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千羽的目光鎖定在了千賀鈴的手上——
他看到了令他詫異的痕跡。
“千賀鈴姐姐,您……”千羽謹慎地選擇著措辭。“您的右手大拇指怎么……”
“嗯?”這時柯南和服部平次才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就在千賀鈴的左手大拇指根部,一條縱向的長條傷痕相當顯眼。事實上,他們之前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僅僅是因為千賀鈴剛才始終在移動,所以他們的視力沒有捕獲到這個痕跡罷了。
“啊——”千賀鈴只是瞥了自己的傷口一眼,帶著相當無所謂的口吻說著。“因為我最近有在學射箭嘛,對于初學者來說,箭枕(yaakura)這個地方本身就很容易劃傷到,大概等我熟練一些之后就會好一些?”
“yaakura?”千羽微微皺眉,隨后看向了西條大河。“所以,西條先生你之前說的yaakura其實是指千賀鈴小姐的箭枕受了傷嗎?”
“嗯,”西條大河帶著有些找到知音的表情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想說這個,但我覺得千賀鈴小姐畢竟是一位女性,所以應(yīng)該做不到襲擊你這種事情。”
“襲擊?”千賀鈴有些驚訝地看著服部平次,一邊坐下一邊詢問著。“你被襲擊了?”
這句話當中帶著的情緒相當不淡定,其中的情緒意味甚至讓柯南帶著相當微妙的神色偷偷看了一眼服部平次的臉。
而千羽的目光卻落在了千賀鈴上。
他關(guān)注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千賀鈴并沒有按照千羽司空見慣的正常方式坐下來,而是讓右足稍稍退后半步,之后才讓右膝和左膝先后跪在地上,最終才完成正坐姿勢。
但一般來講,大家都是直接讓雙膝一起跪下來的吧?擔心傷到的話最多用手撐一下就算了……但本身還很年輕,而且也是歌舞伎出身,更應(yīng)當已經(jīng)把這些禮儀融入到生活中的千賀鈴小姐應(yīng)該不會做錯這些才對。
而與此同時,西條大河也才剛剛重新坐下來——之前他一直是盤腿坐著,這是相當粗俗的一種坐法(在日本人看來盤腿坐是俗坐),現(xiàn)在既然來了一位女性,肯定就要換成正坐的姿勢。而他的姿勢幾乎可以說是和千賀鈴小姐一樣,甚至還要更流暢一些:千賀鈴小姐退后半步的動作很生硬,仿佛是生生插進正常坐姿里面的一樣。相比之下,西條大河的動作幾乎可以說是將千賀鈴小姐的動作當中的所有停頓空當都去掉了一樣,如果沒有仔細觀察的話,在一般人看來他就像是以正常姿勢坐下的一樣。
“箭枕這個次一般來說不學弓道的人是遇不到的吧?”服部平次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西條大河。“西條先生,請問您是怎么知道這個詞的?”
“我可是舊書店老板,”西條大河帶著有些無奈的神色攤了攤手。“我覺得,我那里有一兩本弓道書籍應(yīng)該不奇怪吧?但我確實沒有學過弓箭,這一點千真萬確。”
【弓道?】千羽微微挑眉,并不是因為弓,而是因為道。
他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右腳退半步的坐姿——第一次見到這個姿勢應(yīng)該是來自香榭麗舍。
……………………
“這也是你學的?”看著星野楓古怪的坐下方式,千羽的眉頭抽動了一下。“從你的老師那里?”
“是啊,”星野楓嘆了一口氣,攤了攤手。“真的,就這個教官特別煩——據(jù)說他的社會身份是弓馬術(shù)修煉大師,所以帶我們練習的時候讓我們練弓馬術(shù),然后居然還要帶我們練禮儀!”
“為什么要練弓馬術(shù)?”千羽好奇道。
“打移動靶,”星野楓的語氣相當無奈。“本來他是我們的移動靶射擊教官,結(jié)果這家伙居然讓我們?nèi)ゾ毩曭T射——真的就是騎在連馬鞍都沒有,就一個韁繩的馬上面,然后讓我們練習單手射擊!”
“額——”千羽的表情相當微妙。“那夠可以的了,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前面那些訓(xùn)練的成績也一直都在最前面,大概配給你們的教官就是打算用這么喪心病狂的方式來練習你們的射擊能力?我先提醒一下,我們甚至連移動靶射擊訓(xùn)練都沒有,就只訓(xùn)練手槍射擊——我接受的槍械射擊訓(xùn)練全都是我?guī)煾附o我開的小灶,都不是組織教給我的。”
……………………
如果這段很久以前的記憶沒有錯的話,那么至少這樣右腳向后退半步的禮節(jié)在弓馬術(shù)是存在的——而如果考慮到從歷史角度來說,弓馬術(shù)和弓道的禮節(jié)部分應(yīng)該都有很大一部分來自于小笠原流所制定的武道禮法的影響……那么,是否可以理解為弓道方面可能也有什么類似的禮節(jié)?畢竟……弓馬術(shù)和弓道在坐下來的方面的禮儀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畢竟這兩種的用弓差距并沒有那么大,所以坐下來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什么由于攜帶的武器的不同而導(dǎo)致差別才對。
而基于同樣的推論,如果千賀鈴小姐的這個動作來自于弓道,那么西條大河先生的這個動作又是來自哪里呢?千羽可不認為單純弓道書籍會導(dǎo)致西條大河沾染上這種習慣——否則千羽自己大概早就已經(jīng)每天變成精神分裂癥了。(我舉兩個例子來說明一下……第一個例子是一個人既喜歡拜占庭,又喜歡威尼斯,然后經(jīng)常還歌頌著羅姆蘇丹蘇萊曼……第二個例子是端著曼聯(lián)的水壺,穿著利物浦的外套,帶著埃弗頓的口罩,之后還圍著曼城的圍巾,最后頭上綁一根曼市聯(lián)的隊徽,然后兩邊的袖子分別紋上皇馬和巴薩的隊徽,就是這種精神分裂的感覺。)
如果這樣說的話,難道說西條大河先生他……
不,就算現(xiàn)在西條大河在這方面確實有些異常,但這些從別的地方也有可能學到——任何從小笠原流那里學到了這個坐姿的禮儀武道都可以,不一定是弓道。
或許還是應(yīng)該先確認一下這個習慣是否是弓道獨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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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東羅和疾病,那肯定就是查士丁尼瘟疫咯←←(第一次鼠疫大流行),拜占庭巔峰期的一次突如其來的大災(zāi)難。
下一個問題,蘇芬戰(zhàn)爭前,蘇聯(lián)曾經(jīng)對芬蘭提出領(lǐng)土交換方案,這個方案被芬蘭軍事領(lǐng)導(dǎo)人曼納海姆大力支持,但最終被芬蘭政府否決,最終也導(dǎo)致芬蘭在冬季戰(zhàn)爭中贏得了尊嚴卻失去了領(lǐng)土。那么,請問,這個方案的領(lǐng)土交換大概是如何的,為什么又能得到往往以鷹派為主的軍事領(lǐng)導(dǎo)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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