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離開了,或許易曉峰能夠輕易破解他的武功而讓他大受打擊,又或許是最后那兩句話給了他啟發(fā),總之他的離去不知道是好是壞,劇情的走向已經(jīng)完全的發(fā)生了變化,所以易曉峰也不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了。
這樣其實也好,本來人生就是充滿未知的才有更多期待和向往,如果什么都知道,豈不是沒有任何盼頭了,難免覺得事事都無趣了。
蕭遠山走后不久,喬峰帶著譚公來到了海邊,譚公看見譚婆和趙錢孫靠在一起,頓時醋壇子打翻,火冒三丈,就欲上前將兩人分開,卻被喬峰攔住。
“譚公,你要不想幾位的名譽掃地,最好將那個帶頭大哥的名字告訴我,否則,我就讓你們?nèi)齻的丑事公告天下,我看你們以后還有何面目在江湖立足?”
“喬峰,就算你是契丹人,但怎么說你昔日也是丐幫的一幫之主,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你今天以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相逼迫,豈是英雄所為?”
譚公雖然年紀在六十開外,但是在江湖中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铮重M會甘愿晚年名譽掃地,受世人唾罵,能夠挽回的話他當然不希望這件事泄露出去。
“英雄?哈哈……”喬峰苦楚一笑,“我如今已經(jīng)成為中原武林人人所不齒的契丹野種,還被你們這些自命正義的武林人士污蔑為弒父殺師的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我早就不是什么大英雄了。”
“如今衛(wèi)輝城的廢園之中,前來為徐長老吊喪的武林人士不計其數(shù),如果我此時將他們引來,你們說他們看到譚婆和趙錢孫兩人做出如此輕薄淫蕩的之行,你猜將會是何等的局面啊?”
喬峰冷言厲喝,言語相要挾,其實這種做法是違背他的本意的,只是為了查明自己的身世才不得已而為之。
“喬峰,你不用說了,我趙錢孫大不了一死,來保全譚公譚婆的聲譽。小娟,記住答應(yīng)我的,不能說出帶頭大哥的身份,我死不足惜!”
此種情形之下,已經(jīng)沒了任何退路,趙錢孫已經(jīng)抱了必死之心,喬峰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呢,所以在他咬舌自盡之前,就要上前點他的穴,誰知一旁的譚公卻出手阻攔,這樣一耽誤,趙錢孫必死無疑了。
就在這生死一瞬間,一顆石子打中了趙錢孫的胸口,令其口齒不能動,自然是相死也不能成行了。
喬峰長吁一口氣,扭頭冷聲呵斥:“譚公,你好狠的心啊,居然為了自己的名譽,不惜眼睜睜看著趙錢孫去死,枉你還是自詡俠義之輩,我看你就是一個十足陰險的偽君子,無恥小人!”
“喬峰,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只是誤以為你要對趙錢孫下毒手,所以才會去阻攔你,誰承想他是要咬舌自盡!如果我貪生怕死,剛才在客棧就已經(jīng)告訴你誰是帶頭大哥了,如果你還是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一掌打死我,譚某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喬峰心中頗是糾結(jié),如此情形看來,這三人是寧死也不會說的,若是再逼迫也只能是看到三具尸體而已,看來只能再去找其他知情人了。
“你們?nèi)齻走吧。”
“你真的肯放我們走?”譚公不敢置信的看著喬峰問道。
“今天我就先放了你們,等將來我查明自己的身世,如果我真的是契丹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還會回來殺了你們的!”
“好,我譚公這顆人頭,隨時等著你來取。”譚公上前為譚婆解開穴道,卻沒有管趙錢孫,反而踢了他一腳嗎,拉著譚婆就走。
喬峰看著無奈而好笑的搖了搖頭,三個人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年輕人一樣胡鬧,真的是為老不尊,俗話說的老小孩,就是這樣來的吧。
趙錢孫的穴道最后還是喬峰給他解開的,拱手施禮:“喬峰,無論你是契丹人還是漢人,我趙錢孫都敬佩你的光明磊落,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我趙錢孫這條狗命,你何時想拿去就隨時來取,我絕不會閃躲!告辭!”
趙錢孫走后,喬峰對著空曠的沙灘大聲喊道:“是哪位高人出手相助,還請現(xiàn)身相見!……”
可是等了片刻,依舊沒有一個人影,看來那人早已離去,只是此人是誰,為何要幫自己?喬峰內(nèi)心的困惑越來越多了。
……
當初在杏子林一役,山東鐵面判官單正曾說過他家里留有幾封帶頭大哥的親筆書函,所以喬峰帶著阿朱欲親身前往。
易曉峰知道蕭遠山并不會因為自己的幾句勸解而就此罷休,所以他讓紅蓮和段譽先去小鏡湖,說段正淳在那里,而四大惡人不日將前去刺殺他,叫他們先去抵擋,他有要事要辦,事后會盡快趕去與之匯合的。
當易曉峰趕到單正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單正剛好從衛(wèi)輝城吊唁回來,而他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燒毀幾封書信,不用猜也知道那定是帶頭大哥的親筆書信。
“單正,你馬上就會有殺身之禍,趕緊帶著妻兒離開這里,逃的越遠越好,記住,來殺你的人并非喬峰,而是另有其人。”
易曉峰并未現(xiàn)身,而是用傳音入密之法告訴了單正,隨后便隱藏蹤跡,等著蕭遠山出現(xiàn)。
單正似乎也正有此意,所以他只帶了必備的銀兩和隨身的衣物,遣散了家里的傭人,領(lǐng)著妻兒倉惶向南而去。
蕭遠山到達單正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早已人去樓空,“又是你這個臭小子,破壞老夫的好事,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雙掌合璧,自左而右,旋轉(zhuǎn)凝聚真氣,猛然間推出,一道剛猛霸道非常的勁氣直奔坐在房頂上的易曉峰,頓時屋頂崩毀,瓦片飛濺,有些甚至化為了碎末,可見蕭遠山這含怒一掌的威力有多大!
