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拜見爵爺拜見二皇子妃拜見閆姑娘,爵爺您快去瞧瞧,主子她一心尋死,奴才們是攔也攔不住。”
小廝生的甚是機靈,這說話的語氣與神態都快趕上說書唱戲的了。
當下閆爵爺便匆匆進了俞太傅府,洛冰婧見此卻是心中微疑,這閆爵爺未免表現的太過關懷那個義女了。
閆香對此習以為常拉著洛冰婧的手腕二人緊隨其后進了俞太傅府。
穿過前院月拱門,還未踏進后院便聽聞一陣嘈雜之聲。
洛冰婧聞言立馬加快腳步朝著后院而去,只因她聽到了瑟蘭求救的聲音。
當洛冰婧與閆香二人趕至后院之時,瞧見院中一幕時二人不免心下憤怒。
“放肆,還不放手。”
洛冰婧一聲怒喝,面呈暴怒之色,眼神狠厲直視著壓制著陳廣蘭的幾個丫鬟婆子。
閆香亦是萬分惱怒,陳廣蘭無論如何都是俞太傅府的小夫人,現下卻還不如一個奴婢。
被丫鬟婆子粗魯的押在地板之上,整個人瞧上去奄奄一息面色蠟黃毫無血色,若不是那幾人鉗制著她,怕是陳廣蘭早已匍匐在地暈死過去。
眾丫鬟婆子面面相窺,其中不少人識得洛冰婧與閆香二人,對于洛冰婧的命令與主子所吩咐的相違抗,當下便是左右為難。
就在此時自回廊之處行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乃是一位身著仙鶴紋路藏青色裙袍的老夫人,只一眼洛冰婧便識得此人乃是俞老夫人。
俞老夫人面目慈善白白凈凈瞧上去便是一位和善親切的老者,可這老婦卻是黑心腸之人。
俞老夫人身后跟著的乃是俞夫人,俞洪浩的嫡親娘親,與俞洪浩有三分的相似之處。
據洛冰婧所知俞老夫人與俞夫人二人乃是水火不容,俞夫人出自武將之家,為人耿直最瞧不得的便是在她面前耍心機。
俞夫人身后則是一群鶯鶯燕燕,此行人乃是俞太傅府上的媳婦姑娘聲勢浩大。
洛冰婧本就對俞太傅府之人心中有氣,便未對俞老夫人施晚輩之禮,畢竟她行不行別人都說不出一個錯字來。
閆香亦是沒將俞老夫人放在眼中,俞老夫人面色不虞,冷然開口道:
“老身還不知這府上來了貴客可是有沖撞貴客之處,不知二位前來府上做甚。”
俞夫人則是中規中矩的對著洛冰婧行了禮數,此舉糟了俞老夫人一記白眼。
閆爵爺不知去了哪兒,并未在這后院之中。
“老夫人,不知廣蘭姐姐犯了什么錯,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折磨成這般模樣。”
洛冰婧已是上前將鉗制陳廣蘭的丫鬟婆子一一擠開,攙扶著搖搖欲墜的陳廣蘭直視著俞老夫人。
今日出府,洛冰婧只帶了新妝與云青二人,若早知如此應當將石竹給帶上。
俞老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洛冰婧,心中甚是不喜洛冰婧,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區區一個女娃娃能成什么氣候,只不過幸運罷了借著雪災揚了美名而已。
“二皇子妃可是越了規矩,此乃是俞府家務之事還望二位莫要插手才是。”
“老夫人有禮了,香兒你怎地在這兒。”
閆爵爺與俞洪浩二人自拱門處行了過來,閆爵爺對著俞老夫人拱手道。
閆香俯下身子,面色不耐道:
“爹爹太過掛念月娥行的匆忙,香兒實在是追趕不上,恰巧遇到了廣蘭被欺辱一幕。”
閆爵爺只淡淡看了一眼生死不知兒陳廣蘭,眉宇微凝道:
“隨為父前去瞧瞧你義姐。”
俞洪浩自始自終未曾瞧過陳廣蘭一眼,洛冰婧見眾人態度當下便是大怒。
上前阻攔住俞洪浩的去路,開口言道:
“俞公子,你可有正眼瞧蘭姐姐一眼,她乃是你八抬大轎迎進門的妻子,現下俞公子不該關心蘭姐姐一番嗎。”
俞洪浩面容剛毅,神色看不出喜怒哀樂始終保持著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
“咎由自取。”
俞洪浩依舊是淡淡看了陳廣蘭一眼,便丟下怎么一句話。
洛冰婧聞之心中發寒,怒氣更是狂涌,不做他想抬起手臂便是對著俞洪浩招呼過去。
只聽“啪啪……”聲響起,洛冰婧接連掌摑了俞洪浩五個耳光。
眾人皆是不敢相信,洛冰婧會出手掌摑俞洪浩。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二皇子妃這乃是在俞府。”
俞老夫人面色陰鷙可怖死死的盯著洛冰婧,怒吼出聲,顯然被洛冰婧那五個耳光給氣煞了。
“夫君,夫君~二皇子妃娘娘……您要出氣便掌摑妾身,一切皆是妾身的錯,妾身不該答應夫君前來京都,更不該嫁給夫君。”
洛冰婧眼冒火光看著被人攙扶著前來的月娥,一襲白衣披頭散發嬌弱不堪,神色凄切話還未出便落下一行淚珠子。
俞洪浩輕巧避開洛冰婧,快步行至月娥身前,自丫鬟手中接過月娥攙扶著,溫柔關懷道:
“你怎地下了床榻,身子骨若是落下了病根該如何是好,風大快些回房歇著,一切有我。”
閆爵爺亦是不悅的看了一眼洛冰婧,遂上前道:
“娥兒放心,一切由為父為你做主,這京都城還沒成她人的天下。”
閆香聞之便是羞愧難當,心中更加氣惱父親的所作所為。
父親意有所指暗中指責婧兒。
俞老夫人則是連忙吩咐身邊的丫鬟婆子,道:
“還不將二夫人送回房中,若月娥出了差錯,老身定當要了你們的命。”
一時間月娥身邊圍滿了關心之人,唯獨廣蘭姐姐這冷冷清清。
“二皇子妃,你未免手伸的太長了些,實乃是陳氏容不得月娥與她腹中胎兒暗中加害與她們母子,陳氏乃是妒婦,理應當休。”
俞老夫人嚴加斥責,道的是面紅耳赤。
“咳咳……婧兒……婧兒……帶我走……”
一聲低呼自陳廣蘭口中傳出,洛冰婧連忙上前欣喜道:
“蘭姐姐……婧兒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為你討個公道。”
閆香已派身邊丫鬟前去宮中相請御醫,陳廣蘭這模樣怕是在不傷治便一命嗚呼了。
洛冰婧將陳廣蘭交給閆香與新妝二人,便是對著俞老夫人與俞洪浩開口言道:
“蘭姐姐身上的傷乃是拜你們所賜,據本朝律法正室未出之前妾室不得懷孕,這二夫人的這胎本就不該存在,還有你們可有證據證明乃是蘭姐姐將二夫人的胎兒給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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