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心眼淚流的更兇,一方是生她養她的父親與娘親,一方則是毫不知情真心待她的婧兒姐姐。
“婧兒姐姐,你可是不愿慧心入宮?”
許慧心揚起腦袋看著洛冰婧,眼中含淚認真的看著洛冰婧。
但見洛冰婧撫上許慧心的腦袋,道:
“這后宮之中豈是外人想的那般榮華富貴,這后宮乃是吃人之地,姐姐怎會希望慧心前來。”
許慧心一時間心中酸澀難耐,更是緊緊攬住洛冰婧的腰身。
洛冰婧只道是許慧心初入皇宮的不是,殊不知許慧心心中的掙扎。
待二人入了朝華宮,許慧心幾次三番欲言又止看著洛冰婧。
洛冰婧見狀開口詢問道:
“慧心,可是有要事要詢問!
許慧心面容嬌羞,低垂著腦袋,聲音細弱蚊蠅一般,開口詢問道:
“婧兒姐姐,不知賜公子可否婚配?”
洛冰婧先是一怔,賜公子?莫非慧心所言乃是洛賜。
在瞧向許慧心的情竇初開的模樣,洛冰婧心下一震,開口道:
“慧心所說賜公子可是洛賜?”
但見許慧心羞澀的點了點腦袋,洛冰婧心下微涼,這洛賜何時與慧心扯上了關系。
“婧兒姐姐你與賜公子乃是姐弟,雖姐姐與洛府關系不佳,可自幼乃是一起長大,姐姐賜公子可有喜好與不喜?”
瞧慧心這般模樣,洛冰婧便知許慧心對洛賜乃是動了心。
可洛賜若為良人,她定會撇去一切相助二人,但奈何洛賜與水姨娘等人一般心性,豈是慧心的良人。
“慧心,你可了解洛賜,姐姐可否過問一句,慧心是何時對洛賜動了心思?”
許慧心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面容之上浮現一絲紅暈,眼眸之中泛著濃郁的愛慕之意,徐徐道來:
“半月前,我與大姐姐一道前去國光寺祈福。誰知歸途之中馬車毀壞,恰巧又遇流寇,幸得賜公子出手相救!
言及此處,許慧心面容之上浮現出仰慕的神色。
“自那一日瞧得賜公子身手與不凡的氣質,慧心便一顆真心撲在賜公子身上。”
許慧心甚是羞澀,抬眼偷瞧了一眼洛冰婧,但見婧兒姐姐并無異色,接著言道:
“奈何…奈何…如今慧心入了深宮。與賜公子已再無可能…罷了…罷了慧心不在過問,即使能知曉了又能如何…”
許慧心面容之上浮現出一絲神傷,洛冰婧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云青與石竹二人相伴在一旁,心中甚是急切,這許縣主怎會一心撲在小少爺身上。
小少爺可并非良人,自幼便與大姑娘與水姨娘三人變著法子欺辱夫人與姑娘。
其中不少骯臟的點子,乃是小少爺的注意。
小少爺自歸了京都,便尋的數十名通房丫頭,若嫡妻未娶,怕是小少爺房中已是庶子庶女的天下。
不知許縣主是幸還是不幸,若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斷絕了與小少爺的一切可能。
“慧心,你可了解洛賜,你可了解洛國公府,慧心你喜歡洛賜救你時的英勇,可曾想過前去國光寺之路皆是官道!
許慧心面容明顯閃過一絲遲疑,看向洛冰婧。
洛冰婧則是語重心長繼續言道:
“官道之上怎會有流寇出現,又怎會如此這般湊巧慧心的馬車毀于官道之上,更加巧合的便是洛賜救了慧心。”
許慧心眉宇微擰,眼眸圓睜看著洛冰婧,眼眸之中呈現失望的神色,失落道:
“看來賜公子所言為真,慧心知曉姐姐不喜賜公子不喜賜公子的生母,更加不喜洛國公府。姐姐賜公子并非姐姐口中所言之人,慧心相信賜公子。姐姐慧心乏了先行告退,還望姐姐莫怪罪,慧心絕無它意!
洛冰婧并未因著許慧心的言行舉止責怪許慧心,正如她所猜測一般,慧心遇險被救皆是洛國公府一手安排。
當初怕是洛國公府打著讓洛賜英雄救美,讓洛賜一個庶出子嗣能贏得許爵爺府掌上明珠的芳心。
奈何他們謀算了許慧心的芳心,卻沒能算的到許慧心會入宮選秀。
許秀女之死已過數日,今日兩宮皇后邀請眾妃嬪與秀女一同游園。
洛冰婧行至御花園之時,便已瞧見兩宮皇后皆以到齊,后宮妃嬪與眾秀女齊齊朝她看來。
但聞安元香開口言道
“妹妹架子可真大,本宮與諸位妹妹已等候妹妹多時。”
洛冰婧心中閃過一絲明了,看來她有步入了她人的圈套。
洛冰婧上前尋了位置坐定,并未理會安元香,更未向安元香與番婉兒行禮。
安元香見此面容之上浮現震怒之色,言辭吝嗇道:
“婧皇貴妃這是將本宮藐視徹底,是不將本宮放在眼中,是冒犯本宮,婧皇貴妃你可知罪?”
洛冰婧依舊不曾言語,這般態度直接將安元香激怒,一聲怒喝道:
“來人,婧皇貴妃冒犯本宮杖責三十大板!
“還望娘娘饒過皇貴妃!
許慧心見婧兒姐姐不知反抗更不知求情,當下便行至席間,跪伏在地開口求情。
安元香怒氣橫生,怎會放過此等機會懲處洛冰婧。
宮人朝著洛冰婧行了過去,洛冰婧清閑的站起身來,眼眸圓瞪看向朝她行來之人。
“不知安姐姐為何要懲處與妾身,妾身先前曾言妾身眼眸就這般大小怎能將姐姐放入眼中。”
“你…你豈有此理!
安元香每每都能讓洛冰婧這般無視與散漫的態度激怒。
這時席間的眾位妃嬪皆已習以為常,唯有才入宮不久的秀女們各自陷入沉思。
“本宮接到游園時辰乃是辰時,本宮辰時前來可曾遲了片刻?莫不是諸位皆提早前來,唯獨顯得本宮端架子!
洛冰婧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皆已明了,她們接到的時辰比婧皇貴妃早了半個時辰。
許慧心這時言道:
“為何臣女接到的時辰與皇貴妃相差了半個時辰,莫不是宮人通報時疏忽大意,導致皇貴妃晚來片刻。”
洛冰婧若有所思的看向安元香與番婉兒,開口接著言道:
“姐姐該怪罪的該是傳信的宮人才是,妾身實乃是冤屈,圣上早已有令皇貴妃無需向兩宮皇后行禮,妾身只不過遵守圣上的命令罷了。”
安元香目切齒看著洛冰婧,饒是不知洛冰婧面皮竟然這般厚,這般裹不知恥。
皇上雖下過命令,但那是對閆皇貴妃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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