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婧見娘親慌亂不安,便暗自嘆息上前攙扶住娘親,安撫道:
“娘親可是關心外祖父,娘親莫怕可曾想過今日外祖父與鎮南侯等人前來是做甚,剛才若不是安定侯閃躲及時,現在落入荷塘的怕是安定侯了,不知安定侯可會鳧水。”
聽聞女兒如此說道,穆氏便冷靜下來,今日父親與鎮南侯等人前來定是有事,這父親落水乃是因著鎮南侯,她跟著混亂做甚。
雖是失去了記憶不假,可從她人口中得知她這十幾年是如何過活的,便將心中的那一絲愧疚給泯滅。
焦姨奶奶將半個身子探了出去,口中喚道:
“爵爺,爵爺你可聽到了,爵爺你在哪兒,你莫要丟下妾身。”
焦姨奶奶現在是后悔莫及,今日前來乃是因著鎮南侯府與洛冰潔一事,若是爵爺今日沒了,她便什么都沒有了。
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權勢地位富貴皆是爵爺給她的,她在爵爺府是高高在上的爵爺夫人,可是出了爵爺府她便是低賤的姨娘。
爵爺沒了無子嗣繼承,這爵爺府還是爵爺府嗎,到時若穆氏族人前來她連個姨娘都怕是難當。
水姨娘驚的更是慌亂不已,心中則是煩躁不安,若父親無事還好,若出了事鎮南侯府定是會將她與冰潔給舍棄了。
就在眾人焦慮不已之時,一個侍衛突然大喊道:
“爵爺在這。”
說著便拖著一個東西朝著岸邊游去,眾人紛紛下了回橋朝著侍衛所在之地跑去。
當瞧見穆伯爵爺之時,焦姨奶奶與水姨娘二人便撲了上去。
“爵爺,爵爺你可莫要丟下妾身,不孝女養出的不孝子孫要將爵爺給逼死,爵爺您醒醒啊……”
焦姨奶奶如喪考妣,哭的死去活來好不感人,只不過這說出來的話皆是在字字句句指責穆氏母女二人。
水姨娘亦是像穆伯爵爺已經死了一般在哪嚎啕大哭,好不悲戚,末了還在感嘆道:
“父親,皆是女兒無用,累及了父親被姐姐等人欺辱,現在父親又成了這般模樣,若姐姐安分守己,這安定侯豈會在穆府之內,若無安定侯,侯爺又怎會與其起了爭執。”
這母女二人皆是讓穆伯爵爺此次落水的罪責推倒了穆氏母女二人身上。
洛冰婧與穆氏二人則是站立在一旁,看著焦姨奶奶與水姨娘裝模作樣。
在場之人無一人去喚大夫,無一人去救治穆伯爵爺,甚至焦姨奶奶與水姨娘二人只知哭的死去活來,卻沒有前去探穆伯爵爺鼻息。
“咳……咳咳……”
焦姨奶奶哭的累了,便猛地壓在穆伯爵爺身上,就在這時穆伯爵爺傳來一陣輕咳,并伴隨著吐出一些水來。
焦姨奶奶與水姨娘二人大喜過望,皆紛紛看向穆伯爵爺,洛冰婧與穆氏對視一眼,洛冰婧心道這外祖父還真真是個命大的。
穆伯爵爺緩緩睜開眼眸,當瞧見焦姨奶奶與水姨娘之時,扯出一抹安撫的笑意,輕聲道:
“莫在哭了,我無事。”
穆氏聞之卻是心中酸楚不已,父親從未待她這般和顏悅色過,每每瞧見她便是板著臉面訓斥與她唯有待穆云水才會露出慈父的一面。
鎮南侯與鎮南侯老夫人趕忙湊上前去,皆是紛紛表達關心之意。
穆伯爵爺不僅僅是個命大的,這休息了片刻整個人雖怏怏的,但已是無事。
當下便是眼眸一寒看向穆氏與洛冰婧開口便是吼道:
“跪下。”
雖是吼叫不叫,但因著氣虛微弱聽不出一絲威嚴之意,洛冰婧將其命令視若無聞,穆氏則是猶豫不決。
穆伯爵爺見此便是猛地站起身來,腳步虛脫便要朝著洛冰婧與穆氏走來。
石竹等人見狀紛紛擋身在姑娘與夫人身前。
劉伯庸亦是擋在穆伯爵爺與穆氏母女之間。
洛冰婧譏諷一笑,站出身來,對著穆伯爵爺等人開口道:
“今日你們前來所謂何事,在這般鬧下起只怕會耽擱了你們今日的目的。”
鎮南侯與水姨娘二人聞言皆是齊齊看向洛冰婧,但見水姨娘上前兩步,面色焦急道:
“婧兒,今日我等前來乃是有要事相求,還望婧兒能念在是鎮南侯血脈的份上能相助鎮南侯府一把。”
鬧了半天,這氣也生了架也打了,人也罵了架子也端了,原來是前來有要事求助與她,這般真是讓人倍感驚奇,這乃是求人的態度,真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洛冰婧饒有趣為看向水姨娘等人,不慌不燥道:
“我道是姨娘等人是前來尋事的,可萬萬沒想到姨娘你們前來乃是有求與我,這般求人的態度可真是讓婧兒大跌眼鏡,我為何要相助你們,是因為你們時常的挑釁還是因為你們多年的欺壓,或者是陷害娘親將我們母女二人被逼出府,又或者是因為你們這次打上門來,所以我要相助與你們,真是可笑至極。”
洛冰婧此言一出,水姨娘面容之上閃過責怪,她答應便是還道如此之多無用的做甚,這事已至此還難不成能重活回去。
鎮南侯亦是面上無光,他若是料到有朝一日會求到這死丫頭頭上來,當初就不會鬧得這般僵持。
鎮南侯老夫人則是將手中無用的拐杖啪的一聲敲在水姨娘身上。
“呀!母親您這是?”
水姨娘痛的明艷的臉頰皺成了一團,揉著被老夫人敲過的地方一陣心悸。
但聞鎮南侯老夫人開口說道:
“這可滿意了,可否能答應了。”
此話乃是對著洛冰婧所言,洛冰婧則是像看傻子一般看向老夫人,這老太太莫不是將她當做三歲小孩,她們母女所受的委屈,難不成就怎么一棍子就給解決了。
鎮南侯老夫人見洛冰婧不曾開口,便在此執起拐杖朝著水姨娘瞧了過去,水姨娘見此心下想躲可是轉念想到若是躲了便得罪了老夫人剛才那一棍子也算白挨了,當下便是閉上了眼眸咬緊牙關。
誰知預想之中的疼痛沒傳來,但聞鎮南侯說道:
“母親,你這般做甚,今日雖是有求與她,但已是不能因此上了水兒。”
當下便見鎮南侯轉過身來,上前行了兩步,命令意味十足道:
“今日京都城所發生之事,怕是你已經知道,冰潔有難需你相助,你手中所握墨玉可不僅僅是靳國公府老夫人身份權勢的象征,更是一塊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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