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8日晚上。
“你們是說,皋月夫人可能是殺害了名頃鹿雄的兇手?”手中拿著一份文件,服部平次很是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一張張的翻閱著。與此同時,他也正同工藤新一通著電話。“可是既然如此的話,理由是什么?總不能是因為在打歌牌的時候輸給了對方就急眼殺人吧?”
“根據風戶京介的敘述,皋月夫人和阿知波會長的結合并不正當——那是一次婚外孕,而皋月夫人在當時因為一時想不開,選擇了主動尋求車禍。在那次車禍當中,她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工藤新一在電話里說著風戶京介透露的信息。“在這樣的情況下,原本郁郁終日的皋月夫人在父母和阿知波先生的帶動下,最終接觸到了歌牌,并且以最高程度的熱情投入到了屬于她自己的【皋月會】內。對于她來說,或許皋月會就像她再也不可能擁有的親生骨肉那樣吧?”
“然后既然阿知波會長自己的證詞里面提到自己見到名頃面色鐵青地跑出去,就說明他其實很可能見到了相反的事情,也就是皋月夫人殺害名頃鹿雄的那一幕。”服部平次逐漸厘清了當初發生過的事情。
“然后出于夫妻之情,他選擇包庇皋月夫人,但皋月夫人仍然因此而郁郁寡歡,最終去世?”
電話當中,各自傳過了一聲嘆息。
“那么,這個情節是能站得住腳的,但證據呢?”服部平次轉換了話題。“就算你之前說橘從錄像里面找到了一些可能是遇害的時候留下的痕跡之類的東西,可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實際證據。”
“有啊,”工藤新一完全沒意識到問題在哪里。“保險公司那邊不是還有歌牌的殘片嗎?那上面應該還有一些血跡,所以完全可以從上面提取血跡的痕跡,然后利用血跡來進行dna檢測,之后對比……”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也愣住了。
對啊,就算他們現在能夠從歌牌上面提取到基因,又該如何證明這就是名頃的?名頃鹿雄在1989年就已經死了,幾乎不可能保留下用來可以和他的身份對應起來的生物樣本。如果僅僅是證明上面有血跡的話,阿知波會長完全可以推作不知,直接裝傻。
“有沒有可能用我從風戶京介這里得到的皋月夫人的錄音材料來作為證據,也就是皋月夫人自己的自白?”工藤新一隨后提出了新方案。
“不可能的,那種時候的皋月夫人……律師肯定會用精神異常來大打自白可信度的牌的。”服部平次正準備對工藤新一的幼稚想法吐槽,卻突然發現似乎陷入了盲區的是自己。“不對,皋月夫人都已經去世了,哪里來的律師啊?這樣的話豈不是我們想說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們只是用作推測的依據,阿知波會長也不可能就此起訴我們誹謗。”
“喂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事情?”就在他們兩個人思索的時候,服部平次突然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千羽的聲音。“不要單獨考慮名頃鹿雄被殺的案件,現在我們要關心的是矢島俊彌被誰殺了。你們覺得,如果我們能夠把殺害矢島俊彌的罪名釘死在阿知波會長的身上,然后再在判決之前問阿知波會長,說我們知道了名頃鹿雄在他們家被殺,要求他對此作出解釋的話,阿知波會長會不會甚至直接把皋月夫人拉出來頂罪?”
千羽所說的毫無節操下限的可能性,讓兩名純潔許多的高中生偵探沉默了。
好像……有道理啊?就算他們不想把這件事斷定為皋月夫人所為,說不定到最后也只能順水推舟歸給皋月夫人了。換句話說,只要能夠讓阿知波會長謀殺關根的罪名坐實,那么阿知波會長出于保護自己的目的,也勢必將會為他們提供皋月夫人謀殺了名頃,而他并沒有參與其中的口供。這樣無論如何他會受到的罪名也就不過是協助處理尸體罷了。
“然后出于這個目的,阿知波會長懷疑矢島俊彌調取錄像帶是為了尋找歌牌上的污痕,進而有可能發現他參與了殺人的秘密,因而選擇先一步殺人滅口?”工藤新一最終給阿知波會長安上了一個作案動機。“可是……矢島真的能發現這個秘密嗎?
“橘之前說過,他是翻了好多好多高清光盤,最后才勉強找到一個能讓他起疑的地方——畢竟光盤的畫質有限,根本看不清楚。但問題在于,矢島先生那里有的也就只有畫質類似的光盤,他是不可能從那種東西里面看出來問題的,畢竟那又不是膠片畫質。既然如此,阿知波會長又有什么必要去阻止矢島先生呢?無論矢島先生怎么看,他都找不到能夠引起對阿知波會長的懷疑的態度,讓他看又怎么樣?”
“不,矢島絕不是在看到光盤之后才起疑的,他恐怕很早就覺得有問題了。”服部平次重新翻開手中的文件。“我在皋月會的管理層那邊找到了他們的行政文件記錄,在里面找到了很有趣的東西:在去年矢島俊彌用那副皋月牌奪得冠軍后的幾天,皋月牌竟然在商業活動現場失蹤了,幾個小時之后才在附近的庫房里面找到——毫無疑問,這是被人刻意帶過去的。
“更加有趣的事情在這里:在歌牌被找到的第一時間,矢島利用自己皋月會重要成員的身份,發起了一場動議,內容是將原本存放在阿知波先生家里的皋月牌立刻轉移到京都的一家歌牌博物館里面,嚴加保管,除了所有人都同意的高價值商業活動以外一律不予許可。而最終的動議結果是阿知波會長本人反對,其他人大多支持,在結果出來之后,阿知波會長的態度也有所軟化,同意了轉移行動。”
“……”話筒的另一邊,工藤新一皺起了眉。“這怎么聽著像……”
“像是發現了歌牌上有問題,然后利用一次突襲把皋月牌從會長身旁帶走的下克上政變,對不對?”話筒的另一邊的另一邊,千羽的表情異常微妙。“這……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
“是啊,矢島俊彌先生恐怕是在1993年自己參加皋月杯決賽的時候,感覺到了歌牌上面的有些不對,之后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隔絕阿知波會長和歌牌,并且自己大量搜集資料來意圖支撐自己對于歌牌上面的污痕的來源的看法。只不過他的動作太過明顯,最終導致阿知波會長狗急跳墻,選擇對他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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