!”寧藝語痛快地說。
半信半疑的牛奮斗把位置發(fā)過去以后,看著那個小破孩,兩個人面面相覷。
“兄弟,你說咱學(xué)這么多,到頭來,還是沒有錢和權(quán)來的實在啊!”
“哥哥說的不對,你看你要是沒那個本事,怎么會遇到這么多小姐姐呢,我剛才聽聲音就知道,說話的那個姐姐肯定特別好看,你看,她們還邀請你一起去睡覺呢,真羨慕!”小破孩一臉真誠地說。
“我。。。。。。”
“哥哥,你一定得注意身體啊,腎虛影響修行”小破孩不知趣地繼續(xù)說。
“我。。。。。。我打死你個小流氓!”
和小破孩打鬧了一通,直到他一個勁地求饒,牛奮斗才停手。不過,不知為何,經(jīng)過這么一鬧,兩個人的感情莫名奇妙就升華了,像久違的兄弟一樣。
寧藝語掛斷牛奮斗的電話,就直接給自己父親打了過去。
她滿口答應(yīng)其實是有私心的,她一直想拉張小潔當(dāng)創(chuàng)業(yè)合伙人,但張小潔是個同樣要強的女孩子,她和寧藝語雖是閨蜜,可一旦轉(zhuǎn)為合伙人,她的資源哪里有寧藝語多啊,所以在公司誰說話分量最重,立竿見影,從朋友變成上下級,不是誰都能接受得了。
寧藝語當(dāng)然明白這些,所以她想借人皮鼓這件事,施恩于人。
寧老板聽完女兒的請求,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他也正愁沒個由頭和龍都這位傳奇人物搭上線呢。過年這些天,他和圈里的人沒少聚會,一些自己沒查到的小細(xì)節(jié)都浮出水面。
尤其是張老驢子被趕出龍都的內(nèi)幕逐漸清晰,讓他大為震驚。本來他和張老驢子爭斗多年,作為對手,最清楚彼此的脾氣,打死他都不認(rèn)為張老驢子是那種能被一棍子打死的主。哪怕暫時失利,也會找機會尋仇的,他就吃過這方面的虧。可讓他疑惑的是,自從逃離龍都后,張老驢子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
后來,有朋友在海外見過這位猶如喪家之犬的昔日大佬,才弄清楚緣由。原來,真正把張老驢子趕出龍都的,并不是道茗茶社那幫人,而是張老驢子那條道上的絕對大佬,人家發(fā)了江湖令,直接禁止他踏入華夏,否則格殺勿論。
而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種地步的根本原因,竟然是那位真正的大佬,對道茗茶社心存敬畏。
他早年也是混江湖的,最清楚那位大佬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把他捆一打都不及人家一個腳趾頭。所以,道茗茶社在他眼里,早就不是一伙算命先生那么簡單了。
雖然女兒讓他幫的忙真的很難,但他必須辦!
寧老板,豁出去老臉,給很多正在享受年假的相關(guān)人士打了電話,才把事情安排妥當(dāng)。在施工隊還沒有動手的時候,他換了一身最正式的行頭,匆匆趕去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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