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南侯老夫人與鎮(zhèn)南侯二人暗自得意,殊不知皇室最容不得的便是腳踏兩只船,當今圣上更是不能容忍一個臣子在他子嗣之中任意挑選。
洛冰婧等人回到了穆府,便被門房小廝告知金玉樓的掌柜的求見,現已在待客廳等候。
洛冰婧看向云青吩咐道:
“你先莫跟著我,將墨錦安排妥當尋府醫(yī)為墨錦瞧瞧,待墨錦安穩(wěn)了你在前去尋我!
云青領命,與丫鬟婆子一起將墨錦抬回了后院住處。
洛冰婧身心疲憊,但想到金滿堂此次乃是自海外歸來,指不定會給她帶來意外之喜,當下便拖著疲憊的身軀朝著待客廳而去。
當洛冰婧行至待客廳看到廳中所放置之物時有些微怔,看著那方不知是不是銅鏡的鏡子中的少女,欣喜若狂。
“金掌柜的,這是何物,這可是銅鏡,我平生第一次瞧見這般清晰的鏡子!
洛冰婧小跑上前,對著這一人高的銅鏡愛不釋手,鏡中的人兒好似另外一個活生生的她,這媚眼這身姿分毫不差清晰可見,不似她閨房之中的銅鏡總有那么幾分朦朧之意。
金滿堂面容之上帶著心滿意足,東家喜愛這物件便好,當下便是拱手說道:
“回東家,這物件乃是在下自海外為東家?guī)淼,這物件名喚玻璃鏡不是銅鏡,東家喜愛便好!
洛冰婧從未聽聞過玻璃,前世她貴為太后皇后之時都未曾聽聞過此等物件,當下便是不解問道:
“這玻璃可是琉璃?這物件你帶回了多少,準備買多少銀兩。”
金滿堂上前兩步,為洛冰婧解惑道:
“此玻璃并非琉璃,這物件乃是海外人所用,因著東西極其昂貴在下只為東家?guī)Щ亓艘患!?br />
洛冰婧暗自感嘆道,這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怕這京都城乃至整個國僅有她一人有著玻璃鏡吧。
“金掌柜的有心了,不知金掌柜的此番出海有何收獲!
洛冰婧已吩咐下人將這玻璃鏡好生受了起來,看向金滿堂詢問道,她十分傾佩金滿堂的大膽,出海之人皆是擔著性命之危,據她所知凡是出海之人能活著回來的只有寥寥幾人。
金滿堂自懷中掏出一做工精致的銀盒,洛冰婧身為女子只一眼便被這盒子所吸引住了。
金滿堂不緊不慢將這錦盒打開,一股淡淡的清香四散開來,洛冰婧疑惑道:
“這是口脂?為何這般鮮艷清香!
金滿堂所拿之物正是口脂,只不過此口脂非比口脂。
當下金滿堂在洛冰婧的注視下,清淺摸了一點涂于唇上,但見金滿堂的朱唇鮮艷之中帶著潤通,整個人都添了一份異彩。
當下洛冰婧便是眼眸發(fā)亮,道:
“你帶回來的可是此物,若是世家女子瞧見了定是要將金玉樓的門檻給踏破了。”
洛冰婧好似看見無數銀子朝她飛來,她并非是愛財之人,但她深知一個國不僅僅是需要權更需要經濟命脈更需要銀子。
她與娘親若想立足不被人欺辱便要有讓人不敢動她一分一毫的立命之本。
金滿堂正是她所尋的立命之本。
金滿堂將銀盒獻給了洛冰婧,開口道:
“在下只帶回了一盒。”
洛冰婧聞言則是傻了眼了,這廝帶回一盒是要做甚,還未她詢問出聲,便聞金滿堂接著說道:
“在下將會這手藝的匠人以及配方給帶了回來!
洛冰婧幽怨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金滿堂,這廝居然敢瞧她笑話。
“既然如此,金掌柜的便看著辦吧,這東西乃是金掌柜的所尋,所賺錢財便五五分成可好!
洛冰婧此言一出,金滿堂則是立馬惶恐道:
“莫不是在下有沖撞東家的地方,在下乃是東家之人,怎敢與東家五五分成!
洛冰婧失笑開口道:
“金掌柜的安心便是,我雖為東家不假,可這錢財皆是金掌柜的所賺,金掌柜的拿著便是!
金滿堂對著洛冰婧跪了下去,沒在繼續(xù)推遲,叩謝道:
“東家的大恩大德金滿堂銘記在心。”
待金滿堂走后,石竹便忍不住開口說道:
“姑娘可真真是大方,這金掌柜的乃是姑娘的屬下,為姑娘做事是理所應當之事,姑娘這般就將白花花的銀子送了出去!
石竹肉疼不已,這白花花的銀子就怎么被姑娘給糟蹋了。
洛冰婧卻是淺笑不語,金滿堂是何人,未來堂堂的皇商富可敵國之人。
她今日只不過是小恩小惠罷了,為的便是讓金滿堂心生感激之意。
……
次日寅時洛冰婧便已起身,今日乃是侯宏文那廝的生辰,又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
“姑娘,天色還早姑娘何不在休憩一會!
云青與石竹打著哈哈走了進來,洛冰婧立于鏡前瞧著鏡中的少女,她的一舉一動皆被鏡中之人所展示給她,一個蹙眉一個淺笑。
“為我梳洗更衣,今日便涂金掌柜的獻上的口脂!
洛冰婧毫無睡意,自昨晚起她便煩心不已,侯宏文前世沒有迎娶安元香她便過的十分憋屈。
若是今生她依舊逃脫不掉嫁與侯宏文的命運,豈不是要整日里與安元香斗個你死我活。
待洛冰婧一切收拾妥當便靜坐在閨房之中神游太虛。
嫻淑妃不知今日會不會前去二皇子府,若是去了不知嫻淑妃會不會與上一世一般自第一眼起便不喜她。
今日安元香按規(guī)矩理應不能前去二皇子府,可安元香豈是那守規(guī)矩之人,再加上那些鶯鶯燕燕她便頭疼不已。
“姑娘,這生辰之禮姑娘可是確定了要送二皇子這荷包!
云青在此詢問洛冰婧,看著錦盒之中的荷包,云青乃是愁云滿面。
洛冰婧聞言又自碎銀八寶箱之中拿出一枚金裸子放進荷包之中,道:
“這廂便好了,這荷包之中可是有一枚金裸子!
云青與石竹皆是滿頭黑線,這金裸子乃是賞賜給下人的,豈有當做賀禮送人的。
待用完早膳,便有丫鬟匆匆來稟道:
“姑娘靳姑娘求見。”
洛冰婧聞言蹙眉道:
“登府拜訪的是哪位靳姑娘,可知其名諱!
自靳英公夫人一事,靳國公府便好似斷絕了與穆府一切的關聯(lián),就連母親失憶都未有人前來探望一番,外曾祖母亦沒有派人前來。
她曾派人前去靳國公府,誰知卻是被告知靳國公府正在喪期不宜待客,不知今日登門的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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