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惹事,但不怕事!”這是東方求敗最近的口頭禪。
所以,聞言,他的臉上也是莞爾一笑。
“請問一下,在場的,有沒有石海記石園管事之人在?”
東方求敗環視一圈,不經意地喊道。
“老夫便是,不知這位公子有何吩咐,或需要幫助的?”
雖然很不情愿,但是一直陪同的那位中年管事還是答道。
他之所以不情愿,是因為他知道漕幫和天馬商行的公子哥邀人過來踢場,他還得代表著園方陪同,好歹賣漕幫和天馬商行一個面子。
因為四海石園中,星海石園由漕幫管理,藍海軒石園由天馬商行和陳家聯合管理,兩個公子哥不陪著客人先在自家石園挑石,明顯的居心不心。
不過,沒有自己上級的明確示意下,他可不想主動挑什么話題與是非。
“你呀,可能還不行,得找更高級的話事人來才能。”
東方求敗瞟了一眼對方,便一語道破玄機。
畢竟,看著中年管事的樣子,他便知道其僅是一名低級管事,有些事情上發不了話。特別是對方三人虎視眈眈之下,不可能說出什么有份量的話。
“噢,這樣,我得請動得高望眾的鐘老才行。”
中年管事暗嘆一聲,望著東方求敗,又望著南宮少爺等人,便讓一名伙記去請人。
“趙副會長,你說今天會不會出現一番龍爭虎斗的情況呢?”
望著場中間兩拔氣勢不弱的人,那名叫小吳的光頭漢子小聲地問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趙副會長沒有直接接話,而是幽幽地吐了八字。
“帝都那位公子不是猛龍不過江,而這位英俊公子即使是碰到如此高階的品石師,加上面對本地赫赫有名的兩大惡少,仍然淡然面對。可見不是狂妄之人,畢竟裝,亦是須要底氣、資本和憑仗的,況且他就是筑基境中期的修士,又沒有貌似護衛或伙伴的樣子。”
吳應熊若有所思地分析。
“恐怕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趙副會長還是那么的風淡云輕地說。
陳飛龍等三人更加懟上,特別是陳飛龍、陳光宗各自發來兩道傳記符,估計通知某些人前來對應。
“小子,你現在想走的話,都不走了。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竟然想在此耍橫。我天馬商行還沒有被人輕視、小看過,你倒是第一個。”
指著東方求敗,陳飛龍高聲斥責。
不管石海記石園誰來調理,他都不放會輕易放過此人。
畢竟,他陳飛龍的臉面并不有如此丟過。
“小子,不管陳兄放不放過你,我陳飛龍亦不會饒過你。你在金陵城一刻,你便飛不出我們漕幫的五指山。”
陳光宗叉著腰,咬牙切齒。看得出,他真的是動了肝火,不達目標他不會罷休。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這么的熱鬧。先是聽說有帝都的客人在此連開七塊塊元礦石,便連開了逾億的靈物,真是可喜可賀。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又驚聞另一位公子哥連開三石,亦獲得了過億靈石的靈物。真是絕代雙驕登場,讓老夫大開眼界。老夫姓鐘,名聲,乃是此間石海記石園的掌柜,不知道兩位小哥,如何稱呼?”
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個老年的男聲,卻是中氣十足,咬字清晰,威壓逼人。
“融合境中期修士!”
在場的人不由暗驚嘆道。絕大部分的人都不由后退了幾步。
現場唯一,不,兩個仍是淡定、面不改色,亦不退后的人,便是趙副會長和東方求敗。
南宮少爺、陳飛龍等三人都是筑基境中后期的境界,面對那人如此愿意施展的逼人威壓,豈能不退后。
但見場中間多了一個白發紅顏的灰袍老頭子,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帶著上位者慣有的風范。他瞇眼輕笑,似乎看著自己久不回的孫兒般,望著場中東方求敗和南宮少爺,進而是那位持著影像石拍攝的嬌美姑娘,嘴角一扯。然后才瞟了一陳飛龍、陳光宗,又便搖了搖頭,最后與在人群的趙副會長微笑點了點頭,權當打了一個招呼。
老頭子轉身回來,笑瞇瞇地望著東方求敗二人。
“鐘先生你好,我是帝都昌隆商行聯盟南宮家的南宮望龍。”
南宮少爺被對方的威壓逼退,心里極度不爽,口頭淡然道。
雖然知道石海記石園的掌柜融合境中期境界厲害,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畢竟自己的身邊并不缺少融合境的高手,所以他連拱手的動作都沒作。
“呵呵,原來是帝都昌隆商行聯盟南宮家的南宮望龍公子,稀客稀客,請怒老夫我未能遠迎,盼請見諒。昌隆商行聯盟,乃帝國三大商盟之一,旗下的商行和產業何其多,想不到,南宮公子竟然會對我們小小的一個石園感興趣,真是令我受驚若寵,誠恐誠惶呀。”
鐘聲一捋下巴的銀須,略作沉吟,望著南宮望龍,試探地客套:“不知南宮公子是私人身份到此地一游,還是公干嗎?”
“兩者……并不沒等線關系,我恐怕此次主要是受天馬商行飛龍兄的邀請,算是私人身份蒞臨金陵城吧。”
南宮望龍畢竟生在商行世家,對于類似的客套倒是看得淡,不著痕跡地道。
畢竟,除了他與陳飛龍、陳光宗等極個別人外,是沒有其他人知道他此行的目標的。
“這樣便好說。等你方便時,賞老夫的光,由我作東請客如何。”
到底是人老成精,鐘聲繼續打太極,揣摩其的目標。
“好說好說。”南宮望龍也打個哈哈,既不拒絕,也不肯定。
“原來這位老先生便是此間石園的掌柜,在下乃是無名之輩,名號不提也罷。”
東方求敗雙手抱拳,拱手作揖,臉上仍然是一副的明知故問:“請問鐘掌柜、鐘老先生,貴店的宗旨如何,當前可否有人可包場。”
“第一,我們石海記石園的宗旨,上門即是客,只有出得起價格,任何人把整個石園購買走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是明碼標價的。第二,至于包場,我至今沒曾聽說。”
對于東方求敗的提問,鐘聲不著痕跡地答。
“那么,也即是說,我隨便賭石、開石,也不影響貴店的生意了。”東方求敗托著下巴,富有深意地道。
“對,就是這樣。你想怎么樣賭,就想怎么玩,只要凡是出得價格,本間可以為敞開熱情之門,讓人日夜侍候你,包你挑選到滿意的元礦石。”
雖然知道這位不愿意道理姓名的年輕人,與帝都昌隆商行聯盟南宮家的南宮望龍公子有膈應、嫌隙,但是他開門做生意,并不會因此主動拒絕任何人上門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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