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洛冰婧與閆香二人行到待客定之時,金滿堂聞聲便立馬起身相迎出去。
“拜見東家,拜見閆姑娘。”
金滿堂并非只懂的經商,對東家身邊之人亦是打聽的清清楚楚,以免沖撞了貴人讓東家不喜。
閆香仔細一番細打量,這金掌柜的長的一表人才,能識得她怕是費了心思的,此人精打細算審時度勢能將區區幾兩銀子的東西買到上千兩實在是不容小窺。
金滿堂大大方方任憑閆香打量,不做作不扭捏,洛冰婧開口詢問道:
“金掌柜的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可是又有了好東西?”
金滿堂淡然笑道:
“東家可真真是聰慧,今日前來便是向東家討要一個請求。”
閆香對金滿堂既不厭煩又不喜愛,只覺得此人是個人才,但聞金對洛冰婧所言,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
“有何請求不妨說來聽聽。”
洛冰婧深知金滿堂不會讓她失望,果真如此但聞金滿堂所言:
“還望東家恕罪才是,奴才私下購買了西雀街一間鋪子。”
洛冰婧與閆香聞言皆是臉面之上閃過不悅,金滿堂此乃是先斬后奏,當下洛冰婧便不虞道:
“金掌柜的先斬后奏可詢問過我這個東家,莫不是我太過縱容導致金掌柜的忘記了規矩。”
閆香雖未開口,但眼神看向金滿堂之時帶著不喜。
但見金滿堂依舊神色淡然,全然沒有一絲慌張,開口道:
“奴才之所以未告知東家乃是因為情勢緊急,東家可知奴才所采買的這間店鋪僅僅花費了五百兩銀子。”
洛冰婧與閆香聞言倍感不可思議,西雀街的鋪子可謂是寸土寸金,甭說五百兩銀子就五千銀子都未必拿下一間鋪子。
但聞金滿堂接著說道:
“此間鋪子乃是二進的院子,奴才準備將此處院子改成茶社,做文雅買賣。
閆香但聞五百兩銀子買下的一處二進院子,當下便是對金滿堂刮目相看,詢問道:
“金掌柜的是如何以五百兩銀子買下西雀街二進院子,真是稀奇可否告知。”
不僅僅是閆香感到驚奇,洛冰婧亦是詫異這金滿堂是如何以五百兩銀子購買了二進院子,更是不解此乃商鋪地段皆是做穿戴首飾瓷器等生意之地,為何金滿堂要在此處開辦茶社,莫非是為了陶冶情、操。
“金掌柜的可否詳細告知一番,還有金掌柜的為何要開辦茶社,不如做口脂的買賣如何。”
金滿堂溫文爾雅如沐春風一般說道:
“東家,我已將口脂的配方送給了這二進院落的主人,往后這京都城并非只有金玉樓售賣這口脂。”
洛冰婧聞言,差點沒驚的怒吼出聲,這廝是不是耍她,怪不得會以五百兩銀子采買一處二進院子,原來是將日進斗金的口脂配方送給了他人,這不是斷自個活路嗎。
閆香亦是不解,婧兒的這掌柜的莫不是叛變了。
就在洛冰婧與閆香胡亂猜測之時,金滿堂繼續開口說道:
“東家可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口脂生意如此火爆定已是惹了別人的眼,現在東家若繼續抱著這口脂生意,定是遲早會出事,東家可知奴才采買的這二進院子原主子乃是義親王府。”
洛冰婧怎會不知這個道理,可若她強大些便不會顧及這些。
“金掌柜的既然這二進的院子來之不易,金掌柜的為何要來做茶社,一壺清茶能買多少銀兩。”
金滿堂聞言便自衣袖之中掏出一方錦盒,打開錦盒一股甜香之氣便撲面而來。
洛冰婧與閆香二人紛紛起身,石竹與云青二人亦是伸長了腦袋瞧著金滿堂手中的錦盒觀望過去。
“這可是茶?為何會這般香氣四溢醉人心脾。”
閆香自錦盒之中取出一小撮放置鼻尖,這芬芳的香氣便讓閆香愛不釋手,恨不得立馬煮上一壺。
“回稟姑娘,此茶水非比茶水,在下所開茶社亦是與姑娘所認知不同,此茶社老爺夫人公子姑娘的生意皆做,這售賣的茶種便有上百種,可供前來品茶之人細細品味”
洛冰婧聞言忽然想起前世的萬茶樓,現在細想下來恐怕這布遍各國的萬茶樓乃是金滿堂所開辦。
“金掌柜的可為這茶社取了名諱。”
既然洛冰婧這般詢問了,便是應允了金滿堂的請求,這口脂生意固然火爆不假,但亦是能引起貴人們眼紅。
她現在一是無母族之人撐腰,二是不得寵的未來二皇子妃,這些貴人怎會手下留情。
現在可不僅僅只有她一人有這口脂的配方,義親王府亦是有,那個不要命的敢前去義親王府惹是生非。
金滿堂叩拜道:
“東家聰慧,奴才定不會讓東家失望。”
洛冰婧與閆香二人待金滿堂離去之后,二人便開始議論這未開辦的萬茶社。
“姑娘,今日乃是二皇子府下的第二張請帖,姑娘不若前去瞧瞧”
已有丫鬟將這請帖給了云青。
云青又將這請帖遞給了姑娘,心中暗罵道這安元香與二皇子二人真乃是一對狗男女,為何非要揪著姑娘不放。
洛冰婧接過請帖,此番這帖子不在是安元香的筆跡,而是侯宏文的筆跡。
閆香湊上前來看著洛冰婧手中的請帖,眉頭微皺,道:
“婧兒,莫要搭理此人,真真是陰魂不散,不知此二人邀請婧兒前去是為何,若是婧兒想前去探知一番,我便陪著你前去,我倒要瞧瞧他們又能生出怎樣的齷齪心思。”
自侯宏文要以正室之禮納娶安元香這個側室之后,閆香便自心底瞧不起侯宏文,一直以來她皆是將侯宏文看做了是大哥,但此事以后她便深覺或許是她瞎了眼才會那般認為。
洛冰婧亦是心中煩躁不已,這侯宏文與安元香二人怕是不見著她不死心,既然如此她不如前去會會她們二人,當下便是心下微動心中所念,道:
“閆姐姐,婧兒不但要去還要為諾大的二皇子府增添些生機,明日閆姐姐可有空閑,我便邀請閆姐姐陳姐姐齊姐姐還瀲姐姐還有靳怡一道前去二皇子府。”
閆香聞言先是愉悅,但聽聞靳怡之名諱時不解問道:
“婧兒為何要做請靳怡,不瞞婧兒,其實靳怡并非是靳國公府大夫人的嫡親子嗣而是頂包之人,靳怡品性不佳不宜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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