只是易曉峰縱起騰躍于空中,毫發(fā)無傷,一張孫悟空的面具看起來甚是喜人,但在蕭遠山看來,那成了嘲笑,遂縱躍而起,閃身上了屋頂與易曉峰展開了近身肉搏。
但是無論蕭遠山用何招式,都被一一化解,仿佛眼前這個人就如同是一網(wǎng)湖水一般,怎么打都無動于衷,根本不受力,這讓他打的很是憋火,幾十年來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小子,你這根本就是投機取巧的功夫,有本事敢與老夫硬抗一招嗎?”
蕭遠山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人家,說出這樣的話未免太過好笑,但是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年齡比對方大,所以功力肯定比他深厚,所以只要對方中了激將法,與自己硬抗,必定會受傷,到時自己就可以看看他到底是誰了?
“好啊,既然蕭老英雄有此雅興,晚輩自當盡力奉陪,請了!”
蕭遠山?jīng)]想到對方如此愚昧,竟然傻乎乎的舍棄自己的長處而答應(yīng)與自己硬拼內(nèi)功,實在是傻得可愛,既然如此,他可不會客氣,運足十成功力的少林內(nèi)功,頓時黑氣縈繞,猶如一頭黑色的洪荒巨虎。
而易曉峰則以九陽神功的渾厚內(nèi)力催動降龍十八掌,至陽至剛,猶如烈焰焚天,一條金色的巨龍應(yīng)運而生,龍吟騰空,聲威震天。
一金一黑,兩股皆都是剛猛霸道的內(nèi)功相撞,剎那間碰撞的沖擊波形成的旋風(fēng)如刀刃般將院子里的花草生生削斷,房屋也被震的窗碎門倒。
待余威漸息,易曉峰原地只是后撤了一步,而蕭遠山則是倒退了五步方穩(wěn)住身形。
“蕭老英雄,我勸你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不要再繼續(xù)錯下去了。”易曉峰漸行漸遠,很快身影就化為一個小點,消失在遠方的視野中。
“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蕭遠山嘴上憤恨咒罵,但是他心中的震撼令他心慌不已,因為這個人的身份太詭秘了,尤其是聽對方的聲音不過二十出頭,居然有如此深不可測的功力,當真匪夷所思,世所罕見!
最奇怪的是,為何他每次都能預(yù)先知道我要殺誰,并且趕在我之前等著我,難道他未卜先知?關(guān)鍵是此人武功遠在我之上,卻不殺我,難道真如他所說,只是為了阻止我鑄成大錯?我真的會害了峰兒嗎?蕭遠山這一次真的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是否還要去殺死那些人?
本來以為馬夫人康敏在杏子林之后會被處死,沒想到她一番巧言令色的狡辯,說什么易曉峰是喬峰找來的合謀演戲,說他是個會妖術(shù)的妖道,不然易曉峰手里的手機怎么解釋?再加上徐長老那個色欲智昏的老頭從旁詭辯,那些丐幫的蠢貨居然就信了,暫且放過了康敏那個自私自利、陰險惡毒的賤人,等查明真相后再做處置。
所以喬峰在智光大師死后,還是去了信陽馬家,一波三折后還是找到了康敏,并被她故意誤導(dǎo),將禍水引向了段正淳。
小鏡湖。
當易曉峰趕到小鏡湖的時候,剛好看到段延慶殺死了段正淳的四大近身護衛(wèi)褚萬里,若非阿紫一再侮辱他,令他羞憤難當,也不會跑上前去死在段延慶的手里。
“段延慶,你這個逆賊,我和你拼了!”
其實段正淳這句話就沒道理了,段延慶雖是四大惡人之首,但他的確是大理段氏嫡系的延慶太子,而段正明才是竊據(jù)皇位者,但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說不得誰對誰錯。
兩個都是大理段氏的后人,其最拿手的武功都是一陽指,但是延慶太子為了復(fù)仇并奪回皇位,二十多年來自是全身心的勤學(xué)苦練,其武功已算是超一流高手,一流武者大圓滿,隨時可能突破到巔峰武者的行列。
而段正淳身為大理鎮(zhèn)南王,地位尊崇,國泰民安,衣食無憂,二十年來,只知道粘花惹草,風(fēng)流快活,惹了一身的風(fēng)流債,武功自然就荒廢,到如今不過是個二流后期武者,連一流都沒能進入。
段延慶以一根拐杖,就逼得段正淳需用雙手才能勉強與之相抗,眼看就要抵擋不住,成為杖下亡魂。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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