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見自己的話引來大家的關(guān)注,頗有些得意,故意清了清嗓子才說:
“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虎哥突然的攻擊,一下就把他護(hù)體真氣激出來了,你們絕對想不到他身上的真氣是什么顏色,是白色的,我的天,只有仙家才會那樣。”
小破孩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說完就關(guān)注著眾人的表情,結(jié)果讓他大失所望,牛奮斗他們臉上的好奇心頓時都散得一干二凈,然后還露出些許不屑的表情,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們早就知道了。
“你們認(rèn)識那個人?”輪到小破孩好奇了。
“能不認(rèn)識嗎,陰皇的手下,墨無極,不過你說的那些還是很有價值的,一個無根之人,原來也這么好色!”說到這里,牛奮斗面容有些冷峻。
“哎呦呦,心疼了還是吃醋了。”白毛在一旁譏諷道。
“你閉嘴,小破孩,你繼續(xù)說。”牛奮斗罵了一句。
小破孩聽到墨無極這三個字,似乎有點被驚到了,撫了撫胸口說:“怪不得那么厲害,來頭這么大啊。幸虧臨走的時候,仙家給了我一道保命符。當(dāng)時我見那人太厲害,就算我和虎哥還有那個姐姐聯(lián)手也不可能動人家一根毫毛,沒辦法,雖然有些舍不得,還是放出了那道保命符,把他嚇走了。”
“他真有這么厲害嗎?”牛奮斗聽完,喃喃道。
“厲害個屁,是你太弱,本尊的血丹要在,分分鐘弄死他。”白毛不屑地說。
酸老西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咋了,難道我說錯了?”白毛不滿地說。
“哼,尼說的對行咧哇。”
“你。。。。。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哎,小破孩,你那張保命符那么厲害嗎,還有嗎,多拿點咱直接去他老巢把他炸了算了。”
“就一張,仙家說我日后有一劫,讓我好生珍惜,沒想到這才剛出門就用掉了。”小破孩心疼地說。
大家見他這么有情有義,往日的芥蒂煙消云散,白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以后白爺罩著你。”
“你快要點臉吧,你連人家都不如還罩著人家。”牛奮斗嘲笑道。
“那是我沒有血丹。”
“那你去找啊。”
“你。。。。。。你大爺?shù)摹!?br />
牛奮斗咳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問道:“小破孩,那。。。。。那后來。。。。那個姐姐呢?她怎么樣?也來龍都了嗎?”
“沒有,她受傷挺重的,我本來想讓她跟著一起回來,因為我總覺得她沒有那么壞。但是她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說她現(xiàn)在不是她最美的樣子,然后沖著龍都相反的方向走了。”小破孩如實說道。
“哎呀,你知不知道你犯大錯了?”白毛一驚一乍地說。
“啊?大錯?我怎么了?”小破孩馬上驚慌地問。
“還怎么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你大嫂,你眼見大嫂受傷,還讓她走?”白毛壞笑著說。
“滾!”牛奮斗罵道。
“啊?她和哥哥,啊,這。。。。。。”小破孩手足無措地看看一臉尷尬的牛奮斗,不知道說什么好。
“所以說,你這個哥哥認(rèn)對了,至少能學(xué)會怎么搞對象,加油,你比他帥,就是沒他壞,男人不壞,娘們不愛。”白毛說完,趕緊溜走,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牛奮斗砂鍋般大的拳頭沖自己砸來。
牛奮斗似乎有心事,罵了幾句就沒心情了,和酸老西先回去了。
白毛拉住小破孩說:“走,白爺帶你干件大事去。”
“我想和哥哥回去,哥哥好像不開心。”小破孩對牛奮斗的感情莫名的好。
“你知道你哥為啥不開心嗎?”
“因為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對了一半,還有別的原因。”
此刻,白毛對小破孩早就沒什么意見了,從心底接受了他,于是把這一天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啊,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啊?”小破孩聽完都覺得心驚動魄。
“對啊,你哥不開心,是因為死了一個情人,傷了一個媳婦,你說你能勸好嗎,就讓他一個人偷偷哭會就好了。”
“哥哥還會哭啊?”
“你是沒見,他哭起來那叫一個兇。行了,不說這些了。我說這么多,是什么意思呢,你看啊,如果當(dāng)時那只狴犴能讓我地府的哥們進(jìn)去傳個話,就不至于發(fā)生后面的事了。所以,咱們得替你哥找點場子回來。”白毛說完,挑挑眉。
小破孩面露難色:“白爺,那只狴犴,它好像做的沒錯啊。”
白毛氣得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什么叫沒錯,你有沒有點腦子,你自己想想,有那么巧的事嗎,它絕對是有私心的,你哥差點被奪了體,不給它們點教訓(xùn),它們會變本加厲的。說不定哪天,你這個痞子哥哥就變成那個星君了,你自己考慮吧!你是喜歡這個流氓呢,還是喜歡高高在上的星君呢?”
“那不行,我還是喜歡現(xiàn)在這個哥哥。”小破孩堅決地說,不過馬上又為難了:“可是,人家是神獸,咱們總不能滅了人家吧,那是犯天條的大罪,再說了,雖然是一絲真靈,咱也滅不掉啊。”
“是不能滅,但可以惡心一下他啊。”白毛壞笑著說。
“惡心,怎么惡心啊?再說了,惡心一下,好像也沒什么用啊?”
“那得看怎么惡心了!”白毛眼睛提溜地轉(zhuǎn)著,似乎有了絕佳的主意:“你就說你干不干吧?不用你露面,用你一點法力就行,你知道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法力了。”
“干!”小破孩想了想,堅定地說。
“嗯,不錯,對脾氣,孺子可教也。”
“咱怎么干啊?”小破孩好奇地問。
“狴犴最敬重的就是他大哥囚牛,咱們?nèi)绱诉@般。。。。。。”白毛把自己憋好的壞主意一股腦都和小破孩說了。
小破孩聽完,嘴巴都合不住了:“這這這,我倒是能辦到,可也太缺德了吧。”
“呸呸呸,這能叫缺德嗎,不要瞎說,樂器難道必須是有品位的人用的嗎,誰規(guī)定風(fēng)塵女子就不能用了?”白毛不滿地說。
“不是,可是咱們這,哎,就怕他不上當(dāng)啊。”小破孩從小受到的都是禮義廉恥的教育,誰能想到白毛讓他干的事,太損了。
“放心,我太了解那家伙的個性了,絕對會上當(dāng)。你看啊,他如果上當(dāng),那是不是說明他也沒有他自己標(biāo)榜的那樣恪盡職守,是不是說明,他極有可能因為私情而幫那個星君害你哥啊?”白毛勸道。
“好像是這樣啊!”一提到他哥哥,小破孩馬上就被說服了。
“什么叫好像啊,絕對就是那樣,走吧走吧,以后跟著我們混,必須得學(xué)會這種高招,那句話怎么說的來,對,不走尋常路。不要以為這不道德,這叫計謀。”白毛得意地說。
“你這叫陰謀。”小破孩嘟著嘴小聲說道,不過,他還是被說服了。
“陰謀陽謀都是謀略,你看看三十六計,哪條不缺德,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白毛得意地說。說完,心里暗想:狴犴,惹誰不好,你惹你白爺,我叫你面條下鍋,硬不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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