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陳步亞,爛賭徒、已沒盼頭的醉鬼,走頭無路。說實話,我記得,我當初是真的上過你的妻子,不過,她的味道和身體都不錯。她嫁給你,確實是災害的開端,永遠不會有好日子享受的。”
莫如風拼命按胸口處的大傷口,死撐著說道:“你的老婆的姿色確實有點本錢,我把她上了,亦是給你陳步亞一個臉子,而且事后亦沒有殺了她和你,而且給你們一千靈石的。相信你一定會記得吧,咳咳……”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陳步亞在心底有點快意。
這一刀,似乎令他已經麻木的心得到青春煥發。
“那個,前輩,你不如放了我吧,我一定會為你帶來很多的贖金的,你,若是鐐了我,什么都不得。雖然,我確實令人惡心、可憎,但是身上的好地上絕對一少。給我一個條生路,我出一個億保全我自己。求求你。”
看到陳步亞失神愰蕩,莫如此風會站著任人捅死。他連接反退幾步,向陶東西靠近,一個踉蹌,便跌倒在對方的腳下。
“前輩,救救我吧。我遠比這個爛賭徒、已沒盼頭的醉鬼,走頭無路的人要強大多了。”
莫如風此亦是不惜求饒,扮一副可憐模樣,爭取得到陶東西的的憐惜。
“哼!”但是,在陶東西的眼里,他對這樣的二五仔沒有什么心動的。死了就死了。
卻是臨時起意,一腳踢飛了他。
“其實不然,我殺你了,亦沒有可能會有人替你報仇的,更不用指望陳聞那個大忙人,因為需要他的煩惱的事絕對不會比你少的。”
陶東西望著了一眼,便指著在地上低聲呻吟的莫如風,對陳步亞說道:“現在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想怎么處置他們都可以。別告訴我你的手還是你手軟,合不得力氣干死他。”
“前輩,請你放心,我不會對仇人手軟心軟,因為我存在、活著的意義便是報仇!”
陳步亞恢復了清明,對著某個方向大聲說道。
“莫如風,你這條瘋狗,曾經百般欺凌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他沖了上去,對著地上爬行的仇人接著猛然出手,繼續捅他,似乎捅人使自己得到的解脫。
“陳步亞,你饒了我吧,我可以當你的狗,不要殺了……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好心了你,請給我活路……”
這時,莫如風沒有了當初的那般囂張和盛氣凌人,滿是病入膏肓,瀕臨死亡的樣子。
他只有喘氣的份,地上全是他的血,滿滿的一地。拉著陳步亞的褲角,死死在唉求。
“饒了你,哈哈,真是可笑!我當初可是萬般求過你,你有沒有可憐過我。今日,我又怎么可能有婦人之仁,放過你呢!”
說著,陳步亞舉高鋼刀,準備把仇人的頭顱切下的。
“夠了,你已經殺死了他了。他的尸身,我等會還有用,別弄壞了。”
陶東西雙指捏住鋼刀,不讓他揮刀。
“死了?”
這時,陳步亞聞聲才發現,真的,莫如風雙眼猙獰,似乎死于恐懼之中,不忿地望著前方,死得極度不甘心。
“前輩,那個我失態了。我一時……”
“不說了,我們還要趕時間,走,下一站!”
陶東西嘴角一抽,微笑一下,收走了莫如風的尸體,拉著陳步亞消失于此間。
大約在幾盞茶的功夫,陶東西和陳步亞出現以在十余里外,一處很富麗堂煌的府邸之外。
“紫煙院”,這是幽雅別致、富有高貴情調的所在。
竹、桃隨處可見,很多已經穿墻而出,一般來說,住在這樣的情況,大多屬于女性的居住。
“前輩,這里好像女子的府邸,我們兩個大男人來此合適嗎?”
看到這里,陳步亞也是一呆,以為眼前的這位高人亦是色鬼一枚。否則,哪會辛辛苦苦來此呢,絕對是屬于幽會或極為隱密的事情,如偷覷、行竊之類。
“混蛋,別用社么猥鎖的思想和眼光,看著我好不好,我可是正人君子,并不沒有不良嗜好的好不好。”
老神偷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才道:“你猜猜,這是誰的居所、府邸。”
“這還用猜測,只要不是瞎子都是知道是這里住的是女眷。”
“你這么說,倒是沒錯。好吧,我便直話直說,這是陳聞五兒子陳光佑新購的一處產業。里面住的便是,他新近勾搭和包養的一位西域艷姬,此女擅長歌舞,而且又是修行之人,雖然修為低微,所以從第一眼識那個女子之后,他便魂不守舍的,不舍擲下億金,硬是把此女泡到手。為了給她一個優美的環境,方便幽會與偷歡,陳光佑花了一大筆靈石,從其他的人手里盤下了這里,重新裝飾了一新。夜夜歡聚,樂不思蜀,已經三四個月未曾過回家。”
陶東西看著陳步亞滿頭黑線,只好向解釋一番。
他可是從風信子風媒社拿到了整套詳細的資料,現在通過觀察,他確信陳家五公子仍然這里,這是下手的第二個目標。
風媒的收費雖然不菲,卻是非常有效,讓他少走了很少路,直接進入了實施。
“什么,這是陳聞五兒子陳光佑的老巢,這也能找到。前輩你實在太高!”
明白過來,陳步亞不由給陶東西豎起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這也是他第一次夸獎別人。
“走!開工!”
老神偷老臉一紅,不動聲色喝道。
兩人便躍墻而過。
不知為何,陳光佑在今晚感到了心里的一絲不安,這是他人生難得的幾次不安之一。所以,難得第一次沒有纏著他心愛的西域艷姬,而是選擇了一個人靜靜。此時,他正坐小花園的涼亭之中,望著天上那皎月,正喝著佳釀,放松一下。
“到底是什么令我的心,難以無法安靜下來。好像最近我沒法得罪過什么吧,不僅是心跳得厲害,而且右眼亦不時在跳。難道說,真的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他著實郁悶十分。
“嗯,你們是什么人,不知這里是我的私人宅院嗎,非法闖入,可是要砍頭!”
突然間,陳光佑冷冷地喝道。
是的,他的眼前忽然便多了年紀不小的兩個人,一個人似乎是融合境,一個人卻是練氣境。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可不會傻乎乎地以為,在自己的私人宅院里,會有這樣的兩個人到來,是為了與自己喝酒、聊天的。
“我們是什么人呀?就是要你小命的人!”
陶東西不置與否,訕訕地道。
陳步亞更是雙眼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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